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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君若无情我便休,重整家业挑大梁(三)

    门外原本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咬耳朵顺便“看护”新娘子的两名侍女被吓了一跳。

    “啊……”

    “二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本不欲理会两个听命行事的下人,但听到那声“二夫人”,芙蕖到底没忍住暂停了脚步。

    二夫人是什么鬼?!

    祁家同唐家一样也是子嗣单薄,只有祁风一人。

    唐氏婉宁本应该是祁风明媒正娶的正妻,称作大夫人也可以,但如今这架势分明就是把她由妻降妾,这不知所谓的“二夫人”又是几个意思?

    自欺欺人吗?

    “不要叫我二夫人。还是唐大小姐这个称呼听着顺耳。”

    芙蕖一字一句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们一眼。

    印象里,这两个侍女对原主态度轻视冷淡,但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原主的事,她便也不会与她们为难。

    说来可笑,堂堂大家小姐,出嫁竟然连个跟着随身侍奉的侍女都没带,连她自己都是被祁家派来的人仓促用一顶小轿抬入祁府。

    竟是从她出嫁这一天一开始,他们就从细节处谋划着要让她为妾了!

    没有自己人在身旁,独身深入虎穴,就连想要传递打听个消息都要处处受制,也难怪最终早早落得个香消玉殒。

    “走吧,前面带路,找你们家大少爷去。”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两个侍女犹犹豫豫地对视了一眼,到底还是心情忐忑地上前带路了。

    “芙蕖,接下来你要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

    黑芝麻粒儿嗅到了搞事情的气息,兴奋地期待着。

    它可太喜欢看渣渣被虐了!

    “当然是,让渣渣痛哭流涕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啊。”

    相比于以前的“负心汉”,她更喜欢称呼这类扒着人家疯狂吸血还六亲不认的玩意儿叫做“渣渣”。

    连人都不算。

    黑芝麻粒儿听罢,正要点头,忽然一个激灵,满脸复杂地看向自家搭档。

    坏了,它忘了,这不是以前那个男搭档了。

    这细胳膊细腿儿的娇弱模样,还让渣渣痛哭流涕,怕不是在渣渣面前痛哭流涕吧?

    哎呦……

    越想越有画面感,它赶忙低头摁了一下自己的肚脐眼,露出自己的“工具箱”,闷头翻找起来。

    得赶紧给仙女搭档找一个趁手的武器才行!

    至少,至少不能输得太惨!

    芙蕖轻轻瞥了一眼嘴里念念有词,小身体大玄机的黑芝麻粒儿,嘴角微翘。

    倒是个机灵的小家伙。

    很快,侍女就带着还穿着粉色嫁衣的芙蕖来到了还宾主尽欢的婚宴厅堂。

    嗅着浓烈的酒香肉香,芙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想当年在道观,她也偶尔闻到过这个味儿,道士们修行并不严格忌讳酒肉,她每次因为好奇想要加入,总被老道士严肃着一张脸送走,美其名曰为了她的修行。

    寻常莲子或许不该惦记吃肉,可她也不是寻常莲子啊!

    她对酒肉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不知其中滋味儿,又见人类十分痴迷,心里好奇罢了。

    现在老道士也不在身边了,要不,趁这个机会偷偷尝尝?

    喝的五迷三道吹嘘拍马正上头的男宾客和祁风并没有注意到芙蕖的到来,服侍主子的小厮们倒是看见了,可谁也不敢提,也不敢上前招待,只一个个表面上做眼观鼻鼻观心之态,暗地里用眼神互相交流着。

    身穿喜服的祁风很好辨认,芙蕖看到了目标,直接大步上前提起了他的衣领。

    红光满面酒气冲天被吹捧得晕乎乎的祁风冷不防被人提溜起来,下意识就要回头喝骂,却对上了一张冷若冰霜的芙蓉面。

    再把散乱的视线聚焦,仔细一瞅,嘿,这美人儿怎么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

    低头,视线扫过身上的喜气洋洋的红色喜服,醉意朦胧的祁风这才有点清醒过来。

    哎呦,这美娇娘不是他今天刚过门的新娘子嘛!

    “嘿嘿,婉宁,嗝……你怎么来了,嗝……你好美啊……”

    瞧着自己手里提溜的这个猥琐气息十足的渣渣说话间不断喷出的难闻酒嗝,芙蕖利落撒手,一脸嫌弃。

    “祁风,既然你还认得我是谁,那我问你,你今天是娶的妻还是纳的妾?”

    喝多了脑子转不动的祁风有点大舌头地回答:“当、当然是纳妾了。”

    “纳妾?!我们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婚约也是当年我父亲与祁伯父共同定下的。我堂堂唐家大小姐唐婉宁明明是要嫁与你为妻,你们祁家欺人太甚,竟然敢降妻为妾?”

    芙蕖一脸悲戚,做足了一个新婚当天才发现自己被蒙骗的可怜女子。

    “婉、婉宁,这就是你、你的不对了,别闹,大喜的日子……让人看笑话。”

    “你、既然嫁给了我,就要听我的话,就要、就要以我为天,以夫为尊,是妻是妾,又有什么不同?”

    “婉宁,不论是妻、还是妾,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都不会变。”

    祁风大着舌头说完,双眼深深地凝视着芙蕖。

    他这自以为是哐哐画大饼还自觉深情的作态让芙蕖大开眼界。

    芙蕖听罢一笑,很好。

    搞事情这不就师出有名了。

    她也不废话,接过黑芝麻粒儿千挑万选给她准备的武器——一根三指粗细的木棍,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

    周围醉醺醺的宾客们先是一愣,而后迅速四下作鸟兽散。

    保命秘籍第一条:远离事件中心。

    “啊……婉宁……唐婉宁!你疯了吗?!”

    疼痛使人清醒,祁风酒意当即去了三分,硬拗的深情人设随之崩塌,他捂着被打的地方嗷嗷惨叫。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隔壁宴席上的女宾客们,她们很快便跟在祁母的身后凑了过来,那眼里跃动的八卦之火和瞧乐子的兴奋劲儿简直不要太真实。

    “怎么了这是?!唐婉宁?!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出来的?你……哎呦,娘的风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祁母前一秒还在横眉冷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儿媳,摆足了婆婆的瘾,下一秒看到蜷缩在椅子上哎哎呦呦直叫唤的儿子,立马扑了过去。

    同男宾客们个个醉醺醺的模样相反的是,女宾们个个清醒正常的很,毕竟这是出门在外,要时刻注意仪态形象。

    而能被祁家看在眼里,请来吃席的,身份地位那是自不必说。

    几乎每一位夫人、小姐都在那后院宅斗里身经百战,各有各的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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