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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冰凌男孩

    炎炎夏日,焚烧香烛纸火,响彻寺庙的鞭炮震耳欲聋,忽然一座神庙起火,汹汹火势冲天蔽日,引发香客骚动出现踩踏事件,奔逃出来的善男信女哭喊着,皆言起火的寺院内主持和尚和好几个和尚都惨死其中。警车呼啸,从身旁匆匆而过的警察,接通两股水开始灭火救人。

    “小哥哥,你看,大火中有鬼。”

    明洁拍拍吃饭的小男孩肩膀说道:“小娃娃别胡说八道。”

    人潮退回来了,惊慌失措的人们退到安全距离,开始议论纷纷,越来越大的火势难以控制,明洁也觉得奇怪,仰头看熊熊火势,惊得目瞪口呆,果然如小男孩所言,黑烟腾腾的熊熊烈焰中间,浮出一个吞吐火焰的恐怖鬼娃娃。

    明洁伸手拍拍身边的小男孩问答:“刚才你看到火焰中的东西了吗?”

    “嗯,小哥哥你别看了,火焰里有鬼。”

    明洁吐舌头,深吸一口气,小男孩居然也能看到火焰中的小鬼,简直匪夷所思。知道绍云能看到许多超自然的现象,而自己也可以看见,还是不久之前才拥有这种能力,小小年纪的小男孩,居然也能看见非同寻常的东西,明洁很意外。

    “嘿,小孩儿,我们去看看吧。”

    小男孩儿摇头说道:“有鬼不能去呀!”

    明洁微微一笑,手指放到嘴唇边,示意小男孩小声,拉起小男孩朝着起火的寺院跑去。

    一路向上,趁人不备,明洁和小男孩越过警戒线,爬上一棵老树往寺院内看,血腥的寺院内横七竖八躺了好多人,明洁慌忙捂住小男孩的眼睛,因为寺院内异常恐怖,鲜血淋淋画成的图案中间,死人头颅堆叠在一起,身首异处,满地被撕裂的尸体,第二次看到同样的场面,明洁还能勉强适应。

    封锁现场,查勘命案,忙碌的警察们,害怕此事闹大,驱赶所有的人离去以后,根本没有注意到老树上的明洁和小男孩,忽然袭来一股气息,小男孩伸手,飘摇的一缕魂气凝固,隐隐约约浮现身披袈裟的老和尚,双手合十,神情祥和,迎着小男孩微微鞠躬。

    “阿弥陀佛,感激之至,让我灵魂重聚。恶魔逃走了,盗走了寺院镇刹舍利,我之罪孽。”

    明洁转眼看小男孩,惊讶的说道:“是你干的吗?”

    小男孩怯怯的说道:“我看得见您即将溃散的气息,碰一下,老大爷您便活过来了。”

    “呵呵呵,世上何时出了灵童?天下幸甚,众生幸甚。”

    明洁咬咬牙,转脸看向小男孩,再瞅瞅死去的老和尚灵魂魂魄,忽然钟声响起,老和尚无奈的叹息,灵魂化成一缕虹光,落入佛寺大雄宝殿。

    拉着小男孩轻轻跳下老树,如获至宝,非同寻常的小男孩,太伟大了,弹指一挥间,让散落的灵魂重聚,明洁不知道是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老和尚重聚的灵魂落入大雄宝殿,希望佛寺中的神能够保佑,小男孩双手合十还礼,明洁感觉这小孩儿非同一般,很懂礼貌,不像寻常人家的孩子。

    “为什么你妈妈不要你了呢?”

    小男孩嘟嘴,眨巴眼睛说道:“妈妈不是不要我,而是让我无论如何都得跟着你呀!”

    “为什么呢?”

    小男孩摇头,明洁闪动明眸说道:“算了,问你也问不出什么名堂。跟着我吧,可是我们家在很远的地方,你能跟我不怕吃苦?”

    “不怕!”小男孩很坚决的答道。

    轻轻抱抱小男孩,明洁开心的笑了。运动身体中的奇异能量,带着小男孩飘飘悠悠从老树上落下,明洁稳稳落地,乐得小男孩手舞足蹈,指着天空说道:“小哥哥也带着我非天上去吧。”

    明洁一愣,敲敲小男孩的脑袋问道:“为何知道我能飞上天呢?”

    眨巴冰光闪烁的眼睛,小男孩答不上来,明洁吸口气,歪着身子看,想要看透小男孩究竟是什么鬼,明媚阳光下小男孩透出无限冰色之光,明洁身体颤栗,转手拽住小男孩,回身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一个男孩,年岁大约和自己相当,然而蕴绕周身的烟雾,让明洁不寒而栗。

    脑袋大大如核桃壳,满脸凶煞布满黑色血管,硕大的眼睛如牛眼睛,幽幽很眼圈,圆嘟嘟脸臃肿肥胖,身穿一身黑色的衣裤,赤足,如同一般孩子打扮,唯独一颗脑袋太诡异,竹林阴影弥漫黑雾,双眼瞪得老大吐出长舌头,朝着明洁和小男孩走来,发出诡异恐怖声音。

    明洁惊恐,大白天的撞鬼了,而且还在寺庙,小男孩被吓得退到明洁的身后。

    退也不能退,父亲曾经告诉明洁,遇上豺狼猛兽,如果不能逃走,呼唤救命不可能,唯有面对,放手一搏,自己也并非待宰的鱼,也是打跑过蛟蛇之类的水怪,小鬼娃娃再凶,也不至于强过蛟蛇,运转身体中的能量,握紧小手爪,右手拦住小男孩,鼓起勇气迎着鬼娃娃走去,心脏跳得厉害,鬼娃娃越来越近,心间传来声音,滚入珠子夹在右手手心,鬼娃娃伸出黝黑的手,锋利指甲直插明洁心脏,明洁伸出左手手爪抓住鬼娃娃手,涌动的蓝色,化作层层闪电闪击鬼娃娃。受到强力抵抗的鬼娃娃,抬脚朝着明洁踢过来,黑暗煞气如刀锋,明洁横开蓝色小手爪挡了一下,强大的震荡,震得明洁手臂好疼。

    “小哥哥。”

    小男孩从后面扶住摇摇欲坠的明洁,仅仅撞了一此,明洁和鬼娃娃都很震惊,各自退后十多米,鬼娃娃吼叫震慑空间,狂涌的黑气迅速聚拢,腾腾黑烟似有火苗,一脚跺,石板地面炸裂,双臂转动抽取黑气中的能量,如凶猛的狂牛朝着明洁和小男孩冲击,拖着长长的黑煞浓烟。

    危急时刻,激发明洁心间斗志,怒火中烧,立直身体昂首挺胸,炅炅蓝色光灵冒气三丈,居中的明洁分开两个拔高的身体,左边伸出恐怖魔蓝长手臂,右边一人刺出手掌伸出二指,天洁蓝色极光有如光线一闪,璀璨金色,鬼娃娃撞上金色,如泄气的气球倒退,滚滚火焰遇上明洁身后小男孩的冰蓝光辉瞬间熄灭。

    凶悍的鬼娃娃撞得明洁眼冒金星,胸口有如遭到重锤锤了,汩汩的血气,激发恐怖蓝色爆炸,此刻仿佛自己变成了爆炸的烟花,璀璨蓝色漫天。

    左右两个身影回归,明洁才喘过气,睁开眼睛,看清正对面圆鼓鼓的鬼娃娃,差点没笑出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天光随之黯淡,起火的寺院,汹汹烈焰朝着鬼娃娃涌去,大火熄灭了,鬼娃娃又开始抽取能量,准备向明洁发起致命一击,可是明洁并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好奇的左顾右望,匪夷所思大火为何瞬间熄灭。

    钟声伴随恢弘诵经传遍佛寺,闪烁金光从大雄宝殿升起,仰头一看,刚才的老和尚,顶着灿烂金光,举着一根禅杖,锁定凶悍恐怖鬼娃娃。鬼娃娃凄厉吼叫,猛击自己的脑袋,鼻孔中狂喷两股火焰,直射佛寺之上的金光老和尚,万丈金光转动,吞噬魔孩鼻孔烈焰,如此大动,惊动真个寺院。

    逃跑的机会来了,紧紧搂住小男孩,明洁运转身体中最强灵之力,朝着山下逃跑,不觉空间移转,瞬间来到山下的河畔,回眸一看高处居于山腰的大雄宝殿,闪闪金光强势震慑两股白虹,整个寺院震动,身背木剑的道士,手持法器的和尚,纷纷朝着高处的寺院赶去。

    “古刹不是几天前封闭了,想不到会发生命案,现在又怎么了,难道发现杀人凶手了?”

    赶庙会的人群,议论纷纷,谁也没有注意到忽然出现的明洁和小男孩,抹去额头汗珠,小男孩呆呆瞪着明洁,闪烁冰色大眼珠,冰霜满头,水露如珠。

    “小哥哥,我们跑出来了。”

    明洁伸手暗示小男孩不要说话,吸口气缓过神,手拉手找到绍云,搭了便车匆匆返回学校,刚放学,今天需要等李老倌儿的马车回家,否则小男孩走不了那么远的路程,可不想背着小男孩登山。

    明洁瞪眼问绍云:“确定李老公公的马车能来吗?”

    绍云说道:“应该能来接我们,可能会很晚,奶奶需要的各种东西,也摆脱李公公去很远的地方置办。”

    如此明洁也不像多问,神秘的老奶奶,许许多多明洁不能理解的东西,乖乖待着教室,似乎绍云很喜欢教室的感觉,在明洁的课桌前,小心翼翼的翻着书本,小男孩坐在旁边,双手托着可爱的脸,认认真真听明洁教授绍云拼音识字。学习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太阳西斜,晚烟升起。

    杨柳依依,风吹过漫天飞叶,学校的屋檐墙角,铺满一层厚厚的叶子,踩着叶子走出校园,住在学校的年轻男老师撞见明洁还没有回家,催促明洁不要贪玩儿,赶快回家去。明洁告诉了老师原委,今天可以搭乘大马车回家,老师多看了小男孩一眼,摇摇头嘀咕几句,端着刚洗好的衣服,准备去河边漂洗衣服。

    傍晚的夕阳,大马车缓缓驶来,明洁和绍云拉着小男孩朝着李老公公大马车招手,挥舞鞭子炸响,强壮的两匹马齐头并进,拉着满满一车货物,朝着明洁这边儿狂奔过来,膘肥体键高头大马鬃毛飞动,投射长长影子。

    漫天的乌鸦呱呱大叫飞过天空,圆日血红,黑暗云雾涌起西天,茫茫大雾,遥远的风,浩浩荡荡席卷地界。

    风吹起明洁和小男孩好看的头发,绍云破烂裤腿翻动,诡异的气息蔓延,云的影子移来,遮蔽学校和大村之间,李老倌儿大马车在大村停了,似乎还有事情要办,明洁和绍云还需要等待,等李老倌儿办完事儿,乘大马车回村,明洁最喜欢马车奔跑的马蹄音。

    滚滚沉闷雷电声音传来,似乎要下雨了。

    “唉,果然,暴风雨来临之前,特别的安静。”

    蹦蹦跳跳的小男孩,特别的开心,兴奋得不得了,明洁摸摸小男孩脑袋,搂着肩膀侧身往喧闹的地方眺望,不知什么事情,竟然引得大波大波的人往河潭边赶,拄着拐杖的老奶奶,一边走一边哭,声音沙哑悲惨。

    明洁双眉跳动,拉上小男孩说道:“不好了,我们该去河潭边儿看看!”

    绍云在一旁拉扯明洁衣袖,摇头说道:“不能去河潭。”

    明洁锁眉故意问道:“为什么?”

    绍云摇头不说话,以为绍云能说实话,可他什么也不说,明洁哼哼,拉上小男孩,向着河潭边儿跑,冲入人群,明洁挤到前面,看躺在地上的三个孩子,班上的女同学柳燕和陶儿,男生唐和瑞,跌落河中刚被到河边洗衣服的老师捞上来,然而此时的三个孩子气息全无,河里的老师也上不来了,为了救孩子,最终精疲力竭沉落河中。

    才过去多久的时间,河潭出了四条人命,明洁不敢相信,忽然河畔的老槐树震动,明洁瞪大眼睛,拉着小男孩绕到另一边儿,小哥俩相视跺脚,老槐树枝叶簌簌抖动,明洁再跺一脚河岸颤动,蓝色的光波洒开,河里传来恐怖幽怨吼叫,小男孩吓得退到明洁身后。

    凝视平静的河水,明洁闪烁蓝色眸子,探视河底,深不见底的河水浓墨滚滚,缠住了几个明洁熟悉的乳白色影子,仔细辨认一共十二个孩子,其中就有明洁认识的三个同学,更重要的是村民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老师,也被黑色的水草雾气缠绕,果然都是被水里的水鬼纠缠,才导致众多的孩子淹死水潭,甚至为了救落水的孩子,年轻的老师也被怨魂缠住,女鬼从黑雾中浮出恐怖的脸孔,朝着明洁和小男孩诡笑,恐怖的声音影响不了明洁和小男孩,变得狂暴,头发飞舞似狂蛇。

    疯狂女鬼显露凶相,明洁吓一跳,往后退,发现女鬼根本不敢出来,足尖用力,踏空一脚,曝起蓝色光球,滚落水中击中女鬼,塘底传来凄厉惨叫,放开纠缠住的魂魄,气势汹汹朝着扑上来,滚滚雾气盘旋水面,明洁惊呆了,条件反射的伸出左手手爪去挡,触碰到滑腻腻的东西,不知是何物,睁开眼睛看到河塘水雾散开,漂浮上来一个人,慌得大喊,对面的人看见了,急慌慌过来将浮上来人捞上来,连连咳嗽,救人的老师还活着,赶来的人们七手八脚把老师拉上来,强壮的男人,倒过来背着老师狂跑。

    人就上来了,村里的男人倒背几个落水的孩子和刚上来的老师跑来跑去。惊恐的明洁,退到远离水潭的地方,紧张的盯着河塘看,人群都围着奔跑的人抢救溺水者,明洁则紧紧握着小男孩的手,紧张的看河塘情况,小手爪闪烁璀璨蓝色,施展神奇光芒,戒备女鬼爬上岸来。

    小男孩更紧张,急促呼吸,小鼻尖儿渗出汗水,黝黑眸子转动,胸脯一起一伏,寻找女鬼踪迹。

    忽然明洁想起老人们传说中的女鬼,咬咬嘴唇,附耳小男孩说道:“水鬼不敢上岸,我们在岸上,根本不用怕。”

    擦去额头水雾般的汗水,小男孩点头说道:“小哥哥,水下的那些哥哥姐姐咋办呢?”

    眨动睫毛,明洁咽动喉结,看看几乎绝望的同学父母,倒背自己的孩子一边跑一边喊叫,像是呼唤孩子的魂回来,的确如小男孩所言,如果落水的三个同学还有希望活着,必须召回被水鬼缠住的魂魄,否则像小海涛一样,丢了魂,时间久了永远也活不过来,后果很严重。

    明洁急了,又不能像绍云的奶奶一样能招魂,更不会医生大夫神奇针灸术,如何才能召回魂魄,明洁咬指头,放开小男孩,小心翼翼走到水潭边儿,看了河水一眼,又撒丫子跑回。

    “小哥哥,怎么样啦?”

    明洁指着水潭说道:“水里面好恐怖,女鬼好大的嘴,咬着一个四五岁男孩的头,像咬核桃壳吱吱响。”

    明洁说这话没有考虑小男孩的感受,吓得小男孩双手抓着明洁手臂摇,可怜兮兮的喊道:“小哥哥,我好怕。”

    明洁拍拍小男孩说道:“不怕不怕,水鬼上不了岸,即使上来也有我护着你呢!”

    最后的阳光被乌云吞噬,狂风呼啸,吹落天上黑云,化成阵阵风雾迷漫水潭,老槐树枝叶摇摆,一声脆响,伸入水潭的老槐树枝干断落,水中伸出枯瘦的一条手臂,抓住老树树干的指甲,浮出一颗长头发的头颅,转过脸,吓得明洁大叫,拉着小男孩往人群跑。

    听到明洁的惊叫,人群纷纷看向明洁,不知俩小孩儿为何如此惊慌,河塘边并无异常,注意力转移到村里抢救落水孩子的家长们,三户人家不知多少亲人,感到绝望的妇人,蹲坐地上放声大哭,更加重周围阴霾气息。

    人群中,明洁胆大了,盯着爬上老树的女鬼凶煞,头发湿漉漉,还顶着水草,朝着明洁怒吼几声,像示威的野狗,凶明洁决不允许再冒犯于她,穿着一袭白衣,抓了昏昏沉沉的魂魄后,伸出舌头舔舔,是刚才落水的同学魂魄,紧张的明洁不知如何是好,受到刚才水鬼的攻击,明洁不敢再动,一不小心,很可能被女鬼拖入水中,恐怕自己小命也难保,然而同学的魂魄也得保住,是否应该听从老师教诲,小孩子应该见义勇为诚实守信。

    拍拍小男孩的手,明洁低声说道:“乖乖待在人多的地方,人气重女鬼不敢过来,我去救人,不对,应该抓魂。”

    女鬼刚欲下口,明洁冲上岸,指着河中高声说道:“放开它们,否则要你好看。”

    明洁的出现,让女鬼异常愤怒,抛开到手的猎物,所有冤死的十二个人魂魄,刚才被吃了两个,剩余的十个,被黑雾缠绕脱不了身,女鬼怒吼道:“胆敢破坏我的好事,让我超生的机会功亏一篑,让你来偿还,纳命来吧。”

    心中一跳,明洁鼓足勇气,运动灵光笼罩全身身体,扬起魔蓝手爪,星辉闪耀映照明洁俊朗无暇的脸,璀璨天洁蓝色眼眸,面对汹涌而来的墨色雾气,挥爪之间,蓝色星辉如风卷残云,移开魔雾,明洁信心倍增,转动右手蓝色灵光,向前点射一股天洁蓝光,浩浩荡荡能量撕开魔雾,朝着水中女鬼飞射,破空声音清脆如琴弦,搅动风云,魔雾缠绕的一个灵魂脱离女鬼掌控纠缠,朝着身后的人群飞去,随后尖锐的哭声传来,溺水的孩子陶儿得救了。

    救了一个魂魄,便让溺水的陶儿得救,明洁眼睛闪动光芒,魔蓝色小手探出来,斜视水中吃惊的女鬼,舌尖儿舔过嘴唇,右手指尖儿上的天洁蓝色星辉,旋转明洁灵动的手指,晶莹剔透指甲温润,旁边的树木草叶,朝着明洁站立的方向蠕动,河塘中黑暗雾气,如决堤的水流泄漏,触碰明洁脚下的蓝色光波消弭于无形,似乎明洁的光芒可以吸走煞气。

    风清气爽的空间,明洁笼罩一层淡淡的蓝色辉虹,一般人都可以看到虹光,人群都关注抢救过来的女孩儿,河边儿唯有小男孩,仰望明洁的蓝色虹光,迷醉明洁右手指尖圣洁蓝光,而不敢窥视左手小手爪魔蓝极光之灵。

    天色晦暗,而明洁的周围一片清明,兴奋至极,明洁闪烁的眼眸射出精光,锁定黑雾缠绕的同学唐和伟魂魄,转动魔蓝手爪,强大的魔蓝光辉,狂吸黑暗鬼雾吞噬,凶煞女鬼怒不可遏,面对明洁的步步紧逼,不得不准备和明洁拼个鱼死网破,煞气相对于女鬼,如同水对于鱼一般重要,煞气消失殆尽,河中水鬼将会变得虚弱,永远离不开冤死的水潭,沦为永远的冤死鬼。

    水鬼相对大多数鬼物,局限性极大,唯有每个月的月圆之夜,才能离开栖身的水潭,每个月月圆之夜,仅仅两三天而已,此刻天色还未完全黑暗,水鬼攻击明洁,唯有操控凶煞怨气,迷惑明洁下水,可惜怨气不但不能迷惑明洁,更不能伤害到明洁,反而被明洁疯狂吸噬消灭,如果时间久了,河塘积累数十年的怨气,将会被明洁彻底化解,解除凶煞之地,还原河塘原本生机勃勃的自然生态。

    狂风风暴卷来,三股小小的龙卷风,卷起的风云,弥漫天地黑雾,伴随龙卷风而来的黑影,小小的身材,异常凶煞,在河塘边儿显露真身,挥手朝明洁后背插去。小男孩看到鬼男孩偷袭明洁,跳到明洁的后背,抬起双手,鬼手刺中小男孩的手心,两股恐怖能量撞击,小男孩淡蓝冰光狂涌,鬼男孩紫气缭绕,黑压压如同黑暗魔球,轰击冰蓝色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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