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XXXXVI章 土著大攻势

    一个隘口出现在我们面前,前方的路已经被黄沙覆盖住了,不时有突兀的白骨显露出来,这是老土著控制区了。

    这里有一条分岔路,避开了土著控制区,但是要多走240公里的路。毫无疑问,明水直接让坦克撞开了围栏和前方危险的标识闯了进去。

    安全保卫部的士兵们也拿起了枪,来到步战车侧面的射击口瞄准。步兵战车开到了我们的后面五米的地方来保护我们。

    很快,前方就出现了一个非常原始的和民主昔非利加的高科技格格不入的部落城寨,更像是个据点一样的东西。

    三四个土著人在木制的临时哨塔向我们开枪,他们用的还是八毫米步枪。而坦克一发炮弹直接把哨塔炸没了,火焰腾空而起,吞没了原先的哨塔。

    这个土著人营地竟然就设在原先的那条公路上,我们要在营地当中直接穿过去!

    “撞过去,给我撞死他们!”明水激动地下达着命令。

    他非常气愤的回头对我们指着说:“要不是空军都部署在前线对付伪神圣国的怪异飞行部队,早把这些土著人如此明目张胆而猖狂的营地炸上天了!”他指的就是魔导部队吧?啊,对于他们来说的确很怪异。

    枪声不停地响起,营地中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四散而逃,然而似乎根本就没有抵抗?那些土著成年男子去了哪里?

    “他们没有还击能力啊,怎么回事?”我身子前倾,探头问明水这个问题。

    可是我刚一开口,后面的坦克就一炮把满是躲藏的人们的简陋木屋给炸毁掉了。明水很无情的用手枪对着外面奔跑的人群开枪,他恨恨地说:“他们营地里的成年人肯定全都参与到向北向东的扩张当中去了,袭击我们的可能就是他们的父亲,儿子,丈夫!我们已经互相仇杀了几年了!”

    待到黄沙散尽之时,营地的中间留下了两条痕迹和一地的尸体,中间没有留下任何完整的东西。全被坦克给撞毁了。

    再有留下的就是还活着的人的哭声了,但这根本传不进明水的耳朵里,也打动不了铁石心肠的安全保卫部士兵们。

    你报复来,我又杀回去。民主昔非利加的移民们和土著人之间曾经团结一致抗击神圣国殖民者的友谊早就不复存在了,到底是谁开的第一枪?双方都认为是对方干的。

    一旦民昔内战真的正式开打了的话,这种不道德的战争只会激化升级。那看来我们的决定又多了一层意义,这下子可不只是为了我们,更是为了全体民昔人和土著人了。

    经历了这个营地之后,所幸的是没有再遇到其他的土著人营地。

    又向前开了40公里,哭喊着惨叫声转变为了战争的号角。

    ……

    “报告总统!我们的无人侦察机侦测到了大股土著人的移动,他们的数量之多打破了记录啊。”张林浩对波朗诺报告说。

    “是吗?他们多少人?”波朗诺坐在自己的桌子后面,对此并不感到震惊或者害怕。

    “嗯,总统大人,我想……他们可能有上十万人。”张林浩如此说着。

    “哦,这么大阵仗?是直奔首都而来吗!”波朗诺总统笑了一声之后说。

    “我想是的,他们有八万人正在向我们的首都前进,其余的人也在向各个方向的城市挺进。”张林浩把腰弯下来,毕恭毕敬的对波朗诺说。

    “啊,看来我们要对付的只有这八万人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人,那是宋城他们这群叛徒所要考虑的问题。”波朗诺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以为他们抓住了机会,实则不然,他们永远都没有办法翻盘的。”

    “留下来的部队是第几旅?”波朗诺问。

    “守卫在首都和土著人大军之间的军队是第51旅,总统大人。”张林浩如实回答。

    “过一会儿,等我吃完饭之后通知他们使用VY,把土著人的大军给我赶回去。”波朗诺大手一挥,已经裁定了土著人们的命运。

    ……

    而我们正在穿过被持续攻击的防卫军阵地。

    这可是一个近十万人的大战场,整个民主昔非利加北部所有的土著人部落的成年男人都聚集于此。近两万人用军事统计局和神圣国送的枪炮冲杀,其他六万人则拿着土质炸弹和砍刀、弯刀、弓箭、长矛也一同攻击。

    而民昔防卫军一个机械化旅,第51旅7200人被从两翼包围了。土著人的规模之大超乎我们的想象,这可能就是为什么营地里面只有老弱妇孺的原因吧。

    土著人从我们这儿看上去就如同蚂蚁一样。还有人骑着各种动物,凡是能骑的都骑了。一整只大军在黑夜当中就这样发起了突袭。

    防卫军的频道自动接入到了我们的车上,一片枪声杀声喊叫声惨叫声,瞬间传入了我们的车内。

    明水很快连接到了他们的旅长,那名大校还在疯狂地问发生了什么呢!

    “友军部队呢,为什么土著人能从两翼攻来!啊?”旅长失了智般的问着。

    “我他妈是明水·农康,保护我通过这里!快利用你们的装甲部队反击啊!”明水大声地喊着,一下子惊醒了旅长。

    旅长一边下达命令,一边接着问:“明水将军?我的两翼呢,我的友军呢?”

    “他们是军事统计局的部队!蠢人!十个小时前回到首都,发动叛乱去了!”明水愤怒的回答说。

    “什么?”旅长一边惊讶的喊着,一边也用手枪开着枪,之后同样愤怒的说,“和他们拼了,所有人!”

    一辆坦克…不是将近100辆坦克和步战车向我们的方向,也就是土著人大军的方向发动了反攻。民昔防卫军的士兵哪怕被背叛了也不会束手就擒的,因为土著人不会给他们留下一个活口。

    跟在他们后面的是搭载着机枪的汽车和搭载着士兵的后勤卡车,他们已经在突然袭击下下定决心去向死而生了。战场上一片枪炮声,连步兵都排开了队形跟着车辆反冲锋。

    一辆坦克开上了沙丘,之后对着天空中开了一炮。那是一颗闪着耀眼的白光的照明弹!之后更多坦克对着天空中开炮,一枚又一枚的照明弹被击向天空当中。

    之后,明亮的白色闪光如流星般一点一点落下,整支土著人的大军出现在防卫军的眼前,他们在杀光了前沿阵地的人之后,拼着老命的继续奔跑着冲杀了过来。大大小小不明的照明弹从坦克炮管中、迫击炮里、军官的信号枪中,乃至于士兵的枪榴弹发射器里飞起,将本来只是有点微亮的天空照的亮如白昼。

    坦克一辆辆的从沙丘上开了下来,后面的运兵车混杂在其中开下,步兵们分散开来,跑着射击。我们看着这一切,甚是震撼。

    坦克朝地面上打着高爆弹,碎沙石和弹片在土著人的人海里横飞。而白磷弹,毒气弹也被士兵们从卡车上向四周扔去。

    拿着喷火器的士兵向着四周喷洒着火龙和如同火龙的口水一般粘在地面上的火星。我是见过火龙的,尽管它几乎已经是濒危物种了,和这个真的很像。

    我们在爆炸中穿行而过,向周围的土著人开着火,希望这能够帮助到第51旅的官兵们。

    “白蚁白蚁所!”一个土著人奋力的在火焰中将手上着了火的炮弹砸向了正在向他冲来的卡车,在巨大的爆炸中和卡车上的士兵们同归于尽。

    “阿门拉伽罗!”一名骑着骆驼,很像是骆驼的坐骑的土著人,手里拿着燃烧瓶逼近了我们。韩塞尔用明水发给他的手枪一枪打中了燃烧瓶!

    “哇啊!呜啊!”土著人的身上顿时起了火,之后他坐骑上更多的燃烧瓶内的液体受热爆炸了开。他顿时成了个火人,可他还在随着坐骑疯狂的移动着,直到那只坐骑也被烧死才停了下来。

    “阿不拉益农!”“什么?!啊呀!”

    一名弓箭手从侧面的沙丘上突然出现,一箭把民昔防卫军的一名坦克车长射死了。之后十几个土著人围了上来。

    一个土著人用燃烧瓶扔向了发动机盖,坦克后面顿时“砰”地燃烧了一下,燃起熊熊大火。其他的土著人就围了上来,爬上了坦克,用刀试着砸开、撬开舱盖,但是坦克上的爆炸反应装甲被坦克成员主动引爆了。这些土著人们瞬间就被炸碎了,肢体横飞、碎肉落了一地、鲜血横流,那是一片血雾!

    用燃烧瓶的土著人气疯了!他大喊大叫的投来了更多的燃烧瓶!火是越烧越大。这燃烧瓶当中的液体也是土著人的魔法吧,肯定不是一般的酒或者油之类的东西。坦克弹药直接被烧的爆炸了,将投燃烧瓶的土著人一同炸死。

    “测啊牙多!”“啊啊啊!!”

    一个51旅士兵对着爬到我们的步兵战车上的土著人开着枪,但是却被自己身后的一名土著人一个冲刺用长矛刺穿了。

    “马明雅多!”一个土著人又从边上的沙丘后面跳了过来,看见这名士兵之后用砍刀在他腿上很快的切了一刀。之后又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士兵手臂上,脸上各劈了一刀。多亏了士兵身上的护甲,让他没有立刻死掉,可是血流不止离死也不远了。

    士兵很痛苦的说:“他妈的,快打死我吧!快呀!”

    他只想快点死而已,因为用长矛的土著人已经放下了长予,用嘴咬住了他的耳朵,将耳朵撕咬了下来,血也从他的侧脸喷了出来……

    从后面又出现了一辆卡车,卡车上的防卫军士兵用喷火器烧死了两名土著人和那名不幸的士兵。

    但很快几十个用枪的土著人对着卡车上一顿乱射,不防弹的卡车很快就被射成了筛子。八毫米步枪没有杀死多少人,可是却打中了喷火器的油箱,油洒了一地。

    士兵们纷纷从卡车上翻了下来,而还没来得及跑下来的人则和卡车一样,被将自己半埋在沙子里面的土著人用燃烧瓶点燃了……

    子弹在战场上乱飞着,装备精良的士兵们身上的盔甲可以抵挡八毫米子弹,但竟然对付不了刀砍矛刺和原始的魔法火焰。啊,真该死,早知道热兵器一点用都没有!我们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思去对付魔王军了,直接操刀就上去干了。

    眼看着防卫军落入了劣势,明水十分紧张。我们也加速希望能赶快离开战场,因为我们发现士兵们纷纷开始戴上防毒面具了。

    “最高统帅部批准使用VY了!”旅长十分兴奋地几乎在指挥部里跳了起来说。

    “砰!”“砰!”“砰!”

    从天空中落下许多炮弹,但是它们并没有爆炸,而是在落入沙子之后,开始释放出大量的绿黄色气体。

    吸入了这些奇怪绿黄色毒气的土著人们纷纷咳着、干呕着,之后皮肤溃烂、生疮、长脓发泡,皮肤变得相当的恶心。他们呕吐食物、咳出鲜血、神经麻痹、手脚无力,纷纷瘫软倒在地上在痛苦挣扎中吸入更多毒气,最终死的不成人形。

    其他土著人则纷纷惊恐地喊着:

    “血血索!”“买义买义买义!”“阿拉农农!”

    他们四散而逃。

    佩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们在毒气当中奔跑着继续开枪……

    在胜利之后,防卫军士兵们兴奋地相互拥抱。一个人还高兴地将枪高高举起说:“VY毒气万岁!”

    其他士兵也高喊着:“VY万岁!”

    我们赶紧离开这个剧毒的战场。

    我抓着自己的金发,忍不住看了林凝筦他们一眼,但是我并没有在乎他们的表情或者反应。

    你问我对此有什么看法,我连毒气是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威力巨大的有毒气体呢!我又能怎么评价呢?只能瞪大眼,隔着不透气的窗户看着这一切,还好毒气不会进入到这贵宾专用的汽车当中。

    “这个东西……还好阳光之下可以降解成氯气,二氧化氮和少量三氧化硫,但是这些东西实际上也是……哎呀!”明水刚想为我们科普,可讲到一半却又叹起了气。

    我和韩赛尔完全不理解什么是氯气,什么是二氧化氮,什么是三氧化硫。我们也不知道在这里释放的毒气,竟然能影响整个大陆,乃至于整个世界,而且是持续不断的影响。环保是什么东西?你对于我一个封建帝国的皇子说,这种东西属实是有一点对牛弹琴了,我实在不懂明水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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