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玄脉尽断
“墨云汐，药浴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快点去吧。”
墨白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天，而墨云汐在屋内修炼了一天，想想真是不公平，可谁让自己是个连玄力都没有的普通人呢。
墨白在家里也只能做一些苦力，墨白摇了摇头，无奈的耸了耸肩。
此刻，墨白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
傍晚山顶凉风袭来，吹的院中树叶婆娑作响，伴随着山间虫鸟的轻鸣声，晚风划脸庞处的丝丝凉意，竟令墨白有一些觉得惬意，嘴角忍不住掀起一阵弧度。
墨云汐见自己的弟弟劳累了一天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心中不免有些替墨白智力担忧。
“谢谢你啊，臭弟弟。”
墨云汐从房间出来，怀中抱着一袭淡蓝长裙，知晓墨白忙活一天，墨云汐也是难得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
“哪里，哪里，客气，客气。”
对于墨云汐的感谢，墨白丝毫不在意，摆摆手敷衍道。
墨白转念一动，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墨云汐，狡黠道：“你要是真的感谢我的话，这次就让我先泡呗，我保证不在里面......我可以发誓......”
不待墨白说完，墨云汐的粉拳又狠狠地砸在墨白的脑袋上，疼的墨白龇牙咧嘴。
照这样下去，就算墨白不是天生的傻子，在不久也会被墨云汐打成傻子。
如果墨白平时能少说一点话，凭借墨白的相貌，别提有多招人喜欢，可是......
墨云汐重重的跺了跺小脚，通红的脸蛋不知是由于恼怒还是娇羞。墨云汐气呼呼走进浴房，重重地关上了门，留下墨白一人在院中嚎啕惨叫。
一个时辰后，墨云汐走出浴房，此时墨云汐身着一身淡蓝长裙，瞳孔清澈澄明，嫩颜水润娇美，精致瑶鼻娇翘，粉嫩嘴唇轻抿，似在强忍笑意。平日里如一潭平静晶莹泉水的美眸，此时也微漾起细致涟漪。湿漉头发，让其显得冰肌玉骨，不染纤尘。
“汐儿，你突破到王玄境啦！”
秦涵美目中噙着深深欣喜，惊喜道。
相比于秦涵，墨昊空倒是平静沉稳许多，似乎早已预料到墨云汐今日会突破一般。
“嗯”，墨云汐颔首微扬，嘴角笑意若隐若现，得意之色显而易见。
十四岁的王玄境强者，放眼整个圣羽帝国，屈指可数。这也难怪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墨云汐，会忍不住轻笑。
原本墨云汐觉得自己突破王玄境，可能还需要半年时间左右，可借助药力，直接突破王玄境，比自己预想的节省了半年时间。
“汐儿，切记这段时内间一定要好好稳固，万万不可自鸣得意，借助药力突破很容易导致玄力虚浮不实。不然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见墨云汐突破王玄境而洋洋得意，墨昊空故作镇定，沉声提醒道。
“知道了，老爹。”
墨云汐收敛嘴角的笑意，眼眸很快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就是啊，有什么好嘚瑟的，那么多珍贵药草花液，你没突破皇玄境，你对得起它们吗？”墨白吃味的道。
内心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墨云汐，见墨白对自己的努力不以为意，令墨云汐面红耳赤，嗔怒道：“闭上你的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等你什么时候能突破凡玄境，再说这些风凉话。”
秦涵见两人才见面没一会的功夫，又吵了起来，玉手抚着额头，无奈道：“小白你也赶紧进浴房吧，待会水要凉了。”
啧，都过去一个时辰了，水能不凉吗。尽管墨白心里不乐意，嘴上还是答应道：“知道了，娘。”
墨白看向墨云汐娇红的面庞，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有没有......”
墨云汐眉头微蹙，贝齿轻咬，似乎准备随时发动猛烈一击。
墨白见墨云汐举动，也不敢把话说完，拿起石桌上的衣服冲进了浴房......
药池中的水也不似之前那般墨绿，只有零星的淡淡绿色在水中悬浮，那是残余的药草玄气。
墨白迅速褪下衣物，跳进药池，水温余热，对墨白来说，刚刚好。
进入药池的一瞬间，墨白感受到各个部位肌肤传来的火热炽感，尽管墨昊空准备的都是药性温和的药草，但这也不是墨白这种普通人能承受的。
如果不是墨云汐炼化吸收了绝大部分药力，墨白的皮肤很有可能会被这些药水灼伤。
墨白坐于药池正中间，赫然发现，药池中残余的玄气，竞相向墨白身旁涌去，围绕墨白身体形成漩涡，淡绿色的草药玄气，在触及墨白皮肤的一瞬间，竟奇迹般消失。
墨白见此情景，忍不住称赞道：“不愧是六阶的药草，功效就是不一样。”
墨白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墨白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缓缓闭上眼睛，竭尽全力去感受自己玄脉，然后牵引药池中的玄气，墨白从没有这般清晰地感受过玄脉的存在。
突然手臂处传来的剧烈痛感，令墨白门牙紧咬，不久，疼痛之感遍及全身。酥麻的痛感，不断地侵蚀着神经，令墨白觉得不真实，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尽管疼痛遍布全身，可墨白始终没有叫出半点声音。原因无非是墨云汐呆在门外，他可不想让墨云汐看自己的笑话。
墨白额头及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不断膨胀，直至药水中所有玄气消耗殆尽。
如果放在平日里，墨白可能五分钟就从浴房出来了，如果不是墨白湿漉的头发，他们真的很难相信墨白进过药池，今天还是头一次泡这么久呢，这令秦涵不免有些担心。
“小白这次终于要突破凡玄境了吗？”秦涵见墨白呆在浴房这么久，迟迟不出来，眉头上的担忧暴露无遗，盯着石桌喃喃道。
半个时辰后，直到药池中所有残余的药力消散殆尽，墨白才从药池中缓缓爬出来......
墨白有气无力的打开浴房的门，秦涵赶过来搀扶住墨白无力的身体，忧心仲仲道：“小白，你感觉怎么样。”说完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墨白手臂上，替墨白把脉。
当手指触及墨白玄脉的一瞬间，秦涵忍不住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颤抖着放下替墨白把脉的玉臂，眉间隐约升起一丝凝重。
墨白嘴角含着些许笑意，慌忙问道：“怎么样啊，娘，这次我是不是突破凡玄境了。”
眼神急切中竟还有一丝期待，似乎墨白对自己突破凡玄境信心满满呢。
墨云汐美眸中泛起一丝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神色突然间变得凝重。
“还......没有......不过我想......应该快了......”秦涵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强颜道。
闻言，墨白涨红着脸，双拳紧握，不过很快又无力的垂下了。
还是没有突破吗？
这么多次都没有突破凡玄境，墨白不觉得丢脸是不可能的，如果院中有条缝的话，此刻，墨白恨不得钻进去。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墨昊空也是注意到秦涵眉间的凝重，赶忙安慰墨白道。
毕竟再不争气，墨白也还是自己的儿子。
墨白眼睑低垂，双目迷惘失神，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爹，对不起，孩儿不争气，给你丢脸了。”紧握的手掌，由于力大，导致略微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钻心的疼痛令墨白紧咬牙根。
眼角也不争气的流下泪珠，一时不知道是顺着墨白发丝流落的水渍，还是少年那炽热的眼泪。
墨白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墨昊空平日里，没少被宗门那些老家伙诟病，因为他的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秦涵将墨白搂入怀中，紧紧抱住，柔声抚慰道：“没关系的，小白不哭，就算...不能修炼，我和你爹也会保护你一辈子，还有云汐，她也会保护你，有我们在，没人能欺负你，他们要说就要他们说吧，我和你爹根本不在意那些人的闲言碎语。”
“墨白，我希望你永远记住，有些事从你一出生，结局就已然注定。但是，就算你真的无力去改变，也绝不要悲观。哪怕希望渺茫，也绝不轻言放弃。你爹我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帮你医愈玄脉，别忘了，这次次我还为你准备了赤阳芝，过段时间就会帮你炼化它。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有泪不可轻弹，快点把眼泪擦干净，别让你姐姐看笑话。”墨昊空教训道。
墨白从秦涵怀中挣脱，低头飞速擦干脸上泪痕，继而转脸看向墨云汐道：“下次...下次...我一定能突破凡玄境。”
“嗯，我相信你。”墨云汐白皙的小脸上没有半分嘲笑之意。
剧烈的疼痛令墨白睡意渐沉，秦涵将墨白送至屋内，见墨白睡去，才离开，缓缓关上房门。
......
秦涵双眼微红，似乎刚刚哭过，秦涵红唇微启，欲言又止。
许久后，秦涵凝咽道：“云哥哥，小白他......他的玄脉尽断，此生再也......不可能成为玄师。”
闻言，墨昊空直愣愣的坐在了石凳上，如木桩一般不言不语。
墨云汐美目微张，贝齿轻咬红唇，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墨昊空嘴唇在剧烈颤抖，却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许久后失神落魄的自言自语道。
原本墨白玄脉只是先天被玄冰所堵塞，或许只需要火属性玄力疏通就能修炼出玄力，这也是这些年来为什么他一直寻找火属性药草的原因。
可玄脉尽断不一样，这意味着少年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次成为玄师，就算玄脉在以后在机缘巧合下被修复，也吸收不了任何玄气。
或许，少年的梦想，从此刻彻彻底底的破灭了，再也没有半点希望。
不久后的灰暗天空，竟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
墨昊空抬头看向灰暗的天空，悲望道：“命运为何会如此反复无常。”
“爹，下雨了。”墨云汐轻唤一声道。
墨昊空眼神呆滞地看向他的女儿，那个为了保护墨白，拼尽全力日以继夜苦苦修玄的女孩，声音微颤的难以启齿道：“汐儿，墨白他可能......真的需要你来保护他一辈子了。”
“我明白......”少女眼神坚定道。
墨白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天，而墨云汐在屋内修炼了一天，想想真是不公平，可谁让自己是个连玄力都没有的普通人呢。
墨白在家里也只能做一些苦力，墨白摇了摇头，无奈的耸了耸肩。
此刻，墨白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
傍晚山顶凉风袭来，吹的院中树叶婆娑作响，伴随着山间虫鸟的轻鸣声，晚风划脸庞处的丝丝凉意，竟令墨白有一些觉得惬意，嘴角忍不住掀起一阵弧度。
墨云汐见自己的弟弟劳累了一天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心中不免有些替墨白智力担忧。
“谢谢你啊，臭弟弟。”
墨云汐从房间出来，怀中抱着一袭淡蓝长裙，知晓墨白忙活一天，墨云汐也是难得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
“哪里，哪里，客气，客气。”
对于墨云汐的感谢，墨白丝毫不在意，摆摆手敷衍道。
墨白转念一动，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墨云汐，狡黠道：“你要是真的感谢我的话，这次就让我先泡呗，我保证不在里面......我可以发誓......”
不待墨白说完，墨云汐的粉拳又狠狠地砸在墨白的脑袋上，疼的墨白龇牙咧嘴。
照这样下去，就算墨白不是天生的傻子，在不久也会被墨云汐打成傻子。
如果墨白平时能少说一点话，凭借墨白的相貌，别提有多招人喜欢，可是......
墨云汐重重的跺了跺小脚，通红的脸蛋不知是由于恼怒还是娇羞。墨云汐气呼呼走进浴房，重重地关上了门，留下墨白一人在院中嚎啕惨叫。
一个时辰后，墨云汐走出浴房，此时墨云汐身着一身淡蓝长裙，瞳孔清澈澄明，嫩颜水润娇美，精致瑶鼻娇翘，粉嫩嘴唇轻抿，似在强忍笑意。平日里如一潭平静晶莹泉水的美眸，此时也微漾起细致涟漪。湿漉头发，让其显得冰肌玉骨，不染纤尘。
“汐儿，你突破到王玄境啦！”
秦涵美目中噙着深深欣喜，惊喜道。
相比于秦涵，墨昊空倒是平静沉稳许多，似乎早已预料到墨云汐今日会突破一般。
“嗯”，墨云汐颔首微扬，嘴角笑意若隐若现，得意之色显而易见。
十四岁的王玄境强者，放眼整个圣羽帝国，屈指可数。这也难怪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墨云汐，会忍不住轻笑。
原本墨云汐觉得自己突破王玄境，可能还需要半年时间左右，可借助药力，直接突破王玄境，比自己预想的节省了半年时间。
“汐儿，切记这段时内间一定要好好稳固，万万不可自鸣得意，借助药力突破很容易导致玄力虚浮不实。不然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见墨云汐突破王玄境而洋洋得意，墨昊空故作镇定，沉声提醒道。
“知道了，老爹。”
墨云汐收敛嘴角的笑意，眼眸很快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就是啊，有什么好嘚瑟的，那么多珍贵药草花液，你没突破皇玄境，你对得起它们吗？”墨白吃味的道。
内心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墨云汐，见墨白对自己的努力不以为意，令墨云汐面红耳赤，嗔怒道：“闭上你的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等你什么时候能突破凡玄境，再说这些风凉话。”
秦涵见两人才见面没一会的功夫，又吵了起来，玉手抚着额头，无奈道：“小白你也赶紧进浴房吧，待会水要凉了。”
啧，都过去一个时辰了，水能不凉吗。尽管墨白心里不乐意，嘴上还是答应道：“知道了，娘。”
墨白看向墨云汐娇红的面庞，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有没有......”
墨云汐眉头微蹙，贝齿轻咬，似乎准备随时发动猛烈一击。
墨白见墨云汐举动，也不敢把话说完，拿起石桌上的衣服冲进了浴房......
药池中的水也不似之前那般墨绿，只有零星的淡淡绿色在水中悬浮，那是残余的药草玄气。
墨白迅速褪下衣物，跳进药池，水温余热，对墨白来说，刚刚好。
进入药池的一瞬间，墨白感受到各个部位肌肤传来的火热炽感，尽管墨昊空准备的都是药性温和的药草，但这也不是墨白这种普通人能承受的。
如果不是墨云汐炼化吸收了绝大部分药力，墨白的皮肤很有可能会被这些药水灼伤。
墨白坐于药池正中间，赫然发现，药池中残余的玄气，竞相向墨白身旁涌去，围绕墨白身体形成漩涡，淡绿色的草药玄气，在触及墨白皮肤的一瞬间，竟奇迹般消失。
墨白见此情景，忍不住称赞道：“不愧是六阶的药草，功效就是不一样。”
墨白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墨白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缓缓闭上眼睛，竭尽全力去感受自己玄脉，然后牵引药池中的玄气，墨白从没有这般清晰地感受过玄脉的存在。
突然手臂处传来的剧烈痛感，令墨白门牙紧咬，不久，疼痛之感遍及全身。酥麻的痛感，不断地侵蚀着神经，令墨白觉得不真实，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尽管疼痛遍布全身，可墨白始终没有叫出半点声音。原因无非是墨云汐呆在门外，他可不想让墨云汐看自己的笑话。
墨白额头及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不断膨胀，直至药水中所有玄气消耗殆尽。
如果放在平日里，墨白可能五分钟就从浴房出来了，如果不是墨白湿漉的头发，他们真的很难相信墨白进过药池，今天还是头一次泡这么久呢，这令秦涵不免有些担心。
“小白这次终于要突破凡玄境了吗？”秦涵见墨白呆在浴房这么久，迟迟不出来，眉头上的担忧暴露无遗，盯着石桌喃喃道。
半个时辰后，直到药池中所有残余的药力消散殆尽，墨白才从药池中缓缓爬出来......
墨白有气无力的打开浴房的门，秦涵赶过来搀扶住墨白无力的身体，忧心仲仲道：“小白，你感觉怎么样。”说完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墨白手臂上，替墨白把脉。
当手指触及墨白玄脉的一瞬间，秦涵忍不住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颤抖着放下替墨白把脉的玉臂，眉间隐约升起一丝凝重。
墨白嘴角含着些许笑意，慌忙问道：“怎么样啊，娘，这次我是不是突破凡玄境了。”
眼神急切中竟还有一丝期待，似乎墨白对自己突破凡玄境信心满满呢。
墨云汐美眸中泛起一丝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神色突然间变得凝重。
“还......没有......不过我想......应该快了......”秦涵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强颜道。
闻言，墨白涨红着脸，双拳紧握，不过很快又无力的垂下了。
还是没有突破吗？
这么多次都没有突破凡玄境，墨白不觉得丢脸是不可能的，如果院中有条缝的话，此刻，墨白恨不得钻进去。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墨昊空也是注意到秦涵眉间的凝重，赶忙安慰墨白道。
毕竟再不争气，墨白也还是自己的儿子。
墨白眼睑低垂，双目迷惘失神，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爹，对不起，孩儿不争气，给你丢脸了。”紧握的手掌，由于力大，导致略微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钻心的疼痛令墨白紧咬牙根。
眼角也不争气的流下泪珠，一时不知道是顺着墨白发丝流落的水渍，还是少年那炽热的眼泪。
墨白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墨昊空平日里，没少被宗门那些老家伙诟病，因为他的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秦涵将墨白搂入怀中，紧紧抱住，柔声抚慰道：“没关系的，小白不哭，就算...不能修炼，我和你爹也会保护你一辈子，还有云汐，她也会保护你，有我们在，没人能欺负你，他们要说就要他们说吧，我和你爹根本不在意那些人的闲言碎语。”
“墨白，我希望你永远记住，有些事从你一出生，结局就已然注定。但是，就算你真的无力去改变，也绝不要悲观。哪怕希望渺茫，也绝不轻言放弃。你爹我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帮你医愈玄脉，别忘了，这次次我还为你准备了赤阳芝，过段时间就会帮你炼化它。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有泪不可轻弹，快点把眼泪擦干净，别让你姐姐看笑话。”墨昊空教训道。
墨白从秦涵怀中挣脱，低头飞速擦干脸上泪痕，继而转脸看向墨云汐道：“下次...下次...我一定能突破凡玄境。”
“嗯，我相信你。”墨云汐白皙的小脸上没有半分嘲笑之意。
剧烈的疼痛令墨白睡意渐沉，秦涵将墨白送至屋内，见墨白睡去，才离开，缓缓关上房门。
......
秦涵双眼微红，似乎刚刚哭过，秦涵红唇微启，欲言又止。
许久后，秦涵凝咽道：“云哥哥，小白他......他的玄脉尽断，此生再也......不可能成为玄师。”
闻言，墨昊空直愣愣的坐在了石凳上，如木桩一般不言不语。
墨云汐美目微张，贝齿轻咬红唇，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墨昊空嘴唇在剧烈颤抖，却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许久后失神落魄的自言自语道。
原本墨白玄脉只是先天被玄冰所堵塞，或许只需要火属性玄力疏通就能修炼出玄力，这也是这些年来为什么他一直寻找火属性药草的原因。
可玄脉尽断不一样，这意味着少年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次成为玄师，就算玄脉在以后在机缘巧合下被修复，也吸收不了任何玄气。
或许，少年的梦想，从此刻彻彻底底的破灭了，再也没有半点希望。
不久后的灰暗天空，竟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
墨昊空抬头看向灰暗的天空，悲望道：“命运为何会如此反复无常。”
“爹，下雨了。”墨云汐轻唤一声道。
墨昊空眼神呆滞地看向他的女儿，那个为了保护墨白，拼尽全力日以继夜苦苦修玄的女孩，声音微颤的难以启齿道：“汐儿，墨白他可能......真的需要你来保护他一辈子了。”
“我明白......”少女眼神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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