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反复躺枪的多梅尼科
“他已经说出情报了，为什么还要杀他？他罪不至死？”治安官能力发动时会让被审问者如实招供，薇尔蒂可以确认罗伯特没有藏私说假。
“罪不至死？天啊，你还是和四年前一样天真！”
面带无奈克蕾雅摇头苦笑，也不多说着手清理屋内其他克洛斯帮成员。
枪声接连响起的同时，多梅尼科走出办公室冲着听到枪声聚拢而来的打手、赌徒高声喝止：
“听着罗伯特.克洛斯纠集党羽，意图攻击裁判所调查员现已被击毙，不想惹麻烦的就滚回去乖乖坐好！”
“别听他的！他们就三个人！弄死他！”人群中一名克洛斯帮成员闻言勃然大怒，轮起短棍照着多梅尼科额头就劈。
盾牌与剑魔纹于双臂显现，抬手直击短棍，咔嚓脆响，短棍崩裂木屑飞舞中，多梅尼科单手掐住其脖颈，稍一用力骨骼断裂之声响起，对方脑袋无力垂于一旁。
多梅尼科，正神教会七神之一战争与杀戮之神附属，职业序列骑士！
“还有谁？”缓慢而有力的音节，多梅尼科环视全场挑衅道。
场中绝大多数人都是来此赌博的赌徒，只是看个热闹自不会为克洛斯帮卖命，而罗伯特真正的心腹都在那间办公室内，剩余克洛斯帮成员见强出头者的下场，纷纷打起退堂鼓目光躲闪退到一旁。
屋内，克蕾雅边慢悠悠向清空弹仓的左轮手枪内装填子弹，边随口道：“真要按照墨佩萨王国律法，这个罗伯特所做的事，早就该绞死挂在旗杆晒成腊肉了，你们裁判所不也将其容留至今吗？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装填完最后一枚子弹，合上弹仓看着脸色有些难堪的童年好友，克蕾雅笑容洒脱：“我没有多少正义感，更不想惹麻烦！可一旦惹上麻烦就要把麻烦清理干净，做为同类我太了解他的想法，像这种街头发迹者你今天招惹到他，弱势时他会隐忍强势时他必然报复！我是不会让自己陷入阴沟翻船的困境的。”
言罢，她转身将枪口瞄准了屋内最后一名幸存者，已经爬到门口的约翰。
“告诉我，罗伯特还有多少心腹？”
被安稳住局面从外折返的多梅尼科一脚踹回，约翰蜷缩进墙角连声告饶：“别杀我！我不是罗伯特的心腹，更不会成为您的麻烦！”
翻了个白眼，克蕾雅只觉得心累：“那我换一个说法，我还要再杀多少人，才不会被克洛斯帮找麻烦？”
约翰此刻福至心灵，总算明白了克蕾雅的意思，忙回答：“罗伯特的心腹都在这了，他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刚刚被你打死了，另一个没在这里。”
“杀了他，你们克洛斯帮的继任者就不会再想着报复了？”
约翰连连点头：“是的，他一死能管事的就剩下休了，休参加过南大陆战争，一直反对罗伯特与裁判所尤其是超凡者发生正面冲突，但是罗伯特不听，克洛斯兄弟都死后，休是不会为他们报仇的。”
克蕾雅闻言望向搭档，见对克洛斯帮内情更为了解的多梅尼科点点头，转而问道：“罗伯特的那个弟弟现在在那？”
“我可以带你们去，我知道在那！只要你们放过我！”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约翰主动请求。
夜长梦多斩草除根，克蕾雅收枪入套满眼疲惫：“多梅尼科，今晚我有些累了，这件事你能处理好吧？”
“交给我吧！”
再次走出地下赌场时，雨势已经由大转小，举着油布雨伞行走在满是积水的泥泞小巷，一行四人再无半句交流。
路终有尽头，在雨中静候多时的教会马车，主动迎上走出巷口的薇尔蒂，身穿雨披的马车夫下马，恭敬拉开车门，抬手准备扶其上车。
回头看看手持雨伞望向自己似笑非笑的克蕾雅，再看看其身后拖着约翰仍在泥泞中亦步亦趋的多梅尼科。
薇尔蒂没来由怒火中烧：“和这种人混在一起，出门连个马车都坐不到，值得吗？”
“为了享受，为了出行有人伺候，就留在裁判所那种地方，你值得吗？”
“四年没见，一见面你非要这么和我这么说话吗！”
在车门重重关闭的闷响中，马车缓缓前行，成为薇尔蒂口中这种人的多梅尼科，这时才敢凑上来讪讪道：“其实我刚才已经用办公室电话和私人马车行通话了，再等一会马车就到了。”
“我知道！”
“一会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再带着他去处理克洛斯帮的事情。”见克蕾雅兴趣不高，多梅尼科小心翼翼道。
“不必了！”
说完，克蕾雅将手中雨伞合拢随手丢到路旁，解开缠绕马尾辫的头绳，任由黑白相间的长发散落，径直走进雨幕之中，单手掐腰望向街口。
多梅尼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得车轮声响走到街口的马车调了个头又走了回来。
“上车！”
推开车门，看着尽是得意之色想要开口的克蕾雅，薇尔蒂咬牙切齿道：“你要是敢拒绝，或者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和他一起丢进裁判所大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了多少违法的事！”
克蕾雅此刻表现得出奇的乖巧，冲着无辜躺枪的多梅尼科耸耸肩，转身走上了马车。
伸手拉回没有眼力价还想跟着上车的约翰，根本不想掺和进去的多梅尼科冲着克蕾雅挥手告别：“那就劳烦薇尔蒂小姐送克蕾雅回去好好休息，我处理完克洛斯帮的事情，明天去你家接你。”
“你明天不用去接克蕾雅了，因为她今天会住我家！而且这个案子你也不必再跟了，我会接手！事后得到报酬该给你的一分不会少。”
“呃…。”
叮铃，叮铃，叮铃。
马车内，斜靠在躺椅上克蕾雅百无聊赖拨弄着停车铃，搞得听到铃声的马车夫以为要停车，不时回头询问状况。
“不要再玩它了！”
“哦！”
被迫放弃对铜铃的研究，克蕾雅就像个多动症儿童转过头玩起了装饰用的流苏，短暂的平静过后，最终还是薇尔蒂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
“这四年，我其实一直申请前往南大陆，但是请求都被驳回了。”
“哈？你去那破地方干什么？”
克蕾雅玩世不恭的态度，像根针深深刺痛了薇尔蒂，激动莫名道：“你说我去那破地方干什么？你，阿莉丝，安娜，乔伊，你们都在那里！只有我留下来就像个懦夫，叛徒！”
“唉～。”
除了某些特殊序列，绝大部分序列者并不能靠血脉传承能力。
话虽如此，但是身为序列者尤其是高阶序列者的后代，还是要比常人较为容易觉醒序列魔纹，这一点经过多年验证已经在超凡者间达成共识。
克蕾雅和薇尔蒂的母亲都是序列者，被给予厚望的二人和其他有着相似背景，天赋的孩子，在幼年时便被送进了裁判所少年训练团，为将来成为序列者接受艰苦，严格的准军事化训练。
对此克蕾雅倒是没什么可抱怨的，在这个并不太平的世界，活了两世的她比起同龄人更清楚力量的重要性。
然而世事弄人尽管各项成绩优异，可直到十六岁克蕾雅错过最佳觉醒期，仍未能觉醒序列成为超凡者。
前期投入过大，继续培养有风险，为了榨干克蕾雅这类人身上的最后价值，他们被教廷选中派往南大陆当炮灰。
当初和克蕾雅前往南大陆的同期学员，大多是未觉醒者和觉醒后非正神教会序列者，这些人只有在南大陆立下功勋，才能获得在王国正常生活的权利。
而早早觉醒七神附属序列的薇尔蒂，则被教廷分配到裁判所重点培养。
明明是一同长起来的孩子，却因为觉醒魔纹序列不同，而有了完全不同的人生走向，双方序列者上千年冲突造成的隔阂，怎么可能说抹平就抹平。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能左右教廷的分配，我们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克蕾雅宽慰道。
“你们就是这么想的，否则为什么到那半年后就不回我电报，为什么你回来后都不来见我，我去找你你还躲着我！”
薇尔蒂越说越委屈，克蕾雅越听越头大，只好委婉解释道：“那是因为我们在那惹了，惹了一些麻烦，大家约定好不要将不必要的人牵扯进来。”
“我们四岁就认识，一起生活了十二年！我不是不必要的人！”
马车夫被突如其来的咆哮，吓得勒住了缰绳，敲击车窗示意其继续前行，薇尔蒂这才平复情绪压低声音道：“况且我也知道你所说的麻烦是什么！你们杀了前线裁判长对吗？”
见克蕾雅没有反驳，薇尔蒂叹息道：“看！这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件事已经被你的母亲摆平了，虽然我不理解当初她为什么会同意教廷派遣你前往南大陆，但是她还是爱你的，而且…。”
“啊！好了，好了！”
一提起母亲，克蕾雅更加头痛连忙摆手打断：“算我怕了你了！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也不想再提起了，好嘛？”
“那你今后不准再躲着我了！不用担心给我惹麻烦，我的背景也是很硬的。”薇尔蒂说出这话时，带出几分骄傲。
“是，是，是！命运女神家的大小姐！”克蕾雅妥协道。
“那今晚去我家！”
“嗯！”
“今后都住我家！”
“啊，不好吧！我的公寓还有半年房租呢，现在退租不返还押金的。”
“我帮你退，押金我出。”
“哦！那你家有能容下两人的大浴缸吗？”
“呃…没有，为什么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好奇！多梅尼科家有一个。”
“…！”
“罪不至死？天啊，你还是和四年前一样天真！”
面带无奈克蕾雅摇头苦笑，也不多说着手清理屋内其他克洛斯帮成员。
枪声接连响起的同时，多梅尼科走出办公室冲着听到枪声聚拢而来的打手、赌徒高声喝止：
“听着罗伯特.克洛斯纠集党羽，意图攻击裁判所调查员现已被击毙，不想惹麻烦的就滚回去乖乖坐好！”
“别听他的！他们就三个人！弄死他！”人群中一名克洛斯帮成员闻言勃然大怒，轮起短棍照着多梅尼科额头就劈。
盾牌与剑魔纹于双臂显现，抬手直击短棍，咔嚓脆响，短棍崩裂木屑飞舞中，多梅尼科单手掐住其脖颈，稍一用力骨骼断裂之声响起，对方脑袋无力垂于一旁。
多梅尼科，正神教会七神之一战争与杀戮之神附属，职业序列骑士！
“还有谁？”缓慢而有力的音节，多梅尼科环视全场挑衅道。
场中绝大多数人都是来此赌博的赌徒，只是看个热闹自不会为克洛斯帮卖命，而罗伯特真正的心腹都在那间办公室内，剩余克洛斯帮成员见强出头者的下场，纷纷打起退堂鼓目光躲闪退到一旁。
屋内，克蕾雅边慢悠悠向清空弹仓的左轮手枪内装填子弹，边随口道：“真要按照墨佩萨王国律法，这个罗伯特所做的事，早就该绞死挂在旗杆晒成腊肉了，你们裁判所不也将其容留至今吗？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装填完最后一枚子弹，合上弹仓看着脸色有些难堪的童年好友，克蕾雅笑容洒脱：“我没有多少正义感，更不想惹麻烦！可一旦惹上麻烦就要把麻烦清理干净，做为同类我太了解他的想法，像这种街头发迹者你今天招惹到他，弱势时他会隐忍强势时他必然报复！我是不会让自己陷入阴沟翻船的困境的。”
言罢，她转身将枪口瞄准了屋内最后一名幸存者，已经爬到门口的约翰。
“告诉我，罗伯特还有多少心腹？”
被安稳住局面从外折返的多梅尼科一脚踹回，约翰蜷缩进墙角连声告饶：“别杀我！我不是罗伯特的心腹，更不会成为您的麻烦！”
翻了个白眼，克蕾雅只觉得心累：“那我换一个说法，我还要再杀多少人，才不会被克洛斯帮找麻烦？”
约翰此刻福至心灵，总算明白了克蕾雅的意思，忙回答：“罗伯特的心腹都在这了，他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刚刚被你打死了，另一个没在这里。”
“杀了他，你们克洛斯帮的继任者就不会再想着报复了？”
约翰连连点头：“是的，他一死能管事的就剩下休了，休参加过南大陆战争，一直反对罗伯特与裁判所尤其是超凡者发生正面冲突，但是罗伯特不听，克洛斯兄弟都死后，休是不会为他们报仇的。”
克蕾雅闻言望向搭档，见对克洛斯帮内情更为了解的多梅尼科点点头，转而问道：“罗伯特的那个弟弟现在在那？”
“我可以带你们去，我知道在那！只要你们放过我！”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约翰主动请求。
夜长梦多斩草除根，克蕾雅收枪入套满眼疲惫：“多梅尼科，今晚我有些累了，这件事你能处理好吧？”
“交给我吧！”
再次走出地下赌场时，雨势已经由大转小，举着油布雨伞行走在满是积水的泥泞小巷，一行四人再无半句交流。
路终有尽头，在雨中静候多时的教会马车，主动迎上走出巷口的薇尔蒂，身穿雨披的马车夫下马，恭敬拉开车门，抬手准备扶其上车。
回头看看手持雨伞望向自己似笑非笑的克蕾雅，再看看其身后拖着约翰仍在泥泞中亦步亦趋的多梅尼科。
薇尔蒂没来由怒火中烧：“和这种人混在一起，出门连个马车都坐不到，值得吗？”
“为了享受，为了出行有人伺候，就留在裁判所那种地方，你值得吗？”
“四年没见，一见面你非要这么和我这么说话吗！”
在车门重重关闭的闷响中，马车缓缓前行，成为薇尔蒂口中这种人的多梅尼科，这时才敢凑上来讪讪道：“其实我刚才已经用办公室电话和私人马车行通话了，再等一会马车就到了。”
“我知道！”
“一会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再带着他去处理克洛斯帮的事情。”见克蕾雅兴趣不高，多梅尼科小心翼翼道。
“不必了！”
说完，克蕾雅将手中雨伞合拢随手丢到路旁，解开缠绕马尾辫的头绳，任由黑白相间的长发散落，径直走进雨幕之中，单手掐腰望向街口。
多梅尼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得车轮声响走到街口的马车调了个头又走了回来。
“上车！”
推开车门，看着尽是得意之色想要开口的克蕾雅，薇尔蒂咬牙切齿道：“你要是敢拒绝，或者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和他一起丢进裁判所大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了多少违法的事！”
克蕾雅此刻表现得出奇的乖巧，冲着无辜躺枪的多梅尼科耸耸肩，转身走上了马车。
伸手拉回没有眼力价还想跟着上车的约翰，根本不想掺和进去的多梅尼科冲着克蕾雅挥手告别：“那就劳烦薇尔蒂小姐送克蕾雅回去好好休息，我处理完克洛斯帮的事情，明天去你家接你。”
“你明天不用去接克蕾雅了，因为她今天会住我家！而且这个案子你也不必再跟了，我会接手！事后得到报酬该给你的一分不会少。”
“呃…。”
叮铃，叮铃，叮铃。
马车内，斜靠在躺椅上克蕾雅百无聊赖拨弄着停车铃，搞得听到铃声的马车夫以为要停车，不时回头询问状况。
“不要再玩它了！”
“哦！”
被迫放弃对铜铃的研究，克蕾雅就像个多动症儿童转过头玩起了装饰用的流苏，短暂的平静过后，最终还是薇尔蒂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
“这四年，我其实一直申请前往南大陆，但是请求都被驳回了。”
“哈？你去那破地方干什么？”
克蕾雅玩世不恭的态度，像根针深深刺痛了薇尔蒂，激动莫名道：“你说我去那破地方干什么？你，阿莉丝，安娜，乔伊，你们都在那里！只有我留下来就像个懦夫，叛徒！”
“唉～。”
除了某些特殊序列，绝大部分序列者并不能靠血脉传承能力。
话虽如此，但是身为序列者尤其是高阶序列者的后代，还是要比常人较为容易觉醒序列魔纹，这一点经过多年验证已经在超凡者间达成共识。
克蕾雅和薇尔蒂的母亲都是序列者，被给予厚望的二人和其他有着相似背景，天赋的孩子，在幼年时便被送进了裁判所少年训练团，为将来成为序列者接受艰苦，严格的准军事化训练。
对此克蕾雅倒是没什么可抱怨的，在这个并不太平的世界，活了两世的她比起同龄人更清楚力量的重要性。
然而世事弄人尽管各项成绩优异，可直到十六岁克蕾雅错过最佳觉醒期，仍未能觉醒序列成为超凡者。
前期投入过大，继续培养有风险，为了榨干克蕾雅这类人身上的最后价值，他们被教廷选中派往南大陆当炮灰。
当初和克蕾雅前往南大陆的同期学员，大多是未觉醒者和觉醒后非正神教会序列者，这些人只有在南大陆立下功勋，才能获得在王国正常生活的权利。
而早早觉醒七神附属序列的薇尔蒂，则被教廷分配到裁判所重点培养。
明明是一同长起来的孩子，却因为觉醒魔纹序列不同，而有了完全不同的人生走向，双方序列者上千年冲突造成的隔阂，怎么可能说抹平就抹平。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能左右教廷的分配，我们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克蕾雅宽慰道。
“你们就是这么想的，否则为什么到那半年后就不回我电报，为什么你回来后都不来见我，我去找你你还躲着我！”
薇尔蒂越说越委屈，克蕾雅越听越头大，只好委婉解释道：“那是因为我们在那惹了，惹了一些麻烦，大家约定好不要将不必要的人牵扯进来。”
“我们四岁就认识，一起生活了十二年！我不是不必要的人！”
马车夫被突如其来的咆哮，吓得勒住了缰绳，敲击车窗示意其继续前行，薇尔蒂这才平复情绪压低声音道：“况且我也知道你所说的麻烦是什么！你们杀了前线裁判长对吗？”
见克蕾雅没有反驳，薇尔蒂叹息道：“看！这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件事已经被你的母亲摆平了，虽然我不理解当初她为什么会同意教廷派遣你前往南大陆，但是她还是爱你的，而且…。”
“啊！好了，好了！”
一提起母亲，克蕾雅更加头痛连忙摆手打断：“算我怕了你了！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也不想再提起了，好嘛？”
“那你今后不准再躲着我了！不用担心给我惹麻烦，我的背景也是很硬的。”薇尔蒂说出这话时，带出几分骄傲。
“是，是，是！命运女神家的大小姐！”克蕾雅妥协道。
“那今晚去我家！”
“嗯！”
“今后都住我家！”
“啊，不好吧！我的公寓还有半年房租呢，现在退租不返还押金的。”
“我帮你退，押金我出。”
“哦！那你家有能容下两人的大浴缸吗？”
“呃…没有，为什么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好奇！多梅尼科家有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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