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不去的约会
“嗨小姐，学校生活过的还愉快吗？”
托尼一身深灰色正装坐在后座上，像是刚结束了什么会议，手里还捏着一打纸质资料，只是明显不是很想理会，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不过怎么想都比去参加一场老掉牙的参议会自在多了。”
斯黛拉面无表情的背着书包，拉开车门踏了进去：“我很认同你的观点，不然我们两换换？”
托尼沉默了一下，有那么一瞬居然觉得这样可行，连忙晃晃脑袋把这个念头甩出去：“小辣椒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去参加一场晚宴。”
“虽然我觉得你对这些可能不是很感兴趣，但……”托尼说着说着挑了挑眉，“总得试试看才知道，不是吗？”
斯黛拉点点头，总感觉托尼的话里有话，不过既然是小辣椒的邀请，去溜达两圈也无妨。
但事与愿违的是，那部一般情况下安静的可以用来当砸核桃工具的特别联系电话忽然震动了起来。
托尼见状翻了个白眼：“今晚上最好是不会看见某个让人胃痛的卤蛋。”
下意识接通电话的斯黛拉沉默了一下，祈祷对面的人听不懂卤蛋这个词汇：“什么事？”
虽然听不太懂卤蛋是什么意思，但很有自知之明的弗瑞局长也不是很想自找麻烦，只是习惯性的压低了声音将开场逼格抬高：“知道‘美国队长’吗？”
斯黛拉看了一眼拉开的书包，里面除了必要的文具外还放着两本不算太厚实的教科书：“有看过些相关事迹，不过我并不觉得像书中描写这么片面的人值得你给我打来一个电话。”
“所以有话快说，我赶着去吃晚饭。”
弗瑞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你的晚饭吃的还真早。”
话头一转，又来到了任务身上。
“和你前两天到的地方有关，还记得格陵兰岛吗？有一队俄罗斯油井队发现了一架飞机残骸。”
斯黛拉回想着那片风雪里的动静：“所以当时你们是在那里挖掘着什么？那飞机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一开始就已经说了。”弗瑞语气里带着笑意：“美国队长。”
此话一出，就连一旁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听着的托尼都绷不住了：“你说真的？你们挖出了美国队长？”
啊这。
斯黛拉看着忽然激动起来的托尼，心说至于吗？
要是托尼知道了斯黛拉此刻的想法，那肯定是端起架子说当然不至于，就好像是一个长大的人重新以大人的目光去审视当初幼年时崇拜过的偶像。
似乎略显得幼稚了些。
托尼自觉有些失态，连忙端坐了回去，假装自己不以为意：“博物馆要多出一项展品了吗？”
“……”弗瑞看向场上局内加急赶出的一套模拟场景，检查的医生有给出具体回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预计苏醒的日子就是这两天了。
只是等一个人苏醒的话是远远不至于打这一个电话的，但这个人是一个七十年前的战士，是一个当年为国捐躯的英雄。
是从过去到现在唯一一个由人类自己力量成功打造出来的超级士兵。
弗瑞一直隐藏着的野心支持着他在这些年里做了许多，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只是展品的话也就不会出动我们的‘星辰’小姐了。”弗瑞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事情算是比较紧急，二十分钟，希望我能在局里看见你。”
斯黛拉和托尼相视一眼，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驾驶座上一直没出声的哈皮等待着老板给出具体指示。
托尼摸着下巴，手里的资料早被丢到了一旁的置物架上：“你觉得怎么样？”
斯黛拉以为人说的是这份工作：“还行，弗瑞还蛮大方，给我算时薪的。”
“？”托尼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我说的不是这个，斯塔克家难道对你就不大方了吗？”
“……”
斯黛拉拍了拍前面的座椅，示意哈皮先开走，因为是豪车，又停在路边有些久，外面已经有人聚过来拍照了。
眼看托尼一副你不说清楚他就不罢休的架势，想了想还是给出自己的回答：“自己赚的和别人给的还是很不同的。”
“单从意义上就没法相提并论。”斯黛拉举了个例子，“如果到了什么节日，我就可以用自己赚到的钱给你们准备礼物了，总不能用你们的钱准备你们的礼物吧。”
托尼听着心里有些动容，面上也是缓和了一些：“我是说，你和这个世界接触的还不是太久，可能很多还不太了解，有可以依靠我们的地方大可以寻求我们的帮助。”
一顿沉默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小辣椒的意思。”
斯黛拉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又比了个心：“我懂的，你们都是超级好的人，谁会不喜欢你们呢。”
“哦？仔细展开说说？”
“……”
随后一顿夸夸把托尼斯塔克的心都给夸舒坦了，骄傲的扬起嘴角，在车子抵达目的地后如同花孔雀一般昂首挺胸下了车。
哈皮茫然的看着自家老板啥也不顾的带头走进大楼，直到身影被合上的大门遮住后果断拿起了手机：“波茨小姐，托尼他……”
很难想象神盾局的纽约分部就隐藏在平平无奇的办公大楼中，甚至还有专业的前台确定预约和端茶倒水。
托尼对着室内装潢和茶水指指点点，似乎哪里都比不上自己的斯塔克大厦。
事实也的确如此。
姗姗来迟的科尔森走路生风，步伐迈的又快又急切，然而在看见托尼时一个急刹，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托尼手里还端着一杯茶水，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斯黛拉手里是双份的招待糖果和点心，因为小辣椒和贾维斯严格限制了托尼的糖分摄取，以防他人还没到中年就发福。
科尔森心里mmp脸上却还要笑嘻嘻，连忙为自己的失言道歉：“抱歉，这次任务紧急，无关人……”
还没说完，托尼搁下手里的杯子，朝着后面带队的人招手：“嘿，去哪呢弗瑞。”
看起来托尼也是知道什么场合可以叫外号，什么场合给人留点面子。
标准一身黑的弗瑞听到声音回头，看见托尼斯塔克也在后先是挥了挥手让部下出去继续行动，再是用下巴示意人跟着自己来。
由于没有指定谁，所以干脆就全去了。
“……”弗瑞坐在驾驶座上闭了闭眼，实在是有些无语，转头看向副驾驶的科尔森：“你去另一辆。”
见科尔森下车关好门后，这才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后面的两个人：“你们觉得我亲自给你们当驾驶，合适吗？”
托尼摊了摊手，表示不然呢？
斯黛拉倒是手放到了开门键上，试探着：“那让我开一会儿试试看？我还没有开过车呢。”
“……请坐好，女士。”弗瑞选择认命。
再说说另一边，一觉醒来发现处处透露着异常的史蒂夫·罗杰斯自认为是落入了敌人的陷阱中，凭借着超乎常人的体魄和力量，一路从搭建好的场景中冲出，打飞了好几个前来阻拦的特工。
让史蒂夫疑惑的是，前来阻拦的敌人似乎没有伤害他的意向，虽然装备都是一眼就能看出高级的家伙，却不会冲动开启，甚至没有主动动手。
一拳打穿电动大门，滋滋作响的电光中史蒂夫闷头直冲。
楼外便是繁华的商业街区，四面八方的高耸压抑的大厦上镶嵌着多块电子大屏，滚动播放着那些他看不懂的广告。
路上的人们穿着时髦，色彩艳丽，对突然冲出来的他指指点点，有些甚至拿出了他从没见过的小巧方块，对着他一阵闪光。
各式各样的流畅帅气车型从身旁穿梭而过，脚下是平整干净的柏油马路，路边还有着刚下过雨所积攒的小片水泊。
史蒂夫一身白T长裤，四顾茫然的站在了路中央，明明跑个几公里都不算什么，却在走到这里时心脏猛烈跳动，呼吸也无法控制的急促。
车鸣声，闪光声，叫骂声，街边店铺里传来的音乐声，无一不彰显着他的格格不入。
在这之中，一声清晰的“队长”传到他的耳边。
他转过头去，四面八方围来黑色的轿车，阻拦了正常行驶的车流，也阻拦了想要上前一看究竟的人群。
“很抱歉。”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和风衣的弗瑞从车上下来，一步一步的走近，“抱歉对你演了一场戏。”
“但我们需要时间向你说明。”
史蒂夫深呼吸了一下，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喘息：“说明什么？”
“说明一切。”
面前是奇怪的人，周围是奇怪的环境，这是一个奇怪的时代。
史蒂夫闭了闭眼，路边是和人群交流的神盾局特工，借由特殊部门任务的名义，今天发生的事情势必要禁止传出。
“额，你，我……”悄咪咪下车跟上来的托尼有些小结巴，看着那张七十年没有什么变化的脸，就连托尼斯塔克都难免紧张，“我是说，你还好吗？”
弗瑞看了他一眼，没多说，只是为史蒂夫解释了一句：“你在冰层下睡了快七十年。”
“喔，那岂不是一根过期冰棍。”托尼是一个越是紧张越是脱线的人，从此刻的说话不过脑就可以看出来。
斯黛拉扯了扯他的西装下摆：“托尼，人前不可以这么说的。”
托尼点点头：“那我人后再说。”
然后说完反应过来扶着额头背过身去。
“……”
气氛一变再变，任弗瑞有天大的本事，也止不住托尼斯塔克的那张嘴，如果不是面前还站着目标任务，他也想背过身去扶额叹息。
“所以，你还好吗队长？”
史蒂夫内心五味杂陈，抬起头看向被钢铁森林遮挡住半边的天空：“我还好。”
“只是……我……”
“我还有个约会。”
托尼一身深灰色正装坐在后座上，像是刚结束了什么会议，手里还捏着一打纸质资料，只是明显不是很想理会，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不过怎么想都比去参加一场老掉牙的参议会自在多了。”
斯黛拉面无表情的背着书包，拉开车门踏了进去：“我很认同你的观点，不然我们两换换？”
托尼沉默了一下，有那么一瞬居然觉得这样可行，连忙晃晃脑袋把这个念头甩出去：“小辣椒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去参加一场晚宴。”
“虽然我觉得你对这些可能不是很感兴趣，但……”托尼说着说着挑了挑眉，“总得试试看才知道，不是吗？”
斯黛拉点点头，总感觉托尼的话里有话，不过既然是小辣椒的邀请，去溜达两圈也无妨。
但事与愿违的是，那部一般情况下安静的可以用来当砸核桃工具的特别联系电话忽然震动了起来。
托尼见状翻了个白眼：“今晚上最好是不会看见某个让人胃痛的卤蛋。”
下意识接通电话的斯黛拉沉默了一下，祈祷对面的人听不懂卤蛋这个词汇：“什么事？”
虽然听不太懂卤蛋是什么意思，但很有自知之明的弗瑞局长也不是很想自找麻烦，只是习惯性的压低了声音将开场逼格抬高：“知道‘美国队长’吗？”
斯黛拉看了一眼拉开的书包，里面除了必要的文具外还放着两本不算太厚实的教科书：“有看过些相关事迹，不过我并不觉得像书中描写这么片面的人值得你给我打来一个电话。”
“所以有话快说，我赶着去吃晚饭。”
弗瑞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你的晚饭吃的还真早。”
话头一转，又来到了任务身上。
“和你前两天到的地方有关，还记得格陵兰岛吗？有一队俄罗斯油井队发现了一架飞机残骸。”
斯黛拉回想着那片风雪里的动静：“所以当时你们是在那里挖掘着什么？那飞机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一开始就已经说了。”弗瑞语气里带着笑意：“美国队长。”
此话一出，就连一旁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听着的托尼都绷不住了：“你说真的？你们挖出了美国队长？”
啊这。
斯黛拉看着忽然激动起来的托尼，心说至于吗？
要是托尼知道了斯黛拉此刻的想法，那肯定是端起架子说当然不至于，就好像是一个长大的人重新以大人的目光去审视当初幼年时崇拜过的偶像。
似乎略显得幼稚了些。
托尼自觉有些失态，连忙端坐了回去，假装自己不以为意：“博物馆要多出一项展品了吗？”
“……”弗瑞看向场上局内加急赶出的一套模拟场景，检查的医生有给出具体回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预计苏醒的日子就是这两天了。
只是等一个人苏醒的话是远远不至于打这一个电话的，但这个人是一个七十年前的战士，是一个当年为国捐躯的英雄。
是从过去到现在唯一一个由人类自己力量成功打造出来的超级士兵。
弗瑞一直隐藏着的野心支持着他在这些年里做了许多，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只是展品的话也就不会出动我们的‘星辰’小姐了。”弗瑞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事情算是比较紧急，二十分钟，希望我能在局里看见你。”
斯黛拉和托尼相视一眼，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驾驶座上一直没出声的哈皮等待着老板给出具体指示。
托尼摸着下巴，手里的资料早被丢到了一旁的置物架上：“你觉得怎么样？”
斯黛拉以为人说的是这份工作：“还行，弗瑞还蛮大方，给我算时薪的。”
“？”托尼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我说的不是这个，斯塔克家难道对你就不大方了吗？”
“……”
斯黛拉拍了拍前面的座椅，示意哈皮先开走，因为是豪车，又停在路边有些久，外面已经有人聚过来拍照了。
眼看托尼一副你不说清楚他就不罢休的架势，想了想还是给出自己的回答：“自己赚的和别人给的还是很不同的。”
“单从意义上就没法相提并论。”斯黛拉举了个例子，“如果到了什么节日，我就可以用自己赚到的钱给你们准备礼物了，总不能用你们的钱准备你们的礼物吧。”
托尼听着心里有些动容，面上也是缓和了一些：“我是说，你和这个世界接触的还不是太久，可能很多还不太了解，有可以依靠我们的地方大可以寻求我们的帮助。”
一顿沉默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小辣椒的意思。”
斯黛拉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又比了个心：“我懂的，你们都是超级好的人，谁会不喜欢你们呢。”
“哦？仔细展开说说？”
“……”
随后一顿夸夸把托尼斯塔克的心都给夸舒坦了，骄傲的扬起嘴角，在车子抵达目的地后如同花孔雀一般昂首挺胸下了车。
哈皮茫然的看着自家老板啥也不顾的带头走进大楼，直到身影被合上的大门遮住后果断拿起了手机：“波茨小姐，托尼他……”
很难想象神盾局的纽约分部就隐藏在平平无奇的办公大楼中，甚至还有专业的前台确定预约和端茶倒水。
托尼对着室内装潢和茶水指指点点，似乎哪里都比不上自己的斯塔克大厦。
事实也的确如此。
姗姗来迟的科尔森走路生风，步伐迈的又快又急切，然而在看见托尼时一个急刹，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托尼手里还端着一杯茶水，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斯黛拉手里是双份的招待糖果和点心，因为小辣椒和贾维斯严格限制了托尼的糖分摄取，以防他人还没到中年就发福。
科尔森心里mmp脸上却还要笑嘻嘻，连忙为自己的失言道歉：“抱歉，这次任务紧急，无关人……”
还没说完，托尼搁下手里的杯子，朝着后面带队的人招手：“嘿，去哪呢弗瑞。”
看起来托尼也是知道什么场合可以叫外号，什么场合给人留点面子。
标准一身黑的弗瑞听到声音回头，看见托尼斯塔克也在后先是挥了挥手让部下出去继续行动，再是用下巴示意人跟着自己来。
由于没有指定谁，所以干脆就全去了。
“……”弗瑞坐在驾驶座上闭了闭眼，实在是有些无语，转头看向副驾驶的科尔森：“你去另一辆。”
见科尔森下车关好门后，这才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后面的两个人：“你们觉得我亲自给你们当驾驶，合适吗？”
托尼摊了摊手，表示不然呢？
斯黛拉倒是手放到了开门键上，试探着：“那让我开一会儿试试看？我还没有开过车呢。”
“……请坐好，女士。”弗瑞选择认命。
再说说另一边，一觉醒来发现处处透露着异常的史蒂夫·罗杰斯自认为是落入了敌人的陷阱中，凭借着超乎常人的体魄和力量，一路从搭建好的场景中冲出，打飞了好几个前来阻拦的特工。
让史蒂夫疑惑的是，前来阻拦的敌人似乎没有伤害他的意向，虽然装备都是一眼就能看出高级的家伙，却不会冲动开启，甚至没有主动动手。
一拳打穿电动大门，滋滋作响的电光中史蒂夫闷头直冲。
楼外便是繁华的商业街区，四面八方的高耸压抑的大厦上镶嵌着多块电子大屏，滚动播放着那些他看不懂的广告。
路上的人们穿着时髦，色彩艳丽，对突然冲出来的他指指点点，有些甚至拿出了他从没见过的小巧方块，对着他一阵闪光。
各式各样的流畅帅气车型从身旁穿梭而过，脚下是平整干净的柏油马路，路边还有着刚下过雨所积攒的小片水泊。
史蒂夫一身白T长裤，四顾茫然的站在了路中央，明明跑个几公里都不算什么，却在走到这里时心脏猛烈跳动，呼吸也无法控制的急促。
车鸣声，闪光声，叫骂声，街边店铺里传来的音乐声，无一不彰显着他的格格不入。
在这之中，一声清晰的“队长”传到他的耳边。
他转过头去，四面八方围来黑色的轿车，阻拦了正常行驶的车流，也阻拦了想要上前一看究竟的人群。
“很抱歉。”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和风衣的弗瑞从车上下来，一步一步的走近，“抱歉对你演了一场戏。”
“但我们需要时间向你说明。”
史蒂夫深呼吸了一下，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喘息：“说明什么？”
“说明一切。”
面前是奇怪的人，周围是奇怪的环境，这是一个奇怪的时代。
史蒂夫闭了闭眼，路边是和人群交流的神盾局特工，借由特殊部门任务的名义，今天发生的事情势必要禁止传出。
“额，你，我……”悄咪咪下车跟上来的托尼有些小结巴，看着那张七十年没有什么变化的脸，就连托尼斯塔克都难免紧张，“我是说，你还好吗？”
弗瑞看了他一眼，没多说，只是为史蒂夫解释了一句：“你在冰层下睡了快七十年。”
“喔，那岂不是一根过期冰棍。”托尼是一个越是紧张越是脱线的人，从此刻的说话不过脑就可以看出来。
斯黛拉扯了扯他的西装下摆：“托尼，人前不可以这么说的。”
托尼点点头：“那我人后再说。”
然后说完反应过来扶着额头背过身去。
“……”
气氛一变再变，任弗瑞有天大的本事，也止不住托尼斯塔克的那张嘴，如果不是面前还站着目标任务，他也想背过身去扶额叹息。
“所以，你还好吗队长？”
史蒂夫内心五味杂陈，抬起头看向被钢铁森林遮挡住半边的天空：“我还好。”
“只是……我……”
“我还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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