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背后人
十日后，两军对阵，四部落依旧使用当初对付周豪言的方法，不同的是，利用地形，将我军团团围住，多吉出言挑衅，“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人，原来是个小娃娃，上次被你们骗，这次可没那么容易了。”
我立于队伍前，我只是率领三千人前往，如今我军已经死伤上百人，援军还未到，如此情形，多吉自然是胜却在握，对他来说，方法不在乎老，管用就行。
可惜，他会用的，我自然是会，我策反的路子也是相当好使，我大笑而视普布定日，“阿尔司特.普布定日酋长，不知本将军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
此话一出，其余三个酋长皆死死盯着他，“你说的？能实现否？”
半月后，我军班师回朝，路上，齐理在我身侧，将一张信条递给我，我打开一看，只写有“庆国特使”四个大字。
我不语，只是将信条收好，齐理好奇询问，“将军，普布定日的话，可信吗？”
“他既得到自己想要的，又何必再骗我？”我虽这样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齐理还想再说些什么，我挡手示意，他便不再言语。
且走一段路程，周豪言骑马与我并肩，齐理见状，识趣的退下，周豪言见齐理一眼，我道，“这是想把人要回去？”
对我的话，周豪言不痛不痒，“只不过曾如我部下是个无举足轻重之人，如今进了你部下，也是一步登天了。他这般人才，在我部下确实埋没了。”
我哈哈大笑，破有些看戏的意味看着周豪言，“周将军这是...后悔了？”
他不想继续这话，转而道，“如今你我也是生死之交的人，又何必一句一句将军，叫我正则就行。”
我点点头，同意了。
“你是如何说服阿尔司特.普布定日的人？”周豪言问，这话恐怕他憋了有十几天了吧。
对于此事，我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周豪言想知道，我便告诉他，看在当初他爽快答应让齐理入我部下的份上吧。
对于阿尔司特.普布定日，在上次营救周豪言时，我已经看出来了，阿善特部落对于其他三个部落早就不满，这次他部落的人损失惨重，不满之心更加大。
我只是与他达成条件，他退兵，我便帮他成为四部落唯一的部落，有其他三个部落的加入，他的阿善特部落也能从一个寂寂无名的小部落，晋升成中等甚至大部落，那样的话，他们部落便能得到更多食物，今年冬天也能更容易熬过去。
所以，在当日，我说一定承诺做到时，阿尔司特.普布定日便已经策反了，虽然有阿善特部落的加入，可我的局势只能和其他三个部落勉勉强强打成平局，可我早就安排周豪言外围突袭，当周豪言赶到时，就是见我与阿善特部落联手对方三部落。
阿尔司特.普布定日斩杀其余三部落酋长，剩余族人成了俘虏，那么原本四部落抢夺的粮食便都是阿善特部落的，还包括三部落的妇女、牛羊、土地都归于阿善特部落。
阿尔司特.普布定日原因被策反，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我同意不计较他所在大夏抢夺的食物，以及杀害的人，如今阿善特部落也应该快抵达了吧。
“林昭明，你就这样同意了？死掉的无辜百姓就这么算了？”周豪言愤愤不平，大声指责起我，见周围士兵偷偷看来，又靠我走进，低声道，“你...到底还打了什么主意？”
我却故意卖关子不说，只道一句，“快了。”
直到回到京城，周豪言一路在想，一路再问，可我依旧不语，如城门时，齐理又递来信条，“齐怀寄来的。”
周豪言见我二人神神秘秘的，许是看见我的笑，好奇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将信条递给周豪言，看着繁华的京城，离京城快半年了，不知许云淡如何了，可惜，还得先进宫。
周豪言接过信条，脸上全是震惊，“你早就知道了？”
我摇摇头，“猜测而已，也算是证实了我心里想的。”
齐怀信里不过一句话，阿善特部落灭，北蛮所为。
我让齐怀潜入四部落，将我的信给阿尔司特.普布定日，后阿尔司特.普布定日提的要求我答应了，他同意策反后，便带着战利品回部落，而我想知道是谁让他们攻打大夏，阿尔司特.普布定日却要去晚些将幕后之人告诉我，我并不急这点时间。
我让齐怀远远跟随阿善特部落一起回去，阿尔司特.普布定日只是想到达一个他所为的安全地方，将这事告诉我之后，我便觉得有很大疑惑，庆国为何要这么做，我想了所有理由，都觉得不对。
我便让齐怀一直跟着他们，果然，阿善特部落被灭了。
我便知这真正的背后人是北蛮，定是萧铎所为，他这般心狠手辣之人，不管是四部落有没有自相残杀，他都会灭了他们的，如今只有阿善特部落，我也算是方便他。
他灭了阿善特部落，是阿善特部落自作自受的结果，但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我先让齐理回去给许云淡报了平安，自己与周豪言进宫。
说实在的，我确实未想过，当日与我一起救四公主亓官倩，又为我指路通报师傅和许将军来营救我与亓官谨的人，居然是齐理。
怪不得我见齐怀时，那么眼熟，那时的齐理似也跟如今的齐怀一般年纪，兄弟两人身手都不错，看到他们二人，让我想起自己的阿兄和阿弟来。
自当初秋猎过后，亓官倩心情大变，无法耐我如何，便将气撒在当初救她的侍卫身手，而齐理就被他人排挤，后机缘巧合之下，入了周豪言部下，虽未成身居要职，比起当年好过一点。
他的弟弟，齐怀因为今年征兵，如军营，原本也是想入周豪言部下，与齐理一起的，兄弟二人好方便照顾，可偏偏齐怀被我瞧中了。
再后来，齐怀希望我能收留齐理，本来我是不想的，齐理是周豪言部下的人，尽管周豪言不一定记得有这个人，可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去要这个人的。
见过齐理之后，才知是他，我也曾再三强调，入我部下，可不比现在，虽然在周家部下暂时是个小透明，可周家的待遇却是我不能给的。
见他愿意，我便厚着脸皮去问周豪言要了这个人，周豪言倒也是爽快答应，一来他本就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二来是想卖我争面子，算是看着我救他的份上。
进宫前，我与周豪言早已将此事呈周折，如今我们入宫，只是将事情具体经过，以及亓官谨想知道的解释一遍。
裕和帝大病虽然初愈，精神仍旧不好，出宫时，遇见亓官谨。
“臣见过太子殿下。”我拱手行礼，也知他是专门在这里等我。
果不其然，亓官谨便直接开门见山道，“昭明你似乎与周家二公子关系颇好。”
“臣与周将军只是同僚，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这些年来，我也是看出来了，亓官谨似乎对周皇后不喜，就连那裕和帝也是一样的，亓官谨不喜我能理解，裕和帝的话，我就不懂了，既然不喜，为何要立周皇后，当年与周皇后地位，家族势力相当的还有严贵妃和沈贵妃。
亓官谨临走时，意味深长道，“昭明，这朝廷的纷争，也将因你凯旋而归开始。”
“恭送太子殿下。”
出宫门，齐理早早就在外面等候，“许将军邀您。”
这次战役，我也如实告知师傅与许将军，对于北蛮，他们并不感到意外，让我们意外的是庆国。
书房内，我们三人对于庆国的参与赶到头疼和不解，“将军，您说庆国这是何意？难不成真要与北蛮联手？”
师傅所说的，自然许将军也想到了，至于为什么，许将军也不解，来回在屋里踱步，“此事恐怕要告知圣上，也好有所防范，北蛮与庆国联手，若是对付大夏，对我们确实无利有弊，要趁早解决。”
“庆国和北蛮若真想打攻打大夏，怕是还有些困难，庆国如今不是内忧吗？恐怕也没多少精力与北蛮合作吧？”我看着师傅与许将军，又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当年战役，北蛮也损伤不少，加上地籍贫寒，与那部落生存无一二，想联合攻打大夏，也许养兵蓄锐等待时机，而我们虽比两国稍好，却也是内忧外患。”
如今裕和帝大病一场，那几个皇子蠢蠢欲动，朝中大臣也开始站队，皇子们也纷纷有意拉拢，如今将军府不站任何立场，也被人盯上了。
而我，早在众人眼里是太子的人，连带着将军府也往那边想，将军府虽没有表态，不代表他人没这么想。
此事，师傅和许将军在第二日便进宫面圣了，我去寻了许云淡，昨日这小子居然躲着我不见，真是越长大，性情越来越古怪了。
躲在许云淡的房间里，琳琅满目的书籍，字画也数不胜数的多，引起我的注意的是书案上被遮盖的东西，本想拿起来观摩一下的，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我知是许云淡回来了。
毕竟不是习武之人，也没发现我的存在，进来就让冬宿放下书箧，许云淡便让他出去了，自己进屋后便开始褪去衣物，这人毛病也是多，每次下堂回来，必定要换一件新的衣物。
我悄悄的走到他的身后，两手掐住许云淡的腰，将他高高举起，“几月不见，还瘦了不少。”
许云淡不就消瘦，这腰细得快跟个姑娘似的，许云淡也似被我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昭明哥？你...你快将我放下来。”
我没有继续动，依旧将他高高举起，脸还贴在他的身上，却发现他身体一僵，“怎么了？小时候不是喜欢我这样举着你嘛。”
“我...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许云淡涨红了脸，将头转过来，低头看着我。
哎，行吧行吧。
将许云淡放下来后，我发现他的脸通红，这个时候，都已经天气渐冷了，怎么还热？许云淡动作倒是快，把衣服整理好后，这才转过身来看向我。
“昭明哥你怎么来了？”
我哼哧一笑，把玩起手里的茶杯，“你能躲着我，我就不能来找你？”
许云淡坐到我面前，似对我的话不满，“我没有躲着昭明哥，我...”
“哎？”我惊讶的看着许云淡的额头，这小子几月不见，穿着打扮更胜从前了，还用起了额饰，“你这玉，有点眼熟啊。”
我刚想伸手摸一下他的额饰，却被他躲开了，他的额饰简单，就一小小平安扣环，绑着红色编绳，置于左边额前。
许云淡摸着头上的额饰，眼神躲闪的，“这是昭明哥，送我的生辰礼，原先的编绳坏了，我便...”
原来如此，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来当初买这扣环时，样式就小，原本会想这他拿来和其他玉佩拿来装饰用，没想到拿来当额饰了。
“那挺好看的，这红色编绳挺称你的。”许云淡本就肤白，给人感觉就很清冷的，配饰这额饰，倒是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我立于队伍前，我只是率领三千人前往，如今我军已经死伤上百人，援军还未到，如此情形，多吉自然是胜却在握，对他来说，方法不在乎老，管用就行。
可惜，他会用的，我自然是会，我策反的路子也是相当好使，我大笑而视普布定日，“阿尔司特.普布定日酋长，不知本将军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
此话一出，其余三个酋长皆死死盯着他，“你说的？能实现否？”
半月后，我军班师回朝，路上，齐理在我身侧，将一张信条递给我，我打开一看，只写有“庆国特使”四个大字。
我不语，只是将信条收好，齐理好奇询问，“将军，普布定日的话，可信吗？”
“他既得到自己想要的，又何必再骗我？”我虽这样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齐理还想再说些什么，我挡手示意，他便不再言语。
且走一段路程，周豪言骑马与我并肩，齐理见状，识趣的退下，周豪言见齐理一眼，我道，“这是想把人要回去？”
对我的话，周豪言不痛不痒，“只不过曾如我部下是个无举足轻重之人，如今进了你部下，也是一步登天了。他这般人才，在我部下确实埋没了。”
我哈哈大笑，破有些看戏的意味看着周豪言，“周将军这是...后悔了？”
他不想继续这话，转而道，“如今你我也是生死之交的人，又何必一句一句将军，叫我正则就行。”
我点点头，同意了。
“你是如何说服阿尔司特.普布定日的人？”周豪言问，这话恐怕他憋了有十几天了吧。
对于此事，我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周豪言想知道，我便告诉他，看在当初他爽快答应让齐理入我部下的份上吧。
对于阿尔司特.普布定日，在上次营救周豪言时，我已经看出来了，阿善特部落对于其他三个部落早就不满，这次他部落的人损失惨重，不满之心更加大。
我只是与他达成条件，他退兵，我便帮他成为四部落唯一的部落，有其他三个部落的加入，他的阿善特部落也能从一个寂寂无名的小部落，晋升成中等甚至大部落，那样的话，他们部落便能得到更多食物，今年冬天也能更容易熬过去。
所以，在当日，我说一定承诺做到时，阿尔司特.普布定日便已经策反了，虽然有阿善特部落的加入，可我的局势只能和其他三个部落勉勉强强打成平局，可我早就安排周豪言外围突袭，当周豪言赶到时，就是见我与阿善特部落联手对方三部落。
阿尔司特.普布定日斩杀其余三部落酋长，剩余族人成了俘虏，那么原本四部落抢夺的粮食便都是阿善特部落的，还包括三部落的妇女、牛羊、土地都归于阿善特部落。
阿尔司特.普布定日原因被策反，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我同意不计较他所在大夏抢夺的食物，以及杀害的人，如今阿善特部落也应该快抵达了吧。
“林昭明，你就这样同意了？死掉的无辜百姓就这么算了？”周豪言愤愤不平，大声指责起我，见周围士兵偷偷看来，又靠我走进，低声道，“你...到底还打了什么主意？”
我却故意卖关子不说，只道一句，“快了。”
直到回到京城，周豪言一路在想，一路再问，可我依旧不语，如城门时，齐理又递来信条，“齐怀寄来的。”
周豪言见我二人神神秘秘的，许是看见我的笑，好奇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将信条递给周豪言，看着繁华的京城，离京城快半年了，不知许云淡如何了，可惜，还得先进宫。
周豪言接过信条，脸上全是震惊，“你早就知道了？”
我摇摇头，“猜测而已，也算是证实了我心里想的。”
齐怀信里不过一句话，阿善特部落灭，北蛮所为。
我让齐怀潜入四部落，将我的信给阿尔司特.普布定日，后阿尔司特.普布定日提的要求我答应了，他同意策反后，便带着战利品回部落，而我想知道是谁让他们攻打大夏，阿尔司特.普布定日却要去晚些将幕后之人告诉我，我并不急这点时间。
我让齐怀远远跟随阿善特部落一起回去，阿尔司特.普布定日只是想到达一个他所为的安全地方，将这事告诉我之后，我便觉得有很大疑惑，庆国为何要这么做，我想了所有理由，都觉得不对。
我便让齐怀一直跟着他们，果然，阿善特部落被灭了。
我便知这真正的背后人是北蛮，定是萧铎所为，他这般心狠手辣之人，不管是四部落有没有自相残杀，他都会灭了他们的，如今只有阿善特部落，我也算是方便他。
他灭了阿善特部落，是阿善特部落自作自受的结果，但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我先让齐理回去给许云淡报了平安，自己与周豪言进宫。
说实在的，我确实未想过，当日与我一起救四公主亓官倩，又为我指路通报师傅和许将军来营救我与亓官谨的人，居然是齐理。
怪不得我见齐怀时，那么眼熟，那时的齐理似也跟如今的齐怀一般年纪，兄弟两人身手都不错，看到他们二人，让我想起自己的阿兄和阿弟来。
自当初秋猎过后，亓官倩心情大变，无法耐我如何，便将气撒在当初救她的侍卫身手，而齐理就被他人排挤，后机缘巧合之下，入了周豪言部下，虽未成身居要职，比起当年好过一点。
他的弟弟，齐怀因为今年征兵，如军营，原本也是想入周豪言部下，与齐理一起的，兄弟二人好方便照顾，可偏偏齐怀被我瞧中了。
再后来，齐怀希望我能收留齐理，本来我是不想的，齐理是周豪言部下的人，尽管周豪言不一定记得有这个人，可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去要这个人的。
见过齐理之后，才知是他，我也曾再三强调，入我部下，可不比现在，虽然在周家部下暂时是个小透明，可周家的待遇却是我不能给的。
见他愿意，我便厚着脸皮去问周豪言要了这个人，周豪言倒也是爽快答应，一来他本就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二来是想卖我争面子，算是看着我救他的份上。
进宫前，我与周豪言早已将此事呈周折，如今我们入宫，只是将事情具体经过，以及亓官谨想知道的解释一遍。
裕和帝大病虽然初愈，精神仍旧不好，出宫时，遇见亓官谨。
“臣见过太子殿下。”我拱手行礼，也知他是专门在这里等我。
果不其然，亓官谨便直接开门见山道，“昭明你似乎与周家二公子关系颇好。”
“臣与周将军只是同僚，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这些年来，我也是看出来了，亓官谨似乎对周皇后不喜，就连那裕和帝也是一样的，亓官谨不喜我能理解，裕和帝的话，我就不懂了，既然不喜，为何要立周皇后，当年与周皇后地位，家族势力相当的还有严贵妃和沈贵妃。
亓官谨临走时，意味深长道，“昭明，这朝廷的纷争，也将因你凯旋而归开始。”
“恭送太子殿下。”
出宫门，齐理早早就在外面等候，“许将军邀您。”
这次战役，我也如实告知师傅与许将军，对于北蛮，他们并不感到意外，让我们意外的是庆国。
书房内，我们三人对于庆国的参与赶到头疼和不解，“将军，您说庆国这是何意？难不成真要与北蛮联手？”
师傅所说的，自然许将军也想到了，至于为什么，许将军也不解，来回在屋里踱步，“此事恐怕要告知圣上，也好有所防范，北蛮与庆国联手，若是对付大夏，对我们确实无利有弊，要趁早解决。”
“庆国和北蛮若真想打攻打大夏，怕是还有些困难，庆国如今不是内忧吗？恐怕也没多少精力与北蛮合作吧？”我看着师傅与许将军，又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当年战役，北蛮也损伤不少，加上地籍贫寒，与那部落生存无一二，想联合攻打大夏，也许养兵蓄锐等待时机，而我们虽比两国稍好，却也是内忧外患。”
如今裕和帝大病一场，那几个皇子蠢蠢欲动，朝中大臣也开始站队，皇子们也纷纷有意拉拢，如今将军府不站任何立场，也被人盯上了。
而我，早在众人眼里是太子的人，连带着将军府也往那边想，将军府虽没有表态，不代表他人没这么想。
此事，师傅和许将军在第二日便进宫面圣了，我去寻了许云淡，昨日这小子居然躲着我不见，真是越长大，性情越来越古怪了。
躲在许云淡的房间里，琳琅满目的书籍，字画也数不胜数的多，引起我的注意的是书案上被遮盖的东西，本想拿起来观摩一下的，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我知是许云淡回来了。
毕竟不是习武之人，也没发现我的存在，进来就让冬宿放下书箧，许云淡便让他出去了，自己进屋后便开始褪去衣物，这人毛病也是多，每次下堂回来，必定要换一件新的衣物。
我悄悄的走到他的身后，两手掐住许云淡的腰，将他高高举起，“几月不见，还瘦了不少。”
许云淡不就消瘦，这腰细得快跟个姑娘似的，许云淡也似被我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昭明哥？你...你快将我放下来。”
我没有继续动，依旧将他高高举起，脸还贴在他的身上，却发现他身体一僵，“怎么了？小时候不是喜欢我这样举着你嘛。”
“我...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许云淡涨红了脸，将头转过来，低头看着我。
哎，行吧行吧。
将许云淡放下来后，我发现他的脸通红，这个时候，都已经天气渐冷了，怎么还热？许云淡动作倒是快，把衣服整理好后，这才转过身来看向我。
“昭明哥你怎么来了？”
我哼哧一笑，把玩起手里的茶杯，“你能躲着我，我就不能来找你？”
许云淡坐到我面前，似对我的话不满，“我没有躲着昭明哥，我...”
“哎？”我惊讶的看着许云淡的额头，这小子几月不见，穿着打扮更胜从前了，还用起了额饰，“你这玉，有点眼熟啊。”
我刚想伸手摸一下他的额饰，却被他躲开了，他的额饰简单，就一小小平安扣环，绑着红色编绳，置于左边额前。
许云淡摸着头上的额饰，眼神躲闪的，“这是昭明哥，送我的生辰礼，原先的编绳坏了，我便...”
原来如此，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来当初买这扣环时，样式就小，原本会想这他拿来和其他玉佩拿来装饰用，没想到拿来当额饰了。
“那挺好看的，这红色编绳挺称你的。”许云淡本就肤白，给人感觉就很清冷的，配饰这额饰，倒是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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