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仅有的日常
“日常是命运赐予生灵最大的善意，平凡，即是喜乐。”
危机早已潜伏在四周，可中央的安详尚且未被惊扰。
一切按照命运所定下的轨迹运行着。
太阳照常升起，可月亮却不肯退场，始终占据着天边的一角。
繁忙的课程终于告一段落，小铃兰和小阿尔伯兹终于迎来了一天短小的假期。
在教令院的这几天让小铃兰想到了初到罗德岛的时光。
除去华法琳医生那边时不时开的讲座，平常阿米娅姐姐也会从博士身边抽出时间来提醒自己，记得把今日份的作战记录和技能精通的书籍看完…
“小铃兰有些困了嘛…没事，可以先小睡一会，等有精神了再接着看，但是…如果今天的‘工作’没有做完…是不能提前回宿舍休息的哦。”
虽然知道阿米娅姐姐也是为了自己能够早些像精英干员那样独当一面，可是…加班真的很难受…
不过这种状况在教令院好了很多。初学的东西十分简单，仅仅是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比如元素反应的种类和发生的条件，炼金术的等价交换等等。
平常因为一个班里的学者也十分照顾自己，实在不行还有小阿尔伯兹替自己解惑，倒也过得十分开心。
虽然依旧很累…但小铃兰对之后的生活抱有很大的信心。
少女自降生以来并没有过去多少时日，加上这个世界无形的消磨，归乡的情感早已几近消失。
有目的地的尚可称作旅行，可若是目的地早已忘却，又能叫做什么？
那叫流浪。
忘却自己本来之地，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好啦，我们出发吧！”
吃过早餐，两位少女兴冲冲地冲出门。
原本小阿尔伯兹已经计划好了两人一天的行程。
上午带铃兰去新开的小吃店吃东西，再去卖服饰的店里买几件衣服。
衣服肯定是要试穿的嘛，两个人身材也都十分娇小，倒不如在一个试衣间一起…
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摸到小铃兰的尾巴啦！
下午乘船到天臂池附近，据说那里的岸边有许多比较温顺的蕈兽，而铃兰正好也喜欢这种可爱的生物，如此一来…
晚上可以玩晚一些，最好等到狄仁杰睡觉了再回去，这样就可以和小铃兰睡一张床啦！
嘿嘿嘿…嘿嘿…
“长夜漫漫，小铃兰…你准备好了嘛…？我阿尔伯兹（须弥粗口）莱纳！”
但是…这个杀千刀的狄仁杰昨天晚上为什么要以“保护我们的安全”为理由强行把自己也加进来啊喂！
关键是铃兰还看起来一副十分开心的样子…为什么阿！
“我们放假，难不成你们风纪官也放？”
“我说你们俩…哎，你也不看看…”
狄仁杰拿着手对着阿尔伯兹的脑袋比划比划。
“这也太小了吧…不管怎么说，你们自己出去太危险了。”
看着只能勉强够得着自己胸膛的两人，狄仁杰还是忍不住担心。
“哎呀…”
阿尔伯兹已经顾不得维护自己淑女的形象，一把拉过小铃兰，一双大眼睛瞪着狄仁杰。
“那那那…我告诉你啊…你可以跟着，但是不能靠太近！我不管之前怎么样，反正小铃兰是属于我的！”
“诶…”
被小阿尔伯兹抱在怀里，铃兰有些不知所措。
“我会跟着你啦…”
铃兰努力转过身，就像狄大人摸自己的头一样，摸了摸阿尔伯兹的脑袋，在后者愣神的时间里，牵起了对方的手。
“走吧，我们一起出发。”
每当阿尔伯兹和狄仁杰吵起来，她就这样摸摸头，效果总是意外的好。
“唔…”
就跟前几次的摸头杀一样，阿尔伯兹对此根本没有一点抵抗力。
原本骂骂咧咧的少女脸颊微红，似乎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任由铃兰拉着走去。
……
“走吧，说起来，我早就想给小铃兰买些衣服了…天天穿着那个绿色的制服，还要戴帽子，这算什么嘛…”
吃完点心的阿尔伯兹已经按耐不住，没来得及擦去嘴角的奶油，就拉着铃兰进了一旁的服装店。
“哎，我有衣服的啦…不过我想给狄大人买些…啊对了，我也想给你挑一些的！”
狄仁杰跟着两人走了进去。
“您的孩子喜欢什么样的服饰呢？咱们这儿有从璃月进口的丝绸…”
并没有过多理会先前进来的两位少女，店员一眼就明白后面进来的这位风纪官与前者得关系，迎了过来。
“说起来，他们还真是可爱呢，想必您的夫人也一样貌美吧。”
“多谢…让她们自己挑吧。”
狄仁杰对这种东西并无兴趣，在确定了两位孩子的安全之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起书来。
“哎，这件…你穿着一定会很好看的！”
小阿尔伯兹拿着一件连衣裙，对着小铃兰的身子比划着。
“唔…我也给你挑了一件…”
两人的举动落在狄仁杰眼中，令他放下心来。
到底是小孩子嘛，哪有这么多花活可以整。
直到他看到俩人进了同一个试衣间…
嗯…小孩子嘛，俩人占一间似乎也挺合理的哈…
直到他听到里面隐约的声响…
“哎…那里…不可以碰的啦…”
“嘘…小声点，你也不想被外面的人知道…”
“但是…但是…尾巴什么的…”
“好啦…”
试衣间传出的细微的骚动并不足以让正在招待的店员察觉到，但却清楚地落在了狄仁杰耳朵里。
嗯…？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她俩都是女孩子吧…？
但是这样的对话他总感觉似曾相识…
奥对了，是在那次在长安去一个民宅家里捉奸…
那也不对啊，这俩女孩子…能干啥啊？
略微有些疑惑的狄仁杰摇了摇头，干脆不再多想。
……
等了许久，两人终于从试衣间里出来了。
铃兰还是穿着原来那身衣服，将那身阿尔伯兹挑选的衣服挂在手边，不过脸颊却是有些异样的红润。
身后的阿尔伯兹则是一脸满足，手里还时不时握一握，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出来的铃兰似乎经历了什么，有些慌乱地跑到狄仁杰身边坐下，把后者的手臂紧紧揽在怀里。
“怎么了…？”
“没什么…”
听到狄仁杰发问，铃兰似乎想起了什么，靠在狄仁杰手臂上的脸又红了些。
这种事…该怎么跟狄大人说啊…阿尔伯兹也真是的…尾巴什么的…真的不能摸的阿…
“额…那么，衣服…合适吗？”
虽然不知道身边的女孩究竟在里面干了些啥，但看着阿尔伯兹一脸的坏笑，阿杰也能肯定，这一定不是啥好事。
“嗯…挺好的…回去我可以让您看看…”
小铃兰说到这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抬头看向狄仁杰。
“我…给您也挑了衣服…可以试试嘛…”
之前铃兰问过狄仁杰为啥每天都穿一样的衣服。
对方的回答是：
“嗯…元芳每天都会把衣服整理干净，而且因为习惯了这一身，我也很久没有换过别的衣服。”
每天让元芳帮他洗衣服…这怎么行！怪不得大猫猫总是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趴到自己腿上睡觉。
天天让它洗衣服，它也会累的啊…
终于，在这个假期，铃兰可以有机会帮狄仁杰挑一身新的打扮。
“嗯…也好…”
狄仁杰自然懂得铃兰的心思，便答应下来。
“铃兰，这两件我都买下来啦！诶…？”
哪怕衣服价值不菲，可阿尔伯兹还是将它们买了下来。
虽然是初学者，可教令院那的研究经费还是照常发放。这就使暂时没有课题可以研究的阿尔伯兹和铃兰都有些富裕起来。
买完单的阿尔伯兹并没有在先前的地方看到铃兰的身影。
转头一看，铃兰正在努力地抬起手，将自己挑选的衣服放在狄仁杰身上进行对比。
“我可以自己来…”
“不用啦，我给您看着就好啦…看起来挺合适的呢，嘿咻…”
两人之间散发的温馨的气息使得阿尔伯兹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不对啊…明明刚才还在和我一起…
“嗯…应该是没问题的…对啦，我给阿尔伯兹多挑了一件，阿尔伯兹，快来试试！”
把给狄大人的那件略带古风的衣服挂在手上，铃兰对着阿尔伯兹挥挥手。
唔…她还给我挑了一件衣服，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小阿尔伯兹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到铃兰身旁，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得意。
虽然但是，她只给狄先生选了一件，而给自己选了两件！
“这样有些不方便…不如我们再去一次试衣间…？”
“不要！！”
……
“哥们，造神了解一下？”
“哈？”
阿扎尔看着办公室这位眼神有些戏谑的青年，皱了皱眉。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进来的。
“听听你在说什么，这位先生。”
这位大贤者很快冷静下来。
谭不在身边，但凡出些差池那自己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慌肯定是慌的，但总不能表现出来。
“哎呀，阿扎尔，你我也算是见过一面，别这么见外嘛…”
这份切片似乎总喜欢以玩笑的姿态示人。
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泄去了伪装，露出了原来的样子。
“你…！”
年少的记忆阿扎尔并没有忘记，对方骇人听闻的罪名还时常徘徊在耳边。
不仅研究机械，还研究人体…
“哟，看起来还记得我嘛…”
博士翘起了腿，一脸笑意。
“怎么，不考虑考虑吗，我的提议。”
“不麻烦‘放逐者’阁下了，我们自家的神明…”
“真是刺耳的称呼啊。你也别跟我提那个草神了。人家都被你们几个愚蠢的东西囚禁了不是吗？”
博士丝毫没有给这位大贤者一点面子的打算。
招了招手，一旁的散兵站了起来。
“我的这位…同事，会在这里成神，懂吗？我来这里，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来通知你。”
把玩着手中的药剂，博士有了些许的不耐烦。
“我知道你也有类似的打算，不过就凭你们那几个破脑子能想出些什么呢？
我会借用你们的场地，利用我自己的技术…以及你们所谓的‘虚空’来完成这场宏大的实验。”
“我若是…不同意呢…”
大贤者不知为何突然硬气起来，问道。
“不同意？”
博士露出轻蔑，看向了一旁的阴影。
“别指望那位水神之眼的持有者能够帮到你，不同意的话，那就去死吧。”
手中药剂一抛，化作漆黑的火海，瞬间就要将这位大贤者吞噬。
阴影处的谭不得已显出身形，仓促间凝聚出水幕挡在大贤者面前。
黑焰很快将水幕蒸发殆尽，但似乎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重新收拢，与脚下的地板融合，一时间不知所踪。
一切散尽，阿扎尔瘫倒在地上，眼中的惊恐使其作为贤者的风度尽失。
即使毫发无损，可刚才死亡的威胁却无法造假。
他…他真的想杀了自己！
“好…我同意…”
阿扎尔在谭的搀扶下站起，嘴巴似乎有些不听使唤。
“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博士看到这位在自己的手段下变得如此识相，不由得有些高兴。
“很简单…帮我找一位叫作…‘阿尔伯兹’的女孩，有着草神之眼，应该很容易找到…”
“嗯…我可以给你…一天的时间，足够了。如果找不到…我对贤者的身体构造同样感兴趣。”
“…好…”
危机早已潜伏在四周，可中央的安详尚且未被惊扰。
一切按照命运所定下的轨迹运行着。
太阳照常升起，可月亮却不肯退场，始终占据着天边的一角。
繁忙的课程终于告一段落，小铃兰和小阿尔伯兹终于迎来了一天短小的假期。
在教令院的这几天让小铃兰想到了初到罗德岛的时光。
除去华法琳医生那边时不时开的讲座，平常阿米娅姐姐也会从博士身边抽出时间来提醒自己，记得把今日份的作战记录和技能精通的书籍看完…
“小铃兰有些困了嘛…没事，可以先小睡一会，等有精神了再接着看，但是…如果今天的‘工作’没有做完…是不能提前回宿舍休息的哦。”
虽然知道阿米娅姐姐也是为了自己能够早些像精英干员那样独当一面，可是…加班真的很难受…
不过这种状况在教令院好了很多。初学的东西十分简单，仅仅是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比如元素反应的种类和发生的条件，炼金术的等价交换等等。
平常因为一个班里的学者也十分照顾自己，实在不行还有小阿尔伯兹替自己解惑，倒也过得十分开心。
虽然依旧很累…但小铃兰对之后的生活抱有很大的信心。
少女自降生以来并没有过去多少时日，加上这个世界无形的消磨，归乡的情感早已几近消失。
有目的地的尚可称作旅行，可若是目的地早已忘却，又能叫做什么？
那叫流浪。
忘却自己本来之地，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好啦，我们出发吧！”
吃过早餐，两位少女兴冲冲地冲出门。
原本小阿尔伯兹已经计划好了两人一天的行程。
上午带铃兰去新开的小吃店吃东西，再去卖服饰的店里买几件衣服。
衣服肯定是要试穿的嘛，两个人身材也都十分娇小，倒不如在一个试衣间一起…
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摸到小铃兰的尾巴啦！
下午乘船到天臂池附近，据说那里的岸边有许多比较温顺的蕈兽，而铃兰正好也喜欢这种可爱的生物，如此一来…
晚上可以玩晚一些，最好等到狄仁杰睡觉了再回去，这样就可以和小铃兰睡一张床啦！
嘿嘿嘿…嘿嘿…
“长夜漫漫，小铃兰…你准备好了嘛…？我阿尔伯兹（须弥粗口）莱纳！”
但是…这个杀千刀的狄仁杰昨天晚上为什么要以“保护我们的安全”为理由强行把自己也加进来啊喂！
关键是铃兰还看起来一副十分开心的样子…为什么阿！
“我们放假，难不成你们风纪官也放？”
“我说你们俩…哎，你也不看看…”
狄仁杰拿着手对着阿尔伯兹的脑袋比划比划。
“这也太小了吧…不管怎么说，你们自己出去太危险了。”
看着只能勉强够得着自己胸膛的两人，狄仁杰还是忍不住担心。
“哎呀…”
阿尔伯兹已经顾不得维护自己淑女的形象，一把拉过小铃兰，一双大眼睛瞪着狄仁杰。
“那那那…我告诉你啊…你可以跟着，但是不能靠太近！我不管之前怎么样，反正小铃兰是属于我的！”
“诶…”
被小阿尔伯兹抱在怀里，铃兰有些不知所措。
“我会跟着你啦…”
铃兰努力转过身，就像狄大人摸自己的头一样，摸了摸阿尔伯兹的脑袋，在后者愣神的时间里，牵起了对方的手。
“走吧，我们一起出发。”
每当阿尔伯兹和狄仁杰吵起来，她就这样摸摸头，效果总是意外的好。
“唔…”
就跟前几次的摸头杀一样，阿尔伯兹对此根本没有一点抵抗力。
原本骂骂咧咧的少女脸颊微红，似乎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任由铃兰拉着走去。
……
“走吧，说起来，我早就想给小铃兰买些衣服了…天天穿着那个绿色的制服，还要戴帽子，这算什么嘛…”
吃完点心的阿尔伯兹已经按耐不住，没来得及擦去嘴角的奶油，就拉着铃兰进了一旁的服装店。
“哎，我有衣服的啦…不过我想给狄大人买些…啊对了，我也想给你挑一些的！”
狄仁杰跟着两人走了进去。
“您的孩子喜欢什么样的服饰呢？咱们这儿有从璃月进口的丝绸…”
并没有过多理会先前进来的两位少女，店员一眼就明白后面进来的这位风纪官与前者得关系，迎了过来。
“说起来，他们还真是可爱呢，想必您的夫人也一样貌美吧。”
“多谢…让她们自己挑吧。”
狄仁杰对这种东西并无兴趣，在确定了两位孩子的安全之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起书来。
“哎，这件…你穿着一定会很好看的！”
小阿尔伯兹拿着一件连衣裙，对着小铃兰的身子比划着。
“唔…我也给你挑了一件…”
两人的举动落在狄仁杰眼中，令他放下心来。
到底是小孩子嘛，哪有这么多花活可以整。
直到他看到俩人进了同一个试衣间…
嗯…小孩子嘛，俩人占一间似乎也挺合理的哈…
直到他听到里面隐约的声响…
“哎…那里…不可以碰的啦…”
“嘘…小声点，你也不想被外面的人知道…”
“但是…但是…尾巴什么的…”
“好啦…”
试衣间传出的细微的骚动并不足以让正在招待的店员察觉到，但却清楚地落在了狄仁杰耳朵里。
嗯…？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她俩都是女孩子吧…？
但是这样的对话他总感觉似曾相识…
奥对了，是在那次在长安去一个民宅家里捉奸…
那也不对啊，这俩女孩子…能干啥啊？
略微有些疑惑的狄仁杰摇了摇头，干脆不再多想。
……
等了许久，两人终于从试衣间里出来了。
铃兰还是穿着原来那身衣服，将那身阿尔伯兹挑选的衣服挂在手边，不过脸颊却是有些异样的红润。
身后的阿尔伯兹则是一脸满足，手里还时不时握一握，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出来的铃兰似乎经历了什么，有些慌乱地跑到狄仁杰身边坐下，把后者的手臂紧紧揽在怀里。
“怎么了…？”
“没什么…”
听到狄仁杰发问，铃兰似乎想起了什么，靠在狄仁杰手臂上的脸又红了些。
这种事…该怎么跟狄大人说啊…阿尔伯兹也真是的…尾巴什么的…真的不能摸的阿…
“额…那么，衣服…合适吗？”
虽然不知道身边的女孩究竟在里面干了些啥，但看着阿尔伯兹一脸的坏笑，阿杰也能肯定，这一定不是啥好事。
“嗯…挺好的…回去我可以让您看看…”
小铃兰说到这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抬头看向狄仁杰。
“我…给您也挑了衣服…可以试试嘛…”
之前铃兰问过狄仁杰为啥每天都穿一样的衣服。
对方的回答是：
“嗯…元芳每天都会把衣服整理干净，而且因为习惯了这一身，我也很久没有换过别的衣服。”
每天让元芳帮他洗衣服…这怎么行！怪不得大猫猫总是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趴到自己腿上睡觉。
天天让它洗衣服，它也会累的啊…
终于，在这个假期，铃兰可以有机会帮狄仁杰挑一身新的打扮。
“嗯…也好…”
狄仁杰自然懂得铃兰的心思，便答应下来。
“铃兰，这两件我都买下来啦！诶…？”
哪怕衣服价值不菲，可阿尔伯兹还是将它们买了下来。
虽然是初学者，可教令院那的研究经费还是照常发放。这就使暂时没有课题可以研究的阿尔伯兹和铃兰都有些富裕起来。
买完单的阿尔伯兹并没有在先前的地方看到铃兰的身影。
转头一看，铃兰正在努力地抬起手，将自己挑选的衣服放在狄仁杰身上进行对比。
“我可以自己来…”
“不用啦，我给您看着就好啦…看起来挺合适的呢，嘿咻…”
两人之间散发的温馨的气息使得阿尔伯兹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不对啊…明明刚才还在和我一起…
“嗯…应该是没问题的…对啦，我给阿尔伯兹多挑了一件，阿尔伯兹，快来试试！”
把给狄大人的那件略带古风的衣服挂在手上，铃兰对着阿尔伯兹挥挥手。
唔…她还给我挑了一件衣服，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小阿尔伯兹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到铃兰身旁，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得意。
虽然但是，她只给狄先生选了一件，而给自己选了两件！
“这样有些不方便…不如我们再去一次试衣间…？”
“不要！！”
……
“哥们，造神了解一下？”
“哈？”
阿扎尔看着办公室这位眼神有些戏谑的青年，皱了皱眉。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进来的。
“听听你在说什么，这位先生。”
这位大贤者很快冷静下来。
谭不在身边，但凡出些差池那自己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慌肯定是慌的，但总不能表现出来。
“哎呀，阿扎尔，你我也算是见过一面，别这么见外嘛…”
这份切片似乎总喜欢以玩笑的姿态示人。
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泄去了伪装，露出了原来的样子。
“你…！”
年少的记忆阿扎尔并没有忘记，对方骇人听闻的罪名还时常徘徊在耳边。
不仅研究机械，还研究人体…
“哟，看起来还记得我嘛…”
博士翘起了腿，一脸笑意。
“怎么，不考虑考虑吗，我的提议。”
“不麻烦‘放逐者’阁下了，我们自家的神明…”
“真是刺耳的称呼啊。你也别跟我提那个草神了。人家都被你们几个愚蠢的东西囚禁了不是吗？”
博士丝毫没有给这位大贤者一点面子的打算。
招了招手，一旁的散兵站了起来。
“我的这位…同事，会在这里成神，懂吗？我来这里，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来通知你。”
把玩着手中的药剂，博士有了些许的不耐烦。
“我知道你也有类似的打算，不过就凭你们那几个破脑子能想出些什么呢？
我会借用你们的场地，利用我自己的技术…以及你们所谓的‘虚空’来完成这场宏大的实验。”
“我若是…不同意呢…”
大贤者不知为何突然硬气起来，问道。
“不同意？”
博士露出轻蔑，看向了一旁的阴影。
“别指望那位水神之眼的持有者能够帮到你，不同意的话，那就去死吧。”
手中药剂一抛，化作漆黑的火海，瞬间就要将这位大贤者吞噬。
阴影处的谭不得已显出身形，仓促间凝聚出水幕挡在大贤者面前。
黑焰很快将水幕蒸发殆尽，但似乎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重新收拢，与脚下的地板融合，一时间不知所踪。
一切散尽，阿扎尔瘫倒在地上，眼中的惊恐使其作为贤者的风度尽失。
即使毫发无损，可刚才死亡的威胁却无法造假。
他…他真的想杀了自己！
“好…我同意…”
阿扎尔在谭的搀扶下站起，嘴巴似乎有些不听使唤。
“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博士看到这位在自己的手段下变得如此识相，不由得有些高兴。
“很简单…帮我找一位叫作…‘阿尔伯兹’的女孩，有着草神之眼，应该很容易找到…”
“嗯…我可以给你…一天的时间，足够了。如果找不到…我对贤者的身体构造同样感兴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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