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半夜的拷问
夜晚十二点半，新的一天。
天空竞技场第两百层。
漆黑的走廊上两男一女蹑手蹑脚来到尽头的房门前，最前头的男人轻轻拉下门把手，木门纹丝不动，看来是被里面的人反锁了。
“喂！西索，用你那黏糊糊的玩意造把钥匙把门开了。”男人扭头叫住后边的红发男人，脸上符文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像警示灯一样。
“为什么不直接把门踢开？”
西索发动了【伸缩自如的爱】，粉色如泡泡糖般的念能力钻进锁孔里，变成了钥匙的模样，念能力制作成的钥匙一转，房门打开了。
“你直接踹开门把里面的人杀了不就行了吗？”他低声说道。
“我可不是你这种滥杀的变态，我是在文明秩序下长大的文明人。”阿里卡跟着西索走进了房间里。
第两百层选手的房间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般豪华，充其量面积比第一百层以上选手的专属房间大一点，还是相同的配置，一张桌椅，一张床，一间衣柜……
阿里卡环顾房间一圈，自己要找的人正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盖着被子的肚子此起彼伏，看样子睡得十分安详。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阿里卡的话让西索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喜欢给人打分吗？这家伙实力有几成？够及格分数吗？”阿里卡揶揄几句。
“你不是心里有数吗？更何况我从来不会在意路边的野草。”西索双手插兜靠在镜子边。
阿里卡望向窗外，布拉瓦约市沉睡在春风中，霓虹灯照亮整座城市，也照进这个昏暗的房间。阿里卡无法理解这间房的主人是怎么在不拉窗帘的情况下熟睡，外面还有酒吧街的躁动声音。
他掏出相片，借着脸上的红光比对下床上熟睡的人，没错，床上这个白发男子便是自己要找的对象。
“可以动手了，不要太长，先看下他这周的记忆。”阿里卡发动【催眠】神字后说道。
派克诺妲半蹲下来，靠在床边，手放在狸狈多的头上，随后发动自己的念能力【记忆的探索】。
“你问他几句话，这样我才能更好读取他的记忆。”派克诺妲说道。
“嗯？不是摸下他就可以了吗？”
阿里卡不理解，虽然施加了【催眠】神字没多大影响，但把熟睡的人叫起来还是很麻烦的事情。
“那样也可以，不过那种记忆是混乱无序的，你要想达到目的得询问。”
“行吧。”阿里卡伸出手拍了拍狸狈多的脸。
“喂！醒醒！哥们！醒醒！我在问你话呢！”
看着阿里卡这近乎粗暴的处理方式，派克诺妲不禁汗颜，这样不怕直接把人从催眠状态打回神吗？不过这也不关自己的事，真出了事情还是阿里卡收尾。
“什么事？”只见狸狈多的嘴唇缓缓蠕动。
“你昨天打赢了科鲁泽是吧？”阿里卡问道。
“是的，我终于打赢了科鲁泽。”
“什么叫终于打赢了？这么说你之前也和他打过？”
于是乎，狸狈多的嘴巴如机枪样，开始叨叨起了他和科鲁泽的种种经历，如自己比科鲁泽先和斯考特合作，但斯考特看不上他的实力，反而把资源全都放在科鲁泽身上栽培，还说了斯考特的吸血行为。也许是阿里卡的【催眠】放大了他的情感，狸狈多越说越委屈，睡梦中的人居然抽泣起来。
“可怜的人，被斯考特那家伙如此玩弄……”也不知是同情还是嘲讽，西索说了一句。
“没什么好可怜的，底层相互倾轧罢了，为了荣华富贵踩着别人上到两百层，到头来面对更大的吸血鬼不敢反抗。”阿里卡不以为然，他才不想搭理什么悲惨遭遇，他只想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对科鲁泽动手脚。
“等等，你也认识斯考特？”阿里卡反应过来，从他话语提到有用的信息。
“布拉瓦约城最大的经纪人，谁不认识。”派克诺妲插嘴说道。
“他多少分？”阿里卡没理会女人，问向西索。
“七十五分。”
“开什么玩笑，这肥猪样的玩意分比我高？”阿里卡对那晚西索给自己的评分念念不忘。
“以前他想找我合作，你知道吧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还和他打了一架，那家伙不好对付。”西索像是回想起鲜美食物样舔了舔下唇。
“听说拒绝他合作邀请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团长以前也被他邀请过，但团长拒绝了，也没见有什么下文。”派克诺妲补充说明。
“难怪可以肆无忌惮地吸血。”
阿里卡捏着下巴若有所悟，看来斯考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如果西索和派克诺妲说的都是真话，那说明他的实力和西索、库洛洛相当，这样的话未来科鲁泽父子就很难脱离他的掌控了，在自己不出面的情况下。
“这场比赛是不是假赛？”阿里卡又问狸狈多。
“不是。”
催眠状态下还这么嘴硬？阿里卡心里吐槽，只要是练过武的人都能看出来科鲁泽的状态和以往不一样。
“你们都是斯考特旗下的选手，为什么会在擂台赛上碰面？”
“这都是斯考特的安排，我和科鲁泽都是只差一场胜利就能到两百层了，斯考特为了炒热话题，顺便让科鲁泽顺利晋升到两百层，就让我、杀大索和疾斗担任他晋级赛的对手。”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做个肥料供养科鲁泽这朵花吗？”阿里卡问道，可怜那些观众席的赌狗，被人操盘了还自愿扔钱进去，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出端倪。
“斯考特的权威很大，我们不敢反抗。”
“阿里卡你怎么老问这种没用话题。这些对你想要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帮助。”身为旅团里负责拷问的专业人士，派克诺妲实在看不下去阿里卡这种东问一句西问一句还半天问不到重点的行为，她现在接收的记忆里全是大量的无用信息，她摆了摆手。
“算了，我来替你问吧，为什么科鲁泽的表现和以往相差很大？”
“我不知道，可能是他儿子出事影响心态吧，那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说他儿子可能犯病离开了赛场，四个小时后才回来。”
“不，你知道的。”派克诺妲说道，“你说过你们不满斯考特的安排，去找他对峙了。”
派克诺妲接收的记忆里有一层薄雾，朦朦胧胧，那似乎是狸狈多最深层也是最想掩埋的真实记忆。
“是的，我们去对峙了，我们不想如此被他们欺负。”
“然后斯考特威胁了你们，你们心生不满，就想从科鲁泽身上动手脚，这样既能报复斯考特，又能给科鲁泽使绊子，是吗？”
“不，不，不是这样的。”闭着双眼沉睡的狸狈多在床上扭曲起来，额头上冒出了许多汗水。
“不是这样的，我们什么都没做……”他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
“不，你们做了一些事情，才让科鲁泽的状态下滑，因为你们不敢保证自己在擂台上战胜科鲁泽。”派克诺妲的声音降到了冰点，直刺在催眠中的狸狈多身上。
“不，不是的，我没干过，是疾斗干的，我只是同意而已……”
“他承认了。”派克诺妲扭头对阿里卡说道。
阿里卡点上根烟，黑暗中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他点上根烟，微弱红光下飘出一股白雾。
“继续！”
“你们是如何商量的？”
“杀大索说他有一种药，无色无味，可以让人的五官放缓，身体变得迟钝，而且不容易查出来，然后疾斗拿着药投到科鲁泽的杯子里。”
“那你呢，你干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他们说让我保密，这样我也可以顺带升到两百层。”狸狈多气喘吁吁地说道，像是遭受了很大的压力。
“两百层有那么好吗？”阿里卡问西索，这里的人中只有他打到了两百层以上。
“那可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西索说道，“不过我只是为了挑战鲜美果实而来的。”他看了阿里卡一眼。
“不过你上到两百层后可别找我。”
“我也没那兴趣。”
“不过他这种连念能力都没有的人，能在两百层念能力者遍地的地方活下来吗？”阿里卡又问道。
“所以这才是两百层的洗礼啊，所有人都冲着荣华富贵上来，然后——要么是缺胳膊少腿出来，要么是横着出来。”
“那这样还不如卡在第一百九十层呢，有钱拿又能享受众人的簇拥。”阿里卡点评道。
他很庆幸科鲁泽在这个时候碰上自己，若不是自己在他升到两百层，难免也要经历洗礼。至于从斯考特那里学念？阿里卡是没指望斯考特会干这事，毕竟要是四肢健全的科鲁泽学会了念，那就不能任意掌控他了。
“问他那药是在哪里买的。”阿里卡想起了白天在科鲁泽房间里碰到的怪事，对派克诺妲说道，那个掺杂着念能力的药物，以现在这三个废物的实力是没法搞到的，肯定还有大人物在背后指使。
“药是在哪里入手的？”派克诺妲将阿里卡的话复述了遍。
“我不知道，杀大索说是在市场上买的。”
“市场？黑市吧，我可不信普通市场上能搞到这玩意。”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都是杀大索和疾斗干的事，和我没关系！”狸狈多脸上的汗多得像人泼了盆水一样，他全身颤抖，抱着被子扭成一团。
“可以了，已经足够了。”
派克诺妲站起身，掏出手枪，发动了【记忆弹】，将子弹射进了阿里卡的脑门里，霎时间，阿里卡站在狸狈多的视角上看到整个事件的过程，从三人和斯考特对峙，到暗中商量如何报复斯考特和科鲁泽，再到实施下药然后在擂台上暴打科鲁泽的过程。
“我想，这件事真的与斯考特无关，完全是这三个家伙的临时起意。”派克诺妲说道。
“无妨，已经拿到想要的了。”
“不打算在这里杀了他们吗？”
“不，那样会引来不小麻烦，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有秩序的地方，还是让他们接受两百层的洗礼吧。”
阿里卡掐灭烟头，窗外春风吹进来，扬起他的头发，脸上微弱的红光映着男人冰冷的双眼。
天空竞技场第两百层。
漆黑的走廊上两男一女蹑手蹑脚来到尽头的房门前，最前头的男人轻轻拉下门把手，木门纹丝不动，看来是被里面的人反锁了。
“喂！西索，用你那黏糊糊的玩意造把钥匙把门开了。”男人扭头叫住后边的红发男人，脸上符文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像警示灯一样。
“为什么不直接把门踢开？”
西索发动了【伸缩自如的爱】，粉色如泡泡糖般的念能力钻进锁孔里，变成了钥匙的模样，念能力制作成的钥匙一转，房门打开了。
“你直接踹开门把里面的人杀了不就行了吗？”他低声说道。
“我可不是你这种滥杀的变态，我是在文明秩序下长大的文明人。”阿里卡跟着西索走进了房间里。
第两百层选手的房间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般豪华，充其量面积比第一百层以上选手的专属房间大一点，还是相同的配置，一张桌椅，一张床，一间衣柜……
阿里卡环顾房间一圈，自己要找的人正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盖着被子的肚子此起彼伏，看样子睡得十分安详。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阿里卡的话让西索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喜欢给人打分吗？这家伙实力有几成？够及格分数吗？”阿里卡揶揄几句。
“你不是心里有数吗？更何况我从来不会在意路边的野草。”西索双手插兜靠在镜子边。
阿里卡望向窗外，布拉瓦约市沉睡在春风中，霓虹灯照亮整座城市，也照进这个昏暗的房间。阿里卡无法理解这间房的主人是怎么在不拉窗帘的情况下熟睡，外面还有酒吧街的躁动声音。
他掏出相片，借着脸上的红光比对下床上熟睡的人，没错，床上这个白发男子便是自己要找的对象。
“可以动手了，不要太长，先看下他这周的记忆。”阿里卡发动【催眠】神字后说道。
派克诺妲半蹲下来，靠在床边，手放在狸狈多的头上，随后发动自己的念能力【记忆的探索】。
“你问他几句话，这样我才能更好读取他的记忆。”派克诺妲说道。
“嗯？不是摸下他就可以了吗？”
阿里卡不理解，虽然施加了【催眠】神字没多大影响，但把熟睡的人叫起来还是很麻烦的事情。
“那样也可以，不过那种记忆是混乱无序的，你要想达到目的得询问。”
“行吧。”阿里卡伸出手拍了拍狸狈多的脸。
“喂！醒醒！哥们！醒醒！我在问你话呢！”
看着阿里卡这近乎粗暴的处理方式，派克诺妲不禁汗颜，这样不怕直接把人从催眠状态打回神吗？不过这也不关自己的事，真出了事情还是阿里卡收尾。
“什么事？”只见狸狈多的嘴唇缓缓蠕动。
“你昨天打赢了科鲁泽是吧？”阿里卡问道。
“是的，我终于打赢了科鲁泽。”
“什么叫终于打赢了？这么说你之前也和他打过？”
于是乎，狸狈多的嘴巴如机枪样，开始叨叨起了他和科鲁泽的种种经历，如自己比科鲁泽先和斯考特合作，但斯考特看不上他的实力，反而把资源全都放在科鲁泽身上栽培，还说了斯考特的吸血行为。也许是阿里卡的【催眠】放大了他的情感，狸狈多越说越委屈，睡梦中的人居然抽泣起来。
“可怜的人，被斯考特那家伙如此玩弄……”也不知是同情还是嘲讽，西索说了一句。
“没什么好可怜的，底层相互倾轧罢了，为了荣华富贵踩着别人上到两百层，到头来面对更大的吸血鬼不敢反抗。”阿里卡不以为然，他才不想搭理什么悲惨遭遇，他只想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对科鲁泽动手脚。
“等等，你也认识斯考特？”阿里卡反应过来，从他话语提到有用的信息。
“布拉瓦约城最大的经纪人，谁不认识。”派克诺妲插嘴说道。
“他多少分？”阿里卡没理会女人，问向西索。
“七十五分。”
“开什么玩笑，这肥猪样的玩意分比我高？”阿里卡对那晚西索给自己的评分念念不忘。
“以前他想找我合作，你知道吧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还和他打了一架，那家伙不好对付。”西索像是回想起鲜美食物样舔了舔下唇。
“听说拒绝他合作邀请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团长以前也被他邀请过，但团长拒绝了，也没见有什么下文。”派克诺妲补充说明。
“难怪可以肆无忌惮地吸血。”
阿里卡捏着下巴若有所悟，看来斯考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如果西索和派克诺妲说的都是真话，那说明他的实力和西索、库洛洛相当，这样的话未来科鲁泽父子就很难脱离他的掌控了，在自己不出面的情况下。
“这场比赛是不是假赛？”阿里卡又问狸狈多。
“不是。”
催眠状态下还这么嘴硬？阿里卡心里吐槽，只要是练过武的人都能看出来科鲁泽的状态和以往不一样。
“你们都是斯考特旗下的选手，为什么会在擂台赛上碰面？”
“这都是斯考特的安排，我和科鲁泽都是只差一场胜利就能到两百层了，斯考特为了炒热话题，顺便让科鲁泽顺利晋升到两百层，就让我、杀大索和疾斗担任他晋级赛的对手。”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做个肥料供养科鲁泽这朵花吗？”阿里卡问道，可怜那些观众席的赌狗，被人操盘了还自愿扔钱进去，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出端倪。
“斯考特的权威很大，我们不敢反抗。”
“阿里卡你怎么老问这种没用话题。这些对你想要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帮助。”身为旅团里负责拷问的专业人士，派克诺妲实在看不下去阿里卡这种东问一句西问一句还半天问不到重点的行为，她现在接收的记忆里全是大量的无用信息，她摆了摆手。
“算了，我来替你问吧，为什么科鲁泽的表现和以往相差很大？”
“我不知道，可能是他儿子出事影响心态吧，那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说他儿子可能犯病离开了赛场，四个小时后才回来。”
“不，你知道的。”派克诺妲说道，“你说过你们不满斯考特的安排，去找他对峙了。”
派克诺妲接收的记忆里有一层薄雾，朦朦胧胧，那似乎是狸狈多最深层也是最想掩埋的真实记忆。
“是的，我们去对峙了，我们不想如此被他们欺负。”
“然后斯考特威胁了你们，你们心生不满，就想从科鲁泽身上动手脚，这样既能报复斯考特，又能给科鲁泽使绊子，是吗？”
“不，不，不是这样的。”闭着双眼沉睡的狸狈多在床上扭曲起来，额头上冒出了许多汗水。
“不是这样的，我们什么都没做……”他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
“不，你们做了一些事情，才让科鲁泽的状态下滑，因为你们不敢保证自己在擂台上战胜科鲁泽。”派克诺妲的声音降到了冰点，直刺在催眠中的狸狈多身上。
“不，不是的，我没干过，是疾斗干的，我只是同意而已……”
“他承认了。”派克诺妲扭头对阿里卡说道。
阿里卡点上根烟，黑暗中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他点上根烟，微弱红光下飘出一股白雾。
“继续！”
“你们是如何商量的？”
“杀大索说他有一种药，无色无味，可以让人的五官放缓，身体变得迟钝，而且不容易查出来，然后疾斗拿着药投到科鲁泽的杯子里。”
“那你呢，你干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他们说让我保密，这样我也可以顺带升到两百层。”狸狈多气喘吁吁地说道，像是遭受了很大的压力。
“两百层有那么好吗？”阿里卡问西索，这里的人中只有他打到了两百层以上。
“那可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西索说道，“不过我只是为了挑战鲜美果实而来的。”他看了阿里卡一眼。
“不过你上到两百层后可别找我。”
“我也没那兴趣。”
“不过他这种连念能力都没有的人，能在两百层念能力者遍地的地方活下来吗？”阿里卡又问道。
“所以这才是两百层的洗礼啊，所有人都冲着荣华富贵上来，然后——要么是缺胳膊少腿出来，要么是横着出来。”
“那这样还不如卡在第一百九十层呢，有钱拿又能享受众人的簇拥。”阿里卡点评道。
他很庆幸科鲁泽在这个时候碰上自己，若不是自己在他升到两百层，难免也要经历洗礼。至于从斯考特那里学念？阿里卡是没指望斯考特会干这事，毕竟要是四肢健全的科鲁泽学会了念，那就不能任意掌控他了。
“问他那药是在哪里买的。”阿里卡想起了白天在科鲁泽房间里碰到的怪事，对派克诺妲说道，那个掺杂着念能力的药物，以现在这三个废物的实力是没法搞到的，肯定还有大人物在背后指使。
“药是在哪里入手的？”派克诺妲将阿里卡的话复述了遍。
“我不知道，杀大索说是在市场上买的。”
“市场？黑市吧，我可不信普通市场上能搞到这玩意。”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都是杀大索和疾斗干的事，和我没关系！”狸狈多脸上的汗多得像人泼了盆水一样，他全身颤抖，抱着被子扭成一团。
“可以了，已经足够了。”
派克诺妲站起身，掏出手枪，发动了【记忆弹】，将子弹射进了阿里卡的脑门里，霎时间，阿里卡站在狸狈多的视角上看到整个事件的过程，从三人和斯考特对峙，到暗中商量如何报复斯考特和科鲁泽，再到实施下药然后在擂台上暴打科鲁泽的过程。
“我想，这件事真的与斯考特无关，完全是这三个家伙的临时起意。”派克诺妲说道。
“无妨，已经拿到想要的了。”
“不打算在这里杀了他们吗？”
“不，那样会引来不小麻烦，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有秩序的地方，还是让他们接受两百层的洗礼吧。”
阿里卡掐灭烟头，窗外春风吹进来，扬起他的头发，脸上微弱的红光映着男人冰冷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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