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忠心丫鬟

    “王妃进去不受任何阻拦,还请王妃准许青黛跟在身旁,护佑王妃安危。”

    青黛愈发恭敬,心底更加认可这位的王妃身份。这位性子很好,没有千金小姐的架子,现如今还这般关心王爷,这才是最重要的。

    “多谢了啊。”

    阮画眠抱着浮白转身,决定去歇歇,今日用脑过度,而且昨日夜里彻夜未眠。

    屋里摆着刚送好的饭菜,白芷正在那里候着。

    “小姐,你趁热吃,要不然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芷看着小姐怀里的黑猫,也没有多说什么,掩下了自己眼底的其他心思,只是叮嘱小姐要赶紧吃饭。

    “白芷,你也坐着吃吧,我有话同你讲。”

    阮画眠知道这丫头不会轻易坐下来,骨子里的主仆尊卑自然也不是她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所以阮画眠就将浮白先放在桌角处,扶着白芷坐下。

    “小姐,小姐。”白芷想要站起来始终不肯坐下来。她知道自家小姐变了,也可能这不是自家小姐,但是尊卑有别她还是知道的。

    她前几日还能欺骗自己是自家小姐撞柱子之后变得机灵了,可是现在俨然不能自欺欺人。

    “吃完同你讲。”

    阮画眠把浮白抱到自己怀里,然后坐了下来。转手拿了筷子,夹起一块肉喂到浮白嘴里。

    浮白挣扎了一下,最终吞下了那块肉,为了主人,它就忍了,不就是一块肥肉嘛?可是它好想吃主人准备的小鱼干。

    “喵喵喵。”

    浮白一想到小鱼干就叫了起来,它已经两日没吃小鱼干了,实在是太想吃了,这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去王府啊。

    “你喜欢吃肥肉啊,但是不能多吃的,吃点鸡肉。”

    阮画眠又夹了一块鸡肉。

    好歹是学医的,她知道对于人来说肥肉是不能多吃的,但是对于猫来说,她没了解过,想来也是不能吃太多的,吃多了的话那不得腻死。

    她虽然喜欢猫,但也只是仅限于喜欢,不了解这些,没有亲自照顾过,因为她怕麻烦。

    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大半的肉都进了浮白的嘴里。

    阮画眠这才缓缓开口:“我没掩饰我不是你家小姐的这件事,你应该也猜出了我不是她。”

    白芷是个极为忠心的丫鬟。跟在原主身边六年,这种情谊不是一般的主仆关系可以比拟的。

    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有的时候还会遭受毒打,在最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有选择背弃。只是阮画眠经历过背叛,现在却很难相信这些了。

    “你家小姐撞柱子死了,我是从另外的世界穿过来的,我会给你家小姐报仇。”

    阮画眠既然占了这个身体,那自然不能白白地占着。

    “小姐的外祖是江南的医药大家,但是小姐医术却并不精湛。小姐素来唯唯诺诺,近乎痴傻,被欺负也不敢还手。小姐没有被太傅重视过,也没有学过任何才艺。”

    “还有一点,小姐幼时被猫咬过,所以最怕猫了。”

    白芷看到这位抱着这只黑猫,心里便已经笃定这位不是自家小姐了。也对,按照自家小姐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博得太傅的重视?更不可能会在惊鸿宴上大放异彩?

    “这青天白日的,院门关得如此好。”

    “莫不是在干什么白日宣淫的勾当?”

    院子里传来了叫嚷声。

    看来又是庶姐带着人过来了,阮画眠打了个呵欠,吃饱了饭之后倒真的挺想睡觉的。

    “白芷,开门吧。”

    阮画眠站起身示意,顺便把黑猫抱到了怀里,这浮白黏人得紧,总是往人怀里蹭。

    “二姐姐不请自来,怕不是忘了我听雨轩的规矩,闲杂人等可是不得进入的。”

    虚张声势这种东西阮画眠是极会的,毕竟上一辈子是家主。

    院子里站着的正是自己那位二姐姐,往远一点望去自己那三姐姐还站在院门口,倒是没有进入这个院子。

    “哼。”

    阮烟雨重重地甩了自己的衣袖,似是在出气。

    “阮画眠,你这个小贱蹄子,别以为你成了容王妃,我就不怕你了。你也不看看容王那个残废,别说能不能人道,熬不熬得到成婚那一日都是个问题。不过是嫁给一个残废,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阮烟雨说起话来是没有丝毫遮拦的,这样的婚事,也就这个小贱蹄子上赶着去巴结。

    一个无权无势的残废,虽然长得还算丰神俊朗,但没有多少日子可活,这有没有命娶妻都难说。

    看着那贱蹄子被自己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阮烟雨心里就很痛快,她没能成为七皇妃,谁也别想快活。更何况这贱蹄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日竟是像变了个人一般,正好今日教训一番。

    “啪。”

    “你要是不会说话,我不介意拔了你的舌头。”

    阮画眠重重地扇了一巴掌过去,抢在了阮烟雨的前面,还使得阮烟雨往后踉跄了几步。

    摸着怀里的浮白,阮画眠越想越气。她倒是不介意这人如何说自己,她不圣母也不傻白甜。无非是被人恶心几句,忍忍也就过去了。但是这愚钝的庶姐一口一个残废,这才是阮画眠无法忍受的。

    昔日为国杀敌的战神王爷一朝落了难,便是被人如此诋毁。到底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姐姐,你若是敢拔我舌头,爹爹定然是不会放过你的。”

    阮烟雨往后退着,这贱蹄子眼底的瘆人气息委实让人发慌,她不由得双腿颤抖,靠着一旁丫鬟的搀扶才能站稳。

    “你对我干了什么,你应当还没忘记吧。”

    阮画眠不是圣人,自然要一丝一毫地讨伐回来。但是现在自然也没到时候,且让她再嚣张一阵子。所以阮画眠又上前作势虚扶着自己的庶姐,笑了笑。

    “姐姐走路可得小心,这姑娘家家的,磕着绊着的,那极不容易嫁出去。尤其是这圣旨也没落到你头上,你这婚事遥遥无期。”

    不就是往人伤口上撒盐嘛?

    阮画眠可是专业的。

    拿姑娘家的年龄相貌还有终身大事说事,虽然有几分不道德。但是这可不是一般的姑娘,这是恶毒阴狠的庶姐,便不用讲求道德了。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