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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父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六千字!)

    御花园。

    乾帝面无表情的坐在亭子里,手中拿着太子锤锻的剑坯,身边摆放着刚搬过来的武器架。

    太子自小生性活泼,行为无状,乾帝都是知晓的。

    本以为给太子请了最好的老师,修建最好的学习环境,就能让他明晓事理,再加上几位老臣辅佐,将来一定能成长为一代明君。

    可现在看来,这个号多半是练废了!

    十五岁了!

    整日不务正业,朝堂之事一概不理,偏喜好放大话。

    想当年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已经能在敌阵中冲杀三四个来回。

    自己要是再放任他,说不得大乾将来会落得个二世而亡的下场。

    一想到这里,乾帝心中就更气了。

    自己梦想中的盛世,就见不到了吗!

    劣子!

    连成平县令的脚指头都不如!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赵承意一脸畏缩,探头探脑往这边看,乾帝厉声喝道:“给老子滚过来!”

    太子脚下打滑,踉跄着跌到自己跟前。

    他身上宽大的衣袍被撑起,整个人胖了一圈,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

    这逆子就是这样!

    每次一遭惩罚便摆出可怜的嘴脸,仿佛受了多大委屈。

    自己念及他从小缺失皇后宠爱,总让他蒙混过去。

    这次不同,太子监国这样的事情竟也胡闹,再让他逃过去,岂不是要反了天!

    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今日,就让你感受下什么叫做父爱如山崩!

    乾帝抬手,身旁的高怀恩便端着个托盘走到太子面前,托盘上放了六个牌子。

    “你不是说我不能明敏下识吗?那我让你自己选择。”

    赵承意扑通一跪,颤声道,“父皇!儿臣知错!儿臣……”

    “快选,不然我替你选!”乾帝直接打断他。

    整个御花园安静的可怕,连虫鸣鸟叫都消失不见。

    只有郑太粗重的呼吸声不断响起。

    赵承意心中暗道,父皇此次为何这么不好哄骗?

    目光看向托盘之上。

    那些牌子上用未干的墨迹写着,扫帚,竹条,鸡毛掸子,木棍,马鞭,巴掌。

    “父皇是要用这些惩罚孩儿吗?”

    看着这些酷刑,赵承意泪眼汪汪的看向父亲。

    “快选!”

    乾帝催促道。

    好父皇,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我选巴掌!”

    打我的时候,你也疼!我只要躲着点脸就行!

    赵承意在心中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你还是蛮孝顺的嘛。”乾帝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选,“那就不用巴掌抽你了。”

    赵承意:???

    只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遍体生寒,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结结巴巴道:“父皇!儿臣还小,还在发育!你这样会把儿臣打坏的!”

    乾帝一愣,你小子这不要脸的劲头跟谁学的?刚才作诗的时候不挺硬气吗!

    看来得抓紧打,要不以后变成滚刀肉,可就不好收拾了!

    他抓起鞭子一挥,空气中发出一声爆响,“来人,给我把这个逆子衣服扒了,吊起来!”

    太子身上那点小九九怎么可能瞒过他?

    这些招式他早就用烂了。

    淋过雨的人才更懂得怎么撕伞!

    两边的卫士有些迟疑的走上前去,开始扒赵承意的衣服。

    一层,两层,三层……

    一连脱了五层棉衣,才露出里面贴身的单衣。

    “逆子!畜生!你想气死朕不成!给我吊起来!”乾帝大怒,这蠢货居然只穿几件棉衣?老子当年还知道垫层铁板呢!

    赵承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上大喊着父皇不要,四肢挣扎,犹如翻身王八般被拖到一棵歪脖子树下吊起。

    “自你出生以来,朕什么东西不是给你最好的!你呢!不学无术!不务正业!朕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你能守得住吗!”

    “你大哥战死,你二哥早夭,朕只有你一个儿子,所有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你明白吗!你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还‘抢我不世功,夺我流芳名’,你要是上了战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别说打仗,给你一个小小的县令,你都当不好!”

    乾帝握着鞭子在他面前大声训斥。

    赵承意双手吊起,双脚悬空,一股浓浓的屈辱感从心头升起,青春期的叛逆涌上大脑,梗着脖子道,“父皇!没有亲眼见到,你怎知儿臣不懂战争之法,治理之道!儿臣若是早生几年,定是战场上凶名赫赫的良将!”

    乾帝被他气笑了,一鞭接一鞭抽在后丘上,“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为臣之道,为子之道都没学明白!还战争之法,治理之道?”

    赵承意惨叫一声,心中却一阵窃喜。

    父皇!儿臣预判了你!

    外面的几层棉衣都是迷惑你的障眼法,后丘上的护臀,才是孩儿真正的防护。

    为了不使乾帝怀疑,他苦兮兮的求饶道:“父皇,我还是个孩子!”

    “朕没你这样的孩子!”乾帝怒道,手上又用力了几分,抽的太子原地爱的魔力转圈圈。

    “啊!啊!啊!”

    赵承意卖力表演,嗓子都喊哑了,生怕被看出破绽。

    抽着抽着,乾帝忽然心一软,冷哼一声,将鞭子扔在地上,转身朝御花园外走去,“剩下的鞭子先给我记着!”

    待乾帝拐过弯后,赵承意马上生龙活虎的叫嚷道:“快把本宫放下来!手都快断了!”

    躲过一劫的郑太手忙脚乱的爬到他身边,解开绳子,“殿下,您受苦了!”

    “不苦不苦。”太子嘿嘿一笑,从身后掏出两片坑洼的金属片,晃了晃,“父皇还是太天真,有这东西……”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御花园门口。

    “赵承意!好!好啊你!”

    乾帝咬牙切齿,他走出十几米忽然想起忘了把太子放下来,于是便返回来看一眼,刚好就撞倒这一幕,刚平息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孽畜!你给朕站住!朕保证不打死你!”

    赵承意直接从地上弹起,绕着御花园疯了似的跑起来,乾帝拎着鞭子在后面追。

    “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错?你哪有错!是朕错了!朕当初就不该生你这个畜生!”

    “父皇!骂我可以,别骂您自己!”

    “你这畜生……”

    最终,太子还是被乾帝一记老龙摆尾扫到,摔了个狗啃泥。

    正要放开手脚表达拳拳父爱的时候,高怀恩跑了过来,低声道:“陛下,王清的资料已经查到了。”

    乾帝这才放开太子,“给我把这个畜生吊起来,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他下来!”

    说完,气呼呼的再次离开御花园。

    赵承意一脸认命的又被吊回歪脖子树上。

    御书房。

    乾帝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大口,然后呸的一声吐到地上。

    喝过一次成平县的茶之后,他的嘴也被养叼,竟觉得往日喝的茶水如此不堪。

    “陛下,据吏部的档案显示,王清乃是乾元七年进士,自幼父母双亡,是靠着乡里一位老进士拉扯长大,及第时只有十七岁。”

    “原本是留在宫中做庶吉士,结果因为顶撞上官,便被分配到了成平县做县令。”

    “根据户部统计,成平县治下百姓不过千人,而且这个数据连着六年都没有变化过……”

    “并且因为顶着贫困县的头衔,已经有五年没有上缴过税款……”

    越往下念,高怀恩声音就越小,到后面已经开始骂娘了。

    特么的,下面这群人是怎么办事的!

    成平县人口不足千人?

    真当咱家眼瞎吗!

    县城的规模别说一千人,一万人住在里面都富裕好吧!

    还有贫困县!

    百姓一个个吃的油光满面的,你告诉我这特么叫贫困县?

    他要是贫困县,京城都得跟着排在后面!

    果然,听完他念的内容后,乾帝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手指在桌子上不停的敲着。

    御书房静的可怕。

    高怀恩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过了一会,乾帝忽然嗤声一笑,“有趣,这小小的成平县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十七岁的进士,朕好像有些印象,当年的主考官应该是成王吧?”

    “只不过后来没了他的消息,朕也就忘却了。能用短短五年,将一座贫困至极的县城治理成如今的样子,这等手段即便是在朝堂中人脉颇广,也要花费不少力气吧?厉害。”

    “更何况咱们在成平县见到那么多新奇之物,这样的人放任在外,实在是可惜了。”

    高怀恩躬身问道:“陛下,那该如何处理王清?”

    “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处理?”乾帝反问。

    “此人偷税漏税,瞒报民情,这些可都是大罪。”高怀恩俯首道。

    乾帝摇头,“可成平县在他治下,百姓安居,生活富足,竟比京城还要繁华,此乃大功。”

    “陛下的意思是……”

    “有此等良臣在侧,即便将来朕百年之后,他也能为太子撑起半边天。”

    “陛下是要重用他?”

    “呵呵,现在还太早,此人性子古怪,即便要重用,也得敲打一番,让我先想想。”

    高怀恩忽然道:“对了,陛下,太子还在御花园吊着呢!要不要放下来?”

    “放什么放!这个逆子!自己不争气,整日让朕为他操心!”乾帝冷哼一声,“还有,今日带回来的藕精砖也记得处理一下。派人租一间药铺,将砖磨成粉,与甘草粉,砂糖等比混合研磨,然后再卖。”

    高怀恩一愣,“为何要混其他两物?”

    乾帝嗤笑,“你没发觉前日喝的藕精汤中有甜味吗?与其让他们买回去加,不如咱们直接加好,这样一块砖不就变成三块了吗?到时候按两卖,一两藕精粉五十两银子。还有,王清说的那些东西,也都讲给药铺的伙计,让他们按这种说法来卖。”

    高怀恩现在满脑子都是卧槽。

    咱家本以为王清已经够黑的了,原来您才是更黑的那个!

    难怪您能当上皇帝!

    他口中高呼:“陛下圣明!”

    乾帝想了想,补充道,“明日早朝,你冲上一碗藕精汤,从百官面前过,记得要让所有人都看到。用王清的话说这叫什么来着?”

    “代言。”高怀恩补充道。

    “对,明明是生意上的事情,却叫他说的犹如打仗一般,倒也有些意思。你且去办吧,朕要批阅奏章了,这个逆子!”

    高怀恩点头称是,转过身后却是暗骂起来,王清这孙子,究竟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

    旋即又叹了一口气,将来这王清肯定是要到京城的,到时候少不得打交道,以后得找机会交好他。

    一晚上的时间,高怀恩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内城找了一处出租的药铺,连夜招揽了一批伙计进行培训。

    次日早朝。

    百官早早地就候在上阳宫外,黑压压一片,等待着皇上召见。

    高怀恩托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藕精汤,小心护持着,从百官后方小步快走。

    “诸位大人且让让,莫要撞到咱家。”他尖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百官皆是惊讶的回头,好奇地看着他手中冒着热气的汤食。

    高怀恩路过百官,刻意放缓脚步,顿时有阵阵甜香飘散开。

    有些没来得及吃早食的官员,肚子在此时不争气的叫起来,急忙用袖子遮住脸,缩到最后。

    左相萧玄陵好奇道,“高公公,您这是去做什么了?为何看着像是从宫外来?陛下呢?”

    “萧老,咱家确实从宫外刚回来。”高怀恩停下步子,拿起碗里的汤匙搅了搅。

    你不用伺候皇上的吗?大早上的去宫外干嘛?

    这下百官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并且自然而然就落在他一直搅拌的碗上。

    萧玄陵凑过来,皱眉闻了闻问道:“高公公出宫难道是去准备此物?在下眼拙,倒是没有认出来此为何物?”

    咱家就在这儿等着你呢!

    高怀恩心中一喜,高声说道:“前日咱家不是随陛下出宫嘛,路过一家药铺,陛下瞧着他们正在卖一种新鲜玩意儿,便买来些尝了尝。”

    “昨日不知怎么的,忽然又想要喝,这才吩咐咱家今早赶快去买了些。”

    什么东西?

    这下百官更好奇了。

    皇上都喜欢喝?

    “此汤闻上去颇有味道,不知名为何?”萧玄陵追问道。

    高怀恩呵呵一笑:“此汤名为藕精汤,乃是由藕精粉制成,寻常是见不到的。据说长期服用更有美容养颜,补肾益精之效。正可谓是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

    “竟有如此奇效!”人群中有人惊呼。

    “咱家也只是听说,不过陛下爱喝,咱家便去买来。”高怀恩笑道,“好了,不能再与诸位在此闲聊了,一会汤凉了,陛下怕是要怪罪。”

    说完,他拨开人群钻进上阳宫内。

    宣政殿内,百官恭谨肃立。

    乾帝慢悠悠的端起面前的藕精汤,用汤匙小口饮用,不时发出赞叹之声。

    片刻后,一碗饮毕,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众卿为何一言不发?”

    您在上面吃的那么香,我们怎么敢打断啊!

    百官皆是暗自想到。

    户部尚书林显上前一步,“陛下,臣有本奏,昨日刚接到消息,靖州爆发蝗灾,万顷良田被毁,靖州告急,申请拨款五万两购粮赈灾。”

    “但近两年灾难频发,去年庐州大水拨款七万,前年炎州大旱拨款三万,户部所余用度已然不足。”

    又是要钱……

    “爱卿直言户部能拨款多少?”乾帝揉揉眉心,打断他。

    “三万五千两。”

    一万多两的缺漏,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但这个缺漏还必须得补上。

    乾帝叹了口气,“剩下的钱,从朕的私库补齐。”

    “陛下圣明!”

    林显眼睛一亮,今天的皇上这么好说话?

    “其余爱卿可还有事?”乾帝目光扫视一圈。

    群臣纷纷低下了头,默契的不做声。

    刚从皇上兜里掏了钱,这时候再用其他事情烦他,肯定挨骂。

    见众人沉默,乾帝开口道:“既然诸位爱卿无事,那朕有两件事要说。”

    “虞部郎中金齐河可在?”

    一名身穿蓝袍的中年人侧身而出,心中嘀咕,陛下怎么突然想起关心我了?

    “你可知罪!”乾帝表情严肃。

    金齐河心中一慌,跪倒在地,高声呼道:“陛下恕罪!臣罪从何来?”

    “朕回京时,发现外城道路坑洼,污水横流,你们虞部就是这般清理皇城的?”

    “陛下,今年外城涌入过多难民,虞部人手实在是忙不过来,臣也没办法……”

    金齐河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扯扯皮,过几天皇上就忘了。

    哪知乾帝可不打算这样放过他,“人手不够是原因吗?朝廷每年拨给你那么多银两都拿去做什么了?给你三个月时间,若不能将外城清理的如内城一般整洁,你自己去吏部交还官印!”

    金齐河身子一震,见皇帝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战战兢兢道:“臣遵旨!”

    见状,乾帝才冷哼一声道:“接下来是第二件事,朕昨夜做了一梦。”

    “梦中有座大旱之城,百姓不过千余人,各个面黄肌瘦。忽然一阵风吹过,整座城瞬间变了模样,鸡犬相闻,阡陌纵横,城内居民变得红光满面,生活富足。不知此梦何解?”

    众臣面面相觑,脸上都写满了疑惑,这是给我们出题?

    中书侍郎孟丘拱手出列,“陛下所言,似是古人所见桃花源!此梦大吉!”

    闻言,其他人纷纷附和。

    “朕也深以为然,若真有一股仙风吹拂,能让我大乾遍地桃花源,该多好啊!”乾帝眼底露出笑意。

    “臣等效死!”萧玄陵拱手道。

    “萧卿,魏老久不临朝,你便是我朝第一能臣,若给你一座不足千人的县城,你需要多久能将其变为桃源仙境?”

    “这……”萧玄陵沉默一下,“若无天灾人祸,十年或许可成。”

    “孟卿你呢?”

    “臣不比萧老,所需更长……”

    其他人纷纷点头。

    乾帝叹息道,“太久了,人生能有几个十年,若是五年能成,朕倒是想让萧老一试。”

    “五年之期过于短暂,即便是魏老前来,怕也要殚精竭虑,卧寝难眠。”萧玄陵苦笑。

    高怀恩低下头去,生怕自己笑出声来,陛下这是在为王清造势啊!

    果然,紧接着乾帝便说道:“若真有这般奇才,朕说什么都要将其留在朝中,诸卿可否同意?”

    “陛下圣明!”

    “好,怀恩拟旨!”

    群臣:???

    神马玩意?

    怎么好好的就要拟旨了?

    乾帝轻咳两声,“朕此次外出,偶然得遇一奇才,有经天纬地之才,朕欲召他入宫为官。”

    “陛下不可!”吏部尚书率先站出来反对。

    “有何不可?诸卿莫不是怀疑朕的眼光?”

    “臣不敢,只不过贸然任用官员,此事不合礼法。”吏部尚书硬着头皮道。

    “朕如何不知,可朕依旧在此时提出此事,卿可知为何?”乾帝眯着眼睛问到。

    群臣沉默。

    代表陛下的决心!

    这还怎么反对?

    一时间,朝堂上充满凝重的气氛。

    “不知陛下欲封此人为何职位?”萧玄陵站出来,给了双方一个台阶。

    “暂时还未想好,此人亦是饱学之人,曾言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令朕大为震动。”乾帝道,“既然诸卿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的话,朕想着先给他封一个散官。”

    散官?

    那还好。

    众大臣都松了一口气,只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职位罢了。

    更何况能说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种话的,即便不是能臣,也是个忠臣吧。

    “臣等无异议。”众人拱手。

    “既如此,那便退朝吧。”

    说完,乾帝一甩手回了后宫。

    百官则是返回当值的衙门,继续苦逼的上班。

    政事堂内,韩东升率先忍不住发问,“左相,你说陛下为何要突然提拔一个在野之人?”

    “我若是知道,方才就该拦住邓载,不让他发问。”萧玄陵摇摇头,“陛下此次出宫回来,似是变了许多,也不知是好是坏。”

    旋即他像是想起什么,从门外喊来一个小吏,“去城中打听一下,哪里有卖藕精粉的,给我买些回来。银子记账上,从我月俸中扣除。”

    孟丘跟韩东升也报名,想要尝尝是什么东西能让皇帝如此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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