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赛博精神病
旭日初升，夜之城全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市政中心区。
“呯！”
一家豪华服装店的玻璃被撞碎。
面容凶煞的男子提着一个手提箱，从店里冲了出来。
迎面而来的是一把飞刀，散发着寒光。
男子瞳孔放大，他的动作突然加速了好几倍，瞬间出现在了另一侧。
可不料，飞刀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划出一道弧线。
男子的太阳穴被飞刀狠狠插入。
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手中的手提箱重重砸在地上，绽放出无数纸币。
洛羽缓缓地从墙角走了出来，一抬手，飞刀离开男子的脑袋，回到了他的手中。
这是洛羽用疑似流窜AI的灵魂，学习的新技能。
御剑术的前置技能，御器诀。二者的区别就在于，御器诀没法给飞刀很大的初速度，所以想要更高的杀伤力，洛羽还是得亲手投掷。
由于子弹无法附着灵气，遇到一些装有高级义体的敌人，往往杀伤力不足，还容易被躲闪。
深思熟虑下，洛羽采购了多把飞刀，决定配合法术，走飞刀流。
简单，便携，高效，无声且变化莫测。
这时，一位穿着NCPD制服的青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洛先生，您跑得好快……”话才说到一半，青年看到地上的抢劫犯尸体，又是一副震惊的表情，“好厉害……”
“行了，厄洛，叫人来收尾吧。我们去下一个报案点。”洛羽一伸手，从豪华服装店里摄来一条白布，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小刀。
距离洛羽来到夜之城，已经过了一周。
这一周，洛羽疯狂完成NCPD的报案和任务，瑞弗干脆就派了个新人，专门来服务洛羽。
就是这位厄洛，刚从学院毕业的热血小哥，据说他成绩很优异，但由于家庭原因，没钱念大学，只能出来工作。
越是完成任务，越是觉得德肖恩坑。
德肖恩的委托要去乱刀会大本营，最后才几千块。
洛羽只要在城市里，出其不意地偷袭罪犯，一天就进账上千块。还有NCPD帮忙，风险又低。
厄洛正呼叫就近的分局，突然变了脸色：“洛先生！分局那边说，高架桥出现赛博精神病！”
洛羽眼睛一眯：“走。”
NCPD车内，厄洛开着车，洛羽发现他身体有些颤抖。
“怎么？第一次见赛博精神病？”
厄洛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确实是第一次以NCPD的身份面对赛博精神病，对了，洛先生，你那东方的神秘力量，有办法治好赛博精神病吗？”
“不知道，没试过。”洛羽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他相信灵简是万能的，未来修为达标之后，应该能学会对应的法术。
“我听说，赛博精神病是有治愈的先例。”洛羽补充道，“这种病很复杂，目前主流的说法是说，装了太多义体之后，脑子无法分清真实与虚幻，就会得这种病。”
“但据我所知，其实很大程度上是源于，在身体能力无法支撑的情况下，使用高配义体。”
“同时，个人自身的精神状态，也会影响。”
厄洛缓缓点头，刚想说话。
突然，一辆车翻滚着砸向洛羽二人的警车。
黑影笼罩，厄洛似乎被吓得脑袋宕机了。
洛羽却依旧保持冷静，伸手拉住方向盘，脚踩上刹车。
警车一个扭头躲过，飞到反方向车道停下。
好在并没有其他的车辆行驶。
警车打开，厄洛在驾驶座拼命喘息。洛羽从容地走下车。
前方，几辆车辆残骸散布周围，中间一位穿着老旧军装的强壮男人缓缓抬起头。
他的双眼频繁地无规则运动。
洛羽没有轻举妄动，灵识先出体，扫描整个战场。
经过多场战斗后，他变得冷静且沉着，并深深理解了情报的重要性。
强壮男人却忍耐不住，直接冲了过来。
他装备了狂暴系统！
能在短时间内增加肌肉的爆发力，全面提高身体素质和抗击打能力。
但是从男人的速度来看，这义体品质并不高。
洛羽抽出一把小刀，灵气翻涌。
一抹寒光，小刀直接从男人的膝盖侧面穿过。
这正是他机械腿上最薄弱的地方。
男人失去了一条腿，摔倒在地。
因为看到男人身上没有悬赏，洛羽下意识地留了活口。否则刀子就往脑袋去了。
但一声枪响，男子脑袋中弹，停止了呼吸。
只见厄洛颤抖地拿着手枪，枪口有烟冒出。
洛羽看着厄洛，摇了摇头。他倒不在意这男人的生死，只是，这位小警员似乎也是有故事的人。
但夜之城，谁没有故事呢？
他走上前，拍了拍眼前小警员的肩膀：“行了，叫人吧。”
半晌。
瑞弗带队出现了。
洛羽看到，他的脸上有一抹阴霾。
“哟，瑞弗，怎么了你？”
瑞弗双手沉重地拍在洛羽肩上：“干得很好，感谢。但是，希望你休息一下。”
洛羽笑了笑：“怎么了？我这么拼你难道还不开心？”
“我很开心。但是……”瑞弗嘴唇嚅动，不知道怎么说。
看到瑞弗这个样子，洛羽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不用说了：“明白，理解理解。在体系内，总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对吧？”
“前几天还挺正常，第三天之后，你们给我的任务和报警案件，都集中在市政中心和威斯布鲁克，都是富人区。按理来说，应该越穷的地区案件越多才对。”
瑞弗复杂的表情看着洛羽：“跟聪明人说话，很方便，也很让人心慌。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一个警员走过，给瑞弗了两罐彩虹蝎尾狮。
瑞弗递给了洛羽一罐：“这暂时不归我管了，回头会有领导联系你。”
“不是吧，你被调走了？还是被解雇？”
“那倒不是。只是放带薪假期了。”瑞弗一口气喝完了整罐饮料，然后深深呼了一口气，“对了，你要找的人我帮你找到了，她是夜之城医疗中心的紧急医疗技术人员，这是她的号码。需要我帮你约她吗？”
洛羽学瑞弗，同样一口气喝完饮料：“可以啊兄弟，这就够了。”
瑞弗见洛羽并没有什么情绪，也松了口气：“就当我们一起放放假，不管怎么样，常联系。”
“常联系。对了，我们华国有一句古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持冷静呀瑞弗。”
洛羽将饮料罐捏扁，丢到远处的垃圾桶里。
听罢，瑞弗皱起眉头，他义体里的翻译软件，正在全力帮他理解这句话。
看着瑞弗思索的表情，洛羽一笑，转过身准备离开。
“洛先生！您要走了吗？”厄洛走了上来，他似乎恢复正常了，“这几天非常感谢！”
洛羽笑着挥了挥手。
这也是未来可期的青年，希望他不要误入歧途。
市政中心区。
“呯！”
一家豪华服装店的玻璃被撞碎。
面容凶煞的男子提着一个手提箱，从店里冲了出来。
迎面而来的是一把飞刀，散发着寒光。
男子瞳孔放大，他的动作突然加速了好几倍，瞬间出现在了另一侧。
可不料，飞刀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划出一道弧线。
男子的太阳穴被飞刀狠狠插入。
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手中的手提箱重重砸在地上，绽放出无数纸币。
洛羽缓缓地从墙角走了出来，一抬手，飞刀离开男子的脑袋，回到了他的手中。
这是洛羽用疑似流窜AI的灵魂，学习的新技能。
御剑术的前置技能，御器诀。二者的区别就在于，御器诀没法给飞刀很大的初速度，所以想要更高的杀伤力，洛羽还是得亲手投掷。
由于子弹无法附着灵气，遇到一些装有高级义体的敌人，往往杀伤力不足，还容易被躲闪。
深思熟虑下，洛羽采购了多把飞刀，决定配合法术，走飞刀流。
简单，便携，高效，无声且变化莫测。
这时，一位穿着NCPD制服的青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洛先生，您跑得好快……”话才说到一半，青年看到地上的抢劫犯尸体，又是一副震惊的表情，“好厉害……”
“行了，厄洛，叫人来收尾吧。我们去下一个报案点。”洛羽一伸手，从豪华服装店里摄来一条白布，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小刀。
距离洛羽来到夜之城，已经过了一周。
这一周，洛羽疯狂完成NCPD的报案和任务，瑞弗干脆就派了个新人，专门来服务洛羽。
就是这位厄洛，刚从学院毕业的热血小哥，据说他成绩很优异，但由于家庭原因，没钱念大学，只能出来工作。
越是完成任务，越是觉得德肖恩坑。
德肖恩的委托要去乱刀会大本营，最后才几千块。
洛羽只要在城市里，出其不意地偷袭罪犯，一天就进账上千块。还有NCPD帮忙，风险又低。
厄洛正呼叫就近的分局，突然变了脸色：“洛先生！分局那边说，高架桥出现赛博精神病！”
洛羽眼睛一眯：“走。”
NCPD车内，厄洛开着车，洛羽发现他身体有些颤抖。
“怎么？第一次见赛博精神病？”
厄洛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确实是第一次以NCPD的身份面对赛博精神病，对了，洛先生，你那东方的神秘力量，有办法治好赛博精神病吗？”
“不知道，没试过。”洛羽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他相信灵简是万能的，未来修为达标之后，应该能学会对应的法术。
“我听说，赛博精神病是有治愈的先例。”洛羽补充道，“这种病很复杂，目前主流的说法是说，装了太多义体之后，脑子无法分清真实与虚幻，就会得这种病。”
“但据我所知，其实很大程度上是源于，在身体能力无法支撑的情况下，使用高配义体。”
“同时，个人自身的精神状态，也会影响。”
厄洛缓缓点头，刚想说话。
突然，一辆车翻滚着砸向洛羽二人的警车。
黑影笼罩，厄洛似乎被吓得脑袋宕机了。
洛羽却依旧保持冷静，伸手拉住方向盘，脚踩上刹车。
警车一个扭头躲过，飞到反方向车道停下。
好在并没有其他的车辆行驶。
警车打开，厄洛在驾驶座拼命喘息。洛羽从容地走下车。
前方，几辆车辆残骸散布周围，中间一位穿着老旧军装的强壮男人缓缓抬起头。
他的双眼频繁地无规则运动。
洛羽没有轻举妄动，灵识先出体，扫描整个战场。
经过多场战斗后，他变得冷静且沉着，并深深理解了情报的重要性。
强壮男人却忍耐不住，直接冲了过来。
他装备了狂暴系统！
能在短时间内增加肌肉的爆发力，全面提高身体素质和抗击打能力。
但是从男人的速度来看，这义体品质并不高。
洛羽抽出一把小刀，灵气翻涌。
一抹寒光，小刀直接从男人的膝盖侧面穿过。
这正是他机械腿上最薄弱的地方。
男人失去了一条腿，摔倒在地。
因为看到男人身上没有悬赏，洛羽下意识地留了活口。否则刀子就往脑袋去了。
但一声枪响，男子脑袋中弹，停止了呼吸。
只见厄洛颤抖地拿着手枪，枪口有烟冒出。
洛羽看着厄洛，摇了摇头。他倒不在意这男人的生死，只是，这位小警员似乎也是有故事的人。
但夜之城，谁没有故事呢？
他走上前，拍了拍眼前小警员的肩膀：“行了，叫人吧。”
半晌。
瑞弗带队出现了。
洛羽看到，他的脸上有一抹阴霾。
“哟，瑞弗，怎么了你？”
瑞弗双手沉重地拍在洛羽肩上：“干得很好，感谢。但是，希望你休息一下。”
洛羽笑了笑：“怎么了？我这么拼你难道还不开心？”
“我很开心。但是……”瑞弗嘴唇嚅动，不知道怎么说。
看到瑞弗这个样子，洛羽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不用说了：“明白，理解理解。在体系内，总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对吧？”
“前几天还挺正常，第三天之后，你们给我的任务和报警案件，都集中在市政中心和威斯布鲁克，都是富人区。按理来说，应该越穷的地区案件越多才对。”
瑞弗复杂的表情看着洛羽：“跟聪明人说话，很方便，也很让人心慌。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一个警员走过，给瑞弗了两罐彩虹蝎尾狮。
瑞弗递给了洛羽一罐：“这暂时不归我管了，回头会有领导联系你。”
“不是吧，你被调走了？还是被解雇？”
“那倒不是。只是放带薪假期了。”瑞弗一口气喝完了整罐饮料，然后深深呼了一口气，“对了，你要找的人我帮你找到了，她是夜之城医疗中心的紧急医疗技术人员，这是她的号码。需要我帮你约她吗？”
洛羽学瑞弗，同样一口气喝完饮料：“可以啊兄弟，这就够了。”
瑞弗见洛羽并没有什么情绪，也松了口气：“就当我们一起放放假，不管怎么样，常联系。”
“常联系。对了，我们华国有一句古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持冷静呀瑞弗。”
洛羽将饮料罐捏扁，丢到远处的垃圾桶里。
听罢，瑞弗皱起眉头，他义体里的翻译软件，正在全力帮他理解这句话。
看着瑞弗思索的表情，洛羽一笑，转过身准备离开。
“洛先生！您要走了吗？”厄洛走了上来，他似乎恢复正常了，“这几天非常感谢！”
洛羽笑着挥了挥手。
这也是未来可期的青年，希望他不要误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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