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人生难得几多愁
王离老道那幸灾乐祸的嘴脸，算是彻底激怒了一直都沉默不语的顾桥，陆无尘伸手去拉她，终究还是慢了。
“人世间哪有什么不太平？还不都是你们搞的？来这里那一路上的狗崽子，有好几个我都见过。这都晚上了，还不够冷吗？说这风凉话！”
王离老道肯定是从来没想过顾桥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以至于他手那么一抖，直接撤掉了下巴上的两根胡子。
天也暗了，陆无尘都不用眼睛去看，既然顾桥能胆大包天的这么跟一个地极实力的王离老道如此说话，被说之人脸色能好看才怪。
“坐下坐下，至于吗？”
陆无尘刚把僵直的顾桥拉着坐下，王离老道脸色不善的紧跟而来:“小姑娘，咱们最好进水不犯河水，有他在也不行，他都自身难保了。”
“呵呵，我自身难保？你要拿这话吓我，我可就得请我师父出山了，看谁杠得了谁。”
如此狐假虎威的招，能这么接二连三的用，也只有死皮不要脸的陆无尘敢了，他不仅敢，还一脸恶狠狠地，完全不顾及王离老道那绷直似要发作的脸。
“呵呵，陆小友，老道知道你师父的实力世间罕见，但是呢，此种实力不包治百病是不是？你那老娘……”
王离老道自从确定陆无尘的老家再无亲属后，即便再有人力，得到的信息还是有限的，他不是不想说全，而是怕多说多错。
砰！
甭管是谁，父母绝对是逆鳞。
陆无尘怎么能容忍王离老道如此无耻的威胁，手中茶杯碎了也难解心头之恨，站起身来，直接一巴掌拍碎了石桌，从牙缝中只蹦出一个字：“滚！”
“呵呵，你有种！贫道话已说完，就此别过，不过，事实就是，陆小又，你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王离老道总算是出了一口恶心，他的原则就是仇恨不隔夜，能当场报就当场报，至于后果。。。。
人只要无根就变得极端，如同神一般，视万物如草芥，没有任何敬畏心。
只要是脚踏实地的人，只要有心，不说处处是限制，但好在可以见缝插针。
“老祖宗可是有言在先：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王离老道自然是听到了陆无尘发誓一般的话，但脚步不停，直到出门才回了这么一句：“这是最好的觉悟。”
“呵呵？觉悟吗？我早就做好了，那就是，谁敢动我家人，我必将其挫骨扬灰。”
幸好王离老道人已经走远了也把有些话憋得住，不然，陆无尘这种信誓旦旦的话，在此等现实面前，纯属大言不惭的方式。
有人才叫守护，没人的时候呢？现在的陆无尘没能回得去，要是回去了，真像王离老道所知道那般，他不是发不发疯了，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从下手。
“那个……你……师父是不是很强？”
为了完成报仇的夙愿，顾桥这个女人，也是没脸没皮了，导致陆无尘失笑一声说:“怎么？我的大腿不够粗，不够你抱，是吗？”
“那……你真的打算帮我了？”
陆无尘实在受不了顾桥这个女人了，天都这么黑了，她是怎么擦一双渴望的眼神展现的如此亮晶晶的呢？
活在仇恨里没错，仇恨大与天也没错，但是，不能真的就变成有奶便是娘吧。
“唉，造孽啊，果然撒一个谎后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
陆无尘哪能不明白顾桥的心里，无非是看到他拿出师父的名头让王离老道吃了一次哑巴亏罢了。
可是，事实上呢，神秘人根本就不是他师父，而是，人已经彻底闭关养伤了。
“唉，帮你？怎么帮？你知道王离老道什么实力吗？地极！而且，我那晚又将江官那方的一人逼成了地极高手。”
唉，陆无尘也只能心中一阵哀叹，华灯初上都没能点亮顾桥瞬间黯淡下去的目光，他能怎么办？
蚍蜉撼树还是鸡蛋碰石头？
现如今，无论哪一种，无疑是一条自寻死路的不归路。
“那……不能请你师父出山吗？”
“不能，你觉得这座县城能扛得住不？”
陆无尘听到顾桥这话，他真想骗自己几个嘴巴子，真的祸从口出，他真的不想跟一根筋的顾桥解释了。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然而，事实上，确实如陆无尘所说，有些人就不该存在，也不能出手。
这是规矩，不然，别说这座县城，这个世界都受不了。
两人没有相顾无言，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走吧！”
陆无尘也是无奈啊，同一片天空下，不仅实实在在存在着各式各样的芸芸众生，还存活着一群实力超群的怪物。
“好吧，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可真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个牛叉哄哄的合伙人'虚无'，都已经将一切构建到这种程度了，陆无尘还能说什么，难道承认说:“我哪知道自嗨时从没想过人心、人性以及实力不对等吗？
“真的……就一点可能性都没有吗？”
顾桥依然不死心，还是抱有一定的幻想，她明白，这种类似哀求的话从一个快奔三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着实有些不合时宜。
但是，现如今，能帮她实现夙愿的，真的只有陆无尘一个人了。
然而，目前来看，陆无尘似乎不是一个靠得住的人，拿捏他，只剩一个突破口了。
顾桥也明白，不是她没信心，而是实力不允许，虽然都是成年人，但年龄的差距，让他有大把的时光去挥霍，而她只能过上一个女人应该有的生活，比不上那个涉世未深的青春女孩啊。
真的是因为越长大不是越坚强吗？
男人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顾桥跟着陆无尘，真的是一身洒脱一身伟岸吗？
说教无益，只能边走边看。
陆无尘一点都不想回答顾桥的这个问题，他不是不想帮，而是他何德何能呢？
一个光杆司令，拿什么去提供帮助呢？
就凭一个正义的心？
可陆无尘现在胸膛中的这颗心，不确定有没有正义感，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连血脉喷张般的感觉都不曾拥有了。
如果形容一个人是被打了鸡血一般，那么，陆无尘整个人就是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推着他前进。
如果前世陆无尘是一条虫，那么这次他想当条龙，懦弱、自卑等，在庞大的信息差和绝对得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渣渣，包括他本人也是俗世的尘埃，只是会发光而已。
大地包容万物，夜同样包容万物。
夜是一剂中和剂，它无声无息的中和了人一天的疲惫与忙碌。
夜也是一个垃圾桶，不管人倒的还是人做的，它通通一言不发的接受了，不管多肮脏多不堪。
“人世间啊，真的是适合放松，有益身心的好地方。”
失去才知道珍贵。
陆无尘失去了校园生活，看到这帮散学早的莘莘学子，他是真的……
“唉，原本还想当一条鲶鱼来着。说不定真的会搅动那一个个小哥哥、小姐姐那颗叛逆的心，除了应试般的读书、和某个人进行一场旷世绝恋等等其它外，说不定还能知道个人自己的诗和远方。”
“人总有失去不可得的遗憾，怎么说呢，按照我本心来说，他的喜好、他的掌控欲，就是一种梦魇，现在也成了我的心魔，我只有一个念头，干败他肯定让我很快活。”陆无尘的话与其是回答顾桥的为什么，还不如是说给夜听的。
陆无尘说的是心里话，但对夜来说，一字一句都是垃圾。
“你去哪？”
这已经是顾桥第二次问一个人去哪这个问题了，跟恋爱的小姑娘似的，比正当的男朋友还在意。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然后睡觉。”陆无尘自从城隍庙大门出来，来到路边，还真是《爱情错觉》里繁华喧闹的夜，真的很让他露怯。
“你知道世上有一种“凤凰男”吗？”陆无尘说着就颓废的蹲了下来，他刚还说什么豪言壮语，这夜的黑他捅不破，这流逝的时光他更无能为力。
老天是在开玩笑吗？会开玩笑吗？人生重来一次的触发的条件是什么？介质又是什么呢？
无缘无故？无中生有。
“啊？凤凰男不就是有钱多金人又帅，温柔体贴爱一人吗？”顾桥这一路忙着按断一次又一次的电话，这会还在忙着编辑短信，完全没看到陆无尘的无助，回话也是应付性多一些。
“你说的是一种，还有一种是：对自己没钱的愤怒自己对自己未来彷徨的男人，简称“愤徨男”。陆无尘自嘲式的回答，不外乎在给过去的自己下定义做总结。
还别说，愤徨男一出，谁与争锋，陆无尘头一次如此清晰的认识自己，那就好好活下去，先从填饱肚子开始，今天是不是昙花一现，也无所谓了。
“走，请你搓一顿大餐。”陆无尘站起身对顾桥发出一次难得的邀请。
“我…”
衣服搭肩，流氓跑圈。拽肯定不犯法，就是容易惹祸。
这还没走多远呢，黑暗中就窜出一群小混混。
这年头，除了酒壮怂人胆，还有就是夜护脏营生。
“大哥们，有钱有钱，这里有100万呢？”陆无尘不是怕出事，而是心里的恶趣味实在难以抑制，他就想知道这个时候，100万能不能吓破别人的胆。
“卧槽，你……”看吧，说实话都没人信。
“走走走，爷爷今天让你们开开眼。”陆无尘一马当先，直奔马路对面的自动取款机。
浩浩荡荡十几个人过马路，这属实很正常，但过了马路全部聚集到自动取款机旁，这场面可就大了。正义感十足的人已经准备打电话报警了。
“我擦，你们谁知道密码？”陆无尘这下装的有点过了，卡插进去了才想起来王离那个老道没说密码。
“切…”这会可，肯定有人鄙视陆无尘了。鄙视就鄙视，出声可就不对了。
“你，就你。抬头看，那里有摄像头的。”陆无尘伸出手指，那个憨货还真就抬头了。
钱哪有自由重要，听到有摄像头，所有小混混一哄而散，当然还有不服气的，看样子还想着一会收拾陆无尘呢。
陆无尘哪能让他们如意，走了几步，离那三五个小混混十步远，笑着说：“今天发生的大事你们肯定也听说了，彩票站的老板我打的，还有一个行凶者也是我打的，你们觉得解气不？”
虽说大话闪舌头，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不，又走了两个，现在剩下三个了。
“你们三呢，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那就满足你们。”陆无尘是他们没有想到的，见人就打的主，都是出来混的，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打小混混占理，但不能下死手，只要让他们明白陆无尘不是个好惹的主就行。
至于后台，在这座县城里，只要是地沟里的老鼠，哪有那人的后台硬。
那人的后台硬不是说他仗势欺人，而是本身硬，硬就算了，还跟钻石一样，棱角分明、璀璨夺目。
武力高是好事，就是本钱不足。
陆无尘一下子搞定了三个，本来挺微不足道的，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就透支了，头晕目眩犯恶心。
“这感觉，得吃一头牛了吧。”陆无尘才不管地上躺着的三个人怎么惨烈的模样，他现在就想找个能吃肉的地方吃肉。
路边的烧烤摊香味很诱人，可是没有陆无尘想吃的牛羊肉。
路过牛肉面馆，就要了一斤切片的熟牛肉，没让拌，直接提着塑料袋咀嚼。
再往南走，看见一家羊肉泡馍店，吃着牛肉就着羊肉泡馍，啧啧，那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
再出门，陆无尘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感觉消失了，就是觉得还不满足，那就再来呗。
因为有了前面的垫底，陆无尘才能一个人老神在在的等这家饭店的爆炒牛犊肉和手抓羊肉。
“人世间哪有什么不太平？还不都是你们搞的？来这里那一路上的狗崽子，有好几个我都见过。这都晚上了，还不够冷吗？说这风凉话！”
王离老道肯定是从来没想过顾桥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以至于他手那么一抖，直接撤掉了下巴上的两根胡子。
天也暗了，陆无尘都不用眼睛去看，既然顾桥能胆大包天的这么跟一个地极实力的王离老道如此说话，被说之人脸色能好看才怪。
“坐下坐下，至于吗？”
陆无尘刚把僵直的顾桥拉着坐下，王离老道脸色不善的紧跟而来:“小姑娘，咱们最好进水不犯河水，有他在也不行，他都自身难保了。”
“呵呵，我自身难保？你要拿这话吓我，我可就得请我师父出山了，看谁杠得了谁。”
如此狐假虎威的招，能这么接二连三的用，也只有死皮不要脸的陆无尘敢了，他不仅敢，还一脸恶狠狠地，完全不顾及王离老道那绷直似要发作的脸。
“呵呵，陆小友，老道知道你师父的实力世间罕见，但是呢，此种实力不包治百病是不是？你那老娘……”
王离老道自从确定陆无尘的老家再无亲属后，即便再有人力，得到的信息还是有限的，他不是不想说全，而是怕多说多错。
砰！
甭管是谁，父母绝对是逆鳞。
陆无尘怎么能容忍王离老道如此无耻的威胁，手中茶杯碎了也难解心头之恨，站起身来，直接一巴掌拍碎了石桌，从牙缝中只蹦出一个字：“滚！”
“呵呵，你有种！贫道话已说完，就此别过，不过，事实就是，陆小又，你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王离老道总算是出了一口恶心，他的原则就是仇恨不隔夜，能当场报就当场报，至于后果。。。。
人只要无根就变得极端，如同神一般，视万物如草芥，没有任何敬畏心。
只要是脚踏实地的人，只要有心，不说处处是限制，但好在可以见缝插针。
“老祖宗可是有言在先：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王离老道自然是听到了陆无尘发誓一般的话，但脚步不停，直到出门才回了这么一句：“这是最好的觉悟。”
“呵呵？觉悟吗？我早就做好了，那就是，谁敢动我家人，我必将其挫骨扬灰。”
幸好王离老道人已经走远了也把有些话憋得住，不然，陆无尘这种信誓旦旦的话，在此等现实面前，纯属大言不惭的方式。
有人才叫守护，没人的时候呢？现在的陆无尘没能回得去，要是回去了，真像王离老道所知道那般，他不是发不发疯了，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从下手。
“那个……你……师父是不是很强？”
为了完成报仇的夙愿，顾桥这个女人，也是没脸没皮了，导致陆无尘失笑一声说:“怎么？我的大腿不够粗，不够你抱，是吗？”
“那……你真的打算帮我了？”
陆无尘实在受不了顾桥这个女人了，天都这么黑了，她是怎么擦一双渴望的眼神展现的如此亮晶晶的呢？
活在仇恨里没错，仇恨大与天也没错，但是，不能真的就变成有奶便是娘吧。
“唉，造孽啊，果然撒一个谎后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
陆无尘哪能不明白顾桥的心里，无非是看到他拿出师父的名头让王离老道吃了一次哑巴亏罢了。
可是，事实上呢，神秘人根本就不是他师父，而是，人已经彻底闭关养伤了。
“唉，帮你？怎么帮？你知道王离老道什么实力吗？地极！而且，我那晚又将江官那方的一人逼成了地极高手。”
唉，陆无尘也只能心中一阵哀叹，华灯初上都没能点亮顾桥瞬间黯淡下去的目光，他能怎么办？
蚍蜉撼树还是鸡蛋碰石头？
现如今，无论哪一种，无疑是一条自寻死路的不归路。
“那……不能请你师父出山吗？”
“不能，你觉得这座县城能扛得住不？”
陆无尘听到顾桥这话，他真想骗自己几个嘴巴子，真的祸从口出，他真的不想跟一根筋的顾桥解释了。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然而，事实上，确实如陆无尘所说，有些人就不该存在，也不能出手。
这是规矩，不然，别说这座县城，这个世界都受不了。
两人没有相顾无言，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走吧！”
陆无尘也是无奈啊，同一片天空下，不仅实实在在存在着各式各样的芸芸众生，还存活着一群实力超群的怪物。
“好吧，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可真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个牛叉哄哄的合伙人'虚无'，都已经将一切构建到这种程度了，陆无尘还能说什么，难道承认说:“我哪知道自嗨时从没想过人心、人性以及实力不对等吗？
“真的……就一点可能性都没有吗？”
顾桥依然不死心，还是抱有一定的幻想，她明白，这种类似哀求的话从一个快奔三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着实有些不合时宜。
但是，现如今，能帮她实现夙愿的，真的只有陆无尘一个人了。
然而，目前来看，陆无尘似乎不是一个靠得住的人，拿捏他，只剩一个突破口了。
顾桥也明白，不是她没信心，而是实力不允许，虽然都是成年人，但年龄的差距，让他有大把的时光去挥霍，而她只能过上一个女人应该有的生活，比不上那个涉世未深的青春女孩啊。
真的是因为越长大不是越坚强吗？
男人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顾桥跟着陆无尘，真的是一身洒脱一身伟岸吗？
说教无益，只能边走边看。
陆无尘一点都不想回答顾桥的这个问题，他不是不想帮，而是他何德何能呢？
一个光杆司令，拿什么去提供帮助呢？
就凭一个正义的心？
可陆无尘现在胸膛中的这颗心，不确定有没有正义感，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连血脉喷张般的感觉都不曾拥有了。
如果形容一个人是被打了鸡血一般，那么，陆无尘整个人就是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推着他前进。
如果前世陆无尘是一条虫，那么这次他想当条龙，懦弱、自卑等，在庞大的信息差和绝对得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渣渣，包括他本人也是俗世的尘埃，只是会发光而已。
大地包容万物，夜同样包容万物。
夜是一剂中和剂，它无声无息的中和了人一天的疲惫与忙碌。
夜也是一个垃圾桶，不管人倒的还是人做的，它通通一言不发的接受了，不管多肮脏多不堪。
“人世间啊，真的是适合放松，有益身心的好地方。”
失去才知道珍贵。
陆无尘失去了校园生活，看到这帮散学早的莘莘学子，他是真的……
“唉，原本还想当一条鲶鱼来着。说不定真的会搅动那一个个小哥哥、小姐姐那颗叛逆的心，除了应试般的读书、和某个人进行一场旷世绝恋等等其它外，说不定还能知道个人自己的诗和远方。”
“人总有失去不可得的遗憾，怎么说呢，按照我本心来说，他的喜好、他的掌控欲，就是一种梦魇，现在也成了我的心魔，我只有一个念头，干败他肯定让我很快活。”陆无尘的话与其是回答顾桥的为什么，还不如是说给夜听的。
陆无尘说的是心里话，但对夜来说，一字一句都是垃圾。
“你去哪？”
这已经是顾桥第二次问一个人去哪这个问题了，跟恋爱的小姑娘似的，比正当的男朋友还在意。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然后睡觉。”陆无尘自从城隍庙大门出来，来到路边，还真是《爱情错觉》里繁华喧闹的夜，真的很让他露怯。
“你知道世上有一种“凤凰男”吗？”陆无尘说着就颓废的蹲了下来，他刚还说什么豪言壮语，这夜的黑他捅不破，这流逝的时光他更无能为力。
老天是在开玩笑吗？会开玩笑吗？人生重来一次的触发的条件是什么？介质又是什么呢？
无缘无故？无中生有。
“啊？凤凰男不就是有钱多金人又帅，温柔体贴爱一人吗？”顾桥这一路忙着按断一次又一次的电话，这会还在忙着编辑短信，完全没看到陆无尘的无助，回话也是应付性多一些。
“你说的是一种，还有一种是：对自己没钱的愤怒自己对自己未来彷徨的男人，简称“愤徨男”。陆无尘自嘲式的回答，不外乎在给过去的自己下定义做总结。
还别说，愤徨男一出，谁与争锋，陆无尘头一次如此清晰的认识自己，那就好好活下去，先从填饱肚子开始，今天是不是昙花一现，也无所谓了。
“走，请你搓一顿大餐。”陆无尘站起身对顾桥发出一次难得的邀请。
“我…”
衣服搭肩，流氓跑圈。拽肯定不犯法，就是容易惹祸。
这还没走多远呢，黑暗中就窜出一群小混混。
这年头，除了酒壮怂人胆，还有就是夜护脏营生。
“大哥们，有钱有钱，这里有100万呢？”陆无尘不是怕出事，而是心里的恶趣味实在难以抑制，他就想知道这个时候，100万能不能吓破别人的胆。
“卧槽，你……”看吧，说实话都没人信。
“走走走，爷爷今天让你们开开眼。”陆无尘一马当先，直奔马路对面的自动取款机。
浩浩荡荡十几个人过马路，这属实很正常，但过了马路全部聚集到自动取款机旁，这场面可就大了。正义感十足的人已经准备打电话报警了。
“我擦，你们谁知道密码？”陆无尘这下装的有点过了，卡插进去了才想起来王离那个老道没说密码。
“切…”这会可，肯定有人鄙视陆无尘了。鄙视就鄙视，出声可就不对了。
“你，就你。抬头看，那里有摄像头的。”陆无尘伸出手指，那个憨货还真就抬头了。
钱哪有自由重要，听到有摄像头，所有小混混一哄而散，当然还有不服气的，看样子还想着一会收拾陆无尘呢。
陆无尘哪能让他们如意，走了几步，离那三五个小混混十步远，笑着说：“今天发生的大事你们肯定也听说了，彩票站的老板我打的，还有一个行凶者也是我打的，你们觉得解气不？”
虽说大话闪舌头，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不，又走了两个，现在剩下三个了。
“你们三呢，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那就满足你们。”陆无尘是他们没有想到的，见人就打的主，都是出来混的，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打小混混占理，但不能下死手，只要让他们明白陆无尘不是个好惹的主就行。
至于后台，在这座县城里，只要是地沟里的老鼠，哪有那人的后台硬。
那人的后台硬不是说他仗势欺人，而是本身硬，硬就算了，还跟钻石一样，棱角分明、璀璨夺目。
武力高是好事，就是本钱不足。
陆无尘一下子搞定了三个，本来挺微不足道的，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就透支了，头晕目眩犯恶心。
“这感觉，得吃一头牛了吧。”陆无尘才不管地上躺着的三个人怎么惨烈的模样，他现在就想找个能吃肉的地方吃肉。
路边的烧烤摊香味很诱人，可是没有陆无尘想吃的牛羊肉。
路过牛肉面馆，就要了一斤切片的熟牛肉，没让拌，直接提着塑料袋咀嚼。
再往南走，看见一家羊肉泡馍店，吃着牛肉就着羊肉泡馍，啧啧，那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
再出门，陆无尘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感觉消失了，就是觉得还不满足，那就再来呗。
因为有了前面的垫底，陆无尘才能一个人老神在在的等这家饭店的爆炒牛犊肉和手抓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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