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极限拉扯，疯狂试探。
第二天谭浪来到办公室，叫来王梓锐。
“这个季度的全市治安突击检查方案出来了吗？”
“出来了，正要跟你说呢，幻梦休闲会所的线索一直没进展，借这次检查，正好可以摸一摸幻梦会所里面的情况，所以这次除了在酒吧、KTV等区域进行突击检查外，还增加了娱乐休闲会所。”王梓锐将方案拿给谭浪。
谭浪翻开检查方案，看到幻梦休闲会所的名字在被检查单位之中。
“行，我给单局、段局再过过目。”
王梓锐离开后，谭浪犹豫再三，他拿出笔，将幻梦休闲会所的名字从被检查单位名单中划掉……
谭浪拿着方案来到单大志的办公室，此时单大志已经是分管刑警队的副局长了。
“单局，这是本季度治安突击检查方案，您给看看，把把关。”谭浪将方案递给单大志。
单大志坐在椅子上，随意翻了翻，“这次休闲会所也要检查？”
“嗯，这次的检查范围比以前扩大了一些，休闲会所以前没有突击检查过，这次检查看看。”谭浪说。
“行，你把好关。”
单大志很爽快地在方案上签了字，将方案递给谭浪。
“好好干，我老了，没以前的冲劲了，也干不动了，你早点接我的班，让我舒舒服服养老去。”单大志笑着和谭浪说。
“单局，您就别拿我开心了，您就是我们刑案队的定海神针，我们可离不开您。哪天啊，我们破不了案，还得劳驾您亲自坐镇指挥。”谭浪接过方案，也和单大志开着玩笑。
“你个臭小子。忙去吧。”单大志笑着将谭浪“赶”了出去。
谭浪手里紧紧攥着检查方案，看向走廊尽头的署长室，深吸了一口气。
是敌是友，该亮招了……
谭浪目光如炬，大步向署长室走去。
“署长。”谭浪敲门而进。
“坐。”
见到谭浪段勇面露微笑，招呼谭浪坐在茶几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坐在茶几前的长沙发上。
段勇打开茶具上的烧水壶，“今天去看过你师傅没有？”
“还没，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昨天看过他后，再没去过，怕打扰他休息。”
谭浪对段勇心存怀疑，所以关于他与叶铁生之间的见面及交往，他并没有如实告知。
“哦。”
段勇将茶壶、茶杯用夹子夹出来，一一摆在茶台上。
“我现在越看越觉得你和当年的老叶很像。”
段勇看着谭浪，露出赞赏的目光，“什么都不怕、有冲劲、有闯劲，什么都能冲在前面，什么情况都敢冲在最前面，不错。”
段勇将烧开的水，浇在茶壶和茶杯上，清洗着，冒出腾腾的热气。
“我只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多抓坏人、多办案。”谭浪说。
“不过，办案不能光靠激情和冲劲，更要多思考，多做综合分析，人该不该抓、该怎么抓、在什么时间点抓，这些都是需要去全盘考虑的问题。你师傅就是在这个问题上吃的亏……”
段勇取出茶叶放进紫砂壶中，又倒入开水，他拿起壶微微摇动旋转着，继而将水倒掉。
“就好比这茶，第一泡是洗茶，味道苦涩；第二泡茶的芬芳和味道才会出来；如果耐不住性子，着急去喝，就喝不到茶最好的味道。”
段勇不紧不慢地将开水倒入茶壶，再用茶壶过滤到分茶壶中，在茶杯中倒入大半杯，将茶杯推给谭浪，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谭浪。
谭浪听出了段勇的话有敲打自己的意思，由于对段勇本就心存怀疑，让谭浪内心对段勇的怀疑更深了。
“署长说得对，以后还得多向您请教。”
谭浪客套道，他端起热气腾腾的茶，一饮而尽，“嗯，好茶！”
段勇又给谭浪续上一杯，“慢慢喝，别着急。你找我什么事？”
谭浪将治安突击检查方案递给段勇，“这是这个季度治安突击检查的初步方案，您看下是否需要调整？”
段勇一只手拿起方案认真地看着，一只手端起茶杯，时不时地喝上一口。
谭浪坐在沙发上端起杯子小口喝着，他的目光却观察着一旁的段勇。
突然，四目相对，谭浪看向段勇时，看到段勇突然表情严肃，抬眼看着自己，那眼神冷峻、严肃、充满质疑。
“这个方案修改过？”段勇看着谭浪问道。
“嗯，主要改了里面的错别字和标点符号，再就是对被检查单位有个别调整。”
谭浪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段勇表情的变化。
“为什么单单这个幻梦休闲会排除在检查范围之外？”
段勇指着方案上划掉的名单，一双眼睛犀利地盯着谭浪。
“哦，这个幻梦会所之前有个涉黄的线索，我师傅去跟过，最后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所以这次为节省人员，就没有安排突击检查了。”谭浪解释说，一边注意着段勇的反应。
谭浪之所以这样解释，是想向段勇传达错误信息，一是叶铁生是因涉黄线索而去的，二是叶铁生没有任何发现，三是他对幻梦会所没有任何怀疑。
这样一来，如果叶铁生手机相片被删真和幻梦会所有关，就算段勇真和幻梦会所有关联，那也会放下戒备，那他们后续的侦查会更加顺利。
“老叶去查过了？没有任何收获吗？”段勇问，更像是在喃喃自语，他看向谭浪的眼神已经夹杂着些许冷峻和猜疑。
“段署长，需要将幻梦会所列入检查范围吗？”谭浪试探着问。
“不用了，按你的意思办。”
段勇从办公桌上拿起笔，将方案中检查时间划掉，打了一个问号，然后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时间待定吧，我到时候通知你们。”
段勇犀利地望向谭浪，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这……”谭浪不知道段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品，时间不确定那他人员的组织及准备都无法确定，突击检查就无从谈起。
段勇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但谭浪还是马上起身向段勇表态，“行，一切按署长意思办，我等您通知！”
说完，谭浪走出了署长办公室。
看着谭浪的背影，段勇微笑的脸慢慢阴沉了下来……
“这个季度的全市治安突击检查方案出来了吗？”
“出来了，正要跟你说呢，幻梦休闲会所的线索一直没进展，借这次检查，正好可以摸一摸幻梦会所里面的情况，所以这次除了在酒吧、KTV等区域进行突击检查外，还增加了娱乐休闲会所。”王梓锐将方案拿给谭浪。
谭浪翻开检查方案，看到幻梦休闲会所的名字在被检查单位之中。
“行，我给单局、段局再过过目。”
王梓锐离开后，谭浪犹豫再三，他拿出笔，将幻梦休闲会所的名字从被检查单位名单中划掉……
谭浪拿着方案来到单大志的办公室，此时单大志已经是分管刑警队的副局长了。
“单局，这是本季度治安突击检查方案，您给看看，把把关。”谭浪将方案递给单大志。
单大志坐在椅子上，随意翻了翻，“这次休闲会所也要检查？”
“嗯，这次的检查范围比以前扩大了一些，休闲会所以前没有突击检查过，这次检查看看。”谭浪说。
“行，你把好关。”
单大志很爽快地在方案上签了字，将方案递给谭浪。
“好好干，我老了，没以前的冲劲了，也干不动了，你早点接我的班，让我舒舒服服养老去。”单大志笑着和谭浪说。
“单局，您就别拿我开心了，您就是我们刑案队的定海神针，我们可离不开您。哪天啊，我们破不了案，还得劳驾您亲自坐镇指挥。”谭浪接过方案，也和单大志开着玩笑。
“你个臭小子。忙去吧。”单大志笑着将谭浪“赶”了出去。
谭浪手里紧紧攥着检查方案，看向走廊尽头的署长室，深吸了一口气。
是敌是友，该亮招了……
谭浪目光如炬，大步向署长室走去。
“署长。”谭浪敲门而进。
“坐。”
见到谭浪段勇面露微笑，招呼谭浪坐在茶几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坐在茶几前的长沙发上。
段勇打开茶具上的烧水壶，“今天去看过你师傅没有？”
“还没，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昨天看过他后，再没去过，怕打扰他休息。”
谭浪对段勇心存怀疑，所以关于他与叶铁生之间的见面及交往，他并没有如实告知。
“哦。”
段勇将茶壶、茶杯用夹子夹出来，一一摆在茶台上。
“我现在越看越觉得你和当年的老叶很像。”
段勇看着谭浪，露出赞赏的目光，“什么都不怕、有冲劲、有闯劲，什么都能冲在前面，什么情况都敢冲在最前面，不错。”
段勇将烧开的水，浇在茶壶和茶杯上，清洗着，冒出腾腾的热气。
“我只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多抓坏人、多办案。”谭浪说。
“不过，办案不能光靠激情和冲劲，更要多思考，多做综合分析，人该不该抓、该怎么抓、在什么时间点抓，这些都是需要去全盘考虑的问题。你师傅就是在这个问题上吃的亏……”
段勇取出茶叶放进紫砂壶中，又倒入开水，他拿起壶微微摇动旋转着，继而将水倒掉。
“就好比这茶，第一泡是洗茶，味道苦涩；第二泡茶的芬芳和味道才会出来；如果耐不住性子，着急去喝，就喝不到茶最好的味道。”
段勇不紧不慢地将开水倒入茶壶，再用茶壶过滤到分茶壶中，在茶杯中倒入大半杯，将茶杯推给谭浪，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谭浪。
谭浪听出了段勇的话有敲打自己的意思，由于对段勇本就心存怀疑，让谭浪内心对段勇的怀疑更深了。
“署长说得对，以后还得多向您请教。”
谭浪客套道，他端起热气腾腾的茶，一饮而尽，“嗯，好茶！”
段勇又给谭浪续上一杯，“慢慢喝，别着急。你找我什么事？”
谭浪将治安突击检查方案递给段勇，“这是这个季度治安突击检查的初步方案，您看下是否需要调整？”
段勇一只手拿起方案认真地看着，一只手端起茶杯，时不时地喝上一口。
谭浪坐在沙发上端起杯子小口喝着，他的目光却观察着一旁的段勇。
突然，四目相对，谭浪看向段勇时，看到段勇突然表情严肃，抬眼看着自己，那眼神冷峻、严肃、充满质疑。
“这个方案修改过？”段勇看着谭浪问道。
“嗯，主要改了里面的错别字和标点符号，再就是对被检查单位有个别调整。”
谭浪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段勇表情的变化。
“为什么单单这个幻梦休闲会排除在检查范围之外？”
段勇指着方案上划掉的名单，一双眼睛犀利地盯着谭浪。
“哦，这个幻梦会所之前有个涉黄的线索，我师傅去跟过，最后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所以这次为节省人员，就没有安排突击检查了。”谭浪解释说，一边注意着段勇的反应。
谭浪之所以这样解释，是想向段勇传达错误信息，一是叶铁生是因涉黄线索而去的，二是叶铁生没有任何发现，三是他对幻梦会所没有任何怀疑。
这样一来，如果叶铁生手机相片被删真和幻梦会所有关，就算段勇真和幻梦会所有关联，那也会放下戒备，那他们后续的侦查会更加顺利。
“老叶去查过了？没有任何收获吗？”段勇问，更像是在喃喃自语，他看向谭浪的眼神已经夹杂着些许冷峻和猜疑。
“段署长，需要将幻梦会所列入检查范围吗？”谭浪试探着问。
“不用了，按你的意思办。”
段勇从办公桌上拿起笔，将方案中检查时间划掉，打了一个问号，然后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时间待定吧，我到时候通知你们。”
段勇犀利地望向谭浪，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这……”谭浪不知道段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品，时间不确定那他人员的组织及准备都无法确定，突击检查就无从谈起。
段勇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但谭浪还是马上起身向段勇表态，“行，一切按署长意思办，我等您通知！”
说完，谭浪走出了署长办公室。
看着谭浪的背影，段勇微笑的脸慢慢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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