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漏洞
“所以，林默突然要提出拍摄仙侠剧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了，但是出于对他的信任，以及你们对于林默的无条件信任，我只是在心里面感到迷惑，并没有做出任何质疑的行为。”
王祖弦顿了顿，观察其余两人的反应，果然不出她所料，两人都是低着头，刻意避开她的目光，这说明，她们并不认可她的说法，“当然，在这里的时候，我和你们一样，对于林默也是无条件信任的状态，毕竟我可是因为林默的才能而爱上他的。
我清楚的知道，他是世间罕见的绝世天才，并且非常地特立独行，脑回路也十分清奇，总是干出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所以对于林默转向要拍仙侠剧的事情，我并没有任何意见，但是...”
王祖弦刻意顿了顿，让两位能够有时间调整思绪，也能够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他选择拍摄的地点实在有些过于离谱了，谁家仙侠剧要跑到乡下去拍啊？而且是大山的乡下，我们的器材都不好运送，更遑论在那边布置水准极高的场景了，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这下子，刘雨与刘奕菲的脸上终于是有了轻微的触动，因为她们也不清楚，林默究竟为何要这么干，就算要追求高质量的场景，也应该去更好的剧场，而不是跑到乡下去，这是没有任何道理的事情。
“就算他是个无法被常人理解的天才，但是做事情也不能违背一般的规律吧？但是他这样的行为已经算是完全违反一般规律了，花费三十亿去乡村拍戏，就算拍出来的剧质量真的很好...
甚至是世界上最好的仙侠剧，那也是不可能回本的啊，要知道，在各种流量鲜肉大咖云集的情况下，目前最赚钱的仙侠剧总共才赚了十个亿不到，而且还是历经了好几年的结果。”
见两人也出现同样的不理解的表情，王祖弦松了口气，看来大家的脑回路都还算正常，并没有被林默给彻底带偏，她说出这些话，并不是想要反驳林默的决策，而是想要通过分析林默近期古怪的决策，找出背后的原因，从而更好的看待林默。
这对于她们与林默之间的关系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毕竟如果恋人之间无法做到相互理解的话，就会出现各种问题，而现在林默又像是谜语人一样，只管着去做，而不进行任何的解答。
这对于她们来说，多少是有些不满的，对于她们之间的感情，也是极为不利的，所以，不论是为了林默，还是为了她们自己，王祖弦都必须进行这些分析，她不能继续放任下去了，否则彼此之间的感情一定会出现间隙。
到了后来，便会出现更加严重的问题，虽然现在便想着这些事情未免有些杞人忧天，但是如果能够提前将这些不好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的话，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咳咳...”王祖弦的轻咳将刘雨二人拉回到现实中来，随后，王祖弦继续进行分析。
“然后是更加离谱的决策，本来拿出三十亿在乡村去拍戏，已经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了，甚至可能会让公司元气大伤，破产都说不定，但是林默接下来的这一个决策，可以说是将整个公司都拉到了深渊的边缘...
一旦出现任何意外，整个星空，也包括我们，都要坠入深渊之中，万劫不复...抱歉，虽然这样说重了一点，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虽然我在心中无比的信任林默，但是...
光是我们相信还远远不够，外界可不会相信，这从星空公司的融资门槛的变化就能看出来，从六十亿都别想融资，到几千万的融资都来者不拒，这说明市场根本不看好我们公司，这对于一个公司来说，是非常糟糕的事情。”
这话直接将林默的决策所暗含的风险完全挑明，毫无保留的放到了台面上，这些东西都是刘雨二人一直刻意回避的东西，她们不断地说服自己，不要去质疑林默，要无条件相信林默。
但是二人知道，当自己的心中出现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当信任需要自己在心中不断反复地提醒的时候，其实信任本身便已经没有那么牢固，发生了松动，虽然极为微小。
几乎微不可察，但是缝隙终究是出现了，他们不再是完全地信任着林默，虽然表面上还是这样，但内心已经开始无疑是地颇有微词，这是正常的反应，不止是她们，她们知道，公司里的其他人也有。
只是因为高层都无条件支持林默的任何决定，所以底下的人才不好说些什么，但是这种情绪的积累，终究是会影响到公司的正常发展的。
“本来三十亿拍戏还没有什么，毕竟是林默从王导那边搞来的钱，就算真的亏完了，大不了公司就是破产清算，我们至少还不会因此落入深渊，但是他接下来的这个决策，无疑是让我们所有人都背上了巨大的风险，而且是那种一看就必定会爆发的风险。”
王祖弦似乎是说累了，停下来喝了口水，刘雨与刘奕菲二人面面相觑，虽然她们很想说些什么来维护林默的形象，但是在王祖弦有理有据的分析之下，她们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更何况，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反驳，难道据理力争用三十亿拍戏的合理性吗？这根本就没法说的，因为这件事完全就没有什么合理性，她们最多只能用林默追梦的理由。
但是这个追梦的代价，未免有些过于沉重了，简直是赌上了所有人的未来，而且就算赌赢了，收益也是微乎其微，甚至是没有。所以她们根本无法反驳，只能默默听着。
“林默接下来的这个决策，我想放眼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吧？为了实现在家乡拍戏的梦想，于是林默去找镇长商量，谁知人家不答应，一般情况下，就会是我们这边软磨硬泡，最终促成合作或是计划半路夭折，项目从此止步，但是...”
刘雨终究是忍不住了，她接过话头，顺着说下去，“但是老公却非常不理智地提出了乡村振兴的计划，而且这个计划预计将要耗资百亿，这还仅仅只是将项目运行起来，不包括后续的运营以及拍戏的部分。”
刘雨说着，自己的内心都开始白嫩的不坚定了，无奈苦笑，对于这样的一个简直像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能想出来的绝对不靠谱的决策，可能也就只有她们公司会同意吧，而这一切，都只是出于对林默的绝对信任。
一个信任，便能价值百亿，甚至是堵上了他们所有人的前途和未来，这样的信任，也就只有林默可以拥有了。刘雨这样想到，心底五味杂陈，一方面对于林默能够拥有这样伟大的信任而高兴。
另一方面又为林默这一堆连续的离谱决策而感到担忧。
“唉。”王祖弦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情况是，这个项目已经开展了起来，无论如何都是不能中途停止的了，光是违约金都足够让我们公司破产的。
然后是资金的问题，虽然我们公司东拼西凑凑足了百亿，但是其中大部分都是贷款融资来的，融资的部分，经过林默的一番神仙操作，竟然奇迹般地稳住了，但是贷款的部分。
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一旦有任何违约的情况产生，我们公司脆弱的资金链便会猛然断裂！
而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就算是最为顺利的情况，前置工作在一年内顺利完成，旅游产业顺利开始营业，但是想要开始正式地赚钱，最起码都得几个月吧？而在这期间，我们的贷款可是会到期的，而公司账户上又没有任何的钱...”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大家都是聪明人，类似的问题自从在林默提出决策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自然是心知肚明，无论怎么弄，资金链都必然会断裂，到了那时，公司便会破产，而她们也会跟着遭殃，说不定因此也破产。
她们一直都知道这样的情况，不仅是她们这群高层，整个公司都差不多知道这种情况，甚至连社会上知道这样情况的人都不少，所以许多人都在等着看星空公司的笑话，等着星空公司垮台的那一刻。
那将是多么美丽的一刻，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刚刚升到半空，本以为将要继续向更高处发起冲击，却突然调转方向，极速朝一颗流星撞过去，自寻死路，但是它们相互碰撞的那一刻，必然会在无垠星空中留下无比璀璨的一刹。
特别是鼎城这边的顾呈，在知道林默的状况之后，便无比的兴奋，时刻都想看到林默的壮烈死亡，没错，是死亡，他相信，在星空公司破产的那一刻，林默一定会表演一次空中飞人。
他无比地期待着，期待林默的壮烈死亡能够成为他前进路上的垫脚石，目前他已经没有再想什么对付林默的把戏了，而是只做做样子，静静等待林默的死亡，因为他发现，根本不需要刻意去针对林默，因为林默自己会作死。
虽然他隐隐有种担心，林默会不会有什么针对鼎城的阴谋，但是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鼎城还是没有受到任何威胁，他已经放松了警惕，他可以确定，林默真的只是在作死而已，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阴谋手段。
气氛就在极致的凝重中过了许久，最终还是刘雨打破了沉默，她喝了一口饮料，眼神立马又变得坚定，她直视着王祖弦，整个人都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祖弦姐，你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不仅是你，我们也对于林默的这些决策处于一头雾水的状态，根本就看不懂，甚至完全就是质疑，只是没有亲口说出来，但是...
林默就是这样一个不被常人理解的天才啊！从我遇见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是我终生追求但终生都无法追上的人，我唯有拼命追赶，拼尽全力去弥补那宛若天堑的绝望差距...
我和林默，简直是萤火与星辰，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理解林默的决策，林默也没必要跟我做什么解释，因为我很可能听不懂，就算听懂了一些，说不定也会给他带去许多麻烦。”
这番话让王祖弦有所触动，“我明白了，林默这种天才，是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存在，甚至就算林默亲自跟我们解释，我们都不一定能够明白，反而有可能因为知道了计划，而擅自行动，最后弄巧成拙，坏了林默的计划...”
“太好了，祖弦姐，你终于理解了...其实，我也是才理解，但我知道一点，就是无论林默哥哥做出什么样离谱的决策，我都只需要相信他就好，就算心中还是会忍不住进行各种猜测和质疑，但是...
但是只要在行动上相信他就好，不要去做任何多余的事干扰他，只需要配合他就好，这样就能够创造奇迹，得到好的结果，以前那么多次，不都是这样的吗？我们都很不解林默哥哥的决策。
但是林默哥哥总是会用事实来打我们的脸，让我们知道，我们是多么的浅薄。”
刘奕菲的这番话，彻底说服了王祖弦，她也明白了，对于林默这样的绝世天才，完全就不能用任何常理进行分析，只需要相信就好了，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绝境，林默都总是能够创造出奇迹的。
“好吧，你们的决心我已经感受到了，也感染到了我，我和林默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一开始并不能理解这样的情感，但是现在，我感受到了这股信任的力量，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一定是只有林默才能得到的珍贵之物。”
三人终于达成了一致，她们将手放在一起，都感受到了彼此对林默相同的心意。
“对了，林默今天是不是还签了一个合同？”闲聊了一会儿，王祖弦突然问起刘雨。
王祖弦顿了顿，观察其余两人的反应，果然不出她所料，两人都是低着头，刻意避开她的目光，这说明，她们并不认可她的说法，“当然，在这里的时候，我和你们一样，对于林默也是无条件信任的状态，毕竟我可是因为林默的才能而爱上他的。
我清楚的知道，他是世间罕见的绝世天才，并且非常地特立独行，脑回路也十分清奇，总是干出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所以对于林默转向要拍仙侠剧的事情，我并没有任何意见，但是...”
王祖弦刻意顿了顿，让两位能够有时间调整思绪，也能够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他选择拍摄的地点实在有些过于离谱了，谁家仙侠剧要跑到乡下去拍啊？而且是大山的乡下，我们的器材都不好运送，更遑论在那边布置水准极高的场景了，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这下子，刘雨与刘奕菲的脸上终于是有了轻微的触动，因为她们也不清楚，林默究竟为何要这么干，就算要追求高质量的场景，也应该去更好的剧场，而不是跑到乡下去，这是没有任何道理的事情。
“就算他是个无法被常人理解的天才，但是做事情也不能违背一般的规律吧？但是他这样的行为已经算是完全违反一般规律了，花费三十亿去乡村拍戏，就算拍出来的剧质量真的很好...
甚至是世界上最好的仙侠剧，那也是不可能回本的啊，要知道，在各种流量鲜肉大咖云集的情况下，目前最赚钱的仙侠剧总共才赚了十个亿不到，而且还是历经了好几年的结果。”
见两人也出现同样的不理解的表情，王祖弦松了口气，看来大家的脑回路都还算正常，并没有被林默给彻底带偏，她说出这些话，并不是想要反驳林默的决策，而是想要通过分析林默近期古怪的决策，找出背后的原因，从而更好的看待林默。
这对于她们与林默之间的关系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毕竟如果恋人之间无法做到相互理解的话，就会出现各种问题，而现在林默又像是谜语人一样，只管着去做，而不进行任何的解答。
这对于她们来说，多少是有些不满的，对于她们之间的感情，也是极为不利的，所以，不论是为了林默，还是为了她们自己，王祖弦都必须进行这些分析，她不能继续放任下去了，否则彼此之间的感情一定会出现间隙。
到了后来，便会出现更加严重的问题，虽然现在便想着这些事情未免有些杞人忧天，但是如果能够提前将这些不好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的话，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咳咳...”王祖弦的轻咳将刘雨二人拉回到现实中来，随后，王祖弦继续进行分析。
“然后是更加离谱的决策，本来拿出三十亿在乡村去拍戏，已经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了，甚至可能会让公司元气大伤，破产都说不定，但是林默接下来的这一个决策，可以说是将整个公司都拉到了深渊的边缘...
一旦出现任何意外，整个星空，也包括我们，都要坠入深渊之中，万劫不复...抱歉，虽然这样说重了一点，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虽然我在心中无比的信任林默，但是...
光是我们相信还远远不够，外界可不会相信，这从星空公司的融资门槛的变化就能看出来，从六十亿都别想融资，到几千万的融资都来者不拒，这说明市场根本不看好我们公司，这对于一个公司来说，是非常糟糕的事情。”
这话直接将林默的决策所暗含的风险完全挑明，毫无保留的放到了台面上，这些东西都是刘雨二人一直刻意回避的东西，她们不断地说服自己，不要去质疑林默，要无条件相信林默。
但是二人知道，当自己的心中出现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当信任需要自己在心中不断反复地提醒的时候，其实信任本身便已经没有那么牢固，发生了松动，虽然极为微小。
几乎微不可察，但是缝隙终究是出现了，他们不再是完全地信任着林默，虽然表面上还是这样，但内心已经开始无疑是地颇有微词，这是正常的反应，不止是她们，她们知道，公司里的其他人也有。
只是因为高层都无条件支持林默的任何决定，所以底下的人才不好说些什么，但是这种情绪的积累，终究是会影响到公司的正常发展的。
“本来三十亿拍戏还没有什么，毕竟是林默从王导那边搞来的钱，就算真的亏完了，大不了公司就是破产清算，我们至少还不会因此落入深渊，但是他接下来的这个决策，无疑是让我们所有人都背上了巨大的风险，而且是那种一看就必定会爆发的风险。”
王祖弦似乎是说累了，停下来喝了口水，刘雨与刘奕菲二人面面相觑，虽然她们很想说些什么来维护林默的形象，但是在王祖弦有理有据的分析之下，她们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更何况，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反驳，难道据理力争用三十亿拍戏的合理性吗？这根本就没法说的，因为这件事完全就没有什么合理性，她们最多只能用林默追梦的理由。
但是这个追梦的代价，未免有些过于沉重了，简直是赌上了所有人的未来，而且就算赌赢了，收益也是微乎其微，甚至是没有。所以她们根本无法反驳，只能默默听着。
“林默接下来的这个决策，我想放眼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吧？为了实现在家乡拍戏的梦想，于是林默去找镇长商量，谁知人家不答应，一般情况下，就会是我们这边软磨硬泡，最终促成合作或是计划半路夭折，项目从此止步，但是...”
刘雨终究是忍不住了，她接过话头，顺着说下去，“但是老公却非常不理智地提出了乡村振兴的计划，而且这个计划预计将要耗资百亿，这还仅仅只是将项目运行起来，不包括后续的运营以及拍戏的部分。”
刘雨说着，自己的内心都开始白嫩的不坚定了，无奈苦笑，对于这样的一个简直像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能想出来的绝对不靠谱的决策，可能也就只有她们公司会同意吧，而这一切，都只是出于对林默的绝对信任。
一个信任，便能价值百亿，甚至是堵上了他们所有人的前途和未来，这样的信任，也就只有林默可以拥有了。刘雨这样想到，心底五味杂陈，一方面对于林默能够拥有这样伟大的信任而高兴。
另一方面又为林默这一堆连续的离谱决策而感到担忧。
“唉。”王祖弦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情况是，这个项目已经开展了起来，无论如何都是不能中途停止的了，光是违约金都足够让我们公司破产的。
然后是资金的问题，虽然我们公司东拼西凑凑足了百亿，但是其中大部分都是贷款融资来的，融资的部分，经过林默的一番神仙操作，竟然奇迹般地稳住了，但是贷款的部分。
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一旦有任何违约的情况产生，我们公司脆弱的资金链便会猛然断裂！
而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就算是最为顺利的情况，前置工作在一年内顺利完成，旅游产业顺利开始营业，但是想要开始正式地赚钱，最起码都得几个月吧？而在这期间，我们的贷款可是会到期的，而公司账户上又没有任何的钱...”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大家都是聪明人，类似的问题自从在林默提出决策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自然是心知肚明，无论怎么弄，资金链都必然会断裂，到了那时，公司便会破产，而她们也会跟着遭殃，说不定因此也破产。
她们一直都知道这样的情况，不仅是她们这群高层，整个公司都差不多知道这种情况，甚至连社会上知道这样情况的人都不少，所以许多人都在等着看星空公司的笑话，等着星空公司垮台的那一刻。
那将是多么美丽的一刻，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刚刚升到半空，本以为将要继续向更高处发起冲击，却突然调转方向，极速朝一颗流星撞过去，自寻死路，但是它们相互碰撞的那一刻，必然会在无垠星空中留下无比璀璨的一刹。
特别是鼎城这边的顾呈，在知道林默的状况之后，便无比的兴奋，时刻都想看到林默的壮烈死亡，没错，是死亡，他相信，在星空公司破产的那一刻，林默一定会表演一次空中飞人。
他无比地期待着，期待林默的壮烈死亡能够成为他前进路上的垫脚石，目前他已经没有再想什么对付林默的把戏了，而是只做做样子，静静等待林默的死亡，因为他发现，根本不需要刻意去针对林默，因为林默自己会作死。
虽然他隐隐有种担心，林默会不会有什么针对鼎城的阴谋，但是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鼎城还是没有受到任何威胁，他已经放松了警惕，他可以确定，林默真的只是在作死而已，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阴谋手段。
气氛就在极致的凝重中过了许久，最终还是刘雨打破了沉默，她喝了一口饮料，眼神立马又变得坚定，她直视着王祖弦，整个人都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祖弦姐，你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不仅是你，我们也对于林默的这些决策处于一头雾水的状态，根本就看不懂，甚至完全就是质疑，只是没有亲口说出来，但是...
林默就是这样一个不被常人理解的天才啊！从我遇见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是我终生追求但终生都无法追上的人，我唯有拼命追赶，拼尽全力去弥补那宛若天堑的绝望差距...
我和林默，简直是萤火与星辰，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理解林默的决策，林默也没必要跟我做什么解释，因为我很可能听不懂，就算听懂了一些，说不定也会给他带去许多麻烦。”
这番话让王祖弦有所触动，“我明白了，林默这种天才，是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存在，甚至就算林默亲自跟我们解释，我们都不一定能够明白，反而有可能因为知道了计划，而擅自行动，最后弄巧成拙，坏了林默的计划...”
“太好了，祖弦姐，你终于理解了...其实，我也是才理解，但我知道一点，就是无论林默哥哥做出什么样离谱的决策，我都只需要相信他就好，就算心中还是会忍不住进行各种猜测和质疑，但是...
但是只要在行动上相信他就好，不要去做任何多余的事干扰他，只需要配合他就好，这样就能够创造奇迹，得到好的结果，以前那么多次，不都是这样的吗？我们都很不解林默哥哥的决策。
但是林默哥哥总是会用事实来打我们的脸，让我们知道，我们是多么的浅薄。”
刘奕菲的这番话，彻底说服了王祖弦，她也明白了，对于林默这样的绝世天才，完全就不能用任何常理进行分析，只需要相信就好了，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绝境，林默都总是能够创造出奇迹的。
“好吧，你们的决心我已经感受到了，也感染到了我，我和林默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一开始并不能理解这样的情感，但是现在，我感受到了这股信任的力量，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一定是只有林默才能得到的珍贵之物。”
三人终于达成了一致，她们将手放在一起，都感受到了彼此对林默相同的心意。
“对了，林默今天是不是还签了一个合同？”闲聊了一会儿，王祖弦突然问起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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