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民耶、贼耶？
“朝有国贼，野有流匪，百姓何所存？”
一夜闲叙，众人都在述说着如今世道下，各自的所遭的不公与苦难。石峰也说起了家园被毁，亲人们身死、离难之事。当得知石峰才十三岁，却有了四品实力，一众年轻人惊叹不已，又不免脸红。
“这该死的贼老天，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不去惩罚，却总是降灾于平民百姓身上，还有那些狗官，敲民骨、吸民髓。活着怎么就那么难呢！”一人愤怒的喊道。
“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是个东西。享受着百姓供养，却不能予民太平，还不如换个人来坐！”
”哈哈，李二狗，要不换你来坐坐，只要你能每天给我二个大馒头便行了。”
庞云龙也有些醉意了，“这个世界没人会可怜你，想要活下云，只能自已云挣命。看看人家石峰，小小年纪有如此本事，你们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那是人家拼命努力练出来的。你们这群兔仔子，从明天起，给老子练功时间加倍。”
众人一阵哄笑过后，又陷入了深思。夜已深，聚会散场，大家伙也渐渐睡去了。
翌日，庞云龙来找石峰，想要和他切磋一番。两人来到了寨子中央，此刻四周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小兄弟，我们就拳脚比试一番吧！”庞云龙说完，摆出拳架“请！”
两人如离弦之箭一般，相对而冲。“砰砰、砰砰”一阵招架、格挡之声，二人错身而过。这一番碰撞，速度之快，旁观众人完全看不清楚招式。
紧接着两人站定身了。又是一个对冲。两道拳芒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一股巨力将石峰震开数米，而庞云龙也“噔、噔、噔”连退了三步。
“好小子，再来！”庞云龙豪气一振，接着又欺身上前。拳来脚往，尘土飞扬。这两人真气激发，周边几丈之地，都能感受到气机牵引。围观之人连连后退，给他们让开场地。
石峰发现庞大哥，不仅拳上可以聚芒，居然双脚也能聚真气。一时间打得他措手不及，慌忙招架。几十招后，石峰虽然有些狼狈，但还算中气十足，尚有余力，可庞云龙却有些真元不继了。
“等等，先休息一下。”庞云龙叫停了。“小兄弟，你的气息怎会如此之强呀？”
“我也不知呀！”石峰挠挠头，将自已从小是如何练习的，说了一遍。
庞云龙对着四周的弟子们，大声说道：“小兔崽子们，听到没有，石峰小兄弟幼年时的训练便是你们现在的几倍之功了，平时叫你们练功，喊苦怕累，你们羞与不羞？”
众弟子暗暗憋气，不敢吭声。
“石峰兄弟，我们再来试试兵器。”庞云龙站了起来，叫人送来了一杆长枪。
枪乃军阵之物，“庞大哥，莫非你也曾在军中效力？”
“过往之事，不想再提！如今这齐朝文臣不德，武将不勇。哪还有军中的出头之日呀！”
“来来来，我们试试兵器，与老弟一番比试，我也有所得，感觉境界有所松动了。”
石峰缓缓的抽出长刀。一道游龙迅疾而至，石峰举刀磕开。庞云龙抽枪而回，又是几点寒袭来。“铛铛、铛铛”刀枪碰撞，攻击被尽数格档。
不等石峰轻一口气，一大片耀眼寒光，又转瞬即至。这一次他发现，全身上下好像都被枪芒锁定了。
凝神静气，莫要慌乱，石峰移步后撤进入了入微状态。此时庞云龙的枪势已经不再是无懈无击，无处可躲了。石峰能清楚的看到，那片寒光中，前后不同的几道枪芒。
他从容的拔开了重重枪影。庞云龙人随枪走，步步进逼。可惜在石峰的入微壮态之下，所有的虚实攻击都无所遁形，而且在石峰的眼中，所有的攻击速度也变得慢了。
石峰不得不感慨庞云龙的枪法精妙。每一次攻击都蕴藏着几个后手，以及诸多变化。若非入微之下，可以料敌先机，他是绝对撑不住十招。渐渐的石峰，开始加大的反击的力度。经过数次的刀枪硬拼后，一次次的反震之力，让庞云龙吃不消了。最郁闷的是，无论自已如何进攻，石峰总是能以轻巧的方式化解。
眼见庞云龙，将要力道衰竭。石峰立马收刀南昌退：“庞大哥历害，小弟要顶不住了，甘拜下风！”
庞云龙驻枪而立，有些气喘吁吁，“石峰兄弟，你招式简单，但这持久之力真是让人佩服呀！”
“庞大哥过誉了，我在石村就只学了这简单几式，只是一复一日的练。”
“呵呵，等会我们再一起探讨一番。”
接下来的几天，石峰向庞大哥请教了一些枪法技巧，和腿部经络的行气之法。庞云龙还指点了石峰，如何应对各种兵器与招式的细节。
石峰在寨子中呆了七日，融汇贯通所学所思后，便准备离开了。此次氓山之行，可谓获益良多，只是寨子中的老人也没有听说过运城所在。
“石峰兄弟，寨中马匹稀少，大哥不能送你，就给你带点银两路上傍身吧！也许运城不是城市，是个小县、镇呢？要不，你向东南去问问？”
石峰谢过，推辞了庞大哥的银两，听从他的谏议。向着东南方向而去。
晨风中，庞云龙领着寨中弟子，目送石峰离云。
“他日，石峰兄弟必定成为一代高手，可惜呀，他不是我们山寨之人。”庞云龙有些感慨。
“师傅，让庞师姐嫁给他呀，说不定他就就留下了。”身后有一名弟子调笑道，其余几名弟子也跟着起哄。
“找打！”庞姑娘羞红了脸。想想那少年本领高强，人虽有些木讷，但也还气质不凡。“啐！”我在想什么呢，我可比他大了好几岁！庞姑娘脸更红了，转身就去追那起哄之人。一群师姐弟打打闹闹，好不开心!!!!
“可惜呀，要是再大几岁便好了！”庞云龙有些碎碎念，“若有机会，便去黑山瞧瞧！真要比此处好，到时候大家一起迁去石村也无不可。”
“好呀，好呀，到时候天天相处，师姐就有机会了，我们也能跟着石兄弟一块练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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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峰从靠近肃州的氓山出发，一路东南，半个月时间，穿过林州进入了巴州地界。沿途经过六、七个村镇，皆是人烟稀少，田地也无人耕种，不知为何如此荒凉？
这一日，石峰抵达巴州东南，一个叫响水村的地方。诺大的一个村庄，既然看不到几个青壮与孩童。
村口有几个闲坐的老者，石峰走近前去打听原由。老人们告诉他，这几年干旱缺水，匪盗丛生。这些贼人经常前来劫掠，抢粮抢人，稍有反抗便会被杀，南面的楚国也会不时前来骚扰，老百姓早就活不下去了，好多人被逼得没法了也就就能上山为匪了。
“那官府就不管吗？”石峰问道。
“我们这属于桑城所辖，南楚人一来，便是只有数十骑兵，桑县也是城门紧闭，根本不管百姓死活。楚人一走，官府便来把各村的青壮年抓走，说是要保卫桑城。”
老人含泪说道：“我们这几百人的村子呀！现在就只剩下我们这些残老的等死之人了。那些后生和娃娃们呀，不是被强拉进了军营，就是让人掠去山寨做了匪盗。
石峰听完，心酸不已，留下备用的干粮和酪饼，狠心的转身，向着桑城走去。
响水村离桑城大约还有两日路程。石峰决定直走大路，哪怕多走些路途，也不再穿越村镇了。他不想再看见这些村落的惨剧。他有些无力，有些承受不住。
正午时分，一处山道旁。有一队匪盗十几个人，押解了二、三十个村民正在赶路，人群中有妇人，还有几个孩子，也不知是饿得还是走得太累了。孩子在哭闹，女人在求饶，换来的是一次次的棍棒抽打。
领头的盗贼骑着一匹灰马，余下的贼人手中的武器七拼八凑，有刀、有棍，还有耙子。这一看便是些被强掳上山的，也许早些时候，他们还在耕种劳作，转眼间他们就变成了手持利器的强盗，去伤害那些老实善良的百姓。
石峰迎面走了过去，没等对方发声，便说道：“你们把人全放了！”
那头领只见一个半大小子，居然敢挡在路中，一声令下“去，把人杀人。”身后涌上来四、五人，挥动兵器就冲了上去。
石峰抽出长刀，瞬间连斩五次。众贼人还未反应过来，五具尸体已倒在了路旁。
这也太快了吧，马上的贼人头目权衡了一下，掉转马头就欲逃跑。
石峰持刀一掷，“嗖”的一声，长刀贯胸而入，盗贼头目摔下马来。余下的贼人，有人转身逃窜，有人跪地求饶。
石峰没有去管他们，收了刀，解开了被缚的村民，然后把那几个贼人身上的银两和食物收集了起来。
五个人加上死去的头目，也就十几两碎银和几日的口粮。那几名跪着的贼人和解放的村民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就像在等待着审判。
看着这跪着的几个，明显是被裹胁为恶的，让他们留下兵器后就可以各自离去了。
走到那群村民旁边，石峰开口说道：“剩下的路，我帮不了你们了，若是敢反抗，就去拾起地上的武器，去守护你们的家人。若是不敢，你们便分了这些干粮，各自逃命去吧！”
交待完这些村民，石峰走向那匹大灰马，翻身而上，朝着桑城奔去。
一夜闲叙，众人都在述说着如今世道下，各自的所遭的不公与苦难。石峰也说起了家园被毁，亲人们身死、离难之事。当得知石峰才十三岁，却有了四品实力，一众年轻人惊叹不已，又不免脸红。
“这该死的贼老天，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不去惩罚，却总是降灾于平民百姓身上，还有那些狗官，敲民骨、吸民髓。活着怎么就那么难呢！”一人愤怒的喊道。
“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是个东西。享受着百姓供养，却不能予民太平，还不如换个人来坐！”
”哈哈，李二狗，要不换你来坐坐，只要你能每天给我二个大馒头便行了。”
庞云龙也有些醉意了，“这个世界没人会可怜你，想要活下云，只能自已云挣命。看看人家石峰，小小年纪有如此本事，你们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那是人家拼命努力练出来的。你们这群兔仔子，从明天起，给老子练功时间加倍。”
众人一阵哄笑过后，又陷入了深思。夜已深，聚会散场，大家伙也渐渐睡去了。
翌日，庞云龙来找石峰，想要和他切磋一番。两人来到了寨子中央，此刻四周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小兄弟，我们就拳脚比试一番吧！”庞云龙说完，摆出拳架“请！”
两人如离弦之箭一般，相对而冲。“砰砰、砰砰”一阵招架、格挡之声，二人错身而过。这一番碰撞，速度之快，旁观众人完全看不清楚招式。
紧接着两人站定身了。又是一个对冲。两道拳芒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一股巨力将石峰震开数米，而庞云龙也“噔、噔、噔”连退了三步。
“好小子，再来！”庞云龙豪气一振，接着又欺身上前。拳来脚往，尘土飞扬。这两人真气激发，周边几丈之地，都能感受到气机牵引。围观之人连连后退，给他们让开场地。
石峰发现庞大哥，不仅拳上可以聚芒，居然双脚也能聚真气。一时间打得他措手不及，慌忙招架。几十招后，石峰虽然有些狼狈，但还算中气十足，尚有余力，可庞云龙却有些真元不继了。
“等等，先休息一下。”庞云龙叫停了。“小兄弟，你的气息怎会如此之强呀？”
“我也不知呀！”石峰挠挠头，将自已从小是如何练习的，说了一遍。
庞云龙对着四周的弟子们，大声说道：“小兔崽子们，听到没有，石峰小兄弟幼年时的训练便是你们现在的几倍之功了，平时叫你们练功，喊苦怕累，你们羞与不羞？”
众弟子暗暗憋气，不敢吭声。
“石峰兄弟，我们再来试试兵器。”庞云龙站了起来，叫人送来了一杆长枪。
枪乃军阵之物，“庞大哥，莫非你也曾在军中效力？”
“过往之事，不想再提！如今这齐朝文臣不德，武将不勇。哪还有军中的出头之日呀！”
“来来来，我们试试兵器，与老弟一番比试，我也有所得，感觉境界有所松动了。”
石峰缓缓的抽出长刀。一道游龙迅疾而至，石峰举刀磕开。庞云龙抽枪而回，又是几点寒袭来。“铛铛、铛铛”刀枪碰撞，攻击被尽数格档。
不等石峰轻一口气，一大片耀眼寒光，又转瞬即至。这一次他发现，全身上下好像都被枪芒锁定了。
凝神静气，莫要慌乱，石峰移步后撤进入了入微状态。此时庞云龙的枪势已经不再是无懈无击，无处可躲了。石峰能清楚的看到，那片寒光中，前后不同的几道枪芒。
他从容的拔开了重重枪影。庞云龙人随枪走，步步进逼。可惜在石峰的入微壮态之下，所有的虚实攻击都无所遁形，而且在石峰的眼中，所有的攻击速度也变得慢了。
石峰不得不感慨庞云龙的枪法精妙。每一次攻击都蕴藏着几个后手，以及诸多变化。若非入微之下，可以料敌先机，他是绝对撑不住十招。渐渐的石峰，开始加大的反击的力度。经过数次的刀枪硬拼后，一次次的反震之力，让庞云龙吃不消了。最郁闷的是，无论自已如何进攻，石峰总是能以轻巧的方式化解。
眼见庞云龙，将要力道衰竭。石峰立马收刀南昌退：“庞大哥历害，小弟要顶不住了，甘拜下风！”
庞云龙驻枪而立，有些气喘吁吁，“石峰兄弟，你招式简单，但这持久之力真是让人佩服呀！”
“庞大哥过誉了，我在石村就只学了这简单几式，只是一复一日的练。”
“呵呵，等会我们再一起探讨一番。”
接下来的几天，石峰向庞大哥请教了一些枪法技巧，和腿部经络的行气之法。庞云龙还指点了石峰，如何应对各种兵器与招式的细节。
石峰在寨子中呆了七日，融汇贯通所学所思后，便准备离开了。此次氓山之行，可谓获益良多，只是寨子中的老人也没有听说过运城所在。
“石峰兄弟，寨中马匹稀少，大哥不能送你，就给你带点银两路上傍身吧！也许运城不是城市，是个小县、镇呢？要不，你向东南去问问？”
石峰谢过，推辞了庞大哥的银两，听从他的谏议。向着东南方向而去。
晨风中，庞云龙领着寨中弟子，目送石峰离云。
“他日，石峰兄弟必定成为一代高手，可惜呀，他不是我们山寨之人。”庞云龙有些感慨。
“师傅，让庞师姐嫁给他呀，说不定他就就留下了。”身后有一名弟子调笑道，其余几名弟子也跟着起哄。
“找打！”庞姑娘羞红了脸。想想那少年本领高强，人虽有些木讷，但也还气质不凡。“啐！”我在想什么呢，我可比他大了好几岁！庞姑娘脸更红了，转身就去追那起哄之人。一群师姐弟打打闹闹，好不开心!!!!
“可惜呀，要是再大几岁便好了！”庞云龙有些碎碎念，“若有机会，便去黑山瞧瞧！真要比此处好，到时候大家一起迁去石村也无不可。”
“好呀，好呀，到时候天天相处，师姐就有机会了，我们也能跟着石兄弟一块练功了。”
....................................................................................
石峰从靠近肃州的氓山出发，一路东南，半个月时间，穿过林州进入了巴州地界。沿途经过六、七个村镇，皆是人烟稀少，田地也无人耕种，不知为何如此荒凉？
这一日，石峰抵达巴州东南，一个叫响水村的地方。诺大的一个村庄，既然看不到几个青壮与孩童。
村口有几个闲坐的老者，石峰走近前去打听原由。老人们告诉他，这几年干旱缺水，匪盗丛生。这些贼人经常前来劫掠，抢粮抢人，稍有反抗便会被杀，南面的楚国也会不时前来骚扰，老百姓早就活不下去了，好多人被逼得没法了也就就能上山为匪了。
“那官府就不管吗？”石峰问道。
“我们这属于桑城所辖，南楚人一来，便是只有数十骑兵，桑县也是城门紧闭，根本不管百姓死活。楚人一走，官府便来把各村的青壮年抓走，说是要保卫桑城。”
老人含泪说道：“我们这几百人的村子呀！现在就只剩下我们这些残老的等死之人了。那些后生和娃娃们呀，不是被强拉进了军营，就是让人掠去山寨做了匪盗。
石峰听完，心酸不已，留下备用的干粮和酪饼，狠心的转身，向着桑城走去。
响水村离桑城大约还有两日路程。石峰决定直走大路，哪怕多走些路途，也不再穿越村镇了。他不想再看见这些村落的惨剧。他有些无力，有些承受不住。
正午时分，一处山道旁。有一队匪盗十几个人，押解了二、三十个村民正在赶路，人群中有妇人，还有几个孩子，也不知是饿得还是走得太累了。孩子在哭闹，女人在求饶，换来的是一次次的棍棒抽打。
领头的盗贼骑着一匹灰马，余下的贼人手中的武器七拼八凑，有刀、有棍，还有耙子。这一看便是些被强掳上山的，也许早些时候，他们还在耕种劳作，转眼间他们就变成了手持利器的强盗，去伤害那些老实善良的百姓。
石峰迎面走了过去，没等对方发声，便说道：“你们把人全放了！”
那头领只见一个半大小子，居然敢挡在路中，一声令下“去，把人杀人。”身后涌上来四、五人，挥动兵器就冲了上去。
石峰抽出长刀，瞬间连斩五次。众贼人还未反应过来，五具尸体已倒在了路旁。
这也太快了吧，马上的贼人头目权衡了一下，掉转马头就欲逃跑。
石峰持刀一掷，“嗖”的一声，长刀贯胸而入，盗贼头目摔下马来。余下的贼人，有人转身逃窜，有人跪地求饶。
石峰没有去管他们，收了刀，解开了被缚的村民，然后把那几个贼人身上的银两和食物收集了起来。
五个人加上死去的头目，也就十几两碎银和几日的口粮。那几名跪着的贼人和解放的村民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就像在等待着审判。
看着这跪着的几个，明显是被裹胁为恶的，让他们留下兵器后就可以各自离去了。
走到那群村民旁边，石峰开口说道：“剩下的路，我帮不了你们了，若是敢反抗，就去拾起地上的武器，去守护你们的家人。若是不敢，你们便分了这些干粮，各自逃命去吧！”
交待完这些村民，石峰走向那匹大灰马，翻身而上，朝着桑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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