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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拨开云雾见青天

    那小女子也没做什么,仅在那儿胡乱叩了几个头,为何此殿会有这种回应,难道神龙真的没死?很快,在那栈道深处,“碧海龙宫图”的总图便做出了解释。

    它就像是一个传送门一样立在空旷的厅堂内。还没等来百里语蓉得意般欢呼一声,却是那率先摸宝而来那吴醒怒骂不止,“遭瘟的这么‘沉’,给爷‘起’......”

    闻声寻去,小姑娘转头一看,继而眉目含笑,原来是那贼今日不走运、撞个满头包!瞧他那家伙尽量扎稳了马步,不管如何使劲,眼前这一杆随意摆在墙根下的“方天画戟”却是纹丝不动,另有边上那套铠甲也是一样,如是长在了地上,收都收不走。让人看了干过瘾,恼人至极,骂声一片。

    “哥哥你别弄了,上面有‘龙文’,没有咒语带不走这些法器。”说着,百里语蓉围着看似传送阵的龙宫总图雀跃不已,“快来看,这碧海龙图多像一面镜子,只是这镜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眼看弄不走这两件宝贝了,吴醒临走前发狠一口黄痰送了上去,这才拍拍屁股寻着百里语蓉来了。转而他见那傻丫头弄出了滑稽事,又掏出了那颗“花种”,继而他就管不住自己那张嘴了,“哈哈……傻丫头!这张碧海龙图是‘阵法’,您想用真情敢动它吗?瞎猫撞上死耗子有一次都够了。”

    一番玩笑下来,羞得小姑娘脸红红的,可那面黑镜鬼使神差般却是动了。它玄光一抖,却是闪出诡异一幕:一只猫在大缸里戏水呢!“龙图”有了反应,这回吴醒说什么她都不信了,这分明是她的功劳,抢着占着也要站前排。

    “你少得意!起开起开。”天底下哪有这么怪的事,吴醒偏不信了,阵法就是阵法,不可能用其它的物品代替能源及运转手法。

    之前起了作用,兴许是花种上存留着玄女的一丝气息,而此地“移天易日”是为她所设,暗留后门也不足为奇。这起了作用便准备接它主人进来,也合乎情理。可这“龙图”不是“机关”哪,实打实的道法,怎会被迷惑。

    随后,吴大学问一看之下就明白了,毕竟有了前路水潭中的景象做为借鉴。这镜子闪出的画面应该是旧时往事,否则凭借那只猫的机灵断不可能自己跳进祭天用的“朝天缸”里头,也就是肉锅啦。于是,他说:“你这丫头笑得那么甜,想让我夸你啊?可惜呀,这阵法本身就有能源,否则怎会自行启动。你看,这猫往日伙食不错呀,这样的‘海妖’鲜肉我却不曾尝过。”

    百里语蓉一看嘴硬那家伙转过头来说话这功夫,镜中的画面一下子又变了,她的脸色也跟着一变再变。

    血海!夕阳残遍布尸骸,各种海灞横冲直撞,喊杀震天,隔着镜子都能闻到那股冲天的血腥味。这处战场到底集结了海族多少兵力?当吴醒看到宇武血妖的时候他觉得奇怪了,同时纳闷:怎会如此离奇?这镜子所展示的究竟是往事吗?按理说,玄女还活着的时候宇武的海妖还在震域快活呢,它不该有此记忆存留才对。嘶,刚才发生了什么,这镜子才有这样的反应?

    思绪未断之刻,他俩眼对眼这么一交流,像是读懂了对方的心中所想。方才吴醒说话的时候先说到了“猫”字,镜子上便有了“蓝灵”出现;再又说到了“海妖”,宇武的大军就出来了;这要是再来个皇母娘娘沐浴更衣……

    这样一来,吴醒怕那丫头喊出稀奇古怪的名字,他抢先动手捂住了小姑娘那嘴巴,继而大叫“许秀才”的名号,让人看上去好似是因他贪玩似的。

    “许秀才”何许人也?地府现任阎罗王是也。镜子里场景再变,黑云滚滚、银弧爆裂,好似老天发了怒。看到这景象,百里语蓉有些失望,她还当这镜子无所不能。当然,此番变化也应对了他们的心中所想,只要是叫上别人的名字,此镜便能照出此人的一切行踪。

    暗地里,其实是吴醒奸计得逞了。他哪知道那玄女在这留下了些什么手段?依照“狱孽”的本领可照“万物”的前世今生一切罪孽,万一这傻丫头贪玩喊了他吴大爷的名号,这回可就有的玩了。如今拿“许秀才”一试,果是验明此镜照不到地府。于是,他松了劲,放过百里语蓉这丫头之余,赔笑般示意着:轮到你了,玩吧玩吧,请请。

    他这人混,不与他置气。转而,百里语蓉却一时语塞,她想要知道的东西太多。头一件事就是玄女不肯告诉她的山门被灭之因,可怎么问却又毫无头绪。她试着问了很多,但全都是含糊的语句,没有一个具体涉及到人名的,那镜子自然一点反应也无。

    好一阵子,吴醒看那丫头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他又心系此殿宝藏所在,可气躲在身后那呆猿不会说人话、办人事,他得找个知道此地秘密的人,于是,主意就打到了那“猫”身上。首先他得探一探这小家伙被抓到哪里去了。很快,镜子就有了变化,还是那口大缸,还是那只吃得欢的蓝猫。

    “可惜了!看不见这逐鹿山庄的山门何在,往后去寻它可就不好办了。”找不着就找不着吧,索性吴醒玩笑般又冲着镜子喊,“那猫,你别光知道吃,挪一挪你那屁股。”

    “谁呀?”方才那一声如是先人鬼魂白日现形,此一声竟把小家伙惊出了乡音。

    百里语蓉一看,这是怎么回事?镜子里那猫惊得炸毛,啃了半截的鱼都吓掉了。霎时间,他两人一听到这猫说话的声音,心里是千百个佩服,这镜子有些牛啊。

    “鸿运飞贼今日落到如此田地,成了他人阶下之囚、盘中之餐,天意天意。”

    “是谁在背后坏本喵名声?出来。”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猫疯了,对着天瞎嚷嚷。

    “你别逗她了。”百里语蓉推走那搞怪的吴醒,继而朝着镜子说话很是兴奋,“蓝灵姐,是我们。对了,酒爷他们前去救你去了,你别太着急。”

    “嗨!酒鬼那两家伙偷摸着来吃席都双双被抓了,本喵也无能为力啊。”那猫是动物,完全是下意识的回答,继而她后知后觉的才从大缸里翻了出来,她一听凭空里又传来一个女声,听着像是百里语蓉小跟班的声音,继而她很快能判断出来,刚才捏着嗓子的怪腔就是吴醒弄的了,“这里是空间隔绝之地,不在‘九域’之内,百里妹妹你是如何做到的‘千里传音’?本喵也要学。”

    “为了救你,酒爷两人都被抓了,你还没心没肺的学个屁,都学到人家祭奠煮肉的大缸里了。快说,龙宫的宝藏藏哪了?”

    百里语蓉一听吴醒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劲哪,原来他也是半斤八两。

    “吴醒,你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这猫刚要回骂过去,忽然她却炸起毛来,“你,你俩在龙宫?还找到了‘龙图’?”

    “大惊小怪。吴大爷我是谁人?摸金校尉是也……”

    哪知那猫却要抢言说:“坏事啦!龙宫门口有只拴在那儿赎罪的怪物,上次伤他不太深,每次过些年月他都会记起一些琐事钻入龙宫,千万千万别让他找到‘魔镜’!那是他的记忆,否则非‘大帝’不能阻其威。”

    “门口失忆的怪物?”想到某物,吴醒两人齐齐面目转色僵直的把头扭了回去,直到见到那“呆猿”正擒着一把方天画戟!它身披金甲,龇牙咧嘴,睁睛怒目,简直怒到极点。许是下意识的,他两人意识到身后这面“镜子”该不会就是“魔镜”吧?那可就糟糕了。纯粹又是无意的“魔镜”二字也随口而出。

    镜子中那猫还没说完嘞,甚至还能听见她嚷嚷的喊声未断,景象早已转变。这一转却转到“无常自来”里头去了,继而忽闻雄男吟音,害得他俩又扭回头去看,且听,“战事未起,雾盖蒙眬。天下纷争,一朝王权。”

    只见到镜子里这位品茶“吟歪词”的假扮文化人,吓得吴醒双掌合十要拜,炸毛般一蹦三尺高,他语无伦次嗨呀大叫,“教头!新年快乐。”这才金秋时分,他来拜年就离谱。

    “誒好!”许是茶水喝多醉了,教头举着大拇哥亮嗓四处寻人要夸,”改朝换代‘新年新气象’这题目提得好。谁提的?”

    与此同时,不等有人回话,却是店里的食客们寻了柜上那安一龙叫唤:“那安掌柜的,你这酒楼里还是有些新意的嘛!您家那位‘大掌柜的’在那海图里唱起堂会来啦。新鲜新鲜!”

    安一龙在柜台上算账呢,他还纳闷,吴醒就露过一次面,怎么这些个全记得他大当家的名号,怕是往时待客少不了大柱那一张嘴。可当他抬头一看,各桌上“瓜子红枣大杏仁”整齐活了,那么多吃客早已在那振臂高呼、叫好不绝、喝彩连连,因那海图中一只金猿持一杆长戟斗战两小飞鹰,闹动北海龙宫,浪起高墙。

    塔下一哄一闹,引来了红粉和六耳追出来查探。也不知怎的,好似跟着凑热闹一般,被铁锁拴大门口的那位“货郎”怀中竟飞出一面“宝镜”,斗转金光,可劲的在场内洒足了迷虹灯般的绚烂,眼看本主早已吓得软瘫在地,就差屎尿齐流。

    “要了亲命啦。教头!快快按下它,要出大事了。”当那金猿腾空张口吞下遥空飞来的神文时,吴醒惊得大叫不已。

    台上演得好啊!那教头正观察着吴醒使的腿法到底是否有如情报一般,忽然听里头叫唤,他这一扭头往大门看去,浮空宝镜要开光了。

    什么叫“毒龙”?光教头这一个眼神,杀气迸出之刻,虚空震裂……

    ……

    这几天以来花国天平城不太平了,那位顺天府的黄大人因办案不力已被撤职,钦差带着大股人马进城安抚,菜市口不知斩了多少流民。

    前几日由黄大人出谋划策:出动军队,把控范围,圈住乡民。这番计策反在隔离区内大量的“无故死因”相继报出之后,也不攻自破了。不管乡户家中有没有彩色稻谷、吃没吃过它者,均会隔三差五的离奇死亡,每次都背不离“韦陀花”在侧。虽说死的人不算多,但是它闹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啊,随时都可能莫名其妙的绝了户。

    不只天平城,全国各地如是遭了瘟疫一般,四处都有人报案:官爷!这家人死绝了。此事传得全国沸沸扬扬,皇城都出动了禁军镇压,并委派钦差去各地彻查此事,显然皇帝都急了。

    这段时间以来,要说到流血事件,虎牙口绝对不小。经历了一个月的你争我夺、有攻有防,当南风与黄河下的这段对话过后,他也甚感此战兵员耗损太快了。当得属下提议求援各方国度时,他却收到了手中的这封信,一看之下望天兴叹,“花国借不出兵力了。恐怕其他国度也会受到波及。”

    大势已去,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当天,为了暂避锋芒,要不得多久,渐近黄昏时分,虎牙口告破,幻妙山山门相继被攻破,反倒是今日没有多少流血事件,对方攻占得太顺利了,感觉就像是幻妙山自行让出了地盘一样。

    山有烟云盘于山巅,有权术者笑战江湖风云,搏一曲看破红尘、虽败犹荣。

    “巽域桃山那狐圣多年未出江湖,万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的势力,能紧急调集来各域诸多好手,后程发力,着实让人始料未及。这次是我‘关山迢递’连累了幻妙山。实没想到他们对我部‘天书’这样执著。失策失策。”南风望夕阳,水中一片红,多日以来往复争夺的这条黄河也该享受一下这最后的一丝安宁。

    “山门不过是居所而已,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安生?南兄不必介怀。倒是对方来势太凶,只怕黎民遭灾。”云老坐于山巅,他的神色倒是不像一位吃了败仗的将领那么沮丧,“这条通道,我们幻妙山一守就是足足千年,难道就此告破了吗?”

    “云兄放心。我已飞书,九域发兵在即,要不了多久局势会反转回来的。”南风不想露出自责之色,毕竟两位老友曾渡过多少生死时光,而他也听得出来云老所说的“告破”,纯粹是跳出此次战火之外的言外之意。

    “收复山门是小事,里面也没有财产遗留,真要拼命,他们不见得是你我两家的对手。这次‘禁地’里闹的麻烦不小,他们那伙人也赶在这时期来得‘好巧’,导致你我腹背受敌。因势利导吧,毕竟我山门有重责在身,犯不着与这群亡命之徒立见高下,倒是反累南兄坚守一月之余,折损不少良将。眼下,狐圣虽未出面,相信这些人也不敢靠近‘那条通道’胡作非为。找不到东西他们自然会离去吧。”

    “江湖本是一场游戏,云兄这是厌倦了?”

    “非也。只是看不清,思不透。‘久易居,山河裂’!真如它所言?”

    “云兄差矣。这次还真不一定是这段预言为祸。宇武才女武媚娘,此女熟知兵法,当年宇武南域兵乱便是被她所解。此次,也许她也是争夺‘天书’的一员劲敌。我关字派在黄河外不能阻敌太久,也是因为她从中作梗,借不来各方国度的兵力所致,否则……”南风的神色存有疑虑,他这样说是因自己败得不服气,如此推脱过去,兴许有些牵强吧,但他毕竟是“赌徒”,嗅觉比别人灵敏多了,这次战败,武媚娘在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

    无常自来内,那教头还算是惜才之人,听了吴醒满嘴扯皮之后,也没为难红粉几人。只是眼下这面“魔镜”就有些棘手了,同时那位售卖年华的小老儿也被按在桌上,正行严刑逼供呢。

    “唉哟别打,小弟我悔呀……”小弟这个称谓从一位花甲老人口中说出,怎么听怎么别扭。

    原来,那年打柴,山里遇了死人,镜子是他从那死人怀里捡来的。货郎本是普通人,也是穷苦人家出身,按理说,对他这样的人,捡一面死人用过的镜子算不得什么忌讳。可回到家,他照着镜子洗漱的时候就发生了怪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会转身走动,并领着他的视线一直往深处走!这一走差不多就走到了他的童年,甚至镜子里的自己还知道他的“心中所想”,一切的秘密都瞒不了它。

    在知道了这镜子的秘密之后,他就想着反正都穷成这样了,还打什么柴呀,索性来个“明镜高照”,动动嘴皮子钱财滚滚来,这就做上了一个走街蹿巷的“卦师”。起先他怕别人知道镜子的秘密,就用货郎的身份做为掩饰。他去的地方很多、很杂,这一走没几年,他也步入了“知天命”之年。

    荣华富贵、美人在怀也享受过,可悔恨也来不及了。那魔镜非是要取他性命,在他寿命无多之际,两者达成了协议:每次弄卦,抽取“客人”一些年华之余,返还一些给他。就为了左右约束于他,终生替这魔镜卖命。现在回过头来想想,那年打柴,遇到的那名死鬼就是这么耗死的吧,亦或者是被自己的良心难为死的。

    “几位大侠若是不信小弟的,大可以试上一试便知。”货郎这嘴常年骗惯了,改不了这秉性,他一句话抖出机灵,却立马引来了满堂人士的杀意:你龟儿子一个,是不是特别想尽早超脱啊?

    安一龙在此时却突发奇想,他找来红粉说,“红粉兄,不如送这货郎去对门,照一照‘知情人士’。呃……没必要找‘武侯’。”他说得委婉,对门那娘们与红粉是什么交情他自清楚,所以他这主意出得恰到好处。

    “雾罩蒙眬,何须如此麻烦。”红粉摇头叹息之状,也表明了这一次与媚娘的“明招暗解”之交锋他败了,败得彻彻底底。转而他来到窗台望街,往日的车水马龙,在今日看来,却多了一层蠢蠢欲动的硝烟。

    室内,众人安坐,洗耳恭听红粉讲解,他每落下一字,听得各人冷汗淋漓。

    “梦魇道力多奇迹,孤魂野鬼来显灵。”

    “白日现形多奇象,不知梦里多懵懂。”

    “一把稻谷渡日粮,害苦韦陀遭人弃。”

    “四外流民入城户,百姓明灯不曾眠。”

    “恶人歹意传千户,一把稻谷要人命。”

    “逃荒流民成异端,人人喊打命卑贱。”

    “恶风吹进皇城殿,君王唯恐邪异盛。”

    “皇城禁军来拿人,奈何四季常兴风。”

    “原是仇人用歹意,你来传谣我信邪。”

    大家听得冷汗都下来了,这就是宇武南域元帅“巾帼武媚娘”弄出来的权术之一!不费吹灰之力,杀了天下多少百姓,但这是战争,是国事,但凡遇到“它“,谁都谈不上无辜。

    红粉还未说完,且是他脸上挂着的落寞一丝一毫都难以化开,“花国完了。‘入侵民生,反客为主’;‘世人传谣,借尸还魂’;‘屯兵积粮,故布疑阵’。三步诛心、三步诛心。她要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花国。如此道来,宇武国都真的‘兵危’了。”不管他如何记挂当年之情仇,在他的骨血之中仍是一名宇武儿郎。

    “难道就没有解数了吗?”安一龙虽不是军人,但听完这一段弄权之谋略,他也被燃得战意滔滔。

    “有。找到当日提前来到天平城那位‘才笃’!‘审他’便能揪出当日他与什么人讲过‘大话’,顺藤摸瓜会把这些人全部抓住,便能真相大白。其实事情也简单,这些歹人利用了大量难民流入城中的乱象和才笃话中之‘奇意’,并四处宣扬,从而借机毒害仇家,却把罪名推给了‘花神’,自己反倒逍遥法外。不过,这只是小小的缓解罢了,媚娘的权术已在民生中生根发芽,妖风阵阵难御敌。听吴醒说,宇武海妖也在北洋站稳了脚根。届时,南上北下,如此水势冲来,坤域北界之花国转瞬间怕是成了‘一江春水’。糊涂糊涂,我还当她一来就要凭着那股‘好胜的性子’动兵布局,可笑可笑。”

    “那这些作案的歹人难道不会是宇武的人?早早就离开了吧。”

    “不会。寻常人才是媚娘用得最‘致命’的一招。他们口中说出来的话,才叫世人信服。”红粉凝望对门遇缘斋的招牌,思来想去,也不知该如何对付这只如山一般扛着妖旗的巨兽。

    次日清晨,无常自来迎来了几位客人,南风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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