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谁能拒绝中二
“生命能量也趋于平稳，介意我在结束后做个调查吗？”归还会场那边控制台的权限后，娜塔莎在通讯频道里状似无意的顺口提了句。
“介意。”托尼果断回绝，但话头一转还是柔和了语气，“托你们的福，暂时死不掉，谢了。”
“……这是什么意思？你本来要死了吗？”
“是你吗？”听到小辣椒声音的托尼顿时一个激灵：“不！”
“我是说……放心，我现在没有事，活蹦乱跳着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没有一个人和我说？你真的就快要死了吗？”小辣椒双手撑在控制台面上，对着屏幕上忽然弹出来的视频会话框就是一顿逼问。
托尼也是一顿狡辩：“我本来是要和你说的，你没有给我机会，记得吗？就是飞机上那次，我还给你做了煎蛋卷。”
只是没一个人吃，我花了好久，费了好多心思呢。
托尼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委屈，随即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我只是不想吓到你！”
不是……原来那坨化学炒蛋是煎蛋卷吗？？？
罗德上校保持沉默，斯黛拉瞳孔地震，娜塔莎成为一堆人中唯一保持理智的那个：“嘿，你们有什么话等度蜜月的时候再说好吗？敌人又过去了。”
“太棒了。”托尼脱口而出，然后闭了闭眼睛企图挽救，“我是说，你先别生气。”
在一堆钢铁士兵哐哐落地形成的包围圈中，他轻轻叹了口气：“等我回去正式向你道歉好吗？”
闻言小辣椒眉头紧紧蹙着，只觉得自己好像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满满是担忧和难过，另一半是则是生气与后怕。
“好，我等着。”
分不清谁的子弹先出了膛，火光骤起间，几十架钢铁士兵纷纷涌上前来，臂炮、机枪、穿甲弹，噼里啪啦轰隆咵嚓接连不断，喜庆的好像是在过节放鞭炮。
[这可比鞭炮得劲多了。]系统叹着。
学着两个穿着钢铁战甲的人，斯黛拉也懒得躲普通子弹，给自己套了层防御——主要场地也就那么大，在全面火力的覆盖下那得多快才能完美闪避。
这时一支弧形飞行路线的穿甲弹嗖的一下就冲着斯黛拉的头飞来。
完全没有打算检验自己一层防御魔法能否防得住穿甲弹的人后仰着来了个滑铲，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躲过了将造景山丘炸的粉碎的穿甲弹。
然后迅速起身，在一个短暂蓄力跳跃后踩着众多钢铁士兵的头，记仇的来到了刚才释放穿甲弹的陆军钢铁兵前。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斯黛拉微微一笑，刚才的行为让她被众多钢铁士兵瞄准，于是几秒后，五六发咆哮着的穿甲弹先后精准的来到了这里，将整块地面掀翻。
火光映射在金色的眼瞳之中，斯黛拉散去背后光翼，内心笑得极为开心，然后跳起来顺手掏了一个靠过来的钢铁士兵的胸口能量源。
下意识吞噬完里面对她来说并不算多的能量，斯黛拉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没有理会正展示自身战甲武器装备，比赛击杀钢铁士兵比得正激烈的两人，开始捡尸和抢人头的她是一个不落的全给掏了。
正打算秀一波自己的能量光线的托尼：？
也跟着比上头恨不得连战甲裤衩子都掏出来嘚瑟两圈的罗德上校：……？
“小心了。”娜塔莎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上的数据，“一个能量指数特别高的钢铁士兵正朝你们过去。”
话音刚落，一个对比其他钢铁士兵体型有些格外大了的机甲轰然登场，并在落地后第一时间打开了面罩，露出了里面有些眼熟的面孔来。
只是配上系统的同步解说，顿时营造的压抑氛围荡然无存，逼格狂掉。
[天空一声巨响，反派压轴登场，亮个相吧小宝贝。]
像是在故意配合系统一样，伊万甩出了他那象征性的两条电鞭。
“回来真好。”他道。
斯黛拉面无表情的鼓起掌来。
正如临大敌一脸凝重的托尼和罗德：？
忽然罗德侧过头去压低了声音：“虽然我没怎么见过变种人，不过她这个反应……正常吗？”
托尼也压低了声音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听得见。”
两个人连忙立正站好。
被忽略的反派不悦的皱起眉头，双手一抬一甩，明显升级过威力更加强大的双鞭在潮湿的生态园中威慑更甚。
罗德抢先托尼一步上前：“就交给我吧。”
“让我用‘前妻’把他打挂。”
托尼一脸的摸不着头脑：“用什么？”
罗德的战甲肩部弹出一道发射装置，闪着金属色泽的小巧弹头在旋转蓄力中逐渐变亮，随后带着万众瞩目的火光飞向了伊万战甲的胸膛处。
于众目睽睽之下，它一头撞了上去，连条印都没留下的掉落在溪水中，被水流带的滚了两圈后彻底熄了。
[“前妻”我呀，不防水的嘞。]
“……”
所有人都沉默了，而伊万则是带着笑露出了挑衅的目光。
“汉默的武器？”托尼看了一眼罗德肩上逐渐收起的发射装置。
“……对。”
“看我的吧。”
同样是在肩甲处设计的中远程武器，托尼的十二发微型定位弹让伊万感受到了一丝威胁，毕竟头还露在外面，于是果断将面罩合了回去。
随着几声清脆的金属敲击声，伊万专门为克制托尼而打造的重型战甲几乎毫发无损。
有威胁，但不多。
“到我了。”已经学到过教训的伊万决定不再磨叽，甩着鞭子上前就是一发重击，见两人闪开也是赶忙欺身而上，顶着密集弹雨哐哐甩鞭。
并没有来得及给战甲做特殊防护的托尼被他双鞭上的电力所影响，系统一顿紊乱。
见状斯黛拉也就不考虑暴不暴露的问题了，反正不管是电还是激光什么，对她来说都是可以吃的能量，没什么威胁。
伊万甩鞭子甩的正起劲儿呢，右手上的忽然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挂住了，扯也扯不动，拉也拉不回来，纳了闷的定睛一看，一个白发金瞳穿着小礼服裙的六七岁小女孩单手抓住了他那滋滋冒着电光的鞭子末端。
见鬼了。伊万这么想着。
下一秒，天旋地转，战甲内部的系统猛烈闪烁着红光，屏幕上显示的能量数值跳崖式的下跌着。
自打醒来后还是头一次这么吃能量的斯黛拉很是满意，特别是伊万听了托尼的话，提高了反应炉的能量输出，这也更加方便斯黛拉一次性将其吞噬完。
丢掉手里已经失去光泽，一滴电力都没有了的导体，斯黛拉拍了拍手说了句：“还行，不算难吃，收工。”
罗德全程目瞪口呆，见状望向了同样惊住的托尼：“斯塔克集团够她吃吗？”
托尼回过神来：“什么？”
“这得问小辣椒了，现在小辣椒才是集团的CEO。”他说着又看向斯黛拉，“吃饱了吗甜心？如果没有也得等回家再说，我相信你应该吃不破产我的。”
这可不一定。
斯黛拉回以礼貌一笑。
“直接进入正题吧斯黛拉小姐。”
弗瑞将打印出来的照片和调查资料转了个方向推到斯黛拉面前：“我们需要知道你的来历，确认你的无害，这决定了人类是否可以接受你。”
斯黛拉瞥了一眼，并没有拿起来：“故事很长，你想从什么时候听起呢？”
弗瑞微微一笑：“从头开始，越详细越好。”
[达咩，糊弄糊弄就好，现在的神盾局不咋可信的。]
虽然但是，总归要说点实话。
斯黛拉组织了一下措辞，将一个古老的故事娓娓道来：
有新生就有死亡，有死亡就有新生，这是每一个世界都在维持的守则。
但有一个世界诞生了这么一种与众不同的种族，汲取星辰之力诞生，吞噬能源成长，不老不死，由于真身形似龙族，又被称为星辰巨龙。
由于该世界的天道偏爱，当其他种族反应过来时，星辰巨龙一族已经毫无自觉的将该世界近乎九层的能源吞噬殆尽。
世界的毁灭与崩塌，仅仅只在一瞬间。
而星辰巨龙一族硬生生凭着强悍的肉身，撑过了灭世之灾，各自游荡在其它世界里，继续着它们的吞噬进化之路。
其它世界的天道饱受其害，最终联合多世界的种族力量，给予世界意识的加持和推动，一场盛大的剿灭行动就此展开。
然而当祂们发现一条成年星辰巨龙死亡后所释放出的能量足够一个世界全力运转千万年后，所有参加的世界都杀疯了，原本自认为做着正义之事的种族们被世界意识催促着日以继夜的去杀戮。
这样做对吗？这样做真的好吗？
特别是当遇到那些愿意遏制本能去和所有种族友好相处的星辰巨龙，当带着迷茫和不解倒在血泊中时，都没有真正的杀死一个来伤害它们的人。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吗？
映射在他们脑中的世界意识就只是重复的宣读着：剿灭它们。
到了最后，只剩下隐瞒身形混入各大世界平庸种族中的几只，他们学习着当地的知识与文化，学着如何做一个普通人，学着如何被人接受。
他们很成功，一直隐藏到了最后。
但无论什么物种，有了感情就有了软肋，有了软肋就不得不豁出一切。
当最后一只星辰巨龙暴露身份被绝望的归给一个末日世界，即将在那里迎来终点时，那些已经被各大世界瓜分好的，本属于星辰巨龙生命本源的，庞大又壮观的能量汇聚于一身，祂化作了光，席卷了整个沾染上星辰巨龙鲜血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少亿年后，各世界的新一代天道发现星辰异动，似乎是有一个全新的生命诞生了。
上一代遗留下来的记忆碎片让祂们知晓事情的严重性，连夜召开会议，得出结论：管不了，爬吧，爱爬哪去爬哪去，只要别搁自家地盘上就行。
于是莫名其妙刚诞生的斯黛拉，虽然当时还不叫这个名字，被一脚踹到了九千小世界，冠以流放之名，派下监管系统，就此体会流浪人生。
至于现在？在经历过不知道多少年的流浪后，斯黛拉甚至亲眼见证了好几波天道更替，关系好的那几个天道有时候还要叫她过去帮忙，于是理所当然的变成了在各大宇宙里流放。
用那几个关系好的天道的话来说就是：大家对你其实挺放心了，但是凡事都怕例外，不能让你在一个固定地方待太久，以防万一嘛，所以各大宇宙流放就更加合适了。毕竟小世界限制太多，看你都不怎么开心的，而宇宙很大，你可以多找点乐子。
斯黛拉对此表示：……我谢谢你们哦。
弗瑞的世界观在迅速颠覆和重建中：“你说你是其他世界意识随机送到这个宇宙中流浪的？就因为……祂们供不起你要吃的能量？”
“对的。”斯黛拉点头，“这里很好，我很喜欢，托尼说他养得起我。”
“……”弗瑞有些心累的靠在椅子上，“确实，地球上如果连斯塔克都养不起的话，就没有能养得起你的人了。”
“所以你在进入这个宇宙里是直接来到了地球吗？”
斯黛拉沉默了一下：“不，不是。”
“这个宇宙里有个傻子在别人地盘上打架，没打过，我只是恰巧路过，被认为是一起的，又打了起来。”
“最后耗尽所攒的能量，不知道在太空里飘了多久才坠入的地球。”
“这还真是……”弗瑞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来。
“那些事都过去好久了。”斯黛拉跟托尼学的将椅子转的飞起，“现在可以认可我的存在了吗？”
弗瑞轻笑一声，缓缓坐直：“当然，我们的荣幸，更别提托尼斯塔克也为你做了保证。”
“那么现在来谈谈另一件事。”
“你知道我们正在招募的一个联盟吗？”
“嗯……复仇者联盟？这个托尼有说想让他给你打工是不可能的。”
“一会儿再说托尼斯塔克的事好吗？现在我在和你谈。”弗瑞正式的将一份文件递给她。
斯黛拉接过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
复仇者联盟，一支应对全球性紧急危机的守护者队伍，召集全球能力最为出众的人保卫地球。
“你要知道我已经过了热血沸腾的中二年纪。”斯黛拉抬头看了他一眼。
弗瑞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是吗？”
“介意。”托尼果断回绝，但话头一转还是柔和了语气，“托你们的福，暂时死不掉，谢了。”
“……这是什么意思？你本来要死了吗？”
“是你吗？”听到小辣椒声音的托尼顿时一个激灵：“不！”
“我是说……放心，我现在没有事，活蹦乱跳着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没有一个人和我说？你真的就快要死了吗？”小辣椒双手撑在控制台面上，对着屏幕上忽然弹出来的视频会话框就是一顿逼问。
托尼也是一顿狡辩：“我本来是要和你说的，你没有给我机会，记得吗？就是飞机上那次，我还给你做了煎蛋卷。”
只是没一个人吃，我花了好久，费了好多心思呢。
托尼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委屈，随即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我只是不想吓到你！”
不是……原来那坨化学炒蛋是煎蛋卷吗？？？
罗德上校保持沉默，斯黛拉瞳孔地震，娜塔莎成为一堆人中唯一保持理智的那个：“嘿，你们有什么话等度蜜月的时候再说好吗？敌人又过去了。”
“太棒了。”托尼脱口而出，然后闭了闭眼睛企图挽救，“我是说，你先别生气。”
在一堆钢铁士兵哐哐落地形成的包围圈中，他轻轻叹了口气：“等我回去正式向你道歉好吗？”
闻言小辣椒眉头紧紧蹙着，只觉得自己好像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满满是担忧和难过，另一半是则是生气与后怕。
“好，我等着。”
分不清谁的子弹先出了膛，火光骤起间，几十架钢铁士兵纷纷涌上前来，臂炮、机枪、穿甲弹，噼里啪啦轰隆咵嚓接连不断，喜庆的好像是在过节放鞭炮。
[这可比鞭炮得劲多了。]系统叹着。
学着两个穿着钢铁战甲的人，斯黛拉也懒得躲普通子弹，给自己套了层防御——主要场地也就那么大，在全面火力的覆盖下那得多快才能完美闪避。
这时一支弧形飞行路线的穿甲弹嗖的一下就冲着斯黛拉的头飞来。
完全没有打算检验自己一层防御魔法能否防得住穿甲弹的人后仰着来了个滑铲，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躲过了将造景山丘炸的粉碎的穿甲弹。
然后迅速起身，在一个短暂蓄力跳跃后踩着众多钢铁士兵的头，记仇的来到了刚才释放穿甲弹的陆军钢铁兵前。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斯黛拉微微一笑，刚才的行为让她被众多钢铁士兵瞄准，于是几秒后，五六发咆哮着的穿甲弹先后精准的来到了这里，将整块地面掀翻。
火光映射在金色的眼瞳之中，斯黛拉散去背后光翼，内心笑得极为开心，然后跳起来顺手掏了一个靠过来的钢铁士兵的胸口能量源。
下意识吞噬完里面对她来说并不算多的能量，斯黛拉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没有理会正展示自身战甲武器装备，比赛击杀钢铁士兵比得正激烈的两人，开始捡尸和抢人头的她是一个不落的全给掏了。
正打算秀一波自己的能量光线的托尼：？
也跟着比上头恨不得连战甲裤衩子都掏出来嘚瑟两圈的罗德上校：……？
“小心了。”娜塔莎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上的数据，“一个能量指数特别高的钢铁士兵正朝你们过去。”
话音刚落，一个对比其他钢铁士兵体型有些格外大了的机甲轰然登场，并在落地后第一时间打开了面罩，露出了里面有些眼熟的面孔来。
只是配上系统的同步解说，顿时营造的压抑氛围荡然无存，逼格狂掉。
[天空一声巨响，反派压轴登场，亮个相吧小宝贝。]
像是在故意配合系统一样，伊万甩出了他那象征性的两条电鞭。
“回来真好。”他道。
斯黛拉面无表情的鼓起掌来。
正如临大敌一脸凝重的托尼和罗德：？
忽然罗德侧过头去压低了声音：“虽然我没怎么见过变种人，不过她这个反应……正常吗？”
托尼也压低了声音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听得见。”
两个人连忙立正站好。
被忽略的反派不悦的皱起眉头，双手一抬一甩，明显升级过威力更加强大的双鞭在潮湿的生态园中威慑更甚。
罗德抢先托尼一步上前：“就交给我吧。”
“让我用‘前妻’把他打挂。”
托尼一脸的摸不着头脑：“用什么？”
罗德的战甲肩部弹出一道发射装置，闪着金属色泽的小巧弹头在旋转蓄力中逐渐变亮，随后带着万众瞩目的火光飞向了伊万战甲的胸膛处。
于众目睽睽之下，它一头撞了上去，连条印都没留下的掉落在溪水中，被水流带的滚了两圈后彻底熄了。
[“前妻”我呀，不防水的嘞。]
“……”
所有人都沉默了，而伊万则是带着笑露出了挑衅的目光。
“汉默的武器？”托尼看了一眼罗德肩上逐渐收起的发射装置。
“……对。”
“看我的吧。”
同样是在肩甲处设计的中远程武器，托尼的十二发微型定位弹让伊万感受到了一丝威胁，毕竟头还露在外面，于是果断将面罩合了回去。
随着几声清脆的金属敲击声，伊万专门为克制托尼而打造的重型战甲几乎毫发无损。
有威胁，但不多。
“到我了。”已经学到过教训的伊万决定不再磨叽，甩着鞭子上前就是一发重击，见两人闪开也是赶忙欺身而上，顶着密集弹雨哐哐甩鞭。
并没有来得及给战甲做特殊防护的托尼被他双鞭上的电力所影响，系统一顿紊乱。
见状斯黛拉也就不考虑暴不暴露的问题了，反正不管是电还是激光什么，对她来说都是可以吃的能量，没什么威胁。
伊万甩鞭子甩的正起劲儿呢，右手上的忽然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挂住了，扯也扯不动，拉也拉不回来，纳了闷的定睛一看，一个白发金瞳穿着小礼服裙的六七岁小女孩单手抓住了他那滋滋冒着电光的鞭子末端。
见鬼了。伊万这么想着。
下一秒，天旋地转，战甲内部的系统猛烈闪烁着红光，屏幕上显示的能量数值跳崖式的下跌着。
自打醒来后还是头一次这么吃能量的斯黛拉很是满意，特别是伊万听了托尼的话，提高了反应炉的能量输出，这也更加方便斯黛拉一次性将其吞噬完。
丢掉手里已经失去光泽，一滴电力都没有了的导体，斯黛拉拍了拍手说了句：“还行，不算难吃，收工。”
罗德全程目瞪口呆，见状望向了同样惊住的托尼：“斯塔克集团够她吃吗？”
托尼回过神来：“什么？”
“这得问小辣椒了，现在小辣椒才是集团的CEO。”他说着又看向斯黛拉，“吃饱了吗甜心？如果没有也得等回家再说，我相信你应该吃不破产我的。”
这可不一定。
斯黛拉回以礼貌一笑。
“直接进入正题吧斯黛拉小姐。”
弗瑞将打印出来的照片和调查资料转了个方向推到斯黛拉面前：“我们需要知道你的来历，确认你的无害，这决定了人类是否可以接受你。”
斯黛拉瞥了一眼，并没有拿起来：“故事很长，你想从什么时候听起呢？”
弗瑞微微一笑：“从头开始，越详细越好。”
[达咩，糊弄糊弄就好，现在的神盾局不咋可信的。]
虽然但是，总归要说点实话。
斯黛拉组织了一下措辞，将一个古老的故事娓娓道来：
有新生就有死亡，有死亡就有新生，这是每一个世界都在维持的守则。
但有一个世界诞生了这么一种与众不同的种族，汲取星辰之力诞生，吞噬能源成长，不老不死，由于真身形似龙族，又被称为星辰巨龙。
由于该世界的天道偏爱，当其他种族反应过来时，星辰巨龙一族已经毫无自觉的将该世界近乎九层的能源吞噬殆尽。
世界的毁灭与崩塌，仅仅只在一瞬间。
而星辰巨龙一族硬生生凭着强悍的肉身，撑过了灭世之灾，各自游荡在其它世界里，继续着它们的吞噬进化之路。
其它世界的天道饱受其害，最终联合多世界的种族力量，给予世界意识的加持和推动，一场盛大的剿灭行动就此展开。
然而当祂们发现一条成年星辰巨龙死亡后所释放出的能量足够一个世界全力运转千万年后，所有参加的世界都杀疯了，原本自认为做着正义之事的种族们被世界意识催促着日以继夜的去杀戮。
这样做对吗？这样做真的好吗？
特别是当遇到那些愿意遏制本能去和所有种族友好相处的星辰巨龙，当带着迷茫和不解倒在血泊中时，都没有真正的杀死一个来伤害它们的人。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吗？
映射在他们脑中的世界意识就只是重复的宣读着：剿灭它们。
到了最后，只剩下隐瞒身形混入各大世界平庸种族中的几只，他们学习着当地的知识与文化，学着如何做一个普通人，学着如何被人接受。
他们很成功，一直隐藏到了最后。
但无论什么物种，有了感情就有了软肋，有了软肋就不得不豁出一切。
当最后一只星辰巨龙暴露身份被绝望的归给一个末日世界，即将在那里迎来终点时，那些已经被各大世界瓜分好的，本属于星辰巨龙生命本源的，庞大又壮观的能量汇聚于一身，祂化作了光，席卷了整个沾染上星辰巨龙鲜血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少亿年后，各世界的新一代天道发现星辰异动，似乎是有一个全新的生命诞生了。
上一代遗留下来的记忆碎片让祂们知晓事情的严重性，连夜召开会议，得出结论：管不了，爬吧，爱爬哪去爬哪去，只要别搁自家地盘上就行。
于是莫名其妙刚诞生的斯黛拉，虽然当时还不叫这个名字，被一脚踹到了九千小世界，冠以流放之名，派下监管系统，就此体会流浪人生。
至于现在？在经历过不知道多少年的流浪后，斯黛拉甚至亲眼见证了好几波天道更替，关系好的那几个天道有时候还要叫她过去帮忙，于是理所当然的变成了在各大宇宙里流放。
用那几个关系好的天道的话来说就是：大家对你其实挺放心了，但是凡事都怕例外，不能让你在一个固定地方待太久，以防万一嘛，所以各大宇宙流放就更加合适了。毕竟小世界限制太多，看你都不怎么开心的，而宇宙很大，你可以多找点乐子。
斯黛拉对此表示：……我谢谢你们哦。
弗瑞的世界观在迅速颠覆和重建中：“你说你是其他世界意识随机送到这个宇宙中流浪的？就因为……祂们供不起你要吃的能量？”
“对的。”斯黛拉点头，“这里很好，我很喜欢，托尼说他养得起我。”
“……”弗瑞有些心累的靠在椅子上，“确实，地球上如果连斯塔克都养不起的话，就没有能养得起你的人了。”
“所以你在进入这个宇宙里是直接来到了地球吗？”
斯黛拉沉默了一下：“不，不是。”
“这个宇宙里有个傻子在别人地盘上打架，没打过，我只是恰巧路过，被认为是一起的，又打了起来。”
“最后耗尽所攒的能量，不知道在太空里飘了多久才坠入的地球。”
“这还真是……”弗瑞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来。
“那些事都过去好久了。”斯黛拉跟托尼学的将椅子转的飞起，“现在可以认可我的存在了吗？”
弗瑞轻笑一声，缓缓坐直：“当然，我们的荣幸，更别提托尼斯塔克也为你做了保证。”
“那么现在来谈谈另一件事。”
“你知道我们正在招募的一个联盟吗？”
“嗯……复仇者联盟？这个托尼有说想让他给你打工是不可能的。”
“一会儿再说托尼斯塔克的事好吗？现在我在和你谈。”弗瑞正式的将一份文件递给她。
斯黛拉接过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
复仇者联盟，一支应对全球性紧急危机的守护者队伍，召集全球能力最为出众的人保卫地球。
“你要知道我已经过了热血沸腾的中二年纪。”斯黛拉抬头看了他一眼。
弗瑞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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