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烤肉什么的最棒了
看到她这副模样，李莫言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
“抓娃娃机的商家都老鸡贼了，”他摊了摊手做无奈状，“不仅故意让爪子中途松开，还要设置时间限制，到时间就自动下落。”
他话锋一转，鼓励地冲许冉冉拍了拍手。
“不过，你这不是学的很好吗？这么快就学会了第一步。俗话说，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我们再试一次，或许就能成了呢！”
许冉冉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肚子就先替她做出了回答。
“咕咕”的声音在安静的抓娃娃机店里显得格外清晰。
两朵红云倏地飞上她的面颊。
李莫言当即揉了揉腹部，说：
“哈哈，我好像有点饿了，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等我一下，我去把玩偶给你装起来。”
他问前台要了袋子，把黑白熊玩偶装进去，连同剩下的十几枚硬币一起交到许冉冉手里。
许冉冉把硬币袋子推了回来。
“我不能要……你已经……”
李莫言朝她眨了眨眼睛。
“拜托了，就当替我分担一下，行不？没成想我手气这么好，剩下的硬币都没有用武之地了。我一个男生，不玩抓娃娃机，留着它们也没用，游戏币买了以后还退不了。”
“还不如你拿着，下次路过，想玩抓娃娃机的时候就玩一下。嗯，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出来继续教你侧甩……”
许冉冉吸了吸鼻子，没有再推辞，默默把硬币装进袋子里。
“谢谢……我以后也可以跟你一起玩吗？”她的眼神里染上了一丝希冀。
“没什么不可以的啦，”李莫言挠了挠头发，“再说了，我们不是每天都一起上学吗？”
许冉冉无声地笑了笑。
“你中午想吃什么？”李莫言又问。
许冉冉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那就……吃烤肉吧，”她说，“约好了的。”
李莫言嘿嘿一笑，说：“没问题，让我看看附近有没有烤肉店……”
他拿出手机，打开百度地图，在搜索框内输入“烤肉”二字。
他把手机屏幕拿到许冉冉面前，跟她一起看。
“附近有三家烤肉自助，”李莫言指着屏幕上三个小红点说，“这两家我没吃过，这家我去过几回，味道很不错。”
“既然要带你走我跟朋友的游玩路线，我们就去吃这家好吗？”他征询许冉冉的意见。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出来，就是这家店相比其他两家价格更亲民一些。
许冉冉轻轻地“嗯”了一声，两人走出抓娃娃机店，向烤肉店进发。
来到今恩烤肉店的招牌下，李莫言对着门可罗雀的店铺发出一声感慨。
好在今天是工作日，他周末跟朋友来这里吃饭的时候，回回都是爆满，得等半个小时左右才有座位。
“几位？”门口的服务生扫了他们一眼，露出狡黠的微笑。
“两位。”李莫言扭头看了看许冉冉，朝服务生竖起两根手指。
服务生把两人领到前台。
“一位60，两位一共120，请先结账。”收银员说。
许冉冉小心地用两指指尖捏住李莫言的衣袖，悄悄地拽了拽。
“我们还是去吃别的吧……”她扭动着身子，显得有些不安。
其实这家在烤肉自助里已经算便宜了……李莫言终究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转而歪了歪头，说道：
“不是约好了吗？”
“那……我、我会还你饭钱的。”许冉冉愣了一瞬，结结巴巴地说。
李莫言在许冉冉肩上轻拍两下以表安慰。
“别这么见外，”他说，“出来玩图个开心，钱财这类俗事等着再说，免得影响心情。”
然后他抬起头来，问收银员：“我记得学生可以打八折来着？”
“学生证。”收银员公事公办地伸出一只手。
“呃，没带。”李莫言尴尬地挠了挠脸。这趟逃亡本就是临时起意，他哪里会带什么学生证。
“那就不行。”收银员冷漠回绝。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变通！”领他们来的服务生看不下去了，凑到收银员耳边低语了两句。
尽管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话语还是隐隐约约传进了李莫言的耳朵。
“看他们身上穿的校服你还不明白咋回事吗？高中生翘课跟女友约会呗。你别跟我说你当年没干过这事……”
李莫言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不怪他们过度脑补，这事着实是跟谁也说不清。
他暗自瞟了一眼许冉冉，见对方神色如常，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听见。
服务生说完了悄悄话，直起身子对两人说：
“没事没事，瞧这校服还看不出你们是学生吗？这折给你们打了！”
“120×0.8=96，给你们算90，剩下六块从我账上出。”
“谢谢。”李莫言感激地说，掏出手机付了款。
服务生又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对着李莫言耳朵吹气：
“这六块算我给你们的份子钱，跟女朋友吃得开心哈。”
他朝着李莫言挤眉弄眼。
李莫言也懒得解释了，只咬牙切齿地掷下一句“非常感谢”。
许冉冉有点好奇地望过来，好像想问问服务生对他说了什么，又没敢问出口。
两人在靠窗的一处空位坐下，李莫言把更软的卡座让给许冉冉，自己则坐在木椅子上。
“把东西放下，我们去挑点吃的吧？放心，不会有人拿的。”李莫言说。
许冉冉点点头，于是二人起身离开座位。
李莫言目标明确，领着许冉冉直奔肉类区，一边向她分享自己吃自助餐的经验。
“你知道吗，吃自助餐的时候，最忌讳摄入过多主食。那些看起来很诱人的炒饭和汉堡薯条，其实全是陷阱。商家企图用这些廉价的食物填饱你的肚子，让你吃不进烤肉，从而牟取暴利。”
“而且最重要的是，烤肉店里卖的主食一点也不好吃，想吃炒饭的话还是路边摊的最棒。”
“所以我们千万不能上他的当，一进门，先把最贵的食物收入囊中。产生一种‘自己赚了’的感觉后，这顿饭也会吃得开心。”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才说过“不提钱财这类俗事”。
许冉冉闻言，若有所思地晃了晃脑袋，一副深有所悟的样子。
“抓娃娃机的商家都老鸡贼了，”他摊了摊手做无奈状，“不仅故意让爪子中途松开，还要设置时间限制，到时间就自动下落。”
他话锋一转，鼓励地冲许冉冉拍了拍手。
“不过，你这不是学的很好吗？这么快就学会了第一步。俗话说，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我们再试一次，或许就能成了呢！”
许冉冉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肚子就先替她做出了回答。
“咕咕”的声音在安静的抓娃娃机店里显得格外清晰。
两朵红云倏地飞上她的面颊。
李莫言当即揉了揉腹部，说：
“哈哈，我好像有点饿了，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等我一下，我去把玩偶给你装起来。”
他问前台要了袋子，把黑白熊玩偶装进去，连同剩下的十几枚硬币一起交到许冉冉手里。
许冉冉把硬币袋子推了回来。
“我不能要……你已经……”
李莫言朝她眨了眨眼睛。
“拜托了，就当替我分担一下，行不？没成想我手气这么好，剩下的硬币都没有用武之地了。我一个男生，不玩抓娃娃机，留着它们也没用，游戏币买了以后还退不了。”
“还不如你拿着，下次路过，想玩抓娃娃机的时候就玩一下。嗯，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出来继续教你侧甩……”
许冉冉吸了吸鼻子，没有再推辞，默默把硬币装进袋子里。
“谢谢……我以后也可以跟你一起玩吗？”她的眼神里染上了一丝希冀。
“没什么不可以的啦，”李莫言挠了挠头发，“再说了，我们不是每天都一起上学吗？”
许冉冉无声地笑了笑。
“你中午想吃什么？”李莫言又问。
许冉冉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那就……吃烤肉吧，”她说，“约好了的。”
李莫言嘿嘿一笑，说：“没问题，让我看看附近有没有烤肉店……”
他拿出手机，打开百度地图，在搜索框内输入“烤肉”二字。
他把手机屏幕拿到许冉冉面前，跟她一起看。
“附近有三家烤肉自助，”李莫言指着屏幕上三个小红点说，“这两家我没吃过，这家我去过几回，味道很不错。”
“既然要带你走我跟朋友的游玩路线，我们就去吃这家好吗？”他征询许冉冉的意见。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出来，就是这家店相比其他两家价格更亲民一些。
许冉冉轻轻地“嗯”了一声，两人走出抓娃娃机店，向烤肉店进发。
来到今恩烤肉店的招牌下，李莫言对着门可罗雀的店铺发出一声感慨。
好在今天是工作日，他周末跟朋友来这里吃饭的时候，回回都是爆满，得等半个小时左右才有座位。
“几位？”门口的服务生扫了他们一眼，露出狡黠的微笑。
“两位。”李莫言扭头看了看许冉冉，朝服务生竖起两根手指。
服务生把两人领到前台。
“一位60，两位一共120，请先结账。”收银员说。
许冉冉小心地用两指指尖捏住李莫言的衣袖，悄悄地拽了拽。
“我们还是去吃别的吧……”她扭动着身子，显得有些不安。
其实这家在烤肉自助里已经算便宜了……李莫言终究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转而歪了歪头，说道：
“不是约好了吗？”
“那……我、我会还你饭钱的。”许冉冉愣了一瞬，结结巴巴地说。
李莫言在许冉冉肩上轻拍两下以表安慰。
“别这么见外，”他说，“出来玩图个开心，钱财这类俗事等着再说，免得影响心情。”
然后他抬起头来，问收银员：“我记得学生可以打八折来着？”
“学生证。”收银员公事公办地伸出一只手。
“呃，没带。”李莫言尴尬地挠了挠脸。这趟逃亡本就是临时起意，他哪里会带什么学生证。
“那就不行。”收银员冷漠回绝。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变通！”领他们来的服务生看不下去了，凑到收银员耳边低语了两句。
尽管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话语还是隐隐约约传进了李莫言的耳朵。
“看他们身上穿的校服你还不明白咋回事吗？高中生翘课跟女友约会呗。你别跟我说你当年没干过这事……”
李莫言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不怪他们过度脑补，这事着实是跟谁也说不清。
他暗自瞟了一眼许冉冉，见对方神色如常，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听见。
服务生说完了悄悄话，直起身子对两人说：
“没事没事，瞧这校服还看不出你们是学生吗？这折给你们打了！”
“120×0.8=96，给你们算90，剩下六块从我账上出。”
“谢谢。”李莫言感激地说，掏出手机付了款。
服务生又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对着李莫言耳朵吹气：
“这六块算我给你们的份子钱，跟女朋友吃得开心哈。”
他朝着李莫言挤眉弄眼。
李莫言也懒得解释了，只咬牙切齿地掷下一句“非常感谢”。
许冉冉有点好奇地望过来，好像想问问服务生对他说了什么，又没敢问出口。
两人在靠窗的一处空位坐下，李莫言把更软的卡座让给许冉冉，自己则坐在木椅子上。
“把东西放下，我们去挑点吃的吧？放心，不会有人拿的。”李莫言说。
许冉冉点点头，于是二人起身离开座位。
李莫言目标明确，领着许冉冉直奔肉类区，一边向她分享自己吃自助餐的经验。
“你知道吗，吃自助餐的时候，最忌讳摄入过多主食。那些看起来很诱人的炒饭和汉堡薯条，其实全是陷阱。商家企图用这些廉价的食物填饱你的肚子，让你吃不进烤肉，从而牟取暴利。”
“而且最重要的是，烤肉店里卖的主食一点也不好吃，想吃炒饭的话还是路边摊的最棒。”
“所以我们千万不能上他的当，一进门，先把最贵的食物收入囊中。产生一种‘自己赚了’的感觉后，这顿饭也会吃得开心。”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才说过“不提钱财这类俗事”。
许冉冉闻言，若有所思地晃了晃脑袋，一副深有所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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