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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三姐,我饿了

    阮画眠跟在庶姐身后,到了街道上,才觉得恍如隔世,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

    “你这黑猫瞧着挺眼熟的。”

    阮枝枝这才幽幽地说了句。

    以后再也不揽这种活了,她本来也不愿意到大牢里找四妹的,大牢里那么多罪犯恶民,与她的身份不符。但是自己这妹妹也是太傅府的脸面,待在牢里也不像话。一番权衡之后,她才带着止婧前往的。

    没想到,应对起来这么累。

    “容王身边的那只。”

    阮画眠答得坦荡,摸着浮白的耳朵,总觉得那里还有点脏。她寻思着好歹是容王府里的猫,金枝玉叶的,不至于没有打理干净。

    与此同时,阮画眠也察觉到了旁边女子的眼神。

    苏止婧朝她看了过来,那眼神里多了几分不明的韵味,但是人家大大方方的打量,倒不会让人不舒服。

    “三姐,我饿了。”

    阮画眠是真的饿了,她虽然不喜欢吃早饭,但是昨日午时到现在,这么久没吃是会饿的。对她而言,吃饭和睡觉就像是例行公事,都是不去做就可能会死。

    这一声三姐也是较为坦诚的,好歹自己出了牢房是因为庶姐的帮助,但是也并不意味着她之前对原主所做的便一笔勾销。

    “好,前面有家粥铺,你先凑合着吃点,等回府再让小厨房准备些你喜欢的吃食。”

    阮枝枝听得这声三姐,心下有些遐想,但也是很快回神。她虽不明白这妹妹这几日为何变得聪明温顺了,但无疑这样的四妹是讨喜的。

    大抵是因为这妹妹在惊鸿宴上退了婚,阮枝枝便放下了从前的那些芥蒂。

    苏止婧看了这两人的相处,觉得怪怪的,但也没表露出来。这是她们的家事,她不好牵扯。

    她跟阮枝枝交好,从她口里也听得这位阮四小姐近日的异常,自己惊鸿宴上也打量了一番,但远没有现下亲自见到这位来得惊心。

    无疑,这位阮四小姐看着温顺,不显山不露水,但能在惊鸿宴上退了那门婚事,这样的女子哪里会简单呢?

    “枝枝,改日再会,今日我还有事。”

    苏止婧看了一眼街角的一处,同这两位道别。

    “赏花宴见。”

    阮枝枝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她还是觉得不对劲,自己这妹妹难道往日里都是假装的?是披着羊皮的狼,只待一朝露出真面目。

    天色阴沉,街上行人往来。她们二人心思各异,一路无话,便也很快到了粥铺。

    这是一个小的粥铺,外面支了个架子,棚子里摆着几张桌子,坐了一两桌人。

    阮画眠跟在庶姐身后坐了下来,她一向对这些不甚在意。只要能填饱肚子,在哪里吃饭都无所谓。但是她这个庶姐,平常应该是那种清高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能来到这样的小粥铺就很奇怪。

    难道这庶姐跟表面上显现出来的绿茶白莲花不一样?

    或许是个高段位的。

    ……

    苏止婧看着那两人走远,这才转身进了左边的酒楼。

    进入了熟悉的那个兰字隔间。

    入目的便是一袭青衣,那人面容清朗,眼眸如星,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勾人得紧。竹林君子,想来也是名不虚传,苏止婧关上了门。

    “我才刚回皇城,清鹤公子就想我了。”

    苏止婧坐在了左侧的空位上,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晾着,还不忘调侃这人一句。

    看着茶盏里的热气,小声嘀咕了句,也不怕烫死。

    “咳,正事,可别打岔。”

    清鹤咳了声,还是没能适应这位的豪气。但是比起那些扭扭捏捏、行事小家子气的女子,还是这般豪爽更好。

    这次交谈,自然是有正事的。

    苏止婧收回了打趣的心思,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郑重道:“还有一件事,你回答了再谈正事也不急。”

    苏止婧站起身,看着开着的窗户,赶忙走去关上了,又察看其他地方并无异常。

    这才开口:“那黑猫,容王怎么舍得了?他不是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那黑猫看着在那阮姑娘的怀里很乖巧温顺,跟往日自己见到的张牙舞爪模样并不相符,这让苏止婧有些受挫。她还以为那猫见谁都很凶,实则不然。

    苏止婧看着自己手上的那道很浅的疤,这是那黑猫留下的,当时疼得要命,血流不止。

    现在结的痂已然褪了痕迹。

    她这几年行军打仗都没有这么疼,因此对于自己被黑猫挠伤了这件事一直挂怀。

    “浮白胳膊肘往外拐,谁知道呢?你看我这前几日留下的痂痕。”

    清鹤原本想把自己的手肘露出来的,但又觉得不妥当,便也作罢,只是端起茶盏喝了口热茶。清冽的茶水入口,卸下了心内的浮热。

    “浮白的脾性随了词景,大抵是见那位温婉娴静,也就黏着她,你莫不是还记着当年词景婉拒你吧。”

    屋子里的气息顿时变了变。

    清鹤是刻意说这话的,当年的事情他们心里都有芥蒂,是以这位在不久之后去了战场。而这四年间,虽然经常见面,但仍旧是今时不同往日,比起过往生分了很多。

    “没有。”

    苏止婧摇了摇头,没有多说其他的。当年自己心性尚未纯熟,这几年在战场上一路摸爬滚打,倒是明白了许多。

    她是将这两位都当兄长看待的,年少的那些旖旎心思早已不复存在。现下回想起当年那些事情,只觉得是愚昧无知的小儿犯下的错误罢了。

    “他日后便是娶妻生子,都是与我没有干系的。三月后他大婚,我还得早早备好贺礼,寻常的俗物自然是不妥当的。”

    想了想,苏止婧淡然开口。

    这几年战场上辗转,险些丧命,她也懂了当年不明白的事情。无论如何,她还是当那位是兄长,贺礼是得准备的。她是靖远侯府的嫡女,年少之时被人欺负,恰逢容王搭救。误把那救命之恩当成了情窦初开的心事,闹了场误会。

    遇上了真正的风月事,她倒没有那般大胆。

    “东临那位质子的马车已经出了城,不出半月,即可抵达东临境内。”

    清鹤话语间多了几分严肃,这才是今日的正事。

    东临巨变,西泽动荡,北凉与南安自然不能长久安宁,天下时局该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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