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威

    刘瑾用关爱傻子的目光看了看赵群,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赵群耳旁低语“真可怜,你什么都不知道。没用的。”

    “玩也玩够了,来人!把赵群的家眷带走,注意,小姐们金枝玉叶你们这帮大老粗可是要小心一点。”

    “嘻嘻,遵命。”

    一个衙役狞笑着走到赵群面前,对着赵群的腹部就是一拳。

    赵群这身娇肉贵的读书人拿经的起衙役的全力一拳,赵群当即就红了脸,弯腰倒在地上,像一只痛苦的大虾子。

    “刘瑾俯视着赵群,赵大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地上凉,大人别着凉了。”

    赵府是一阵鸡飞狗跳,所有家眷都被衙役们抓了出来。所有敢反抗的家丁都被打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赵大人,今日下午朝廷有急事。将在金銮殿上商议要事,大人要保重身体啊。”

    刘瑾后头对衙役们说道“走了。”

    同样的事发生在京城的各个大官家中,只是情况有轻有重。只有赵群等有数几个个例,被特殊照顾。毕竟这次行动中有刘瑾参与,刘瑾可是记仇着呢。

    “欺负杂家没问题,杂家认。可你找殿下的晦气就不要怪杂家了。”

    ……

    金銮殿内。

    “李大人,你家人也被带走了?”

    “难道钱大人也是?”

    ……

    “皇后娘娘这究竟在想什么?她这是祸乱朝纲。”

    “住口!皇后娘娘岂是你能置喙的?你在官场上的日子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谢太傅,话也不是这么说啊。皇后娘娘此举确实欠妥,还不容人抱怨一下嘛?”

    “徐太师,这是朝堂。哪里容得他在此胡言乱语。”

    “哦,谢太傅。是对是错总要拿出来辩一辩吗,就连陛下若是犯了大错都能下罪己诏,皇后娘娘难道……,这不就赏罚不明了吗?”

    “哦?徐太师这是说我母后此举有何不妥吗?那我可是要好好的和太师辩论一下了。”

    正德从推开的金銮殿大门缓缓走进。

    “太子殿下真是受陛下宠爱,历朝历代有几人能有殿下这般无拘无束。但在下还是有一句良言要告知殿下,这金銮殿殿下还是少来的好,毕竟不太好。”

    “太师说的是啊,毕竟这金銮殿本太子是不怎么乐意来的,太拘束了。可天不遂人愿啊。”

    徐太师有些无语,历朝历代哪个皇子不是做到这金銮殿之上。

    赵群看一看到正德这个正主来了就忍不住怒气,本来他就是坚定的不认可太子党的一员,现在对正德的不满就更加深了。

    “太子殿下,不知皇后娘娘邀请我家眷去皇家园林所为何事?具微臣所知皇后娘娘可是邀请了好多大人的家眷,还都是全部的家眷。零零总总数百人怕是有了,至于邀请的方式也是微臣仅见,一群衙役直接将人带走。”

    赵群神色一变“太子殿下,不知皇后娘娘此举是请还是抢呢?”

    “赵大人,那怎么可能是抢啊,分明是请啊。母后纡尊降贵的请人总不能不给母后面子吧,至于那些人完全是为了防止意外吗。”

    赵群气急,什么是请,这分明是强抢他的家眷。防止意外?防止什么意外?他们只不过是你手上的爪牙确保带走我家眷!

    “哼!胡言乱语,这分明是你假借皇后之名故意针对我。谁家请人派衙役去请?正德,你这分明是折辱老夫。老夫要禀告陛下揭穿你的真面目,让陛下主持公道,还老夫一个清白。”

    “赵大人,此时没有时间讨论这些家长里短了。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正德神色郑重“各位大人,现在朝廷情况危机。鞑靼扣关山西,山西已破大半。山西总兵退守太行山脉,父皇听闻急火攻心陷入昏迷不知何日清醒。”

    宫殿内,谢太傅高喊“国不可一日无君,请太子殿下辅国。”

    “请太子殿下辅国!”

    谢康一系的人马跟着高喊。

    “请太子殿下辅国!”

    此时赵群才醒悟过来,原来正德抓人是为了此事。

    自己的家人在人家手上你敢不答应吗?况且鞑靼扣关,陛下昏迷太子辅国是大势。

    “正德,你此举太过毒辣。就不怕失了文武百官的心吗?”

    赵群知道他和正德的关系早已势同水火,此时唯有彻底撕破脸皮让正德投鼠忌器。毕竟他的家人在正德手上,谁知道他会做什么。

    稍微有个意外就是他不能承受的重,皇后请人?这么蹩脚的理由谁会相信?分明是正德把他们的家眷抓起来关在了皇家园林。

    “赵大人,母后宴请诸位家眷可是她老人家的心意。怎么会让臣子离心呢?只会让各位大人同朝廷联系更加密切。”

    正德嘴角突然一勾“只是母后在宫中憋闷,没人和她老人家说话。这次怕是要留诸位大人的家眷几日了,要是哪个和母后心意留上十天半个月也是很有可能的。”

    “你!”

    本来个赵群关系好的几位官员想为赵群说话,逼压太子。

    可现在谁听不出太子的弦外之音,分明是告诉和赵群关系好的人别蹚这浑水,这是在威胁他们。

    正德坐在刘瑾为他搬来的椅子上,“各位……”

    赵群在心里咆哮,“这分明是逼同僚们针对我,其心可诛啊。”

    正德坐在龙椅旁边就没再言语了,朝廷中最有分量的两个人一个是正德那边的,另一个家眷在正德手上,犯不着为了帮旁人而让自己的家人陷入险境。

    就算可能性极低,但陈太师赌不起。

    正德坐在上面不说话,在逼朝臣们做出抉择。

    谢太傅和陈太师就站在下面一语不发,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一方面是家人的安慰,另一方面是注定要被排挤的同僚。

    在每个人的心中那杆太平上,孰轻孰重早已有了比较。

    “赵大人,此事是您多虑了。皇后娘娘分明是无聊想热闹,所以才叫了我等家眷,这是皇家对我等的褒奖啊。”

    虽然这个人的话语很委婉,在尽量给赵群台阶下。

    但既然有人开了口怎么能停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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