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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话又生病了

    “萧瑛,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师徒关系好吗?”

    萧瑛仔细想想(心中)“那天师傅安慰我的,下午都主动牵手了,应该是好的吧!”

    “当然好了,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语气试探。

    薛子垅露出久违的笑容:“我也觉得我们关系挺好的,一会能陪我录个视频,再拍一张照片吗?”

    “啊……”

    薛子垅看出萧瑛的犹豫,怕她不同意,胡乱猜测原因。“呃……你放心,视频跟照片我不会发给任何人看。”

    “那你要来做什么?”萧瑛相信他不会给任何人看,但这样他的目的就不太明确了。

    薛子垅大脑飞速运转,胡说了个理由:“纪念以后,恐怕很难再见到一面了,想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声音越说越小,萧瑛并没有听清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

    此时薛子垅已不再担忧与姐姐的赌局,此刻担心的是,毕业以后该怎么找到她,很难说她初中会不会到外地去读,就算在本地又要怎么在好几所中学中找到她。

    夕阳余晖照耀在师徒两人身侧,人皮兽心各怀鬼胎,一辆自行车向前驶去,消失在公路的另一边。

    璃月依:“老弟,你眼光不错嘛,虽然这女生乍一看不怎么样,可仔细单独看她的脸,简直完美无瑕的像块玉。”

    熊猫恐龙:“唉,好好的一个美女品味,怎么就这么差呢?”

    璃月依:“哎,未必是品味不好,也许人家只是没钱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呢!”

    熊猫恐龙:“那就算我赢了吧,我问过他,他也觉得我们关系挺好的。”

    视频中的女生表情不自然,黑色的羽绒服穿在身上增添了分厚重感,但却不显得臃肿,清澈明亮的眼中满是青色。虽然扎着高高的粗马尾,却因为社恐削弱青春该有的阳光开朗。男生每一次靠近都下意识后退,但又很快走进视频,最后定格在与一张照片一样的画面。

    “这么一看,两个小孩并不般配。唉,我在想什么?他们两个本来也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俩要想在一起,下辈子吧!”

    璃月依:“你还当面问了人家?”

    熊猫恐龙:“不问我怎么知道,关系好与不好这件事情是可以装出来的。”

    璃月依:“拗不过你,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你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爸爸不会同意的,别对她付出太多真情,不会有结果的。”

    薛子垅看到爸爸不会同意的这句,就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

    熊猫恐龙:“哦,是吗?那太好了。”

    璃月依:“什么玩意儿?合着根本不需要我提醒,自作多情!”

    熊猫恐龙:“小孩的事情你少管。”

    璃月依:“谁要管你!我科目都快挂了。”

    下午放学。萧瑛跟唐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唐妗:“萧瑛,你期中没考好,你跟着薛子垅到底学到了什么?”

    “学到了挺多的,不论是他还是欧阳清,作为师傅,他们都很用心,只是我太笨了,一时半会还记不了很多东西。”

    话题聊完,气氛又陷入了尴尬,萧瑛想到23年级偷偷溜出去玩,被爸爸训事后,妈妈来说叫委屈极了,扯了一个谎,说是有一位同学家里上不起学,觉得他可怜,放假去给他讲自己在学校里学到的知识偏就这么离谱,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真假的谎言,萧妈还真信了。

    萧瑛内心os:“反正学期也快结束了,她想要验证也没地验。”

    “其实我也有个学生。”

    这话说的突然,唐妗很明显没反应过来“啊,什么?”

    “其实我也是别人的师父。”

    “你也有个徒弟?”

    “对呀!”

    “男的女的同龄吗?”

    “男生跟我们同岁。”

    唐妗满脸的不可置信:“那你们平时会见面吗?一到星期五都要上学,是星期六星期天才能见面是吗?”

    “不会有的时候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因为小的时候我爸妈不允许我出家门玩,每一次见他都是偷偷的,但是他很聪明我把课本拿给他看,他就懂了,根本不需要我讲。”

    “来,请详细说明。”

    “就是想加减乘这三个我是会的,但是我不会除法,我跟他说了之后,他说把我的课本给他看,我以为他不可能看懂,结果他看两三遍做一两道题就会了,他的脑瓜子,我是真的羡慕很好用。”

    “哦,他是本地人吗?他爸妈为什么不允许他上学?”

    “他不是本地人。”萧瑛从小编故事的能力一绝,不过一秒钟就想出了完整的故事线。

    “啊!不是本地人那他咋到这来?”

    “其实我也有问过他,说他能记得的,大概就是他很小的时候要上小学嘛,他爸妈是想让他在农村读小学的,但是他不想在农村,就是想来县城读。然后他一怒之下,徒步好几天来这里,那个时候饿到不行了就是倒在了一家店门口嘛!然后他现在的养父母看到这孩子挺可怜的买了面包给他吃,就那个时候还没有下决心说要收养怕被骗。”

    “等会儿,等会,那这样的话,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就是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跟着我爸去报名嘛,然后去的路上看到了他当时是觉得这个男生怎么大冬天的,还穿着单薄的衬衫?因为当时我爸在,我没好敢去问他,但是报完名回来,我爸去买烟,我就在那个店里面看到那个男生,他就在对面,我就跑过去了跟他聊了一会然后就这么认识了。”

    萧瑛观察唐妗神情,发现她边听边附和没有丝毫起疑,就接着讲“然后就是遇到了警察,被警察送到了儿童福利院,然后他养父当时觉得见到这个孩子两次还挺有缘的,就被他现在的养父给收养了。自那以后呢,就是放学进入一年级之后的一次放学就遇到了他,那个时候我还没有那么的社恐,看到他立马就上去打招呼说好巧,又遇到你啦,交个朋友吧!接着到现在就处成这样了。”

    “所以你俩现在还处于朋友关系?”

    “这个怎么说呢?上个学期他跟我聊过一次,说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这么好,说朋友好像有点超过这个范围但如果说其他的吧,好像也不至于。”

    “其他的?”

    “不是你想的那层关系,是敌人,就我不是跟你讲,我是他师傅吗?之前他还觉得哎,我讲的他还能在我这学到点什么东西,但是现在他比我聪明了,我会的,他懂,我不会的,他还会。然后他就想到我小升初要考试嘛,就提出了我做他徒弟,他做我师傅的这个主意。”

    “哦,就是反过来了。那你是咋说的?”

    “我学我师傅薛子垅的语气回答了一个字,滚。”

    “那你师傅薛子垅,他知道这事吗?”

    “哦,他不知道,我没跟他讲过,你也别跟他讲。”

    “为什么不能跟他讲?”

    萧瑛这善于编造谎言的脑壳,卡了一瞬:“哪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就是不能,能少些麻烦事就一些。”

    唐妗还想再说什么突被萧瑛打断。

    “等会!”

    “怎么了?”

    “听脚步声,我妹应该在楼下,快回来了。”

    唐妗听到脸色大变:“那我得赶紧走了。”

    “那明天下午再跟你讲。”

    “好。”

    刚把唐妗送出门,原本挂着浅笑的脸,瞬间变得阴厉,不禁感叹正好骗。

    唐妗下楼时一直低着头,没看到萧灵双那张和萧瑛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

    萧瑛下午在讲故事时吹了太多冷风,晚上就开始流鼻涕,第二天早上起床嗓子有些哑,中午时分开始头痛控制不住的流眼泪。

    “我去,什么都没有干,怎么就感冒了?”双手左右开弓抽纸。

    “纸,呸!姐,我看你才是身体不好的那个,让爸妈带你去看看吧。”

    萧瑛把一张抽纸撕成两半,拿其中一半,一直卷卷卷成一个软圆柱塞进鼻子里,以防再流鼻水,能舒服点,用极重的鼻音对妹妹说道:“呵,吃药有用吗?吃了药免疫力不也还是会变差,免疫力变差还不是要喝药,这就是个死循环。我这一年怎么就能生这么多场病呢?”

    萧灵双假装思考,随后开玩笑说道:“嗯……我觉得跟你不睡午觉有关。”

    “滚。”

    下午排队放学回家。

    萧瑛蹲在地上长啸:“我——好——难——受——啊!”

    唐妗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发疯。刚下楼来的薛子垅看着蹲在地上的土地,想过去询问怎么了,看到他有点颠颠的样子,也选择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没一会就与同学们聊了起来。

    萧瑛听说师傅说自己现在背的荧光绿小背包有一股啤酒味,是23年级跟爸爸去饭局,在与别人打闹时不小心撞翻了一打啤酒箱,当时浑身都是酒味,又到了上学时间就没回家换衣服,带着一身酒味上学去了。

    “说真的,当时老师都问我是不是喝酒了,我直接怼回我的老师说我脸都没红,喝什么酒?然后我就跟他解释了事情是怎么样,因为当时下午都是数学课嘛,我班主任就是数学老师,然后我看着我班主任在讲台上憋笑了一个下午。”

    “那垅哥你当时有没有被玻璃渣扎伤啊?听上去好危险。”

    “我倒是没什么事,就是胳膊肘擦伤了一点,我爸当天晚上就被我妈骂了,骂的好响,我在房间都听到了。”

    “而且这个书包洗了好几次都还有酒味,在房间里放了两三年都没有背了。”

    萧瑛装作现在脑子不太清醒,只为去闻一闻师傅背的小背包上到底有没有啤酒味。

    “今天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背啊?”

    萧瑛立马跑过去,抓住小背包就猛吸一口,然后跑开。薛子垅感受到背后的动静,刚想发火,看到小徒弟红着脸傻傻地笑心中燃起的火苗又熄灭了下去。

    “你干嘛?”

    “听你说少背包上有酒味,我想闻一下是不是真的?”

    “哇,你现在真的好像个傻子啊!”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向萧瑛看齐。

    “我去,真的好像。”

    “怎么说话的?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可爱的小傻子。你呢?就剩个傻了。”

    生病中的萧瑛感觉头重脚轻站不稳,想站在薛子垅后面,结果重心控制不好差点撞到师傅。

    “干什么?你能不能站好?别跟喝了假酒一样。”

    “你以为我想吗?我也不想啊我站不稳,难受啊!”

    不远处,放学队伍里的赖煌棕看到萧瑛没忍住,上前打她的头,然后迅速跑开,还不忘回头看她是什么反应。

    被打脑袋的萧瑛很是气恼,看到是他更生气了,大喊一句:“赖煌棕你有病啊!”

    看到对方翻白眼吐舌头的挑衅动作,直接不敢自己不舒服的身体追了上去,赖煌棕看到也是撒丫子就跑,两人跑遍了大半个操场,上演一出他跑她追他插翅难追的戏码。

    萧瑛没想到小半年没见到对方,他已经长得比自己高了半个,脑袋腿也长了许多,再加上自己生病,更不可能追得上了。此时的她难受到希望他能回过头来扶自己一把。

    赖煌棕见对方这次居然没追上,自己颇为得意,但很快看见面色潮红的她呼吸似乎有些困难,身体慢慢的蹲在地下。终归是五年时间的玩伴,赖煌棕如萧瑛期望的那样向她走去,柔声询问怎么了?

    “扶我起来。”萧瑛伸出手示意对方拉自己一把。

    赖煌棕面露担忧,温柔的扶她起来:“你到底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我感冒了,难受。被你这么一打一跑,更不舒服了。我喉咙里全他妈的都是铁锈味,都怪你。”

    “那喝水缓缓?”赖煌棕把自己的水递到她面前。

    “我不要你的,你帮我拿一下我书包的保温杯吧!”喝完水又要求他给自己放回去。

    赖煌棕知道她的洁癖,二年级的时候,自己碰了一下她的笔被她看到想还给她,结果她立马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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