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终是落定
今日的事情，让将军府包裹在乌云里一般，府内一直都是夫人打理，许将军也从不过问府中事情，除非府里有大事发生，一般许将军都不会过问，都是由夫人自己决定的。
在将军府下人眼里，心中，夫人是个温婉贤惠、赏罚分明的人，而许将军，虽自带威严，对下人从不随意苛责打骂，而且许将军与夫人的感情，是府里人人都知道的，尤其是府里的老人更时。
许将军虽是个武将，但从未在府中发过今日这般的火，自然将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只能一个个默默的干着手里活。
“两人之间感情，真的就比别的看法重要吗？”
许云淡将我到府中一片荷花池处，现如今还未入夏，待入夏时分，这里便也是大片荷花盛开，也是乘凉的好地方。
许云淡的话，让我不禁想到许风轻说的那些话，这两人...还真是亲姐弟，想的都是这般一样，我知他是心疼姐姐，也对于许云淡的话，并未否认，“我并未经历过这般情感，不知他们的情意，若有朝一日，我将于此，自当是义无反顾的。”想到师傅与许风轻今日的情况，心里难免是酸涩的，“人活一世，总要为自己，若已经决定一件事，便不再悔，最后结果如何，已是自己无悔的抉择。”
“阿冕哥哥，你真是这么想的吗？”许云淡看了看我，满脸的纠结，想来想去，许云淡即便再如何心思细腻，终归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我还未回答，许云淡又问着我道，“那阿冕哥哥可欢喜怎样的人？怎样的...女子？”
我揉搓着他的脸，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屁大点的孩子，总想着这些，“若是我心悦之人，无论怎样，我亦欢喜的。”
听闻我这话，许云淡脸上立马露出喜悦之色，又很郑重的对我道，“那阿冕哥哥到时候，能不能别那么早成亲，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许云淡说的太小声了，我几乎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当我想继续问他说了什么，“没什么的，阿冕哥哥到时候高中，也记得常回将军府看我...还有爹爹和娘亲。”
这小脑袋瓜到底装的是什么？不是才说起他姐姐的事情吗？怎么又问道我身上来了？“若我没有高中呢？我不是照样可以住这里？”
许云淡见脑袋摇成拨浪鼓似的，很坚定的看着我，“不会的，阿冕哥哥一定能高中的，我相信阿冕哥哥，虽然...能住在府里最好，可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又摇摇头，“没关系的，我到时候可以去找你的。”
“行，借你吉言，若我高中，便为许云淡留一房间，住我旁边，就像如今这般，可好？”我将手掌举起，放在他面前。
许云淡高兴的与我击掌，一声清脆后，得他一句，“好。”
两日后，
此场考试又称“笔试”，两百人的考号，在公布榜上重新排序好，依旧分四场，每场五十人，甲一号至甲五十号，乙一号至乙五十号，丙一号至丙五十号，丁一号至丁五十号。
而我则在丙二十号，而周豪言在两百排名第一，甲十号。严堃和严赞两百排名第三和第七在乙十五号和已三十号。
三位考官则当着亓官谨与众人面前打开放考题的箱子，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又将三封装着考题的盒子放在亓官谨面前，让亓官谨选择。
从左至右依次放着三个一模一样的盒子，亓官谨终将手放在左边第一个盒子上，考题是北蛮与庆国联手，将我军困与津水之上，又如何取胜？
庆国水域掌握是比大夏和北蛮都娴熟的，北蛮虽是蛮荒苦寒之地，却偏因为这样的环境，导致北蛮的人各个都是骁勇之人，而大夏处于一个有北蛮，后有庆国的情况。
两国若是联手，确实不是很好的胜算，可是还有一个炎国，大夏可与炎国联手，炎国与庆国关系紧张，敌人的人便是盟友。
“林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刚出考场，回将军府的路上，我被亓官谨身边的人拦住了，是上次春日宴时，是秋猎时，一直跟在亓官谨左右的人，好像亓官谨唤他平彦。
我跟着平彦穿过一条无人的小巷，绕过一户人家，被带进一家酒楼里，厢房外还站有一人，似与那平彦一样，我进了房间，亓官谨早早就在里面等着我。
与前两次相见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手里拿的不是书，而是茶，亓官谨示意我坐下，我的面前早就倒好一杯热茶，看样子，是按着我来的时间，就备好了的。
我拱手行礼，“不知太子，这次换草民前来，有何事指教？”这里并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出了这楼，便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可他却让人带我走了后院进来的。
亓官谨轻抿一口手中的茶，“吾原以为，林公子真的对那状元不感兴趣，如今看来，林公子也是有自己的野心的。”又将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后，笑着道，“吾在皇室二十载，看过不少人心，一句话，一个动作，皆有他们所想达到的目的，可...吾似乎看不懂你。”
呵，今日想来交心吗？那日所说，所做皆为有意识的控制我，不得不承认，那日所的话，确实让我动了别的念头，那一刻，我确实代入成五公主，明白那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可，一步错步步错，当我放下戒备之心，有所动摇时，我已入亓官谨的局，我不是五公主亓官敏，可我亦然成为那样的人，被一群虎狼盯住的猎物，我若想活命，那么猎物就得成猛兽，而亓官谨想要当的就是猛兽饲养的人。
我装的不懂的样子，看着亓官谨，糊涂的问他，“草民愚钝，不明白太子所说的。”
“林冕，吾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亓官谨冷冷的看着我，“既如此，吾也就直说，你可愿成吾的人，你所求的吾皆能满足你。”
亓官谨可真能给人美好的憧憬，如今我想要的，也已经在眼前，“太子说笑了，草民即便日后入朝为官，自然是朝中的人，百姓的人，又怎敢向太子提要求。”
听闻我的话，亓官谨深思片刻，而后开怀大笑起来，“那吾便祝林公子得偿所愿了。”
与亓官谨再见，亦然是半月后，出现在大殿之上，文举考的前三甲，已在前一天拟定下来，当我出宫门那一刻，许云淡早早冲出来，将我抱住。
师傅、许将军、夫人与许风轻都紧张的看着我，我对着他们一笑，拱手俯身行大礼，而跟在我身后的内侍将托盘上的东西递给我，“恭喜林武状元。”
师傅与许将军很是激动，夫人则在哪内侍前，道了一句辛苦，便从怀里掏出一些银子递给他，“这等喜事，自等请公公吃茶。”
我自取的一甲等状元，周豪言则为榜眼，而探花，没落在严堃身上，也未落在严赞身上，而是黎鹤身上。
后来我才知，黎鹤，安阳候府的世子，一个没落的贵族子弟。
师傅与许风轻的婚事也定了下来，九月初七，不过这半月，师傅的日子倒是不好过，在军营里，许将军以各自理由，将师傅好好的打了一顿，这才作罢，同意了两人婚事。
一月后，我被封为致武校尉，正六品。周豪言和黎鹤则是致武副校尉，从六品。称为武散官。
大夏裕和二十六年，二月初九，太子亓官谨迎娶万太师之孙女，万宰相之女万婧然为太子妃，我没想到，当年所见的人，居然是这样的身份。
听许风轻说，万婧然自小由万太师抚养长大，前几年万太师重病，万婧然跟随万太师去了江南修养，所以竟几年没在京城，而万婧然自小便是皇家钦定的太子妃，如今回来，自然是与亓官谨成婚。
大夏裕和二十七年，离将军府已过去两年，许风轻已身怀六甲，而我也到弱冠之年，取字，则由父亲或者尊长来取定。
我已无父无母，身边唯一亲近的人，便只有师傅和许将军，师傅教我武艺和生存之道，许将军庇佑于我，让我不为生计而愁。
“昭明有融，高朗令终，令终有俶，公尸嘉告。便取照明二字吧。”师傅看着我，又询问起许将军，“将军意下如何？”
“不错，昭明有光明、光辉的意思，只愿你今后如昭明二字般。”
选定行加冠礼吉日，我无任何亲人，便没有加冠的来宾，而祭祀天地、祖先的供品，是夫人与许风轻替我准备的，本由父兄引领进太庙，祭告天地、祖先，这一切便由师傅代劳了。
冠礼进行时，依次加冠三次，依次戴上三顶帽子，首先加用黑麻布材质做的缁布冠，表示从此有参政的资格，能担负起责任；接着再加用白鹿皮做的皮弁，就是类似与帽子，表示从此可从军以保卫社稷疆土；最后加上红中带黑的素冠，是通行的礼帽，表示从此可以参加祭祀大典。
三次加冠完成后，取消掉了设酒宴招待宾赞等人，如今我已能光明正大的将家人牌位安置，入内拜见阿娘，由师傅为我取“字”，此后只有长辈才可称其“名”，一般人或平辈只可称其“字”。
接着再依次拜见兄弟，拜见许将军，并入室拜见许风轻。完成前面的礼，我应脱下最后一次加冠时所戴的帽子和衣服，穿上玄色的礼帽礼服，带着礼品，去拜朝中官员亦或者曾是朝中之人，因我如今这情况，便拜了师傅与许将军。
“昭明...哥。”
两年过去，曾经不过我腰间高的人儿，如今快与我并肩而站了，褪去当初的稚嫩的脸旁，许云淡更是如他名般，成了个清风少年模样。
今日大雪纷飞，庭院里终是雪铺满院，庭院无多少花草树木，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便是萧条景色，惟有今日，是我弱冠之礼添的喜色，也有许云淡怀抱梅花，入了我的眼。
“你来了。”
“嗯。”
在将军府下人眼里，心中，夫人是个温婉贤惠、赏罚分明的人，而许将军，虽自带威严，对下人从不随意苛责打骂，而且许将军与夫人的感情，是府里人人都知道的，尤其是府里的老人更时。
许将军虽是个武将，但从未在府中发过今日这般的火，自然将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只能一个个默默的干着手里活。
“两人之间感情，真的就比别的看法重要吗？”
许云淡将我到府中一片荷花池处，现如今还未入夏，待入夏时分，这里便也是大片荷花盛开，也是乘凉的好地方。
许云淡的话，让我不禁想到许风轻说的那些话，这两人...还真是亲姐弟，想的都是这般一样，我知他是心疼姐姐，也对于许云淡的话，并未否认，“我并未经历过这般情感，不知他们的情意，若有朝一日，我将于此，自当是义无反顾的。”想到师傅与许风轻今日的情况，心里难免是酸涩的，“人活一世，总要为自己，若已经决定一件事，便不再悔，最后结果如何，已是自己无悔的抉择。”
“阿冕哥哥，你真是这么想的吗？”许云淡看了看我，满脸的纠结，想来想去，许云淡即便再如何心思细腻，终归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我还未回答，许云淡又问着我道，“那阿冕哥哥可欢喜怎样的人？怎样的...女子？”
我揉搓着他的脸，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屁大点的孩子，总想着这些，“若是我心悦之人，无论怎样，我亦欢喜的。”
听闻我这话，许云淡脸上立马露出喜悦之色，又很郑重的对我道，“那阿冕哥哥到时候，能不能别那么早成亲，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许云淡说的太小声了，我几乎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当我想继续问他说了什么，“没什么的，阿冕哥哥到时候高中，也记得常回将军府看我...还有爹爹和娘亲。”
这小脑袋瓜到底装的是什么？不是才说起他姐姐的事情吗？怎么又问道我身上来了？“若我没有高中呢？我不是照样可以住这里？”
许云淡见脑袋摇成拨浪鼓似的，很坚定的看着我，“不会的，阿冕哥哥一定能高中的，我相信阿冕哥哥，虽然...能住在府里最好，可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又摇摇头，“没关系的，我到时候可以去找你的。”
“行，借你吉言，若我高中，便为许云淡留一房间，住我旁边，就像如今这般，可好？”我将手掌举起，放在他面前。
许云淡高兴的与我击掌，一声清脆后，得他一句，“好。”
两日后，
此场考试又称“笔试”，两百人的考号，在公布榜上重新排序好，依旧分四场，每场五十人，甲一号至甲五十号，乙一号至乙五十号，丙一号至丙五十号，丁一号至丁五十号。
而我则在丙二十号，而周豪言在两百排名第一，甲十号。严堃和严赞两百排名第三和第七在乙十五号和已三十号。
三位考官则当着亓官谨与众人面前打开放考题的箱子，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又将三封装着考题的盒子放在亓官谨面前，让亓官谨选择。
从左至右依次放着三个一模一样的盒子，亓官谨终将手放在左边第一个盒子上，考题是北蛮与庆国联手，将我军困与津水之上，又如何取胜？
庆国水域掌握是比大夏和北蛮都娴熟的，北蛮虽是蛮荒苦寒之地，却偏因为这样的环境，导致北蛮的人各个都是骁勇之人，而大夏处于一个有北蛮，后有庆国的情况。
两国若是联手，确实不是很好的胜算，可是还有一个炎国，大夏可与炎国联手，炎国与庆国关系紧张，敌人的人便是盟友。
“林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刚出考场，回将军府的路上，我被亓官谨身边的人拦住了，是上次春日宴时，是秋猎时，一直跟在亓官谨左右的人，好像亓官谨唤他平彦。
我跟着平彦穿过一条无人的小巷，绕过一户人家，被带进一家酒楼里，厢房外还站有一人，似与那平彦一样，我进了房间，亓官谨早早就在里面等着我。
与前两次相见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手里拿的不是书，而是茶，亓官谨示意我坐下，我的面前早就倒好一杯热茶，看样子，是按着我来的时间，就备好了的。
我拱手行礼，“不知太子，这次换草民前来，有何事指教？”这里并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出了这楼，便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可他却让人带我走了后院进来的。
亓官谨轻抿一口手中的茶，“吾原以为，林公子真的对那状元不感兴趣，如今看来，林公子也是有自己的野心的。”又将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后，笑着道，“吾在皇室二十载，看过不少人心，一句话，一个动作，皆有他们所想达到的目的，可...吾似乎看不懂你。”
呵，今日想来交心吗？那日所说，所做皆为有意识的控制我，不得不承认，那日所的话，确实让我动了别的念头，那一刻，我确实代入成五公主，明白那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可，一步错步步错，当我放下戒备之心，有所动摇时，我已入亓官谨的局，我不是五公主亓官敏，可我亦然成为那样的人，被一群虎狼盯住的猎物，我若想活命，那么猎物就得成猛兽，而亓官谨想要当的就是猛兽饲养的人。
我装的不懂的样子，看着亓官谨，糊涂的问他，“草民愚钝，不明白太子所说的。”
“林冕，吾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亓官谨冷冷的看着我，“既如此，吾也就直说，你可愿成吾的人，你所求的吾皆能满足你。”
亓官谨可真能给人美好的憧憬，如今我想要的，也已经在眼前，“太子说笑了，草民即便日后入朝为官，自然是朝中的人，百姓的人，又怎敢向太子提要求。”
听闻我的话，亓官谨深思片刻，而后开怀大笑起来，“那吾便祝林公子得偿所愿了。”
与亓官谨再见，亦然是半月后，出现在大殿之上，文举考的前三甲，已在前一天拟定下来，当我出宫门那一刻，许云淡早早冲出来，将我抱住。
师傅、许将军、夫人与许风轻都紧张的看着我，我对着他们一笑，拱手俯身行大礼，而跟在我身后的内侍将托盘上的东西递给我，“恭喜林武状元。”
师傅与许将军很是激动，夫人则在哪内侍前，道了一句辛苦，便从怀里掏出一些银子递给他，“这等喜事，自等请公公吃茶。”
我自取的一甲等状元，周豪言则为榜眼，而探花，没落在严堃身上，也未落在严赞身上，而是黎鹤身上。
后来我才知，黎鹤，安阳候府的世子，一个没落的贵族子弟。
师傅与许风轻的婚事也定了下来，九月初七，不过这半月，师傅的日子倒是不好过，在军营里，许将军以各自理由，将师傅好好的打了一顿，这才作罢，同意了两人婚事。
一月后，我被封为致武校尉，正六品。周豪言和黎鹤则是致武副校尉，从六品。称为武散官。
大夏裕和二十六年，二月初九，太子亓官谨迎娶万太师之孙女，万宰相之女万婧然为太子妃，我没想到，当年所见的人，居然是这样的身份。
听许风轻说，万婧然自小由万太师抚养长大，前几年万太师重病，万婧然跟随万太师去了江南修养，所以竟几年没在京城，而万婧然自小便是皇家钦定的太子妃，如今回来，自然是与亓官谨成婚。
大夏裕和二十七年，离将军府已过去两年，许风轻已身怀六甲，而我也到弱冠之年，取字，则由父亲或者尊长来取定。
我已无父无母，身边唯一亲近的人，便只有师傅和许将军，师傅教我武艺和生存之道，许将军庇佑于我，让我不为生计而愁。
“昭明有融，高朗令终，令终有俶，公尸嘉告。便取照明二字吧。”师傅看着我，又询问起许将军，“将军意下如何？”
“不错，昭明有光明、光辉的意思，只愿你今后如昭明二字般。”
选定行加冠礼吉日，我无任何亲人，便没有加冠的来宾，而祭祀天地、祖先的供品，是夫人与许风轻替我准备的，本由父兄引领进太庙，祭告天地、祖先，这一切便由师傅代劳了。
冠礼进行时，依次加冠三次，依次戴上三顶帽子，首先加用黑麻布材质做的缁布冠，表示从此有参政的资格，能担负起责任；接着再加用白鹿皮做的皮弁，就是类似与帽子，表示从此可从军以保卫社稷疆土；最后加上红中带黑的素冠，是通行的礼帽，表示从此可以参加祭祀大典。
三次加冠完成后，取消掉了设酒宴招待宾赞等人，如今我已能光明正大的将家人牌位安置，入内拜见阿娘，由师傅为我取“字”，此后只有长辈才可称其“名”，一般人或平辈只可称其“字”。
接着再依次拜见兄弟，拜见许将军，并入室拜见许风轻。完成前面的礼，我应脱下最后一次加冠时所戴的帽子和衣服，穿上玄色的礼帽礼服，带着礼品，去拜朝中官员亦或者曾是朝中之人，因我如今这情况，便拜了师傅与许将军。
“昭明...哥。”
两年过去，曾经不过我腰间高的人儿，如今快与我并肩而站了，褪去当初的稚嫩的脸旁，许云淡更是如他名般，成了个清风少年模样。
今日大雪纷飞，庭院里终是雪铺满院，庭院无多少花草树木，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便是萧条景色，惟有今日，是我弱冠之礼添的喜色，也有许云淡怀抱梅花，入了我的眼。
“你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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