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牛顿计划，陈牧的肃正协议（求订阅）
如果今天微博夺冠，连夜起来肝一章，下周五天连续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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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明咬牙切齿地向陈牧讲述两人为什么忍不住跳出来，为何失了智一般跟别人竞争的真正原因！
他们是因为很久前之前的恩怨。
很多年前，他们还是学生时期的时候，某些科研成果就被抢了。
大约是20年前，李嘉明跟戴广业曾在岭南那边某个地方学习。
他们兢兢业业，闭门科研，只为收获。可惜付出无数血汗，成果却屡次被别人正大光明地摘桃子。
他们曾反抗过，但是反抗的代价就是差点在学术圈混不下去。
若是暴脾气的，彻底失望的，可能就拿着office远遁海外搞研究去了。
虽然在外面还会受气，但是至少挣得的是美刀。外面的人信奉弱肉强食，只要他们能给资本创造价值，他们就会一直是座上宾！
待在家里受气，挣得还少，心理能平衡了才见鬼呢。
不过两人属于想要为国作出些贡献的理想家。两人靠着家里长辈介绍，投靠到魔都这边的学院，日子才开始好些。
前些时间，那帮老对手竟然又骑脸对他们输出！他们不仅重薪挖他们手下的团队，还提前仿制机械义肢，试图抢占他们心血成果。
心态破防的他们当即作出了不理智行为。
听到这个，陈牧手指无意识地敲动着，示意李嘉明跟戴广业两人坐下，他则思索应对方案！
若是其他人遇到这个事，陈牧肯定不管不问。
但对方将手伸向了自己这边，作为战锤体系掌门人的他必须要找回场子。
必须出一口恶气，杀鸡儆猴。
不过如何正大光明，且让任何人都说不上话呢？
陈牧很想做个不顾规矩的疯子，直接开车过去，狠狠报复欺负李嘉明两人的学阀，给公司，也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但这种失智的行为是非常冲动且低效率的。
“这就是国内正常的商业竞争，不要搞得那么不讲情面吧？”
一个搞不好，亲自出手的陈牧还被人扣上一个高帽呢！
先介绍让两人心态破防的岭南竞争对手，被李嘉明称之为学阀的存在。
李嘉明咬牙切齿的学阀并不是单独的个人，而是一个体系。
陈牧要面对的也是一个体系。
很多人认为学阀都应该是坏人，抢论文一作，抢通讯作者名字，抢各种声源，有很多让普通人感到愤怒无比的行为。
但是，真正的学阀拥有绝对的程序正义，办任何事情让人挑不出毛病，绝不落人以口舌。
很多时候，学阀代表的某个利益群体。
他们只要往那里一站，就能做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比如岭南的那些人——
“每个月给你开300块补贴，来参与课题的人员也络绎不绝！”
“各位老师，这是我的学生，大家不要看这是他本子的面子上网开一面，一定要公平公正！”
“得罪我，你在这个领域彻底混不下去了！”
他们组成的群体做到了“针扎不进，水泼不进”。
如果你去说这个，他们直接给你扣上霸凌之类的，让你说不出口的帽子。
学阀群体实际上在全世界都有存在。
科研资源是有限，甚至是贫瘠的。
东方学阀的壮大，有资源不足的原因，也有人情关系和背后群体的影响。
建国后，东方人因为科研太过落后，又有巨大的外部压力，底子薄，导致科研必须卷。
为了追赶西边，口袋里窘迫的东方对科研领域的人无法提供海量资金支持，只能在地位上对科研人员多多照顾。
这种照顾的影响下，最终演变成某种跟西边的产学研差不多，正反作用都有的合作模式。
资源就那么多，你不去争，就没有机会给自己，就无法给自己背后代表的院系带来项目。
只要有人类参与的科研领域，都有派系、族群和不同理念的争夺。
若没有科研项目，很多人就要饿肚子。
就如同某些地域黑的南方系新闻一样，为什么会不遗余力地黑北方地区——利益使然！
随着时间推移！东方加速发展，科研领域加速内卷。
一些原本的规则渐渐变了味道。
为让自己背后院校获得更多科研资源，科研领域的人不得不主动进行一些内卷竞争。并且控制不住地朝商业领域开拓市场！
一旦朝市场化，朝商业化前进。
即便一些活动有正向作用，但带来的反向作用将会更加严重。
为了将项目进行下去，“聪明人”不得不搞出低成本的科研方式，对重点领域进行科研攻坚。
就像很多参与了低成本攻坚的基层科研从业者，都自嘲称自己为科研民工！
他们或者是为了毕业证！或者是为了论文，每个月拿几百块补贴，干的却比拿几万块工资还要高的工作量。
话回正题。
神游天外的陈牧想到了论文跟补贴，脑海中渐渐一个计策成型了。
看坐立不安的李嘉明跟戴广业，陈牧淡淡说道：“李老哥，戴老哥，你们的怨气我理解，感情上我表示支持。但规矩就是规矩，伤害战锤之人，必须要接受惩罚。”
李嘉明张张嘴，不再挣扎。
戴广业沮丧地抱着头。
“本人宣布，李嘉明跟戴广业因为违反跟战锤签署的合作协议中的产品质量条款，试图将未成熟的医疗产品推向市场。鉴于两人设计的产品不成熟，本公司决定行使否决权，否决产品民用上市。”
“直到你方按照合作合同，制作出更成熟的医疗产品为止。”
“鉴于两人态度不正，本公司收回对嘉业科技实验室（李嘉明跟戴广业新联合成立的实验室）的7亿元投资的一半费用。考虑到此次事件两人初犯，本公司提供跟两位教授跟后方的团队继续合作的机会。后续需看科研态度，验证后方可拨款！”
这话说出后，旁边的雷振惊愕的看向陈牧。
李嘉明丧气的低下头。
戴广业脸色涨红，攥紧拳头！
叮叮叮~
陈牧的手指轻轻敲动办公室家具。
“说完了这个，再公布一些其他的事情吧。”
“很久之前，咱们就学过一个知识点——很多顽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开始崩坏的。”
两人沮丧地看向陈牧，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啥意思。
陈牧清清嗓子：“科研路途艰难险阻，出成果更是漫长，无数从事生物和医疗的学子，为了学习知识，付出无数心血汗水！公司考察后发现东方岭南地区的学子，科研环境最为艰苦。”
“本公司内部有高管深知求学困难。本着感恩社会的精神，决定拨款1000亿科研补贴费用，用作补贴岭南地区生物、医学考研的学子。”
听到这话后，雷振惊愕地张大嘴巴。
刚才如同死了爹妈的戴广业瞪大眼珠，脑瓜子高速运转了起来。
旁边满脸衰相的李嘉明听到这话，脑子运转了一下，随后蠕动着干涩的喉咙，猛咽口水。
“雷哥，两位教授，你们认为我这个提议如何啊？”
“陈总，一千亿投资助学学子？这会不会太多了啊？”雷振小声道。
“陈总，俺以后跟你混一辈子。”
“陈总，你这一搞，是准备要将岭南的一些领域闹翻天啊？”李嘉明掐着自己的大腿，小声问道。
陈牧端起空茶杯。
旁边的戴广业看到茶杯无水，“嗖”地一声站起来。
他抢过李嘉明旁边的大茶壶，小心翼翼地给陈牧倒茶。
抿一口茶，思索了一下，陈牧才幽幽道：“李教授，什么叫闹翻天啊？我可不是孙猴子，你这样说，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戴广业嘿嘿傻笑：“陈总，您花这么多钱，肯定是拯救岭南学子的吧？”
陈牧翻了对方一个白眼：“什么叫拯救岭南学子？你这话搞得东方的教育环境，还有诸多学子的学业都玩完了是吗？”
李嘉明嘿嘿傻笑：“老戴，你坐下，陈总的话刚才都说清楚啦？就是有感学业艰难，才尝试补贴学习期间饱受学费困扰的广大菁菁学子。”
陈牧满意点头：“嗯，李教授说得对！就是战锤公司能力不足，无法给全国的学子提供帮助！哎……公司体量太小了，公司太没用了啊！”
戴广业挠着头，脸色再次涨红，不知道如何反驳陈牧。
李嘉明眼珠子一个劲地转悠，还不停地嘿嘿傻笑。
只有旁边的雷振嘴角直抽。
您这刚才不动声色地开了一千亿的补贴。
您说战锤公司无用？
这不是骑着驴找驴——捋不清驴吗？
呵斥了两个嘴巴管不住的人后，陈牧才说道：“嘉业科技实验室的项目进展还算不错，你们也要招募更多的岭南学子参与科研项目来。”
两人想了一下，随后点头如捣蒜。
只准他们能挖墙脚，他们也可以做的啊！
我们可不是迂腐之辈。
看两人一点就透，陈牧又说道：“战锤公司体量小啊，这些资金也是好不容易挤出来的……”
戴广业叫道：“陈总，我愿意把我的专利所得也投进去。不为别的，就为了让广大的岭南从事生物医学的菁菁学子感受到温暖。”
旁边的李嘉明挣扎了一下，随后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捐款。
陈牧满意点头。
“人啊，欲壑难填，若有人吃拿卡要，公司的一千亿肯定会面临巨大损失。所以呢……战锤公司准备和嘉业科技实验室联合成立一个民间的科技查证举报奖励团。”
“这个小团队主要保障岭南学子就业安全！事关科研团队的贪、腐、利用ZQ便利捞金的事情。必须要做到查有实证，不可诬陷！要公正、公开、合法，要让那些不法者感受北方的凛冬寒冷。要让饱受压迫的学子感受到温暖，要给饱受压迫的学子提供良好的就业环境。”
陈牧拒绝了戴广业再次向自己倒茶的要求。
“两位教授，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戴广业还是一如既往地单刀直入：“陈总，若那些人慑于压力，不敢相互揭发，我们该怎么找茬？”
“医学跟生物系的科研民工数量最多，最容易出“成果”（狗头）。力气往这里面使，绝对有用！”这是陈牧最后的提点。
陈牧直接拨通了孙家栋，还有战锤财务的电话，当着李嘉明两人的面把此事讲述出来。
离开前，看两人跟着自己，陈牧笑道：“好了，该做的我都做了！机械义肢项目可不能停。你们也好好考虑一下，如何配合行动。我最近休息几天，看你们的表现！”
目送陈牧离开，李嘉明跟戴广业相互对视。
“老李，为人处世方面我差你一点点，你说咋整吧？”戴广业问李嘉明。
“老戴，你还记得小保方晴子的事情吗？我感觉可以从这个方面下手！”
听到小保方晴子这个名字，戴广业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小保方晴子事件是前两年科研领域里面一个非常著名的造假事件。
小保方晴子向自然投送了一篇论文，论文中她表示发现了一种能更简便培养多能干细胞的方法，这预示着未来像更换零件一样简单的器官移植成为可能。
该论文发布后，立刻引起极大轰动。在隔壁小日子媒体炒作下，小保方晴子被视为“国宝”，甚至被追捧为有望冲击诺贝尔奖的“小日子居里夫人”。
可惜几个月后，较真的科研工作者就发现了小保方晴子的造假行为。然后她的导师气得自杀！小保方晴子也被革职。
除了小保方晴子，还有棒子克隆之父搞出来的胚胎干细胞跟患者匹配型干细胞事件，诺贝尔生物与医学家大佬获奖者格雷格?塞门扎的P图大事件。
以上的成果主要是用大欺骗魔导术，试图让人们相信自己的技术是真的。
李嘉明跟戴广业两人完全可以用重金悬赏的方式，寻找岭南那边一些学阀的造假问题。
除了这个，还可以重点寻找被侵占学术的学生。
只要他们较真，便一定
能找到证据。
“岭南肯定有很多偷腥的猫！只要按照陈总提示，咱们一定可以摧毁那帮可恶的混蛋。”
“至少也能让他们元气大伤。”
之前他们没啥大后台，两人培养的大猫小猫是无法对付他们对手的。
但是有陈牧背后的战锤体系支持，他们可以打一场震惊科学界的大硬仗。
学阀们！
大锤子来喽~
“老戴，我感觉这个大事要起个名字，这样才能让科学界铭记这次行动。”
戴广业想了下：“叫牛顿肃清计划！”
他的偶像就是牛顿，一样的脾气差，一定的天赋绝伦！
李嘉明翻了个白眼，随后掏出手机，拨通陈牧的电话。
一会之后，李嘉明笑着挂断电话。
“咋样？”
“名字有了！”
“叫啥？”
“肃正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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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明咬牙切齿地向陈牧讲述两人为什么忍不住跳出来，为何失了智一般跟别人竞争的真正原因！
他们是因为很久前之前的恩怨。
很多年前，他们还是学生时期的时候，某些科研成果就被抢了。
大约是20年前，李嘉明跟戴广业曾在岭南那边某个地方学习。
他们兢兢业业，闭门科研，只为收获。可惜付出无数血汗，成果却屡次被别人正大光明地摘桃子。
他们曾反抗过，但是反抗的代价就是差点在学术圈混不下去。
若是暴脾气的，彻底失望的，可能就拿着office远遁海外搞研究去了。
虽然在外面还会受气，但是至少挣得的是美刀。外面的人信奉弱肉强食，只要他们能给资本创造价值，他们就会一直是座上宾！
待在家里受气，挣得还少，心理能平衡了才见鬼呢。
不过两人属于想要为国作出些贡献的理想家。两人靠着家里长辈介绍，投靠到魔都这边的学院，日子才开始好些。
前些时间，那帮老对手竟然又骑脸对他们输出！他们不仅重薪挖他们手下的团队，还提前仿制机械义肢，试图抢占他们心血成果。
心态破防的他们当即作出了不理智行为。
听到这个，陈牧手指无意识地敲动着，示意李嘉明跟戴广业两人坐下，他则思索应对方案！
若是其他人遇到这个事，陈牧肯定不管不问。
但对方将手伸向了自己这边，作为战锤体系掌门人的他必须要找回场子。
必须出一口恶气，杀鸡儆猴。
不过如何正大光明，且让任何人都说不上话呢？
陈牧很想做个不顾规矩的疯子，直接开车过去，狠狠报复欺负李嘉明两人的学阀，给公司，也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但这种失智的行为是非常冲动且低效率的。
“这就是国内正常的商业竞争，不要搞得那么不讲情面吧？”
一个搞不好，亲自出手的陈牧还被人扣上一个高帽呢！
先介绍让两人心态破防的岭南竞争对手，被李嘉明称之为学阀的存在。
李嘉明咬牙切齿的学阀并不是单独的个人，而是一个体系。
陈牧要面对的也是一个体系。
很多人认为学阀都应该是坏人，抢论文一作，抢通讯作者名字，抢各种声源，有很多让普通人感到愤怒无比的行为。
但是，真正的学阀拥有绝对的程序正义，办任何事情让人挑不出毛病，绝不落人以口舌。
很多时候，学阀代表的某个利益群体。
他们只要往那里一站，就能做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比如岭南的那些人——
“每个月给你开300块补贴，来参与课题的人员也络绎不绝！”
“各位老师，这是我的学生，大家不要看这是他本子的面子上网开一面，一定要公平公正！”
“得罪我，你在这个领域彻底混不下去了！”
他们组成的群体做到了“针扎不进，水泼不进”。
如果你去说这个，他们直接给你扣上霸凌之类的，让你说不出口的帽子。
学阀群体实际上在全世界都有存在。
科研资源是有限，甚至是贫瘠的。
东方学阀的壮大，有资源不足的原因，也有人情关系和背后群体的影响。
建国后，东方人因为科研太过落后，又有巨大的外部压力，底子薄，导致科研必须卷。
为了追赶西边，口袋里窘迫的东方对科研领域的人无法提供海量资金支持，只能在地位上对科研人员多多照顾。
这种照顾的影响下，最终演变成某种跟西边的产学研差不多，正反作用都有的合作模式。
资源就那么多，你不去争，就没有机会给自己，就无法给自己背后代表的院系带来项目。
只要有人类参与的科研领域，都有派系、族群和不同理念的争夺。
若没有科研项目，很多人就要饿肚子。
就如同某些地域黑的南方系新闻一样，为什么会不遗余力地黑北方地区——利益使然！
随着时间推移！东方加速发展，科研领域加速内卷。
一些原本的规则渐渐变了味道。
为让自己背后院校获得更多科研资源，科研领域的人不得不主动进行一些内卷竞争。并且控制不住地朝商业领域开拓市场！
一旦朝市场化，朝商业化前进。
即便一些活动有正向作用，但带来的反向作用将会更加严重。
为了将项目进行下去，“聪明人”不得不搞出低成本的科研方式，对重点领域进行科研攻坚。
就像很多参与了低成本攻坚的基层科研从业者，都自嘲称自己为科研民工！
他们或者是为了毕业证！或者是为了论文，每个月拿几百块补贴，干的却比拿几万块工资还要高的工作量。
话回正题。
神游天外的陈牧想到了论文跟补贴，脑海中渐渐一个计策成型了。
看坐立不安的李嘉明跟戴广业，陈牧淡淡说道：“李老哥，戴老哥，你们的怨气我理解，感情上我表示支持。但规矩就是规矩，伤害战锤之人，必须要接受惩罚。”
李嘉明张张嘴，不再挣扎。
戴广业沮丧地抱着头。
“本人宣布，李嘉明跟戴广业因为违反跟战锤签署的合作协议中的产品质量条款，试图将未成熟的医疗产品推向市场。鉴于两人设计的产品不成熟，本公司决定行使否决权，否决产品民用上市。”
“直到你方按照合作合同，制作出更成熟的医疗产品为止。”
“鉴于两人态度不正，本公司收回对嘉业科技实验室（李嘉明跟戴广业新联合成立的实验室）的7亿元投资的一半费用。考虑到此次事件两人初犯，本公司提供跟两位教授跟后方的团队继续合作的机会。后续需看科研态度，验证后方可拨款！”
这话说出后，旁边的雷振惊愕的看向陈牧。
李嘉明丧气的低下头。
戴广业脸色涨红，攥紧拳头！
叮叮叮~
陈牧的手指轻轻敲动办公室家具。
“说完了这个，再公布一些其他的事情吧。”
“很久之前，咱们就学过一个知识点——很多顽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开始崩坏的。”
两人沮丧地看向陈牧，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啥意思。
陈牧清清嗓子：“科研路途艰难险阻，出成果更是漫长，无数从事生物和医疗的学子，为了学习知识，付出无数心血汗水！公司考察后发现东方岭南地区的学子，科研环境最为艰苦。”
“本公司内部有高管深知求学困难。本着感恩社会的精神，决定拨款1000亿科研补贴费用，用作补贴岭南地区生物、医学考研的学子。”
听到这话后，雷振惊愕地张大嘴巴。
刚才如同死了爹妈的戴广业瞪大眼珠，脑瓜子高速运转了起来。
旁边满脸衰相的李嘉明听到这话，脑子运转了一下，随后蠕动着干涩的喉咙，猛咽口水。
“雷哥，两位教授，你们认为我这个提议如何啊？”
“陈总，一千亿投资助学学子？这会不会太多了啊？”雷振小声道。
“陈总，俺以后跟你混一辈子。”
“陈总，你这一搞，是准备要将岭南的一些领域闹翻天啊？”李嘉明掐着自己的大腿，小声问道。
陈牧端起空茶杯。
旁边的戴广业看到茶杯无水，“嗖”地一声站起来。
他抢过李嘉明旁边的大茶壶，小心翼翼地给陈牧倒茶。
抿一口茶，思索了一下，陈牧才幽幽道：“李教授，什么叫闹翻天啊？我可不是孙猴子，你这样说，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戴广业嘿嘿傻笑：“陈总，您花这么多钱，肯定是拯救岭南学子的吧？”
陈牧翻了对方一个白眼：“什么叫拯救岭南学子？你这话搞得东方的教育环境，还有诸多学子的学业都玩完了是吗？”
李嘉明嘿嘿傻笑：“老戴，你坐下，陈总的话刚才都说清楚啦？就是有感学业艰难，才尝试补贴学习期间饱受学费困扰的广大菁菁学子。”
陈牧满意点头：“嗯，李教授说得对！就是战锤公司能力不足，无法给全国的学子提供帮助！哎……公司体量太小了，公司太没用了啊！”
戴广业挠着头，脸色再次涨红，不知道如何反驳陈牧。
李嘉明眼珠子一个劲地转悠，还不停地嘿嘿傻笑。
只有旁边的雷振嘴角直抽。
您这刚才不动声色地开了一千亿的补贴。
您说战锤公司无用？
这不是骑着驴找驴——捋不清驴吗？
呵斥了两个嘴巴管不住的人后，陈牧才说道：“嘉业科技实验室的项目进展还算不错，你们也要招募更多的岭南学子参与科研项目来。”
两人想了一下，随后点头如捣蒜。
只准他们能挖墙脚，他们也可以做的啊！
我们可不是迂腐之辈。
看两人一点就透，陈牧又说道：“战锤公司体量小啊，这些资金也是好不容易挤出来的……”
戴广业叫道：“陈总，我愿意把我的专利所得也投进去。不为别的，就为了让广大的岭南从事生物医学的菁菁学子感受到温暖。”
旁边的李嘉明挣扎了一下，随后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捐款。
陈牧满意点头。
“人啊，欲壑难填，若有人吃拿卡要，公司的一千亿肯定会面临巨大损失。所以呢……战锤公司准备和嘉业科技实验室联合成立一个民间的科技查证举报奖励团。”
“这个小团队主要保障岭南学子就业安全！事关科研团队的贪、腐、利用ZQ便利捞金的事情。必须要做到查有实证，不可诬陷！要公正、公开、合法，要让那些不法者感受北方的凛冬寒冷。要让饱受压迫的学子感受到温暖，要给饱受压迫的学子提供良好的就业环境。”
陈牧拒绝了戴广业再次向自己倒茶的要求。
“两位教授，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戴广业还是一如既往地单刀直入：“陈总，若那些人慑于压力，不敢相互揭发，我们该怎么找茬？”
“医学跟生物系的科研民工数量最多，最容易出“成果”（狗头）。力气往这里面使，绝对有用！”这是陈牧最后的提点。
陈牧直接拨通了孙家栋，还有战锤财务的电话，当着李嘉明两人的面把此事讲述出来。
离开前，看两人跟着自己，陈牧笑道：“好了，该做的我都做了！机械义肢项目可不能停。你们也好好考虑一下，如何配合行动。我最近休息几天，看你们的表现！”
目送陈牧离开，李嘉明跟戴广业相互对视。
“老李，为人处世方面我差你一点点，你说咋整吧？”戴广业问李嘉明。
“老戴，你还记得小保方晴子的事情吗？我感觉可以从这个方面下手！”
听到小保方晴子这个名字，戴广业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小保方晴子事件是前两年科研领域里面一个非常著名的造假事件。
小保方晴子向自然投送了一篇论文，论文中她表示发现了一种能更简便培养多能干细胞的方法，这预示着未来像更换零件一样简单的器官移植成为可能。
该论文发布后，立刻引起极大轰动。在隔壁小日子媒体炒作下，小保方晴子被视为“国宝”，甚至被追捧为有望冲击诺贝尔奖的“小日子居里夫人”。
可惜几个月后，较真的科研工作者就发现了小保方晴子的造假行为。然后她的导师气得自杀！小保方晴子也被革职。
除了小保方晴子，还有棒子克隆之父搞出来的胚胎干细胞跟患者匹配型干细胞事件，诺贝尔生物与医学家大佬获奖者格雷格?塞门扎的P图大事件。
以上的成果主要是用大欺骗魔导术，试图让人们相信自己的技术是真的。
李嘉明跟戴广业两人完全可以用重金悬赏的方式，寻找岭南那边一些学阀的造假问题。
除了这个，还可以重点寻找被侵占学术的学生。
只要他们较真，便一定
能找到证据。
“岭南肯定有很多偷腥的猫！只要按照陈总提示，咱们一定可以摧毁那帮可恶的混蛋。”
“至少也能让他们元气大伤。”
之前他们没啥大后台，两人培养的大猫小猫是无法对付他们对手的。
但是有陈牧背后的战锤体系支持，他们可以打一场震惊科学界的大硬仗。
学阀们！
大锤子来喽~
“老戴，我感觉这个大事要起个名字，这样才能让科学界铭记这次行动。”
戴广业想了下：“叫牛顿肃清计划！”
他的偶像就是牛顿，一样的脾气差，一定的天赋绝伦！
李嘉明翻了个白眼，随后掏出手机，拨通陈牧的电话。
一会之后，李嘉明笑着挂断电话。
“咋样？”
“名字有了！”
“叫啥？”
“肃正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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