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无聊的威胁
走进市政大厅，维多利亚的美学遍布建筑内部，看起来像一个艺术馆更甚于行政单位。找到询审判庭的位置后，两人静静的坐在最后的椅子上，等待着克莱的案件开庭。
“哗啦……”铁链摩擦的声音从前方的侧门传来，克莱身穿橘色狱服在４个司法警察的押送下走到被告位置。之后尼克和他的助理快步走入原告桌旁。双方并没有任何接触，甚至尼克刻意避免和克莱相视。
静候了几分钟，一位年约4０的女性法官坐在法庭之上，拿起法槌敲了几下“现在开庭，审理克莱*薛顿的保释申请！”
尼克的助手莎拉上前递交驳回保释申请，尼克自信的站起身，扣了扣子。沉稳而有富有激情的阐述着对克莱的罪行的猜测和控诉。长达5分钟的陈述后，尼克做最后陈词“基于克莱先生非常富有，所以有逃跑的风险。检方要求驳回保释申请，庭上！”
克莱无聊的看着尼克的表演，觉得他无力狂吼的样子很滑稽。感受到尼克坐下后对他充满敌意的眼神，克莱看向法官“庭上，我有话说！我应该起立说么？”
得到许可后，克莱诚恳而拘谨的站起来，面对着法官“庭上，我是守法公民，我是一个普通人，我没有逃跑的风险。这是我第一次被指控犯罪，而检方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指控我，在此情况下，除非检方有新的物证能指出我涉案程度，我认为让我无法保释是非常不当的，甚至是违宪。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斜坡破坏效应，我们都看到过类似的情景。不论国内外都是如此，举例来说戴氏控告麦唐诺案件，编号041325。”
助手莎拉听到这里看向尼克询问这个案件的详情，尼克也不清楚，只能无奈的撇撇嘴角。
“我同意……你的看法，克莱。”法官迟疑的回答
听到这里尼克立刻起身“庭上，克莱已经同意提供犯案自白。”
“那么提供了么？尼克？”
“没有，庭上。”尼克无力的回答。
“那么在我看来，检方无法为其请求提供确实的理由去限制他的行动，我将同意以下列保释金保释。”
克莱看着法官的发言，坏笑着不停的摇着头，甚至发出哈哈的笑声，大幅度挥动双手开始鼓掌“谢谢你，庭上。”
“什么问题？”法官皱着眉头疑惑的看向克莱。
克莱一边笑一边说“这就是让我受不了的，你真的让我走？开玩笑的吧？”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克莱这一幕，里昂也看了看张博，张博撇了撇嘴“恶趣味。”
克莱讥讽的阐述着“这就是我们走到这一步的原因，你以为我不记得你是谁？夫人？”
“请小心你说的话，薛顿先生。”法官握紧法槌，一字一句的问着：
克莱指着法院大门的方向“我应该多小心？很显然我刚杀了两个人！而你却想让我走出法院大门！”法庭立刻哄起一阵议论的声音。
“你有多糊涂！我鬼扯了一些司法判例，你就变了样子，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当当当”法官拿起法槌不停的敲打着“我警告你，薛顿先生！你这是蔑视法庭！把他给我赶出去！保释驳回！”
司法警察撕扯着依旧高喊着“正义算什么？”的克莱，议论声越来越大，场面逐渐混乱起来。
而被押着的克莱路过尼克的身边，一反激动的情绪扭头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头见了，尼克！”
尼克的脑子就像短路一样，分不清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克莱会这样做。若有所思的和助手确认“间歇性精神病？”
张博在后排看的乐乐呵呵的，他太喜欢这种局外人的感觉了。就像是一场电影片段，欣赏其中的冲突和反抗。乐着和里昂走出法院，闲逛在街头“你觉得如何？里昂。”
里昂简短的回答“没有用的咆哮，不如一颗子弹。”
张博哈哈笑着拍拍里昂“哈哈，是啊。任何对权威的咆哮和梦话没有区别，不过你要静静的看着好戏啊，克莱可不是一只狂吠的狗。明天我要去见他，或许可以给他带来希望！”
第三天，通过见面申请的张博再次走进圆笼子，抬头观察了一下笼子的结构。悠闲的和坐在对面的克莱说“每次看到这个笼子，我就很奇怪，这东西最初是做什么用的？”
“本来是关闭权利的，结果造的太小了，缝隙太多了，只好囚禁自由了。”克莱一如往常的温和的打趣。
“哈，昨天的表演蛮不错的。不过前面再沉稳一点，后面的爆发才会更有戏剧性。哦，还有语言不够犀利啊！”坐下后，张博很认真的和克莱讨论起来昨天的事情。
“没经验，下次会好好构思。今天你来还是要劝说我？或者是要我的答案，要不然就是提前告知我你要开始破坏计划了？”
“其实我更倾向用最简单而不是最好的方式去解决麻烦，但是我很喜欢你的性格，我也想继续看一场好戏，所以对你是破例了。我曾经说过只需要你的生命安全，也和你说过这是转机，现在你我都很幸运，转机来了。所以我希望你用最好的办法从这里出去。”
“哦？我拭目以待。”克莱觉得很可笑。
“你看一下这个。”说完让笼外的狱警递进来一个小型VCD机，推到克莱的面前“仔细的看。”
画面中是一间布满阳光的卧室，两张床并列在窗边，分别躺着一个大约30多岁中年女性和一个14-15岁的少女，两个人手背上插着针头正在输液。随着镜头的拉近，清晰的看到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随后镜头直接给了少女和女士一个面部特写。克莱看到这里瞬间控制不住的捏紧了屏幕，画面中竟然是他已故的妻子和酷似自己孩子长大样貌的少女！眼看着屏幕要被捏出来波纹，克莱愤怒的看着张博，伴随着咬牙切齿的低吼“你个杂种，用CG来挑衅我！相信我，我有最少10种办法让你在闭眼之前忏悔！”
“你欠我一拳，因为你骂我。现在你可以对着屏幕说出指令，看看是不是CG。”指了指屏幕，张博居高临下恶狠狠的盯着克莱的双眼。
克莱说“把女人的后背给我看一下。”画面出现一双小手，马蒂尔达出现在镜头中，费力的推起女士，入目光滑的后背映入眼中。克莱阴狠的瞟了张博一眼，把VCD一推，轻松的后靠在椅子上。“我的妻子有一个十字架纹身。”
“是吗？这个不是问题，不要太纠结细节。现在我给你解释一下转机是什么。不愿意的话我立刻就消失在你面前，并且将用你不喜欢的方式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克莱抱起双臂，思考了一下缓缓的扭头和狱警说“请给我一杯水，我想听一个故事。”
“我的组织有超出你想象力的造物，对于我们来说，重新“复活”一个人并不是难题。对面就是用了半天的时间创造出来的你的妻女，当然用的是你妻女的DNA，请原谅半夜挖坟的举动，我向你保证只是拿走了两节指骨。完全由血肉组成，不存在机械肢体什么的奇怪东西，所以简单的解释就是某种克隆人。但是！我们没有办法创造真实的记忆，虽然能通过残存的肢体保留下一些，可太少了。所以你看到两人实际上是植物人状态，如果你想真正的复活他们，需要你的记忆编辑让他们完整。”
“你应该尝试给纽约时报投稿，但是他们也不会刊登，这个故事太老旧了。”
“人的想象力就是创造的动力啊，如果你不相信，赌一下么？赌注就是等你进入禁闭室，我将带一个人在地道等着你，当你确认真实后，我会毁掉她作为不信任的代价。其实你应该赌一下，不论输赢，你还有剩下的一个人的彩头，这也是我个人的诚意。当然你也可以不赌，只不过你死刑那天我会带着她们去欣赏你的死状和不可思议的眼神，我们会尽量坐在第一排。”张博慢悠悠的轻声面对着克莱的质疑，实际上思维点剩余并不多，否则他不会采取威胁的方式，500思维点一个的克隆人让他不想再浪费。
“你知道我是谁。你可以阻止我的行动，但是你阻止不了我杀你。”克莱眯着闪着危险光芒的双眼。
“不，很遗憾告诉你。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对了，我叫做比尔，不是丹尼尔。你真的没有筹码换取我的让步。往好了想一下，你再次看到我的那天你将会找回一个家人，至于是妻子还是女儿，我把选择权让给你。”张博有点厌倦这种互相威胁而没有效率的交流，挥挥手扣起扣子。
“等一下！”克莱要伸手拉住张博，因为手链的束缚未能如愿。“梭哈！”
“哦？”张博皱起眉头“我不确定会答应，我只是执行者。不过我愿意听。”
“我的生命是筹码，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你们看重我的生命。如果你们是真的，我愿意成为工具换取两个人。并且不能阻止我的行动。否则你阻挡不了一个求死的人。”
“实话说，你是不是工具我并不在意，我更不在意你的行动是不是成功，错过一场知道结局的电影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但是赌局取消，因为我们不受威胁！你可以现在就去死。”张博轻蔑的回答，实际上他很在意克莱的性命，可惜他一眼看出了克莱的虚张声势。他并不相信一个有了希望的人能够放弃希望赴死。
“你知不知道你在走钢丝？稍有不慎你就会什么都得不到？”克莱这时候反而放松下来。
“算了吧，放弃这些没有意义的威胁和装腔作势吧。你的多疑只会让你失去更多，而我？最严重不过晋升评级会停滞一段时间而已。”说完张博再次起身，他想压迫克莱尽快做出决定。
克莱看到张博再次起身做出要走的状态，他急忙说“只要让我看到，我就配合你们。”
张博打了个响指“看，决定其实很好做，怎么做你都是赢家。剩余的事情我们在你进入禁闭室第一天的午夜再商量，希望地道里空气不要那么闷。”
克莱看着张博走出铁门，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也在思考如何能够完成自己的行动还能安全的出去。在画面中看到的两人让他有了牵挂，但是10年来的仇恨和准备也让他无法放弃对法律中的背叛者的复仇。
“哗啦……”铁链摩擦的声音从前方的侧门传来，克莱身穿橘色狱服在４个司法警察的押送下走到被告位置。之后尼克和他的助理快步走入原告桌旁。双方并没有任何接触，甚至尼克刻意避免和克莱相视。
静候了几分钟，一位年约4０的女性法官坐在法庭之上，拿起法槌敲了几下“现在开庭，审理克莱*薛顿的保释申请！”
尼克的助手莎拉上前递交驳回保释申请，尼克自信的站起身，扣了扣子。沉稳而有富有激情的阐述着对克莱的罪行的猜测和控诉。长达5分钟的陈述后，尼克做最后陈词“基于克莱先生非常富有，所以有逃跑的风险。检方要求驳回保释申请，庭上！”
克莱无聊的看着尼克的表演，觉得他无力狂吼的样子很滑稽。感受到尼克坐下后对他充满敌意的眼神，克莱看向法官“庭上，我有话说！我应该起立说么？”
得到许可后，克莱诚恳而拘谨的站起来，面对着法官“庭上，我是守法公民，我是一个普通人，我没有逃跑的风险。这是我第一次被指控犯罪，而检方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指控我，在此情况下，除非检方有新的物证能指出我涉案程度，我认为让我无法保释是非常不当的，甚至是违宪。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斜坡破坏效应，我们都看到过类似的情景。不论国内外都是如此，举例来说戴氏控告麦唐诺案件，编号041325。”
助手莎拉听到这里看向尼克询问这个案件的详情，尼克也不清楚，只能无奈的撇撇嘴角。
“我同意……你的看法，克莱。”法官迟疑的回答
听到这里尼克立刻起身“庭上，克莱已经同意提供犯案自白。”
“那么提供了么？尼克？”
“没有，庭上。”尼克无力的回答。
“那么在我看来，检方无法为其请求提供确实的理由去限制他的行动，我将同意以下列保释金保释。”
克莱看着法官的发言，坏笑着不停的摇着头，甚至发出哈哈的笑声，大幅度挥动双手开始鼓掌“谢谢你，庭上。”
“什么问题？”法官皱着眉头疑惑的看向克莱。
克莱一边笑一边说“这就是让我受不了的，你真的让我走？开玩笑的吧？”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克莱这一幕，里昂也看了看张博，张博撇了撇嘴“恶趣味。”
克莱讥讽的阐述着“这就是我们走到这一步的原因，你以为我不记得你是谁？夫人？”
“请小心你说的话，薛顿先生。”法官握紧法槌，一字一句的问着：
克莱指着法院大门的方向“我应该多小心？很显然我刚杀了两个人！而你却想让我走出法院大门！”法庭立刻哄起一阵议论的声音。
“你有多糊涂！我鬼扯了一些司法判例，你就变了样子，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当当当”法官拿起法槌不停的敲打着“我警告你，薛顿先生！你这是蔑视法庭！把他给我赶出去！保释驳回！”
司法警察撕扯着依旧高喊着“正义算什么？”的克莱，议论声越来越大，场面逐渐混乱起来。
而被押着的克莱路过尼克的身边，一反激动的情绪扭头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头见了，尼克！”
尼克的脑子就像短路一样，分不清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克莱会这样做。若有所思的和助手确认“间歇性精神病？”
张博在后排看的乐乐呵呵的，他太喜欢这种局外人的感觉了。就像是一场电影片段，欣赏其中的冲突和反抗。乐着和里昂走出法院，闲逛在街头“你觉得如何？里昂。”
里昂简短的回答“没有用的咆哮，不如一颗子弹。”
张博哈哈笑着拍拍里昂“哈哈，是啊。任何对权威的咆哮和梦话没有区别，不过你要静静的看着好戏啊，克莱可不是一只狂吠的狗。明天我要去见他，或许可以给他带来希望！”
第三天，通过见面申请的张博再次走进圆笼子，抬头观察了一下笼子的结构。悠闲的和坐在对面的克莱说“每次看到这个笼子，我就很奇怪，这东西最初是做什么用的？”
“本来是关闭权利的，结果造的太小了，缝隙太多了，只好囚禁自由了。”克莱一如往常的温和的打趣。
“哈，昨天的表演蛮不错的。不过前面再沉稳一点，后面的爆发才会更有戏剧性。哦，还有语言不够犀利啊！”坐下后，张博很认真的和克莱讨论起来昨天的事情。
“没经验，下次会好好构思。今天你来还是要劝说我？或者是要我的答案，要不然就是提前告知我你要开始破坏计划了？”
“其实我更倾向用最简单而不是最好的方式去解决麻烦，但是我很喜欢你的性格，我也想继续看一场好戏，所以对你是破例了。我曾经说过只需要你的生命安全，也和你说过这是转机，现在你我都很幸运，转机来了。所以我希望你用最好的办法从这里出去。”
“哦？我拭目以待。”克莱觉得很可笑。
“你看一下这个。”说完让笼外的狱警递进来一个小型VCD机，推到克莱的面前“仔细的看。”
画面中是一间布满阳光的卧室，两张床并列在窗边，分别躺着一个大约30多岁中年女性和一个14-15岁的少女，两个人手背上插着针头正在输液。随着镜头的拉近，清晰的看到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随后镜头直接给了少女和女士一个面部特写。克莱看到这里瞬间控制不住的捏紧了屏幕，画面中竟然是他已故的妻子和酷似自己孩子长大样貌的少女！眼看着屏幕要被捏出来波纹，克莱愤怒的看着张博，伴随着咬牙切齿的低吼“你个杂种，用CG来挑衅我！相信我，我有最少10种办法让你在闭眼之前忏悔！”
“你欠我一拳，因为你骂我。现在你可以对着屏幕说出指令，看看是不是CG。”指了指屏幕，张博居高临下恶狠狠的盯着克莱的双眼。
克莱说“把女人的后背给我看一下。”画面出现一双小手，马蒂尔达出现在镜头中，费力的推起女士，入目光滑的后背映入眼中。克莱阴狠的瞟了张博一眼，把VCD一推，轻松的后靠在椅子上。“我的妻子有一个十字架纹身。”
“是吗？这个不是问题，不要太纠结细节。现在我给你解释一下转机是什么。不愿意的话我立刻就消失在你面前，并且将用你不喜欢的方式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克莱抱起双臂，思考了一下缓缓的扭头和狱警说“请给我一杯水，我想听一个故事。”
“我的组织有超出你想象力的造物，对于我们来说，重新“复活”一个人并不是难题。对面就是用了半天的时间创造出来的你的妻女，当然用的是你妻女的DNA，请原谅半夜挖坟的举动，我向你保证只是拿走了两节指骨。完全由血肉组成，不存在机械肢体什么的奇怪东西，所以简单的解释就是某种克隆人。但是！我们没有办法创造真实的记忆，虽然能通过残存的肢体保留下一些，可太少了。所以你看到两人实际上是植物人状态，如果你想真正的复活他们，需要你的记忆编辑让他们完整。”
“你应该尝试给纽约时报投稿，但是他们也不会刊登，这个故事太老旧了。”
“人的想象力就是创造的动力啊，如果你不相信，赌一下么？赌注就是等你进入禁闭室，我将带一个人在地道等着你，当你确认真实后，我会毁掉她作为不信任的代价。其实你应该赌一下，不论输赢，你还有剩下的一个人的彩头，这也是我个人的诚意。当然你也可以不赌，只不过你死刑那天我会带着她们去欣赏你的死状和不可思议的眼神，我们会尽量坐在第一排。”张博慢悠悠的轻声面对着克莱的质疑，实际上思维点剩余并不多，否则他不会采取威胁的方式，500思维点一个的克隆人让他不想再浪费。
“你知道我是谁。你可以阻止我的行动，但是你阻止不了我杀你。”克莱眯着闪着危险光芒的双眼。
“不，很遗憾告诉你。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对了，我叫做比尔，不是丹尼尔。你真的没有筹码换取我的让步。往好了想一下，你再次看到我的那天你将会找回一个家人，至于是妻子还是女儿，我把选择权让给你。”张博有点厌倦这种互相威胁而没有效率的交流，挥挥手扣起扣子。
“等一下！”克莱要伸手拉住张博，因为手链的束缚未能如愿。“梭哈！”
“哦？”张博皱起眉头“我不确定会答应，我只是执行者。不过我愿意听。”
“我的生命是筹码，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你们看重我的生命。如果你们是真的，我愿意成为工具换取两个人。并且不能阻止我的行动。否则你阻挡不了一个求死的人。”
“实话说，你是不是工具我并不在意，我更不在意你的行动是不是成功，错过一场知道结局的电影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但是赌局取消，因为我们不受威胁！你可以现在就去死。”张博轻蔑的回答，实际上他很在意克莱的性命，可惜他一眼看出了克莱的虚张声势。他并不相信一个有了希望的人能够放弃希望赴死。
“你知不知道你在走钢丝？稍有不慎你就会什么都得不到？”克莱这时候反而放松下来。
“算了吧，放弃这些没有意义的威胁和装腔作势吧。你的多疑只会让你失去更多，而我？最严重不过晋升评级会停滞一段时间而已。”说完张博再次起身，他想压迫克莱尽快做出决定。
克莱看到张博再次起身做出要走的状态，他急忙说“只要让我看到，我就配合你们。”
张博打了个响指“看，决定其实很好做，怎么做你都是赢家。剩余的事情我们在你进入禁闭室第一天的午夜再商量，希望地道里空气不要那么闷。”
克莱看着张博走出铁门，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也在思考如何能够完成自己的行动还能安全的出去。在画面中看到的两人让他有了牵挂，但是10年来的仇恨和准备也让他无法放弃对法律中的背叛者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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