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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白衣药女被灭口了?!

    初冬渐至,梁双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三年之久,她时常觉得这就是一场梦。

    只是自己沉迷于这个世界,因此不愿意苏醒而已。

    她深深呼吸,那一抹凉风料峭,直入她的心尖。

    洛桃来敲了门:“醒了吗?泠鹤前辈前来拜访了。”

    梁双听到了,只是迟迟未开启房门,她多着了一件披风,拉开了门上的木桩子。

    一言不发。

    洛桃只觉得今天的她冷漠至极,而且似乎有心事。

    “怎么啦?我的双双?”洛桃那圆溜溜的大眼睛似乎在说“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我说”。

    但梁双只是叹了一口气,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快走吧。”

    洛桃只见梁双嘴角上扬,像是对洛桃佯装微笑,却又笑得如此邪魅,洛桃惊呼:“好!我的霸道女总裁!”

    噗。

    梁双那着急忙慌喝的清晨第一口凉茶,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吐了出来。

    一行人走到泠鹤的居所后,骤然停下了脚步。

    季泽南抚掉了额头上的汗珠,漫不经心的来了一句:“这南蛮的天气真是古怪,眼见这个晚秋该天冷的时候,他不冷了,甚至还有点闷热。”

    池夜白收起了扇子,大口喘气:“可以被他们称为荒芜的地方,好多东西一样不占,坏的东西全被他们占满了。”

    几人纷纷大笑。

    泠鹤开门迎接,他只身着了里衣,里衣的衣带还没有系好,露出他那白嫩又有线条感的肌肉,梁双不禁低下了头,只有洛桃仍然直勾勾地盯着他。

    洛桃给予梁双眼神暗示:龙族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露胳膊露腿,偶尔露个肌肉呀?

    梁双白她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变态一样?

    见状,宁思衡无奈地浅哼一声,又看向梁双那畏畏缩缩的模样。

    梁双恍惚看见宁思衡脸上的红晕,他的眼睛中倒映出梁双那妖娆的身板。

    泠鹤坐下来,又批了一件披风,咳嗽了几声:“昨日天气忽冷忽热,一不小心着凉生病了,不好意思各位。”

    “没关系,”宁思衡说,“前辈突然叫我们来,是有什么重要事吗?”

    “也不算什么重要事,只是我要向你们坦白。”

    说完,泠鹤看向梁双:“姑娘不是那人,我第一眼就知,所以也未提及过你。”

    梁双连连点头,她的身份现在并不是什么大秘密。

    “季凉镜在三年前找过我,想要我帮忙做蛊毒,一种叫做血魔之蛊的东西,原材料是血魔之石。

    “但是,和我做交易就要有规矩,以武定胜负,我输了才会帮她。”

    听到这里,梁双反而不解了:“季凉镜可是大湘的武林至尊第三,照这样下去,应该你会输才对。”

    泠鹤笑笑:“你说的对。可是我这人呢,就喜欢耍些小手段。”

    “我憎恨龙族,怎么可能用那些血魔之石来做毒?因此我就提前服下能够快速增加功力的蛊药。”

    “她察觉了吗?”梁双问。

    泠鹤摇摇头:“她一点都不严谨,仗着自己是武林第三的身份,以为这样能够打过我,反倒被我控制在了幻境里。”

    “就是昨日您使用的那个,可以引发人们最深处情感的那种幻境?”梁双又问。

    “是,准确来说,是一个人的心魔,但不过是最低层次的心魔。”

    梁双笑笑,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情感,在昨日的幻境让她知道了,原来,寒忆也是她的心魔之一。

    泠鹤思索道:“当你们说那蛊毒可以控制人的时候,我百分百的确定,季凉镜就是从我这里找到了灵感。”

    宁思衡眉头一皱:“您是说,那蛊毒控制人的方式,很可能就是利用人们的心魔。”

    少年转身向梁双:“你有没有想过,当初寒教主为什么被控制了,会先来找你?”

    梁双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不是宁思衡的提醒,她真的不会在意这种细节,她只觉得寒忆是因为想见她最后一面,才会向她而来。

    “我是他的心魔?”

    宁思衡点点头:“寒教主宁死也不愿,在被蛊毒控制的幻境里让你受伤,所以他难以从蛊毒幻境里走出来。”

    他说到这里,梁双终于感觉自己的呼吸快停止了,她也不知为何,她的心会如此难受,像是万剑穿心般。

    那是她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泠鹤微微叹气:“虽然寒忆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他对你还不错。”

    梁双可不愿意听他说寒忆的坏话,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泠鹤,眼神里充满杀气。

    小白龙连忙解释道:“他滥杀无辜的本事,全天下没有几个人做得到像他这样。”

    “切!”梁双不平,对泠鹤的好感度骤然下跌!

    紧接着泠鹤又继续说:“季凉镜从我这里得不到交易,又去找那个玖月城白衣药女。”

    和昨晚他们想的一样,白衣药女就是真正的制蛊之人,她一直在帮季凉镜做事。

    当他们以为真相就这样大白的时候,泠鹤又说:“但似乎季凉镜和白衣药女的交易并不光彩,最后听说武林第三是被玖月城城主赶出去的。”

    “城主?他不是云游一直没在玖月城吗?”梁双满脸惊讶。

    “不,”泠鹤说,“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别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总之,玖月城城主八成不是去四海云游,而是一直在关注着江湖动向。”

    “如果可以,等你们找到玖月城城主,真相就会明了一二了。”

    泠鹤说完,梁双突然想起了她的好徒儿顾卫,也不知道他那边探查的如何了。

    梁双正打算飞鹰传书给顾卫,却突然收到一个千里传信,那信挂在白鸽腿上,梁双正觉得奇怪,大湘人传信都是用鹰,用鸽子是几个意思?

    只见那信上赫然几个大字:白衣药女已死,速来南蛮绿水岭。

    传信人是谁呢?

    几人匆忙赶往绿水岭,梁双没有考虑太多,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白衣药女的死亡就显得多么刻意,就好似有人要故意灭口。

    绿水岭石桥边,一人至桥上,一袭黑衣,衣上有暗红色的花纹,那是大湘燕城上好的缎子。

    那人转过身,直直扑向梁双:“师父,我可想死你了!”

    他竟然嗷嗷大哭起来。

    梁双一面安抚他的情绪,一面思考,能不能快点先把正事解决!

    “师父,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一个人有多害怕,徒儿度日如年、胆战心惊,生怕哪天就客死异乡!”

    梁双微微叹气:“好了,你快说,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用鸽子传信。”

    梁双说完,顾卫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我用鸽子是因为,来南蛮的时候没带上飞鹰,只能用南蛮常用的鸽子来传信。”

    “喏,”顾卫指着桥下边的一具尸体,尸体被覆盖上了一张白布,好似是提前备好的,“那就是白衣药女,我从昭阳城跟踪她,跟了一路,中途跟丢了两次,最后这一次,就发现她就死在这里了。”

    宁思衡走向前,揭开白布,满是那种腐臭的味道,白衣药女的脸已然变形。

    “是谁非要下此狠手?”洛桃不解。

    “而且很明显,杀手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宁思衡说:“那白布是你来之前就盖上了吗?”

    顾卫点点头,没有疑虑。

    梁双突然想到,如果是杀手做的事,那么温书临那里肯定有线索。

    她没有用飞鹰,也同样用了白鸽去传信,毕竟进入大湘境内后,飞鹰传信太过平常,容易被拦截。

    北海,王府——

    “白鸽?王爷,您看?”

    沉晚吟看了一眼鸽子,又转过头去,忽而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过身来:“把鸽子打下来。”

    那鸽子虽然被他的护卫打下来了,却已经血流满地。

    “我叫你打下来,没叫你打死它……”沉晚吟叹了一口气。

    他启信:白衣药女被杀,是否为江湖杀手所为?温首领可有线索?

    而右下角有一个字:双。

    他收起了信,确实很是不满:“好啊,我以为她写信到北海来是给我的,居然是给温书临那个臭小子的。”

    沉晚吟将信亲自送到了北海暗道,他按下机关,石板便开启了。

    那石板和普通的石头并没有什么区别,机关相连的缝隙也是如此的紧密。

    月落星沉的那些杀手见他,毕恭毕敬地行礼:“王爷!”

    “你们首领呢?”

    “在暗水河练功。”

    暗水河旁,一条地下暗河清澈见底,温书临的邀月剑揽水入怀,多了几分干净利落。

    那剑停在沉晚吟的面前,镇风笛的笛孔运出内力,将邀月剑拦住。

    “她说,写给你的信。”

    温书临不解:“我的?她?”

    温书临接过信,看了一眼,鬼使神差地嘴角上扬,用挑衅的目光看向沉晚吟,还故意读给他听。

    “心慕与温首领已久,别时茫茫江浸月,再见不知是何时,思念化作一束月光,咱们来时月下相逢。”

    沉晚吟听得眼眸子直打转,这小子是魔怔了?沉迷于情爱走不出来了?还是头昏眼花了?

    他抢过温书临手里的信:“她用的鸽子传信,所以回信的时候,你最好用鸽子,我这是在提醒你。”

    话毕,沉晚吟离开了北海暗道,又开始回想起温书临瞎编的那一长串话术。

    他觉得哪哪都不太舒服!

    “行,先记入仇敌集,等我夺了权,第一个剁了姓温的。”

    南蛮——

    四日后。

    “来信了来信了。”洛桃接到鸽子,那信鸽和送出去的鸽子有差别,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将信取了下来。

    梁双打开信件,开篇就是:谢谢你写信给我,而不是给沉晚吟那小子,沉晚吟现在应该很生气。

    梁双狠狠地对着那信白了一眼:“哦。然后呢,所以我想要的答案呢?”

    洛桃皱了眉,看向她的双双,唉,她的女人好冷漠啊!

    而信的背面写着:最近江湖还挺太平,没有和我们做交易的人,更奇怪的是,其他杀手组织也沉寂了。

    真是奇怪。

    照理来说江湖恩怨纷争时时可能有,怎么会突然沉寂了呢?

    梁双猛地将书信扔进了大河里,顺手拍拍裙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向一旁的顾卫。

    “我不是让你追踪玖月城城主吗?怎么你却追到了孤闻溪呢?”

    顾卫心虚般摇摇头,汗珠顺额头流下,连忙解释:“中途出了点意外。”

    “说来听听。”宁思衡把玩着几颗棋子,就地搭建了一个棋盘桌。

    “我在一家客栈打听到,玖月城城主出现在了北云沼,我又一次返回北云沼,然而,我撞见了孤闻溪也在。”

    宁思衡继续拨动着棋子,季泽南听得很认真,池夜白摇摇扇子,洛桃一脸震惊。

    梁双问:“孤闻溪不应该在昭阳城吗?”

    顾卫说:“她好像从玖月城城主那里得到了什么情报,好几次来回往返昭阳城和北云沼,而最后一次,她却来了南蛮。”

    “难不成,她最后一次是得知我们已经查到南蛮来了,想要拦住我们,却被人灭了口?”洛桃问。

    梁双和宁思衡都摇摇头,否认了这种可能,但同时,他们觉得洛桃的想法也有道理。

    梁双灵机一动:“她最后一次来了南蛮,一定是想告诉我们什么事。”

    “比如,关于城主,关于她去昭阳城做了什么事。”

    宁思衡想了想:“如果这样推断下去,孤闻溪也是受害者了。”

    梁双叹了气,果然,她还是大意了,单纯的推断没有确凿的证据,永远无法找到真凶。

    “孤闻溪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梁双问。

    顾卫想了想:“有。断了的香囊,香囊已经被人扯断并带走了。”

    “杀她的人做的了?”

    “应该……”顾卫挠挠头,表示不太确定。

    “那,你可否闻出来香囊的味道?”宁思衡问,毕竟他相信,顾卫找到她的时候,尸体还没有腐烂。

    “我记下那种味道了,但是我在大湘的香铺里都没遇到过。”

    梁双忽而一笑:“那我知道怎么办了。”

    她眼神坚定,看向所有人。

    “就在南蛮的香铺里找那种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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