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当老板后的第一单
晚上，王徽忽然过来了。
“还没吃饭吧，咱哥俩喝一杯！”
“我就是专门来蹭饭的！”
杨光对他的为人十分了解，肯定是有事，不然也不会赶在晚上过来。
果然，酒过三巡之后，这位谈到了女人问题。
“我前妻来找我了，想跟我复合！”
“她不是跟她的初恋好上了吗？”
王徽苦笑，“人家只是想玩玩，而她却当真了，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你的想法呢？”
“好马不吃回头艹，我当然不乐意，前一段时间，家里人给介绍了一个女孩，人长的不错，比我小了近十岁，这回本来想把婚事定下来，结果她父母要二十万彩礼！”
“二十万是有点多了，不过如果你真心喜欢，就当花钱买个媳妇回家，手上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二十万我还是能拿出来的，只是…她好像有病！”
“有病治啊，总不会是绝症吧？”
王徽指了指脑袋，“她是这里有问题！”
“你是说精神病？”
“你想什么呢，她是个网文小说作者，有点神经衰弱！”
杨光神色古怪了，“老王，你咋知道我这有药啊！”
“啥意思？”
“这么说吧，我最近研究出一种药，对养神凝神有效果，不过没有经过临床验证，你要不要试一下？”
“会不会吃死人？”
“那倒不会，最多会头疼一下！”
王徽将信将疑，说了一声问问女朋友应付过去，然后说出了今晚真正的来意。
“市民广场改造？你是说XC区的那个公园广场？”
“就是那个，已经有二十年历史的破烂广场！”
杨光对那里不陌生，以前从豪威下班回老家，就会路过那里，曾几何时，那里的音乐喷泉风骚一时，现在连喷头都找不到了，水池成了垃圾集散地。
“的确该改造了，具体有什么章程？”
“公告中说采取的是招标形式，从实用性，方便市民和性价比等方面综合考量，最高预算五千万，具体由市政部门裁定！”
“呵呵，那就是说没个固定标准是吧？”
王徽也是一笑，干的项目多了明白一个道理，凡是标准多的，那就是没有标准，主动权掌握在甲方手上。
像这种情况，设计方案都要放在次要地位，关键是公关。
“现在的问题是，咱们在这方面没有门路，公务人员又不像其它，硬塞钱是不行的！”
杨光想了想，“咱们的竞争对手都有哪些？”
“基本都是老对手，诚帮、豪威这些，对了，还有李学东成立的联合室内外装饰有限公司！”
“哦，那家伙也成立公司了？”
“是啊，就是从咱们公司拉出去的那些人，合伙干的！”
“嗯，这个项目咱们必须拿下，你先试着活动活动，了解一下情况，设计方案的事我来搞定！”
“好，我尽力而为！”
晚上王徽喝高了，直接住在了山庄。
第二天，杨光送他回市里，顺便实地勘察一下市民广场，没有一个比较翔实的数据，设计方案无从谈起。
快要收工的时候，有两人走了过来，这二位杨光都认识，其中一个赫然是李学东。
“怎么，天华也要参与市民广场改建项目？”
“不行吗？”
“看在咱们一场同事的份上，告诉你一个消息，这个项目已经内定了，你就别瞎忙活了！”
“你这么好心，内定的公司，不会是你们新成立的联合装饰吧？”
“信不信由你，不过你如果非要参与的话，我倒不介意赢你一次！”
杨光笑了，“凭你的本事，起码再锻炼两年才有机会赢我！”
“哼，那咱们就走着瞧！”
……
设计方案的事，不急于一时，他要去京城一趟，把修复过的瓷器送过去，然后再跟赵红卫聊聊。
乘坐配送中心的车到了京城，先联系了史元初，他是中间人，自然不好绕过他。
李凤周在检查过修复的瓷器后挑起了大指，“厉害，能修复到这种程度，整个博物院也只有侯老能做到了！”
“家传的一点小技艺，不值一提！”
交接过程非常顺利，一千八百四十万到账，杨光立即给史元初转了一百万。
“杨哥，你给多了！”
“不多，以后如果还有这方面的生意，咱们继续合作！”
李凤周笑道：“这样的机会不少，到时候让元初再跟你联系！”
这明显是要照顾自家师侄的意思，第一单生意合作愉快，想来也是一种考验。
晚上，杨光与赵红卫在红卫宾馆碰面。
“呵，你这还给我带礼物了？”
“哪是给你的，是你们家老爷子打电话要的养生酒！”
“那得喝一杯，你这酒绝了，喝了浑身舒坦，喝多了也没后遗症，我们家老头子现在都快成酒鬼了，天天都喝几杯，前天还跟黄老头抬杠，说是抢了他的酒！”
“呵呵，老小孩嘛！”
饭菜上来，赵红卫问道，“你不会是专门来送酒的吧，让配送中心捎过来不就行了？”
“主要还有点别的事，对了，你到X市主管哪一块？”
“现在没完全定下来，不过应该是卫生和环卫方面，你是不是有事啊？”
“X市要改造市民广场，现在正要招标！”
“我当什么大事，这事交给我了！”
“你初来乍到，又不是你主管的部门，还是不难为你了！”
“难为什么？如果我不乱伸手，怎么显示存在感？大不了就是利益交换嘛！”
杨光对这方面还真是不太懂，“不是什么大项目，能办就办，不能办就算，倒是你和赖姐搞的那个地产项目，可以提前进行预热了！”
“这事你跟小陆斟酌，我现在顾不上，有什么需要配合的，说一声就行了！”
……
杨光是跟赵红卫一起去的X市，享受了一次官方迎来送往的待遇。
X市的官员，哪个不认识他？这厮就是个搅屎棍，搅得大家不得安宁。
不过，当着赵红卫的面，他们又不好发作，只能把杨某人当空气。
王徽把他接回了天华实业，路上介绍了这两天活动的成果。
“情况不太乐观，项目负责人油盐不进，我遇到了诚帮的谢总，说是这个项目大概率已定内定，他们不准备再花大力气公关！”
“不管内不内定，咱们都要参与，竞标日期定下了吗？”
“下周三！”
杨光点点头，“我有一个同乡的晚辈要进咱们公司实习，她跟我一个专业的，你帮忙照看一下！”
“你是老板，你做主！”
“这次招聘的人，有没有能力强一点的？”天华实业走了一半人，尤其是作为核心部门之一的设计部，居然没人，这公司还怎么开下去？
“要说能力嘛，应该是有一些的，不过都是新手，要成长起来需要时间！”
“那好，这次的设计和投标过程，让设计部的新人全程参与，本老板亲自带带他们！”
跟杨光一起回镇上的两人，都是今年才毕业的大学生。
回到山庄，还有一个人在等他，那是一个扎着马尾，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穿着很朴素，容貌也很一般，属于放在人堆里很容易被忽略的一个。
“二爷爷！”
“小盈啊，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是设计部的孙波和程刚，以后你们算是一个部门，要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介绍他们认识后，让柳小溪给他们安排住处。
次日，把市民广场项目的情况介绍一遍，要求他们两天之内，拿出一个简略的方案！
对于这个项目，他已经准备好了设计方案，不过既然要带新人，让他们快速成长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实战！
两天之后，杨光看到了三人共同做出的东西，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狗屁不通”。
所有的槽点，所有的逻辑错误，都被他一一指出，最关键的问题还是缺乏创意。
“发挥你们的想像力，不要被你们课本上的东西所束缚，两天内，再给我拿出一个方案，不要考虑建设成本，也不要管能不能实现，只要有新意就成！”
又两天，刘盈扭扭捏捏，将三人的成果拿了出来，“二爷爷，你看这个？”
当杨光看到图纸上的东西，不由眼睛睁大，“你们这是玄幻版的市民广场？好家伙，还有一座漂浮岛！”
“您不是说，不用管能不能实现吗？”
“嗯，漂浮岛的想法不错，可以作为观光点……”杨光考虑了一下，觉的稍微进行一下变通，似乎可以与自己的方案结合在一起。
至于怎么实现，他想到了园艺博览会上的那个旋转花园，完全可以借鉴一下其中的工作原理。
在市民广场项目招标的前一天，他将修改过的方案拿出来，交由三人讨论。
“二爷爷，您这个设计太棒了，能进教科书了！”
“别光拍马屁，你们把这套方案的功能和优点给我罗列出来！”
刘盈首先开口，“整体结构为九宫结构，体现了龙国传统文化，同时九片区域各有功能，广场舞、锻炼器械、亲子活动区等等互不影响；
四种绿植绿、红、紫、蓝，让人耳目一新；
五色彩灯，在晚上能呈现出梦幻般的色彩；
最棒的是中间的旋转高塔，既可作为一个观光点，下边放置座椅，又可当成一个乘凉的休息区，雨天还能避雨！”
杨光点点头，此女能把设计的主要功能都点出来，证明眼力是不差的。
孙波举手，“杨总，这旋转高塔，既要带动升降梯，还要旋转，所耗费的电力甚大，造价也不低，五千万的投资未必够吧？”
“呵呵，谁说非要升降梯了？”
“那怎么上去，难道要爬上去？”
杨光又拿出一张附属图。
三人看后，齐声惊呼：“这是液压式的？”
“没错，高塔本身就是由太阳能板构成，聚集的能量足够带动液压装置，就算没有太阳，启动液压装置也不用耗费太大电力，这部分投资据测算，最多一千五百万就差不多了！”
“您太厉害了，我服了！”
三人又是马屁如潮。
“好了，这次设计方案陈述，就由刘盈负责，下两个项目，孙波、程刚你们俩上！”
“二爷爷，这么重大的项目，您让我上？”刘盈顿觉压力山大？
“这算什么大项目？等有机会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大项目！”
……
“还没吃饭吧，咱哥俩喝一杯！”
“我就是专门来蹭饭的！”
杨光对他的为人十分了解，肯定是有事，不然也不会赶在晚上过来。
果然，酒过三巡之后，这位谈到了女人问题。
“我前妻来找我了，想跟我复合！”
“她不是跟她的初恋好上了吗？”
王徽苦笑，“人家只是想玩玩，而她却当真了，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你的想法呢？”
“好马不吃回头艹，我当然不乐意，前一段时间，家里人给介绍了一个女孩，人长的不错，比我小了近十岁，这回本来想把婚事定下来，结果她父母要二十万彩礼！”
“二十万是有点多了，不过如果你真心喜欢，就当花钱买个媳妇回家，手上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二十万我还是能拿出来的，只是…她好像有病！”
“有病治啊，总不会是绝症吧？”
王徽指了指脑袋，“她是这里有问题！”
“你是说精神病？”
“你想什么呢，她是个网文小说作者，有点神经衰弱！”
杨光神色古怪了，“老王，你咋知道我这有药啊！”
“啥意思？”
“这么说吧，我最近研究出一种药，对养神凝神有效果，不过没有经过临床验证，你要不要试一下？”
“会不会吃死人？”
“那倒不会，最多会头疼一下！”
王徽将信将疑，说了一声问问女朋友应付过去，然后说出了今晚真正的来意。
“市民广场改造？你是说XC区的那个公园广场？”
“就是那个，已经有二十年历史的破烂广场！”
杨光对那里不陌生，以前从豪威下班回老家，就会路过那里，曾几何时，那里的音乐喷泉风骚一时，现在连喷头都找不到了，水池成了垃圾集散地。
“的确该改造了，具体有什么章程？”
“公告中说采取的是招标形式，从实用性，方便市民和性价比等方面综合考量，最高预算五千万，具体由市政部门裁定！”
“呵呵，那就是说没个固定标准是吧？”
王徽也是一笑，干的项目多了明白一个道理，凡是标准多的，那就是没有标准，主动权掌握在甲方手上。
像这种情况，设计方案都要放在次要地位，关键是公关。
“现在的问题是，咱们在这方面没有门路，公务人员又不像其它，硬塞钱是不行的！”
杨光想了想，“咱们的竞争对手都有哪些？”
“基本都是老对手，诚帮、豪威这些，对了，还有李学东成立的联合室内外装饰有限公司！”
“哦，那家伙也成立公司了？”
“是啊，就是从咱们公司拉出去的那些人，合伙干的！”
“嗯，这个项目咱们必须拿下，你先试着活动活动，了解一下情况，设计方案的事我来搞定！”
“好，我尽力而为！”
晚上王徽喝高了，直接住在了山庄。
第二天，杨光送他回市里，顺便实地勘察一下市民广场，没有一个比较翔实的数据，设计方案无从谈起。
快要收工的时候，有两人走了过来，这二位杨光都认识，其中一个赫然是李学东。
“怎么，天华也要参与市民广场改建项目？”
“不行吗？”
“看在咱们一场同事的份上，告诉你一个消息，这个项目已经内定了，你就别瞎忙活了！”
“你这么好心，内定的公司，不会是你们新成立的联合装饰吧？”
“信不信由你，不过你如果非要参与的话，我倒不介意赢你一次！”
杨光笑了，“凭你的本事，起码再锻炼两年才有机会赢我！”
“哼，那咱们就走着瞧！”
……
设计方案的事，不急于一时，他要去京城一趟，把修复过的瓷器送过去，然后再跟赵红卫聊聊。
乘坐配送中心的车到了京城，先联系了史元初，他是中间人，自然不好绕过他。
李凤周在检查过修复的瓷器后挑起了大指，“厉害，能修复到这种程度，整个博物院也只有侯老能做到了！”
“家传的一点小技艺，不值一提！”
交接过程非常顺利，一千八百四十万到账，杨光立即给史元初转了一百万。
“杨哥，你给多了！”
“不多，以后如果还有这方面的生意，咱们继续合作！”
李凤周笑道：“这样的机会不少，到时候让元初再跟你联系！”
这明显是要照顾自家师侄的意思，第一单生意合作愉快，想来也是一种考验。
晚上，杨光与赵红卫在红卫宾馆碰面。
“呵，你这还给我带礼物了？”
“哪是给你的，是你们家老爷子打电话要的养生酒！”
“那得喝一杯，你这酒绝了，喝了浑身舒坦，喝多了也没后遗症，我们家老头子现在都快成酒鬼了，天天都喝几杯，前天还跟黄老头抬杠，说是抢了他的酒！”
“呵呵，老小孩嘛！”
饭菜上来，赵红卫问道，“你不会是专门来送酒的吧，让配送中心捎过来不就行了？”
“主要还有点别的事，对了，你到X市主管哪一块？”
“现在没完全定下来，不过应该是卫生和环卫方面，你是不是有事啊？”
“X市要改造市民广场，现在正要招标！”
“我当什么大事，这事交给我了！”
“你初来乍到，又不是你主管的部门，还是不难为你了！”
“难为什么？如果我不乱伸手，怎么显示存在感？大不了就是利益交换嘛！”
杨光对这方面还真是不太懂，“不是什么大项目，能办就办，不能办就算，倒是你和赖姐搞的那个地产项目，可以提前进行预热了！”
“这事你跟小陆斟酌，我现在顾不上，有什么需要配合的，说一声就行了！”
……
杨光是跟赵红卫一起去的X市，享受了一次官方迎来送往的待遇。
X市的官员，哪个不认识他？这厮就是个搅屎棍，搅得大家不得安宁。
不过，当着赵红卫的面，他们又不好发作，只能把杨某人当空气。
王徽把他接回了天华实业，路上介绍了这两天活动的成果。
“情况不太乐观，项目负责人油盐不进，我遇到了诚帮的谢总，说是这个项目大概率已定内定，他们不准备再花大力气公关！”
“不管内不内定，咱们都要参与，竞标日期定下了吗？”
“下周三！”
杨光点点头，“我有一个同乡的晚辈要进咱们公司实习，她跟我一个专业的，你帮忙照看一下！”
“你是老板，你做主！”
“这次招聘的人，有没有能力强一点的？”天华实业走了一半人，尤其是作为核心部门之一的设计部，居然没人，这公司还怎么开下去？
“要说能力嘛，应该是有一些的，不过都是新手，要成长起来需要时间！”
“那好，这次的设计和投标过程，让设计部的新人全程参与，本老板亲自带带他们！”
跟杨光一起回镇上的两人，都是今年才毕业的大学生。
回到山庄，还有一个人在等他，那是一个扎着马尾，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穿着很朴素，容貌也很一般，属于放在人堆里很容易被忽略的一个。
“二爷爷！”
“小盈啊，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是设计部的孙波和程刚，以后你们算是一个部门，要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介绍他们认识后，让柳小溪给他们安排住处。
次日，把市民广场项目的情况介绍一遍，要求他们两天之内，拿出一个简略的方案！
对于这个项目，他已经准备好了设计方案，不过既然要带新人，让他们快速成长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实战！
两天之后，杨光看到了三人共同做出的东西，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狗屁不通”。
所有的槽点，所有的逻辑错误，都被他一一指出，最关键的问题还是缺乏创意。
“发挥你们的想像力，不要被你们课本上的东西所束缚，两天内，再给我拿出一个方案，不要考虑建设成本，也不要管能不能实现，只要有新意就成！”
又两天，刘盈扭扭捏捏，将三人的成果拿了出来，“二爷爷，你看这个？”
当杨光看到图纸上的东西，不由眼睛睁大，“你们这是玄幻版的市民广场？好家伙，还有一座漂浮岛！”
“您不是说，不用管能不能实现吗？”
“嗯，漂浮岛的想法不错，可以作为观光点……”杨光考虑了一下，觉的稍微进行一下变通，似乎可以与自己的方案结合在一起。
至于怎么实现，他想到了园艺博览会上的那个旋转花园，完全可以借鉴一下其中的工作原理。
在市民广场项目招标的前一天，他将修改过的方案拿出来，交由三人讨论。
“二爷爷，您这个设计太棒了，能进教科书了！”
“别光拍马屁，你们把这套方案的功能和优点给我罗列出来！”
刘盈首先开口，“整体结构为九宫结构，体现了龙国传统文化，同时九片区域各有功能，广场舞、锻炼器械、亲子活动区等等互不影响；
四种绿植绿、红、紫、蓝，让人耳目一新；
五色彩灯，在晚上能呈现出梦幻般的色彩；
最棒的是中间的旋转高塔，既可作为一个观光点，下边放置座椅，又可当成一个乘凉的休息区，雨天还能避雨！”
杨光点点头，此女能把设计的主要功能都点出来，证明眼力是不差的。
孙波举手，“杨总，这旋转高塔，既要带动升降梯，还要旋转，所耗费的电力甚大，造价也不低，五千万的投资未必够吧？”
“呵呵，谁说非要升降梯了？”
“那怎么上去，难道要爬上去？”
杨光又拿出一张附属图。
三人看后，齐声惊呼：“这是液压式的？”
“没错，高塔本身就是由太阳能板构成，聚集的能量足够带动液压装置，就算没有太阳，启动液压装置也不用耗费太大电力，这部分投资据测算，最多一千五百万就差不多了！”
“您太厉害了，我服了！”
三人又是马屁如潮。
“好了，这次设计方案陈述，就由刘盈负责，下两个项目，孙波、程刚你们俩上！”
“二爷爷，这么重大的项目，您让我上？”刘盈顿觉压力山大？
“这算什么大项目？等有机会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大项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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