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嗷嗷嗷，我就说会被宰吧！你看你，刚刚拿了那些钱不好嘛？结果你看，卖了之后还没有先前的一半多嘞！你就是个傻子！】
“吵死了。”
现在还是要赶紧去找到鲲鹏姨姨他们，希望能尽快找到他们吧。
【喂喂，你听到我说了吗！我说啊，你这个小子怎么呆头呆脑的哇！明明是法则来着，怎么可能这么傻啊？】
感受到的灵力气息很弱，但是也还存在，方向的话······感觉有点奇怪，通往的方向竟然是妈妈之前经常说过的领地······感觉有点不对劲。是陷阱吗，那个男人说的？没办法了，如果姨姨他们陷入窘境，我也不能坐视不管，我要尽力去做每一件我能够做到的事。
“家主大人，会议即将开始。”
“嗯，我现在就去。”
李暮拿起侍从手中的外衣，随意地披在肩上。
“这是这次会议的主题，请您过目。”
李暮看着白纸上明晃晃写的几个大字：有关第三实验体的进行
“呵，这群人还真是不死心啊。”
算了，与我无关，我只要得到那个孩子就可以了，第三实验体什么的实在和我没关系。
“家主大人，白氏家主希望在会议后能够与您进行私下对话。”
“白氏？嗯······行程对的上吗？”李暮思考片刻就答应了，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白氏想和我沟通，想必又是关于第二实验体的事。
“是，对得上。”
“告诉他，希望他的选择符合我的心意。”
“遵命。”
白季，呵，他在想什么还真是一目了然。就凭一个白氏也敢和李氏作对，跟我竞争第二实验体的所有权？他们哪来的底气。难不成就凭白雾的强大武力？那丫头虽然武力强大，但是在我面前可是一点都抬不起头。
迈着大步走向长廊的尽头，路过的侍从无不毕恭毕敬地鞠躬行礼。
“开门。”
咔嚓——
“风莫休还没到，先谈点其他的吧。”
金御淡淡地瞥了李暮一眼。
“果然又是他啊，意料之内。”李暮倒是不放在心上，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无所谓，反正之前在万俟一族的时候，御日也没在意他迟不迟到的问题。
“白季族长，您继承人的事最近闹得可是沸沸扬扬。”
李暮笑着说。这是一个下马威，是在暗示白季：你族内多的是我的线人，我不在意你怎么想，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利益，我不介意在白氏内掀起一番风波。
白季也不傻，肯定懂他在说什么，既然李暮敢摆开了说，那么就意味着他不怕线人被挖出来。
“不劳烦李暮族长担心，我自会处理好。”
“是吗？看来您妹妹给您的不只有便利呢。”
白季虽然是当代家主，但是他有一个无论是灵力纯度还是灵力强度远强于他的妹妹——白雾。按照惯例来说这届家主应该由白雾担任，只不过白雾对家族事务完全不感兴趣。嫌麻烦的她顶多愿意负责有关武力方面的任务（因为解决方便，而且很快），而且她的性格实在是风流，就是情夫来说至少有五个。
她在情场上虽然是个不靠谱的丫头，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却意外得靠谱，她的每个孩子都可以冠以天才的头衔，并且关系都十分融洽——真是个神奇的人。这也就造成了如今一个尴尬的局面——白氏中的大多数人根本就不认白季这个家主，且他的长女的综合实力比不上白雾的任何一个孩子——少家主之位，也就成了争议最大的位置。
“你怎么今天嘴这么叼？一上来就说这种话，真稀奇啊。”
含着讽刺和稀奇的男声传来。
“我今天吃火药了。”李暮耸了耸肩，微微侧头道。
风莫休不着痕迹地扫了他们一眼，道：“是吗？首先，感谢在座的各位对我们之间的合约鼎力相助，实在是感激不尽。”
“那你下次第一个到场吧。”
“这我可不能保证。”
风莫休拿起桌上的资料，笑着说道：“那么接下来，让我们开始第一次关于第三实验体的相关事项的会议吧。”
“真希望我们能达成共识。”
白季微微皱眉，白氏如今的地位早已落没，要说最后的支撑只有族内的科研事项。如果李氏真的想要，白氏完全争不过李氏。先前还好，李氏顾及面子，不会随随便便对一个家族动手，但是现在风氏已经动手而且起到了威慑作用，李氏如今到底怎么想还是未知。只不过，要是白氏这次再妥协，无论是对内对外我都没法交代，族内的那些研究狂人们铁定会大闹，族外的声誉肯定也不好听，下面的那些附庸家族说不定会更加放肆······哈，真难办啊，要是小雾来的话会怎么做？
“第三实验体的研究，李氏不会进行任何的投资，同样李氏也不会参与最终结果的利益分配。”
意料之中，毕竟李暮的唯一目标是第二实验体，风莫休毫不意外李暮会这么说。
“既然如此，那么第二实验体的归属权不能交由李氏。”风莫休敲了敲桌子，“第三实验体的研究，离不开对第二实验体的数据和状态的采集和记录——既然李氏不打算继续进行，那么第二实验体也不应交给你们，风氏可没有做老好人吃亏的脾气。”
李暮眉头紧蹙，也是，现在最大的阻拦不是已经落没的白氏，而是势头正盛的风氏。
“我说，金氏本就是凡人支撑起来的家族，你们什么实验体对我族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金御本来就没想参与这场实验，之前就是当时的金氏族长为了讨好万俟一族和李氏才破费参加的，“金氏也就不参与了。”
“关于利益分配，金氏有什么想法？”
风莫休温和地问道，金氏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威胁，他不介意献出一点温柔。
金御挑眉，道：“要说利益分配，我想要进行实验过程中的边角料——浓缩灵力剂。”
“当然可以给你，那就说定了。其他人有意见吗？”
浓缩灵力剂，服下后可在一段时间内服用者拥有不俗的灵力。对于灵力者来说毫无用处，而且可能还会造成体内的灵力暴动，但是对于凡人来说可是有价无市的珍宝。至于它是怎么诞生的，要说就是当时的研究人员实在是闲着没事做随便弄出来的，而它的制造者是出自万俟一族的万俟鲲鹏，位列四位法则化身之一。
“没有。”
“我无所谓，那么接下来继续谈第二实验体的所属权。”
“李暮还真是执着啊，你直接参与实验不就好了吗？反正对李氏来说又没有坏处。”
“我对必定失败的实验没有参与的兴趣。”
白季对第三次实验确实没有信心，没有了万俟一族的帮助，即使现在的技术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仍然比不过当年万俟鲲鹏和万俟一正对灵力的控制——成功的概率，令人担忧。
“别这么说啊，不能没了万俟一族就这么没有信心吧？”
恼羞成怒这一个法子对我可没用，我又不是年轻气盛的小孩，李暮一点都不在意风莫休的冷嘲热讽。
“我说，做事得有始有终啊，你这样子让我们很难办啊。而且啊，如果第二实验体不像桂魄一样具有人格，而是完全没有生命体的产物那怎么办？这你不就需要第三实验体的结果了吗？好歹——你也把第二实验体当做你和他的孩子吧？”
嗙——
是灵力在空气中爆炸的声音。
“别这么生气啊，我可不是在拿那孩子做筹码要挟你，我可是在为那孩子思考呢。”风莫休微笑着看着冷下脸来的李暮。
“······那孩子，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李暮脸色阴沉道。
风莫休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道：“你好歹活了这么久，不会这么天真吧？四大家族之间的利益纠葛可不是那么简单，你想说不干就不干了？呵，你搞笑呢。”
万俟一族如果不是那么清高的话，估计现在还是生龙活虎的吧？金御浅浅地饮一口茶。
“······李氏会提供一定的资金支持并且会公开族内的部分灵力控制法，除此之外什么也别想。”李暮面无表情地说。
风莫休紧追不放，道：“那是多少呢？你说的资金是多少，部分又有哪些呢？”
“······你还真是讨人嫌啊，做你的敌人果然是件麻烦的事。”李暮冷冷地说，“资金为整体敲定的百分之十，部分为族内的中级控制法的三分之一。”
“五分之一的中级和十分之一的高级。”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那十分之一的高级，反正也是你们挑，别那么小气嘛。”
“······三册。”
“夜也行，其中一册必须由白氏挑选。”
风莫休摊开双手，选择了妥协，反正他的目的又不是那些控制法，最重要的还是把李氏拉下水。
白季没什么好反驳的，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指的是好的方面。
“行。”
李暮也知道了双方都不可能让步了。
金御看着风氏和李氏一来一回，气氛压抑得要命，道：“那就这么说好了，会议就到这里吧。”
“嗯。”李暮与白季对上视线，双方点头。
——这次的谈判结果还挺顺利的。
——是啊，希望未来的一天，风莫休不要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御日说的话还真是不假啊，风莫休还真是个棘手的角色。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让步，对于我珍视的一切，我绝对不会退缩——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的代价。
“我已经设下了静音领域，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李暮和白季私下会面的地点位于会议厅中央的赏光花园中。
“李暮族长，我明白你的坚定意志，白氏也没有足够的底气和您争夺，但是如果想进一步推进第三实验的话，必须取得第二实验的记录。”
“哈······你这和风莫休说的话有什么区别吗？你是来浪费我时间的？”李暮有些不耐烦。
白季握了握拳，像是下定了决心，道：“不，我不打算和您争夺其归属权，只是希望如果第三实验体具有人格，请您允许白氏对其进行灵力修炼的初级教导。”
“······理由？”
“您知道，白氏的初级灵力控制法是所有家族中最好的，如果能为其提供帮助的话，想必能够打下坚实的基础。这样，我们既可以在教导过程中获取相关数据，又可以为您的孩子提供优质的教育，这是互利共赢的计划。”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不会对年幼的孩子进行洗脑或者是意图绑架？”
“您可以对进行教育的人员进行审查和监视，并且教导过程全程在李氏宅邸内进行。”
“······你们白氏，对研究还真是狂热啊，真难得呢。”李暮的语气缓和下来，不紧不慢地说。
这缓和的语气不会让人觉得松口气，反而让人更紧张。
“呵，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有傻到在这里处理掉你，白雾可比你难对付多了。”
“我明白······”
“也行吧，到时候我需要经过三个月的试用期再下定论。”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
第二实验体和第一实验体，两者有什么区别呢？顶多就是灵力的构成不同吧，可是已经敲定失败的实验体为什么引起的关注反而比半成品的第一实验体大呢？
“吵死了。”
现在还是要赶紧去找到鲲鹏姨姨他们，希望能尽快找到他们吧。
【喂喂，你听到我说了吗！我说啊，你这个小子怎么呆头呆脑的哇！明明是法则来着，怎么可能这么傻啊？】
感受到的灵力气息很弱，但是也还存在，方向的话······感觉有点奇怪，通往的方向竟然是妈妈之前经常说过的领地······感觉有点不对劲。是陷阱吗，那个男人说的？没办法了，如果姨姨他们陷入窘境，我也不能坐视不管，我要尽力去做每一件我能够做到的事。
“家主大人，会议即将开始。”
“嗯，我现在就去。”
李暮拿起侍从手中的外衣，随意地披在肩上。
“这是这次会议的主题，请您过目。”
李暮看着白纸上明晃晃写的几个大字：有关第三实验体的进行
“呵，这群人还真是不死心啊。”
算了，与我无关，我只要得到那个孩子就可以了，第三实验体什么的实在和我没关系。
“家主大人，白氏家主希望在会议后能够与您进行私下对话。”
“白氏？嗯······行程对的上吗？”李暮思考片刻就答应了，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白氏想和我沟通，想必又是关于第二实验体的事。
“是，对得上。”
“告诉他，希望他的选择符合我的心意。”
“遵命。”
白季，呵，他在想什么还真是一目了然。就凭一个白氏也敢和李氏作对，跟我竞争第二实验体的所有权？他们哪来的底气。难不成就凭白雾的强大武力？那丫头虽然武力强大，但是在我面前可是一点都抬不起头。
迈着大步走向长廊的尽头，路过的侍从无不毕恭毕敬地鞠躬行礼。
“开门。”
咔嚓——
“风莫休还没到，先谈点其他的吧。”
金御淡淡地瞥了李暮一眼。
“果然又是他啊，意料之内。”李暮倒是不放在心上，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无所谓，反正之前在万俟一族的时候，御日也没在意他迟不迟到的问题。
“白季族长，您继承人的事最近闹得可是沸沸扬扬。”
李暮笑着说。这是一个下马威，是在暗示白季：你族内多的是我的线人，我不在意你怎么想，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利益，我不介意在白氏内掀起一番风波。
白季也不傻，肯定懂他在说什么，既然李暮敢摆开了说，那么就意味着他不怕线人被挖出来。
“不劳烦李暮族长担心，我自会处理好。”
“是吗？看来您妹妹给您的不只有便利呢。”
白季虽然是当代家主，但是他有一个无论是灵力纯度还是灵力强度远强于他的妹妹——白雾。按照惯例来说这届家主应该由白雾担任，只不过白雾对家族事务完全不感兴趣。嫌麻烦的她顶多愿意负责有关武力方面的任务（因为解决方便，而且很快），而且她的性格实在是风流，就是情夫来说至少有五个。
她在情场上虽然是个不靠谱的丫头，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却意外得靠谱，她的每个孩子都可以冠以天才的头衔，并且关系都十分融洽——真是个神奇的人。这也就造成了如今一个尴尬的局面——白氏中的大多数人根本就不认白季这个家主，且他的长女的综合实力比不上白雾的任何一个孩子——少家主之位，也就成了争议最大的位置。
“你怎么今天嘴这么叼？一上来就说这种话，真稀奇啊。”
含着讽刺和稀奇的男声传来。
“我今天吃火药了。”李暮耸了耸肩，微微侧头道。
风莫休不着痕迹地扫了他们一眼，道：“是吗？首先，感谢在座的各位对我们之间的合约鼎力相助，实在是感激不尽。”
“那你下次第一个到场吧。”
“这我可不能保证。”
风莫休拿起桌上的资料，笑着说道：“那么接下来，让我们开始第一次关于第三实验体的相关事项的会议吧。”
“真希望我们能达成共识。”
白季微微皱眉，白氏如今的地位早已落没，要说最后的支撑只有族内的科研事项。如果李氏真的想要，白氏完全争不过李氏。先前还好，李氏顾及面子，不会随随便便对一个家族动手，但是现在风氏已经动手而且起到了威慑作用，李氏如今到底怎么想还是未知。只不过，要是白氏这次再妥协，无论是对内对外我都没法交代，族内的那些研究狂人们铁定会大闹，族外的声誉肯定也不好听，下面的那些附庸家族说不定会更加放肆······哈，真难办啊，要是小雾来的话会怎么做？
“第三实验体的研究，李氏不会进行任何的投资，同样李氏也不会参与最终结果的利益分配。”
意料之中，毕竟李暮的唯一目标是第二实验体，风莫休毫不意外李暮会这么说。
“既然如此，那么第二实验体的归属权不能交由李氏。”风莫休敲了敲桌子，“第三实验体的研究，离不开对第二实验体的数据和状态的采集和记录——既然李氏不打算继续进行，那么第二实验体也不应交给你们，风氏可没有做老好人吃亏的脾气。”
李暮眉头紧蹙，也是，现在最大的阻拦不是已经落没的白氏，而是势头正盛的风氏。
“我说，金氏本就是凡人支撑起来的家族，你们什么实验体对我族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金御本来就没想参与这场实验，之前就是当时的金氏族长为了讨好万俟一族和李氏才破费参加的，“金氏也就不参与了。”
“关于利益分配，金氏有什么想法？”
风莫休温和地问道，金氏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威胁，他不介意献出一点温柔。
金御挑眉，道：“要说利益分配，我想要进行实验过程中的边角料——浓缩灵力剂。”
“当然可以给你，那就说定了。其他人有意见吗？”
浓缩灵力剂，服下后可在一段时间内服用者拥有不俗的灵力。对于灵力者来说毫无用处，而且可能还会造成体内的灵力暴动，但是对于凡人来说可是有价无市的珍宝。至于它是怎么诞生的，要说就是当时的研究人员实在是闲着没事做随便弄出来的，而它的制造者是出自万俟一族的万俟鲲鹏，位列四位法则化身之一。
“没有。”
“我无所谓，那么接下来继续谈第二实验体的所属权。”
“李暮还真是执着啊，你直接参与实验不就好了吗？反正对李氏来说又没有坏处。”
“我对必定失败的实验没有参与的兴趣。”
白季对第三次实验确实没有信心，没有了万俟一族的帮助，即使现在的技术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仍然比不过当年万俟鲲鹏和万俟一正对灵力的控制——成功的概率，令人担忧。
“别这么说啊，不能没了万俟一族就这么没有信心吧？”
恼羞成怒这一个法子对我可没用，我又不是年轻气盛的小孩，李暮一点都不在意风莫休的冷嘲热讽。
“我说，做事得有始有终啊，你这样子让我们很难办啊。而且啊，如果第二实验体不像桂魄一样具有人格，而是完全没有生命体的产物那怎么办？这你不就需要第三实验体的结果了吗？好歹——你也把第二实验体当做你和他的孩子吧？”
嗙——
是灵力在空气中爆炸的声音。
“别这么生气啊，我可不是在拿那孩子做筹码要挟你，我可是在为那孩子思考呢。”风莫休微笑着看着冷下脸来的李暮。
“······那孩子，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李暮脸色阴沉道。
风莫休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道：“你好歹活了这么久，不会这么天真吧？四大家族之间的利益纠葛可不是那么简单，你想说不干就不干了？呵，你搞笑呢。”
万俟一族如果不是那么清高的话，估计现在还是生龙活虎的吧？金御浅浅地饮一口茶。
“······李氏会提供一定的资金支持并且会公开族内的部分灵力控制法，除此之外什么也别想。”李暮面无表情地说。
风莫休紧追不放，道：“那是多少呢？你说的资金是多少，部分又有哪些呢？”
“······你还真是讨人嫌啊，做你的敌人果然是件麻烦的事。”李暮冷冷地说，“资金为整体敲定的百分之十，部分为族内的中级控制法的三分之一。”
“五分之一的中级和十分之一的高级。”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那十分之一的高级，反正也是你们挑，别那么小气嘛。”
“······三册。”
“夜也行，其中一册必须由白氏挑选。”
风莫休摊开双手，选择了妥协，反正他的目的又不是那些控制法，最重要的还是把李氏拉下水。
白季没什么好反驳的，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指的是好的方面。
“行。”
李暮也知道了双方都不可能让步了。
金御看着风氏和李氏一来一回，气氛压抑得要命，道：“那就这么说好了，会议就到这里吧。”
“嗯。”李暮与白季对上视线，双方点头。
——这次的谈判结果还挺顺利的。
——是啊，希望未来的一天，风莫休不要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御日说的话还真是不假啊，风莫休还真是个棘手的角色。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让步，对于我珍视的一切，我绝对不会退缩——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的代价。
“我已经设下了静音领域，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李暮和白季私下会面的地点位于会议厅中央的赏光花园中。
“李暮族长，我明白你的坚定意志，白氏也没有足够的底气和您争夺，但是如果想进一步推进第三实验的话，必须取得第二实验的记录。”
“哈······你这和风莫休说的话有什么区别吗？你是来浪费我时间的？”李暮有些不耐烦。
白季握了握拳，像是下定了决心，道：“不，我不打算和您争夺其归属权，只是希望如果第三实验体具有人格，请您允许白氏对其进行灵力修炼的初级教导。”
“······理由？”
“您知道，白氏的初级灵力控制法是所有家族中最好的，如果能为其提供帮助的话，想必能够打下坚实的基础。这样，我们既可以在教导过程中获取相关数据，又可以为您的孩子提供优质的教育，这是互利共赢的计划。”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不会对年幼的孩子进行洗脑或者是意图绑架？”
“您可以对进行教育的人员进行审查和监视，并且教导过程全程在李氏宅邸内进行。”
“······你们白氏，对研究还真是狂热啊，真难得呢。”李暮的语气缓和下来，不紧不慢地说。
这缓和的语气不会让人觉得松口气，反而让人更紧张。
“呵，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有傻到在这里处理掉你，白雾可比你难对付多了。”
“我明白······”
“也行吧，到时候我需要经过三个月的试用期再下定论。”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
第二实验体和第一实验体，两者有什么区别呢？顶多就是灵力的构成不同吧，可是已经敲定失败的实验体为什么引起的关注反而比半成品的第一实验体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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