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曾是英雄
没有带王卓去坐电梯，刘亮领着他走向了大厅正前方的楼梯。与此同时，黑星也在王卓的脑海里传出了声音：
“小卓，我检查了刚刚那个女孩的血液。发现刚刚的那个女孩并不是单纯的人类，她的底层信息不是DNA而是一条信息序列链。”
“什么意思，难道她是一个半生物机器人？”
“应该是这样的，组成她身体的一部分是一种合成材料，只不过被她外面的类人肤质隐藏了起来。”
“而且，我发现昨天我们在虚拟战场记录的那根白骨法杖信息序列链，全都可以在这个女孩的身上找到相匹配的片段，只不过这些都是散落分布在女孩的序列链上。”
“什么？”王卓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声音。
他谨慎的看了旁边的刘亮一样，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
“是的，我已经验算了6次，白骨法杖的序列链就是将它们都拼接在一起的产物。”
这，这都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为什么一个白骨法杖的信息序列链会来自于一个少女。
还有半生物技术造人型机器不是各大公司都明令禁止的吗？难道鹿城警视厅有人在干这件事？他们不都是一群讨厌科技的守旧派吗？
王卓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在逐渐过热，诡异透明的扭曲阴影再次一点一点的渗透进了现实之中。
“小卓，你先不要急。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解开这些问题吗？”
听到黑星的话，王卓一边走着，一边做了一个深呼吸平静了下心情。
对，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一切的原因。不管是那些要炸车的匪徒，还是这个疑似半生物机器人的少女，这个鹿城警视厅绝对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王卓看向一旁的刘亮说道：“刘警官？”
“嗯，王卓先生有什么事吗？”
“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啊，我就是有些好奇，刚刚那个看上去才十几岁的女孩这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呀。为什么还用得着拿枪打她。”
刘亮微微一笑：“王卓先生，像你这样有一腔热血的英雄自然是对她们会有怜悯之心了。其实这个犯罪啊，它和年龄没有关系。”
“那些小孩子或者老年人往往因为外表的迷惑性，才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从而被他们得手。”
“助人为乐当然是好，我们警视厅的人巴不得所有人都去助人为乐。但可一定要当心，别被坏人利用了你的善良才是。”
“你说对不对啊，王卓先生。”
说着话，两个人已经走到了一处会议室。刘亮掏出钥匙，拧开了锁。打开房门说道：
“您先等我一下，我去准备一些材料。”
正要离开时，刘亮又突然回过头看着王卓：“警视厅可是有很多重要的地方。王卓先生可千万不要随意走动。要是被我的同事误认为是犯人那可就不好了。”
……
……
空无一人的破旧会议室里。
真正走进了这栋大楼的内部，王卓才知道，那个看上去有些陈旧的外面，大概已经是他们努力过后的结果了。
王卓看到这栋大楼里面其实不只是这个会议室破，整个警视厅大楼都显得破破烂烂的。
他越是频繁地观察这个楼，越是觉得这个楼气氛诡异至极。
地点破旧其实可以理解毕竟没有钱修缮，保不齐就连警察也是用爱发电。
可如果是这个地方不干净整洁的那应该就不是现实因素，而是态度问题了吧。
不论是积满了灰尘的桌子，还是看上去脏兮兮的玻璃都能瞧得出，这里确实是很少有人打扫。
而且王卓也不觉得这是因为警察们忙的实在顾不上打扫。
擦干净了一张椅子，王卓有些坐立不安。分明鹿城的气温一直不是很高，但是头顶上的那只发黄的电风扇却还在吱呀吱呀的低声旋转。
他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悄悄的挪动了一下屁股。一种电风扇会削掉脑袋的错觉让他心里边毛毛的。
可偏偏这时候，网速又差的要死，在这里甚至比在家还差。
他就算是有心上光网查资料，哪怕是问一问沙雕网友也做不到。
“黑星，你的数据库里有警视厅相关的资料吗？”
“数据库检索，鹿城的警视厅因为并没有设立光网主机的缘故，对外的资料很少。”
“不过我第一任宿主建立的本地数据库显示，他们以前似乎并不是现在这幅羸弱的样子。数据库中是存在几个鹿城警视厅成功破案被人们称赞的例子。甚至那时候他们应该都不排斥高科技。”
一幅投影显示在了王卓的脑海。这应该是一张电子报纸的截图，穿着制服的警察正在被授勋。阳光帅气的脸上满是开朗的笑容。
而黑星之所以说他们那个时候不排斥高科技，是因为这位正在被授勋的警察，明显装着一只电子义眼。
“但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呢？”王卓拧着眉头，苦苦思索。
“难不成楚新说的是真的。警视厅因为意外使得大量警察殉职结果青黄不接，无力管理鹿城，最后走上了讨厌高科技的极端？”
黑星一板一眼的说道：“我的数据库中并未有相关佐证信息。”
两人正说着，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刘亮警官推门进入，坐到了王卓的对面。
“抱歉哈，我的办公室有点乱，找东西费了点时间。”
他推过自己端过来的两杯咖啡，说道：“尝一尝，手工现磨的。”
王卓笑着端了过来，然后放到了一旁没动。
刘亮倒是不在意，他翻开了手边的纸单。
这倒是让王卓有些惊讶，他没想如今警视厅记录案件还用的是纸。
一来，在他的印象里，自他出生这个社会应该就已经迈入无纸化时代了。二来，纸的价格可是很高的，警视厅竟然还有钱买纸？
请个保洁好不好啊。
“咱们先例行公事好吧。”
“姓名。”
“王卓。”
“性别，嗯……男？”
王卓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年龄。”
“25。”
“身份证号，住址。”
“130xxxxx……”
“工作。”
“奥术网络安全公司，B级安全员。”
刘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可以啊，年少有为啊。这个年纪就已经是B级安全员了。”
听到对方的夸奖，王卓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确实在公司，他是最年轻的B级安全员，未来的发展空间还是有的。但只可惜的是公司从来都不缺B级安全员。
基本信息了解了之后，刘亮又让王卓将之前发生的战斗和经历描述了一遍。只不过黑星的部分被他带了过去。
刘亮飞快的在纸上进行着速记。当他停下笔后，面带笑容的说道：
“还是十分感谢王卓先生能够提供给我们这些情报。不过，我这里呢，其实还是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请说。”
“根据我们的调查，那天袭击校车的那个头目，其实是一位在逃的罪犯，是联盟通缉榜上挂着赏金的一位悍匪。”
“资料显示他似乎是一个机械共生体。可为何我们找到的尸体里没有共生机械呢？”
电风扇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恍惚中，王卓看见他的脸怪异至极。
这一片阴影下，他是阳光正义的警察。
下一片阴影中，他却已经成为了一个癫狂的信徒。脸色苍白，目露凶芒！
“小卓，我检查了刚刚那个女孩的血液。发现刚刚的那个女孩并不是单纯的人类，她的底层信息不是DNA而是一条信息序列链。”
“什么意思，难道她是一个半生物机器人？”
“应该是这样的，组成她身体的一部分是一种合成材料，只不过被她外面的类人肤质隐藏了起来。”
“而且，我发现昨天我们在虚拟战场记录的那根白骨法杖信息序列链，全都可以在这个女孩的身上找到相匹配的片段，只不过这些都是散落分布在女孩的序列链上。”
“什么？”王卓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声音。
他谨慎的看了旁边的刘亮一样，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
“是的，我已经验算了6次，白骨法杖的序列链就是将它们都拼接在一起的产物。”
这，这都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为什么一个白骨法杖的信息序列链会来自于一个少女。
还有半生物技术造人型机器不是各大公司都明令禁止的吗？难道鹿城警视厅有人在干这件事？他们不都是一群讨厌科技的守旧派吗？
王卓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在逐渐过热，诡异透明的扭曲阴影再次一点一点的渗透进了现实之中。
“小卓，你先不要急。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解开这些问题吗？”
听到黑星的话，王卓一边走着，一边做了一个深呼吸平静了下心情。
对，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一切的原因。不管是那些要炸车的匪徒，还是这个疑似半生物机器人的少女，这个鹿城警视厅绝对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王卓看向一旁的刘亮说道：“刘警官？”
“嗯，王卓先生有什么事吗？”
“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啊，我就是有些好奇，刚刚那个看上去才十几岁的女孩这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呀。为什么还用得着拿枪打她。”
刘亮微微一笑：“王卓先生，像你这样有一腔热血的英雄自然是对她们会有怜悯之心了。其实这个犯罪啊，它和年龄没有关系。”
“那些小孩子或者老年人往往因为外表的迷惑性，才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从而被他们得手。”
“助人为乐当然是好，我们警视厅的人巴不得所有人都去助人为乐。但可一定要当心，别被坏人利用了你的善良才是。”
“你说对不对啊，王卓先生。”
说着话，两个人已经走到了一处会议室。刘亮掏出钥匙，拧开了锁。打开房门说道：
“您先等我一下，我去准备一些材料。”
正要离开时，刘亮又突然回过头看着王卓：“警视厅可是有很多重要的地方。王卓先生可千万不要随意走动。要是被我的同事误认为是犯人那可就不好了。”
……
……
空无一人的破旧会议室里。
真正走进了这栋大楼的内部，王卓才知道，那个看上去有些陈旧的外面，大概已经是他们努力过后的结果了。
王卓看到这栋大楼里面其实不只是这个会议室破，整个警视厅大楼都显得破破烂烂的。
他越是频繁地观察这个楼，越是觉得这个楼气氛诡异至极。
地点破旧其实可以理解毕竟没有钱修缮，保不齐就连警察也是用爱发电。
可如果是这个地方不干净整洁的那应该就不是现实因素，而是态度问题了吧。
不论是积满了灰尘的桌子，还是看上去脏兮兮的玻璃都能瞧得出，这里确实是很少有人打扫。
而且王卓也不觉得这是因为警察们忙的实在顾不上打扫。
擦干净了一张椅子，王卓有些坐立不安。分明鹿城的气温一直不是很高，但是头顶上的那只发黄的电风扇却还在吱呀吱呀的低声旋转。
他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悄悄的挪动了一下屁股。一种电风扇会削掉脑袋的错觉让他心里边毛毛的。
可偏偏这时候，网速又差的要死，在这里甚至比在家还差。
他就算是有心上光网查资料，哪怕是问一问沙雕网友也做不到。
“黑星，你的数据库里有警视厅相关的资料吗？”
“数据库检索，鹿城的警视厅因为并没有设立光网主机的缘故，对外的资料很少。”
“不过我第一任宿主建立的本地数据库显示，他们以前似乎并不是现在这幅羸弱的样子。数据库中是存在几个鹿城警视厅成功破案被人们称赞的例子。甚至那时候他们应该都不排斥高科技。”
一幅投影显示在了王卓的脑海。这应该是一张电子报纸的截图，穿着制服的警察正在被授勋。阳光帅气的脸上满是开朗的笑容。
而黑星之所以说他们那个时候不排斥高科技，是因为这位正在被授勋的警察，明显装着一只电子义眼。
“但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呢？”王卓拧着眉头，苦苦思索。
“难不成楚新说的是真的。警视厅因为意外使得大量警察殉职结果青黄不接，无力管理鹿城，最后走上了讨厌高科技的极端？”
黑星一板一眼的说道：“我的数据库中并未有相关佐证信息。”
两人正说着，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刘亮警官推门进入，坐到了王卓的对面。
“抱歉哈，我的办公室有点乱，找东西费了点时间。”
他推过自己端过来的两杯咖啡，说道：“尝一尝，手工现磨的。”
王卓笑着端了过来，然后放到了一旁没动。
刘亮倒是不在意，他翻开了手边的纸单。
这倒是让王卓有些惊讶，他没想如今警视厅记录案件还用的是纸。
一来，在他的印象里，自他出生这个社会应该就已经迈入无纸化时代了。二来，纸的价格可是很高的，警视厅竟然还有钱买纸？
请个保洁好不好啊。
“咱们先例行公事好吧。”
“姓名。”
“王卓。”
“性别，嗯……男？”
王卓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年龄。”
“25。”
“身份证号，住址。”
“130xxxxx……”
“工作。”
“奥术网络安全公司，B级安全员。”
刘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可以啊，年少有为啊。这个年纪就已经是B级安全员了。”
听到对方的夸奖，王卓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确实在公司，他是最年轻的B级安全员，未来的发展空间还是有的。但只可惜的是公司从来都不缺B级安全员。
基本信息了解了之后，刘亮又让王卓将之前发生的战斗和经历描述了一遍。只不过黑星的部分被他带了过去。
刘亮飞快的在纸上进行着速记。当他停下笔后，面带笑容的说道：
“还是十分感谢王卓先生能够提供给我们这些情报。不过，我这里呢，其实还是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请说。”
“根据我们的调查，那天袭击校车的那个头目，其实是一位在逃的罪犯，是联盟通缉榜上挂着赏金的一位悍匪。”
“资料显示他似乎是一个机械共生体。可为何我们找到的尸体里没有共生机械呢？”
电风扇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恍惚中，王卓看见他的脸怪异至极。
这一片阴影下，他是阳光正义的警察。
下一片阴影中，他却已经成为了一个癫狂的信徒。脸色苍白，目露凶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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