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监察军裁决所
“姓名？”
“沈计。”
“年龄？”
“二十...一。”
“到底是20还是21？”
“21！”
“性别？”
“...”
“女。”
沈计用如同看着白痴的眼神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要不是他穿着一身警服，自己说不定早就给他来上一拳了。
在公寓没有等待多久，他就被赶来的警察，带到了最近的青松区派出所接受审问。
可审问归审问，手铐上他能理解，可看着脚下的脚镣，沈计心中缄默，难不成自己那么危险吗？脚镣都用上了，在他的印象里只有那些穷凶极恶之人才配用这玩意吧，自己的身份一下子好像“高贵”不少。
“咚咚。”
男警官敲了敲桌面，严声喝道：“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沈计连忙瘫了瘫手，示意自己配合。
“性别？”
“...”
“男。”
......
询问草草的结束，没有问及太多，甚至包括克顿的存在，其中的缘由，对面的警官也没有提及，仿佛他根本就不知道一般，只是询问了一下沈计基本身份信息。
很快，对方就收拾东西出去了，审讯室顿时安静下来，天花板明晃晃的灯光落下，沈计就在灯光中心点，那刺眼的灯光照的他微微眯起眼睛。
他知道，先前的审问都只是前菜，真正的“客人”还没有出现。
从顾煊就看得出来，这人背后一定有个了不起的势力，很有可能还是官方势力，好在他在警察赶到之前就已经把那枚银币藏了起来，只要他死不承认克顿和自己友好的关系，那么相信，他们是无论也奈何不了自己的，毕竟办案讲究一个真凭实据，更何况，顾煊的小命还算是自己救来的。
或许是因为平时写作的缘故，一些大场面早在心中有了无数次幻想，现在竟没有丝毫紧张，甚至有些期待，在脑海之中一遍遍演练着接下来需要应对警察的陈词。
他自认为无论对方怎么“审问”，自己都能蒙混过关。
“咔嚓。”
耐心没有被消磨很久，审讯室的门再度被推开，一道削瘦的身影慢步走了进来，来者穿着一身便装，清秀的面庞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有些弱不禁风，一手抱着一本书，书很厚，看上去有四五厘米。
这人走进来径直落座在主审讯位上，将书放在身前，然后...自顾自的翻阅起来，从始至终没有看沈计一眼。
看到对方这般“淡定”，沈计微微蹙眉，有些不理解，但是他既然不急，那他也不急，他最耗得起的就是耐心。
片刻后，审讯室外又走进来一位熟人，沈计微微挑眉，露出一丝惊讶。
此人正是顾煊。
要知道，他几个小时前还是鼻青脸肿的，动弹不得，沈计是亲眼看到他是被担架抬走的。
可现在不仅生龙活虎，就连脸上也是白白净净的，不变的是那一袭黑色风衣，和背负的黑色武士刀以及腰间悬挂的金色小葫芦。
顾煊对着沈计抱以一笑，坐到了陪审位，“好像我没死有点出乎你的意料？”
“不不不，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是良民，警察叔叔你没死我由衷的感到高兴！”
沈计这话是发自内心的，顾煊死和没死，是两个概念，若是他死了，自己也必然不会轻松的度过审问，甚至他怀疑凭对方那神秘的组织，自己到底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两说。
可他要是活着，自己对他而已，怎么也有救命之恩，这一幕他相信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说释放自己，至少不会为难吧。
“我可不是警察。”顾煊摆了摆手，倚靠在椅背，淡淡说道。
“那你们是？”
沈计自然知道对方不是警察，什么样的警察被那么大一只怪物按在地上轰了七八拳，脑袋还能安安稳稳的在头上。
“呵呵，不说废话了，说说你吧。”顾煊避开了话题，随后示意那文艺青年可以开始了。
文艺青年扶了扶滑落的眼镜，抬头瞄了眼沈计，把书翻盖上，关上了摄像机，随后缓缓开口：“我叫苏牧，代号【灵视】”
指了指顾煊，“这是顾煊，代号【刀神】”
“我们来自监察军团附属裁决所，你可以理解为...”
苏牧顿了顿，眼中诡异的露出一抹寒芒，犹如一柄利剑，刺入沈计胸膛，“我们是负责抓你这种诡兽的组织”
“呵。”
沈计心中冷笑，诡兽，想必就是克顿那般存在了，一来就给自己扣高帽子。
“你有话现在可以说，但希望你能记住，你接下来的每一句每一个表情都将视作呈堂证供，希望你能谨慎发言，如实交代。”
苏牧朝着顾煊微微点头，后者拿出纸笔来，准备开始记录。
“...我如果不说话，你们是不是就要把我当诡兽处理了？”
沈计沉默顿了一下，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只是单纯口干引起的。
“我们会针对你的每一句发言，确定真实性，所以还以为你能如实告知，就目前已知的证物来看，哪怕你不是诡兽，但是...”
苏牧缓缓抬头，眼神犀利直逼沈计心头，“我们有权控告你，涉嫌勾结诡兽对监察军人员图谋不轨。”
“勾结诡兽？”沈计心中一沉，这个罪名不比自己是诡兽小啊，至于对方所说的证物，必然就是之前被克顿捏碎的那个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沈计咽了口口水，愈发觉得口干舌燥，汗珠顺着额头滴落在手心，握了握拳，感受着手心的冰凉，“我能要求喝口水吗？”
苏牧二人相视一眼，微微点头，顾煊拿出一个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水端了过来。
“喝吧，温的。”说着就要喂他。
沈计微微倾头，咕噜咕噜喝下一杯水，伸着舌用湿热的舌头浸润了下由于缺水的干燥嘴唇
“我没有与诡兽勾结，它想要我手上的一样东西。”
顾煊微微皱眉，低头记录下来。
“什么东西？”
“一枚银币，上面刻着一只鱼，和普通硬币很像！”沈计答道，又觉得不太严谨，继而补充道。
“那东西是我在鬼市淘的，花了几万块钱呢。”
苏牧抿了抿嘴，迟疑了一下，“东西在哪？”
“那还用问，当然是给它了啊。”沈计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随后瞄了顾煊一眼，意有所指。
“不给他，我怕某人活不过今天。”
顾煊脸色顿时一黑，轻哼一声，当做没听到。
苏牧轻轻一笑，“眼睛”被摧毁，最后一幕他确实看到东西给了克顿，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先不说眼前这个年轻人有没有满嘴跑火车，就以诡兽而论，一只被激怒的贪兽，是绝对会大开杀戒的，不可能任由两个人活过今天，至于东西，人都死了，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眼睛”已经监测到克顿处于暴走状态了，而眼前的年轻人不仅安然无恙，甚至还能保下顾煊。
是的，虽然很不愿意，但是不得不承认，顾煊欠这个家伙一条命。
这其中的疑点太多了，可“眼睛”的被毁，让其中的真相也无迹可寻，毕竟距离赶到案发现场，他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把东XZ起来。
“警官，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见对方一直低着脑袋，沈计不由的出声提醒，他可不想晚上还在警局度过。
“不要着急，我们有权扣押你36小时，所以还希望这期间你能配合我们调查。”
“36小时？”沈计微微一愣，随即愠怒，“不是24小时吗？”
“监察军的特权。”苏牧摆手说道，言罢便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书走到沈计身前。
将书放在他身前的桌面上。
“你是网络小说作家。”
“这本书你应该会感兴趣，留着给你打发时间吧。”
说完深深的望了沈计一眼，随后走出了审讯室，留下一道令沈计不解的背影。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确实是你这家伙救了我，我会尽自己可能帮你洗清嫌疑。”
顾煊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站起身来，缓缓说道，“当然，前提是，你清白的情况之下。”
“那我先感谢伟大的顾煊先生。”沈计双手合十，做了个祈祷势，闭目微微点头。
顾煊走出审讯室，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一人。
于是无聊的他开始翻阅起苏牧留下来的书。
嗯，很长的名字！
......
审讯室外，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隔着玻璃屏幕注视着里面翻阅着书的沈计，眼中带着些许好奇。
“杨sir，他否认了自己是诡兽的同党，并且承认了【鱼币】的存在。”
苏牧站在身后汇报工作，说完，或许是眼镜有点大的缘故，频频滑落，又抬手扶了扶眼镜。
杨sir微微点头，随即望向走出来的顾煊，声音冷寒，“为什么不服从命令？”
“我...”
“算了，我不想听了，去给我抄写裁决所责规一千遍。”
“啊？能不能换一个。”
顾煊脸色一滞，有些难看，要知道一篇责规就有一万多字，一千遍就是一千万字，这得抄到猴年马月去，他宁愿换点实质性的惩罚。
比如说负重十公里什么的！虽然这对他而言并不能算得上是惩罚。
“一万...”
“不，就一千遍！”
见要抬价，顾煊连忙打断，知道对方说一不二的性格，他也只能认了，将沈计的档案放下，便退出了房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你觉得他怎么样？”
杨sir靠在椅背，拿起档案，一边翻阅，一边手撑着扶手，磨挲着下巴的胡子，目光打量着房间里认真看书的沈计。
“您是说哪方面？有一说一，这家伙看书倒是挺认真的，还有写的那篇网络小说也挺好的，我最近正在看。”苏牧笑着回应。
“快完结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倒是真心希望他能早点回去更新。”
苏牧不知道的是，由于克顿的到来，存稿非但没有上传，极大可能会被丢失，因为沈计一向没有存档的习惯。
“网络作家么？”杨sir轻声低语，低头沉思，喃喃道，“一个网络作家却能得到【鱼币】，虽然引来了贪兽，但是他却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真的不可思议，这倒是有点像小说之中的情节呀。”
“你用【灵视】看过他吗？”
“需要看吗？”
“嗯...算了，不重要了。”
“沈计。”
“年龄？”
“二十...一。”
“到底是20还是21？”
“21！”
“性别？”
“...”
“女。”
沈计用如同看着白痴的眼神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要不是他穿着一身警服，自己说不定早就给他来上一拳了。
在公寓没有等待多久，他就被赶来的警察，带到了最近的青松区派出所接受审问。
可审问归审问，手铐上他能理解，可看着脚下的脚镣，沈计心中缄默，难不成自己那么危险吗？脚镣都用上了，在他的印象里只有那些穷凶极恶之人才配用这玩意吧，自己的身份一下子好像“高贵”不少。
“咚咚。”
男警官敲了敲桌面，严声喝道：“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沈计连忙瘫了瘫手，示意自己配合。
“性别？”
“...”
“男。”
......
询问草草的结束，没有问及太多，甚至包括克顿的存在，其中的缘由，对面的警官也没有提及，仿佛他根本就不知道一般，只是询问了一下沈计基本身份信息。
很快，对方就收拾东西出去了，审讯室顿时安静下来，天花板明晃晃的灯光落下，沈计就在灯光中心点，那刺眼的灯光照的他微微眯起眼睛。
他知道，先前的审问都只是前菜，真正的“客人”还没有出现。
从顾煊就看得出来，这人背后一定有个了不起的势力，很有可能还是官方势力，好在他在警察赶到之前就已经把那枚银币藏了起来，只要他死不承认克顿和自己友好的关系，那么相信，他们是无论也奈何不了自己的，毕竟办案讲究一个真凭实据，更何况，顾煊的小命还算是自己救来的。
或许是因为平时写作的缘故，一些大场面早在心中有了无数次幻想，现在竟没有丝毫紧张，甚至有些期待，在脑海之中一遍遍演练着接下来需要应对警察的陈词。
他自认为无论对方怎么“审问”，自己都能蒙混过关。
“咔嚓。”
耐心没有被消磨很久，审讯室的门再度被推开，一道削瘦的身影慢步走了进来，来者穿着一身便装，清秀的面庞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有些弱不禁风，一手抱着一本书，书很厚，看上去有四五厘米。
这人走进来径直落座在主审讯位上，将书放在身前，然后...自顾自的翻阅起来，从始至终没有看沈计一眼。
看到对方这般“淡定”，沈计微微蹙眉，有些不理解，但是他既然不急，那他也不急，他最耗得起的就是耐心。
片刻后，审讯室外又走进来一位熟人，沈计微微挑眉，露出一丝惊讶。
此人正是顾煊。
要知道，他几个小时前还是鼻青脸肿的，动弹不得，沈计是亲眼看到他是被担架抬走的。
可现在不仅生龙活虎，就连脸上也是白白净净的，不变的是那一袭黑色风衣，和背负的黑色武士刀以及腰间悬挂的金色小葫芦。
顾煊对着沈计抱以一笑，坐到了陪审位，“好像我没死有点出乎你的意料？”
“不不不，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是良民，警察叔叔你没死我由衷的感到高兴！”
沈计这话是发自内心的，顾煊死和没死，是两个概念，若是他死了，自己也必然不会轻松的度过审问，甚至他怀疑凭对方那神秘的组织，自己到底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两说。
可他要是活着，自己对他而已，怎么也有救命之恩，这一幕他相信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说释放自己，至少不会为难吧。
“我可不是警察。”顾煊摆了摆手，倚靠在椅背，淡淡说道。
“那你们是？”
沈计自然知道对方不是警察，什么样的警察被那么大一只怪物按在地上轰了七八拳，脑袋还能安安稳稳的在头上。
“呵呵，不说废话了，说说你吧。”顾煊避开了话题，随后示意那文艺青年可以开始了。
文艺青年扶了扶滑落的眼镜，抬头瞄了眼沈计，把书翻盖上，关上了摄像机，随后缓缓开口：“我叫苏牧，代号【灵视】”
指了指顾煊，“这是顾煊，代号【刀神】”
“我们来自监察军团附属裁决所，你可以理解为...”
苏牧顿了顿，眼中诡异的露出一抹寒芒，犹如一柄利剑，刺入沈计胸膛，“我们是负责抓你这种诡兽的组织”
“呵。”
沈计心中冷笑，诡兽，想必就是克顿那般存在了，一来就给自己扣高帽子。
“你有话现在可以说，但希望你能记住，你接下来的每一句每一个表情都将视作呈堂证供，希望你能谨慎发言，如实交代。”
苏牧朝着顾煊微微点头，后者拿出纸笔来，准备开始记录。
“...我如果不说话，你们是不是就要把我当诡兽处理了？”
沈计沉默顿了一下，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只是单纯口干引起的。
“我们会针对你的每一句发言，确定真实性，所以还以为你能如实告知，就目前已知的证物来看，哪怕你不是诡兽，但是...”
苏牧缓缓抬头，眼神犀利直逼沈计心头，“我们有权控告你，涉嫌勾结诡兽对监察军人员图谋不轨。”
“勾结诡兽？”沈计心中一沉，这个罪名不比自己是诡兽小啊，至于对方所说的证物，必然就是之前被克顿捏碎的那个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沈计咽了口口水，愈发觉得口干舌燥，汗珠顺着额头滴落在手心，握了握拳，感受着手心的冰凉，“我能要求喝口水吗？”
苏牧二人相视一眼，微微点头，顾煊拿出一个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水端了过来。
“喝吧，温的。”说着就要喂他。
沈计微微倾头，咕噜咕噜喝下一杯水，伸着舌用湿热的舌头浸润了下由于缺水的干燥嘴唇
“我没有与诡兽勾结，它想要我手上的一样东西。”
顾煊微微皱眉，低头记录下来。
“什么东西？”
“一枚银币，上面刻着一只鱼，和普通硬币很像！”沈计答道，又觉得不太严谨，继而补充道。
“那东西是我在鬼市淘的，花了几万块钱呢。”
苏牧抿了抿嘴，迟疑了一下，“东西在哪？”
“那还用问，当然是给它了啊。”沈计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随后瞄了顾煊一眼，意有所指。
“不给他，我怕某人活不过今天。”
顾煊脸色顿时一黑，轻哼一声，当做没听到。
苏牧轻轻一笑，“眼睛”被摧毁，最后一幕他确实看到东西给了克顿，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先不说眼前这个年轻人有没有满嘴跑火车，就以诡兽而论，一只被激怒的贪兽，是绝对会大开杀戒的，不可能任由两个人活过今天，至于东西，人都死了，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眼睛”已经监测到克顿处于暴走状态了，而眼前的年轻人不仅安然无恙，甚至还能保下顾煊。
是的，虽然很不愿意，但是不得不承认，顾煊欠这个家伙一条命。
这其中的疑点太多了，可“眼睛”的被毁，让其中的真相也无迹可寻，毕竟距离赶到案发现场，他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把东XZ起来。
“警官，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见对方一直低着脑袋，沈计不由的出声提醒，他可不想晚上还在警局度过。
“不要着急，我们有权扣押你36小时，所以还希望这期间你能配合我们调查。”
“36小时？”沈计微微一愣，随即愠怒，“不是24小时吗？”
“监察军的特权。”苏牧摆手说道，言罢便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书走到沈计身前。
将书放在他身前的桌面上。
“你是网络小说作家。”
“这本书你应该会感兴趣，留着给你打发时间吧。”
说完深深的望了沈计一眼，随后走出了审讯室，留下一道令沈计不解的背影。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确实是你这家伙救了我，我会尽自己可能帮你洗清嫌疑。”
顾煊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站起身来，缓缓说道，“当然，前提是，你清白的情况之下。”
“那我先感谢伟大的顾煊先生。”沈计双手合十，做了个祈祷势，闭目微微点头。
顾煊走出审讯室，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一人。
于是无聊的他开始翻阅起苏牧留下来的书。
嗯，很长的名字！
......
审讯室外，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隔着玻璃屏幕注视着里面翻阅着书的沈计，眼中带着些许好奇。
“杨sir，他否认了自己是诡兽的同党，并且承认了【鱼币】的存在。”
苏牧站在身后汇报工作，说完，或许是眼镜有点大的缘故，频频滑落，又抬手扶了扶眼镜。
杨sir微微点头，随即望向走出来的顾煊，声音冷寒，“为什么不服从命令？”
“我...”
“算了，我不想听了，去给我抄写裁决所责规一千遍。”
“啊？能不能换一个。”
顾煊脸色一滞，有些难看，要知道一篇责规就有一万多字，一千遍就是一千万字，这得抄到猴年马月去，他宁愿换点实质性的惩罚。
比如说负重十公里什么的！虽然这对他而言并不能算得上是惩罚。
“一万...”
“不，就一千遍！”
见要抬价，顾煊连忙打断，知道对方说一不二的性格，他也只能认了，将沈计的档案放下，便退出了房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你觉得他怎么样？”
杨sir靠在椅背，拿起档案，一边翻阅，一边手撑着扶手，磨挲着下巴的胡子，目光打量着房间里认真看书的沈计。
“您是说哪方面？有一说一，这家伙看书倒是挺认真的，还有写的那篇网络小说也挺好的，我最近正在看。”苏牧笑着回应。
“快完结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倒是真心希望他能早点回去更新。”
苏牧不知道的是，由于克顿的到来，存稿非但没有上传，极大可能会被丢失，因为沈计一向没有存档的习惯。
“网络作家么？”杨sir轻声低语，低头沉思，喃喃道，“一个网络作家却能得到【鱼币】，虽然引来了贪兽，但是他却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真的不可思议，这倒是有点像小说之中的情节呀。”
“你用【灵视】看过他吗？”
“需要看吗？”
“嗯...算了，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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