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读网 > 玄幻奇幻 > 神仙打架 > 第十二章 盘点与穿越

第十二章 盘点与穿越

    和莫念他们分别后,陈平南找了个地方,好好清点了下自己的奖励。

    奖励是有简介的,可惜陈平南的奖励太多,来不及看。

    除了万能点和技能点外,其余的奖励主要分为四类。

    第一类,天赋。

    皇者的青睐;拥有皇者命格的人会对宿主产生好感,但要注意,这可能会导致其他人的嫉妒,该天赋不可升级。

    灵明石猴的武道天赋;你的武道天赋旷古绝今,不要浪费,该天赋不可升级。

    天命主角:你是自己命中的主角,会无意中会参与到世界的主线剧情,但请注意,你不是天命之子,注意天道反噬,该天赋不可升级。

    单身狗的恐怖馈赠;来自未知的馈赠,每完成一次穿越会有意外收获,你做好接受这份命运馈赠了吗,该天赋不可升级。

    特别提示,目前馈赠,穿越11786号任务世界的机会,穿越吧,少年,或许会有意外之喜。

    除了单身狗的恐怖馈赠有点看不懂,陈平南觉得其他的还好,接下来是技能,这个最多了。

    鱼腹藏书术:可以在活鱼肚子里藏布匹,纸张等物品,鱼的外观无异,但会在七天后死亡,好像没什么用的技能,不可升级。

    狐狸叫;可以模仿狐狸的叫声,也可以用狐狸的叫声说话,好像没什么用的技能,可升级。

    黄袍的制作技巧;你是个高明的裁缝,可以制作出精美的黄袍,注意,只有黄袍,好像没什么用的技能,可升级。

    天书的制作技巧;只有你才能看懂的书籍,好像没什么用的技能,可升级。

    独眼石人的雕刻技巧;你是个高明的石匠,雕刻的独眼石人栩栩如生,注意,仅限于独眼石人,好像没什么用的技能,可升级。

    香坛的搭设技巧;精通各种香坛的搭设。或许有意外之喜,可升级。

    红灯的扎制技巧;你是个红灯笼制造大师,精通各种红灯笼的扎制,或许可以以此来养家糊口,可升级。

    神隐;隐藏你的信息,对窥视,扫描,推算类有奇效,可抵御此类攻击,可升级。

    喷粪;不要被它的名字误解,这其实是一门高深的功夫,可升级。

    我已经被误解了好不好,陈平南想到。

    第三类是秘术。

    符水法;道教基础法,有驱邪治病的奇效,满足条件可升级。

    黄巾力士训练法;可将农夫训练为黄巾力士,不可升级。

    口技;京中有善口技者,而你是其中的佼佼者,可升级,特别提醒,升级或有意外之喜。

    第四类物品

    一本箴言三万首,一本儿歌五万条,就是两本书。

    李二爆的大部分都是垃圾,不过这也可以理解,西游的主角根本不是他,真正的看点在取经四人组和观音菩萨身上。

    猴哥和唐长老爆的东西应该都不错,虽然不知道具体级别,也不能升级,但应该比八戒爆的强,菩萨的应该也不差,沙师弟爆的,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作用,最让陈平南摸不着头脑的就是单身狗的恐怖馈赠,这个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特殊的。

    观察了一遍,陈平南觉得好像也就那样,自己的战力并没有直接起飞。

    花了五百系统点,把香坛的搭设技巧升级为法坛的搭设技巧,简介除了把香坛变成法坛外,没有任何变化。

    陈平南没有继续升级,他没看出来有什么用,转头升级了神隐,喷粪,与口技。

    神隐升级花了三千技能点,介绍却没什么变化,陈平南有些灰心。

    转头花一千技能点升级的喷粪却有了变化,技能名称变成了喷丸,简介也变成了。

    喷丸;一种武道技能,将铁丸等物件含在嘴里喷出,勤加练习会增加熟练度,该技能受到灵明石猴的武道天赋加成。

    陈平南找了个地方含着块小石子试了下威力,还可以,能把石头打出一个坑,感觉快赶上前世的手枪了,对付普通人,绝对是一下一个,威力还可以,也足够隐蔽,终于有自保手段了,只是速度有些慢,有时只能当一次性手段。

    最让陈平南觉得不值的是,花了五千万能点升级的口技变成了叫父。

    叫父;向比自己年长之人跪地称,(爹,我错了),可使对方无条件原谅自己一次。

    这就是惊喜,艹,浪费老子五千万能点。

    这技能吕布应该很适合。

    还剩下三千五技能点和五千万能点,陈平南不打算继续升级了,现在他也不知道升级什么比较好,还是先留着吧。

    无所事事的陈平南去决斗场看了会决斗,果然精彩纷呈,神仙打架,一个个秘术看的陈平南如痴如醉。

    直到系统提醒蓝光身体尚未缴费,是否继续租借时,陈平南才知道已经过去了一天,他没有选择缴费,而是打算穿越了。

    站到飞升台上,花费了10点万能点给自己买了个保险,默念去11786号世界,陈平南感觉自己出现了意识停顿。

    “警告,该世界发生未知变化,无法发布主线任务,请宿主自行探索。”

    “警告,该世界最多可容纳三名穿越者,目前全部就位。”

    我艹,不止我一个,陈平南想着,晕了过去。

    “孽障,你还不赶紧认错。”

    当陈平南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正跪在一间屋子里,屋里一群莺莺燕燕,陈平南定睛一看。

    屋子上首坐着一个老妇人,在她左边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妇人,此时正满脸怒火,她旁边是一个四十多岁面向刻薄,虎视眈眈的婆子。

    在老妇人右边,只有一个面相轻浮的男子。

    “我这是在那里。”

    陈平南无意识的问道。

    “母亲,你看他又在装疯卖傻,这次他犯了这么大的错,一定不能放过他。”

    一阵电流闪过,陈平南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陈要金,听着有点像唐朝名将程咬金,但这并不是唐朝,而是一个叫大魏朝的未知朝代。

    陈要金出身在,一个类似于红楼贾府的显赫国公府,定国公府陈府中。

    他爷爷是国之柱石定国公,被誉为军中第一猛将,智勇双绝,掌管国境西陲几十万大军,父亲是探花郎,才貌双全,年纪轻轻就高中进士,外祖是丞相,还是太子太傅,门生故吏,遍及天下,陈平南的出身,可谓是buff叠满。

    然后在十年前,这一切都完了。

    十年前,一向孝顺的太子不知为何造反,然后诡异的兵败自杀,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却连累了身为太子老师的外祖一家。

    从此,外祖家成了府中禁忌,禁止任何人谈论,后来,陈要金曾隐约听下人说过,哪一家好像已经没什么人了。

    太子造反后不久,陈要金的母亲忽然暴病而亡,几个月后,他爷爷在西陲贪功冒进,不幸被敌军包围,所幸副将殷易夏沉着应对,大军损失不大,可惜他爷爷定国公不幸中箭身亡,身边亲兵因为护卫不力,被皇上下旨全部处死。

    可惜轻敌冒进的罪过,还是落到了他身上,受此影响,陈要金的父亲陈光宗没有继承定国公的爵位,降级继承了个二等将军。

    到了这里,陈家基本上要败落了。

    关键时刻,他爹陈光宗挺身而出。

    自从太子造反后,皇上身体日渐憔悴,到陈要金爷爷兵败,再也坚持不住,只能传位给不显眼的六王子,自己学习起李渊,过起了,吃饭,睡觉,拉屎,研究异性身体奥秘的幸福生活去了。

    六王子成了皇帝,他那一系官员自然鸡犬升天了。

    六王子的首席智囊,殷茂成了太师,殷茂的儿子殷易夏,也就是原来的副将,接替了陈要金爷爷在西陲的职务。

    殷家眼看起飞在即。

    在庆贺殷茂高升的酒会上,陈要金的父亲陈光宗在席上指点江山,侃侃而谈,风流倜傥,赢得了殷茂女儿殷烟夏的青睐。

    殷小姐大义凛然,不顾世俗的偏见,即便要做续弦,也要坚持真爱,殷家万般阻碍不得,只得答应。

    殷小姐将陈府上上下下打点的很好,止住了定国公府下滑的势头,还把陈要金父亲陈光宗的爵位往上提了一等,成了一等将军。

    即便是在她不足月生下了陈要金的弟弟陈要火时,也没忘操心国公府的事,整个国公府上上下下无一不交口称赞。

    除了陈要金,他觉得这个后母一肚子坏水,下人们都是见人下菜碟,老是挤兑他,连饭也不让他吃饱。

    昨天中午,殷夏烟的大丫鬟鹅舞,不知为何跑来怒斥了他一顿,说他癞蛤蟆不要想着吃天鹅肉了,即便是陈要金求了夫人,自己喜欢的也是他弟弟陈要火,是不可能给陈要金做小妾的。

    一头雾水的陈要金也没惯着他,怼了她一顿。

    然后全府的人都看见鹅舞哭着跑出了他的房间。

    傍晚府里就传来消息,鹅舞被陈要金强奸,一时想不开,跳井死了。

    没等陈要金吃完晚饭,殷夏烟的陪房夏婆子,就带人把陈要金关到了祠堂跪地反省。

    此时已经到了九月,百叶飘黄,万花凋零,祠堂的地又硬又冷,夏婆子说夫人要惩罚他,要让他反省自己的错误,因此连个蒲团都没留,全都拿走了。

    陈要金跪了一夜,膝盖疼的要死,又被穿堂风一吹,到了今天早上,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了。

    就算如此,殷烟夏也没放过他,一大早就有两个粗使婆子把他拉到了安乐堂,要老夫人也就是陈要金的奶奶治他的罪。

    路上,两个粗使婆子不断添油加醋的恐吓陈要金,什么老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你啦,什么等老爷下朝后,陈要金还得挨一顿毒打啦,什么鹅舞的家人已经往顺天府递了状子,要陈要金偿命啦等等。

    没什么主见的陈要金一时又气又怕,竟然死了。

    两个婆子你一言我一语夹着陈要金说的兴起,完全没发现陈要金已经断气了,让陈平南鸠占鹊巢。

    罢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接下你的因果。

    不知道我这一身本事,这天下有几个人配成为我的对手。

    这人生,可不要太无趣啊,陈平南暗暗想到。

    “什么,你这孽障真的做了这种事,奸淫母俾可是大罪,即便是家生子也足以让你身败名裂。”

    坐在上首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咬牙切齿的说道。

    “哎呀,母亲,鹅舞一家可不是家生子了,你忘了吗,上个月儿媳身体不好,去望月寺求签,主持说这是因为平日里管家太严,得罪的人太多了,折了福寿导致的,要想好,就得宽待下人,儿媳回来就想着,鹅舞一家服侍多年了,一直都是老实本分的,就让人把他们的身契放了,人家现在可是良民。”

    “孽障啊,你这是强暴民女啊,弄不好,要把整个国公府搭进去啊,你父亲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你为什么老是闯祸呢。”

    陈平南定了定神,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会,朗声说道。

    “我没有强奸鹅舞,昨天她自己跑我屋子里来,说我求了夫人,要把她许配给我,她不愿意,要嫁给我弟弟陈要火,我还纳闷呢,我从没做过这事啊,说了她两句,她就哭着跑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死的,夏婆子把我带到祠堂......”

    “那丫头糊涂啊,伺候了我这么多年,我都把她当闺女看了,受了委屈给我说啊,我给你做主,看谁敢欺负你,怎么就想不开跳井了呢。“

    殷烟夏忽然开口,打断了陈平南的话。

    “老太太,昨晚发生了这事后,本来是要您拿个主意的,可太太吩咐,天太晚了,不要打扰您休息了,就让奴婢把大公子关在祠堂反省了一夜。”

    夏婆子解释道。

    “儿媳想着,母亲您年纪大了,万一被要金气的睡不着,伤了身子就不好了,因此,就吩咐先不让人告诉您了。”

    屋子里一片交口称赞殷夏烟孝顺声,听的陈平南反胃不止,陈平南素来反感这种拍马屁行为。

    “我没有强奸鹅舞,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跳井。”

    “母亲,你看看,你看看,要金如此桀骜不驯,让儿媳如何管教啊,要金啊,你就承认了吧,大家一起给你想办法,大不了,你母亲我舍掉这张老脸,去给鹅舞家人赔不是,哪怕是给他们下跪,也得保住你的命啊。”

    “我没干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再说了鹅舞家做了你那么多年的奴才,他们要干什么,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陈平南被恶心坏了,怒怼到。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母亲,儿媳不活了,都说后妈难当,儿媳今天真是见识到了,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再也不管你了,呜呜呜......”

    殷烟夏哭哭啼啼,拿着手绢捂脸痛哭,陈平南却敏锐的发现,她只是在干嚎,一滴泪也没流下,这演技比李二,李渊差远了,甚至比不上张婕妤,尹德妃。

    “你这畜生,怎么说话呢,这些年你母亲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谁不看在眼里,怎么就你这么多事,快给你母亲道歉。”

    老妇人怒斥道。

    “大嫂别哭了,这孩子从小就是个倔种,当年他满岁抓周,满桌子的宝贝,他连看都不看,一手拿着金刀,一手拿着金元宝,玩的不亦乐乎,还想往怀里揣金腰带,一桌子统共三个金器,他都想要。”

    “父亲拦住他,说做人不可太贪心,你已经拿了两个了,够多了,不能再拿了,谁家抓周一下子抓三个的,大哥想从他手里拿走一个东西,谁知他死死抓住,哇哇大哭,怎么都哄不住,最后竟一泡尿,尿到了哄他的老太爷脸上。”

    “老太爷也气乐了,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金子,就叫要金好了,这就是他名字得由来。”

    右边的轻浮的男子说道,这是陈要金的二叔,陈耀祖。

    “儿媳只是可怜那一条人命,鹅舞还那么年轻,花一样的年纪。”

    “儿媳妇放心,我们陈家是良善人家,断不会纵容这般狂徒。”

    “谢谢母亲。”

    演,演,接着演,陈平南心里想到,我都看见你偷笑了。

    “你说我强奸鹅舞,有证据吗。”

    立刻有证人上堂。

    “小的叫小安子,昨天在大少爷院子外修剪树枝,因此要爬到高处,恰巧透过窗户看见大少爷要对鹅舞姐姐图谋不轨,小的怕看见不该看的东西,连忙转过头去,过了一会儿,就见鹅舞姐姐衣衫不整的哭着从我身边跑过,接下来我就不知道了。”

    “鹅舞不是大嫂的丫鬟么,为什么会跑到要金屋里。”

    二叔陈耀祖问道。

    “是儿媳的错,天不是冷了吗,要做冬衣,儿媳就让鹅舞去量量大少爷的尺寸,回头好做衣裳,谁知,竟遇到这事,一定是鹅舞在给大少爷量衣裳时被侮辱了,也是儿媳的错,大少爷年纪不小了,竟然没给他安排房里人,一定是大少爷见鹅舞貌美,没忍住。”

    “嗯,儿媳妇有心了,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确实到了做冬衣的时候了。”

    wqnmlgb,陈平南看着一唱一和的婆媳俩,大感头痛,对方完全是有备而来。

    从一个月前上香,求签,放身契,就开始布局。

    证人出现的时机,鹅舞出现的理由,都非常完美,毕竟陈要金住在深宅大院,不是谁都能趴墙头的。

    证人说的话也是经过设计的,要是说的很仔细,反而很容易找出破绽,这种模模糊糊,似是而非的更难反驳。

    陈平南眉头一皱,接下来恐怕还有人出场,形成一条完整的证据链,把事情做实。

    果然,第二位证人出现了,是殷烟夏房里的一个小丫头清儿。

    “昨天下午,我在花园里打扫树叶,在一个角落里看见鹅舞姐姐在哭,我问她怎么了,她什么都没说就跑了。”

    “奴婢是后院的粗使婆子,昨天傍晚,我打水浇花,正浇着呢,忽然听到井边传来扑通一声,我心说是谁那么调皮,把老婆子我打水的桶弄到了井里了,等我浇完了花,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桶都在地上,一个也不少,我向井里一看,唉呀妈呀,吓死人了,只见一双白花花的大腿。”

    “这是我们从大少爷书匣里搜出的东西。”

    几个婆子拿着几本书说道。

    “让老奴看看这都是些什么。”

    夏婆子自告奋勇的上前。

    “娇憨的小丫头,风流俏寡妇,后妈爱上我,哎呀,这本竟是,竟是春宫图,该死该死,老奴该死,污了在座各位小姐太太的眼。”

    “母亲,事情已经很明确了,一定是大少爷平日里就看些乱七八糟的书,在鹅舞给他量衣裳的时候,没控制住兽性大发,把鹅舞给强暴了,鹅舞想不通,哭了一个下午,最后跳井了,大少爷为了脱罪,还撒谎,污蔑儿媳,甚至要带上要火。”

    “母亲,你得为我做主啊,得为全府的女眷做主啊,要火是个男孩,名声差点没什么,等他功成名就了,没准外人还说上一声真名士,自风流,可全府的女眷不行啊,家里还有这么多没出嫁的小姐,她们得在乎啊,再说,府里还有那么多嫁出去的姑奶奶,万一传出娘家家风不严的风声,丢的可不是一家的脸啊。”

    陈要金父亲那一辈,陈府严重的阴盛阳衰,陈要金只有一个二叔,却有七个姑姑,父亲二叔从小在姐妹堆里长大,据说他父亲陈光宗小名四妹,二叔陈耀祖小名九妹。

    到了陈要金这一辈,陈要金他爷爷说,要杀一杀上一代的阴气,所以无论男女都按小子养,起名也类似,男孩目前排名为金木水火土,女孩为开心快乐。

    无论男女怎么排,陈要金都是老大,殷烟夏嫁过来后生了要火和要乐,其余六个都是二房的,其中水木是双胞胎。

    也就是说,不算已经出嫁的闺女,也不算以后可能出生的,现在陈府还有四个小姐,长房二房都有,这名声还是要顾忌的。

    “陈要金,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太太几乎一字一顿道。

    陈平南轻叹一声,闭上了眼,一副认命模样。

    外面传来一阵哭声。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命好苦啊,本来太太仁义,都放了你的身契了,是我让你再伺候太太两年,好多攒点钱,以后嫁个清白人家,也过一过当家太太的瘾,谁知道这是害了你啊。”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