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摸鱼
李文宣不敢出声打扰，静静地观察着师姐修炼，直到对方开口。
“来得挺早嘛，昨天你已经看过开合导引决，想必有不少问题。”
“首先，我们能修行的前提，是天地之间存在着灵气，灵气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修士通过吸纳灵气来改造身体，同时也将它们存储在体内，并在战斗时使用它们。”
徐秋雪伸手将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想着该如何往下教，虽然她早已熟知这些基础知识，可她是头一次当师姐。
“而要想吸纳灵气，除了需要功法，更为关键的是，修行者能够感知到天地灵气，这也就是玉简中所说的感气。”
听到这里，李文宣点了点头，心中的一个疑惑得到了解答。
“感气作为修行的第一步，就将世间绝大多数人给挡在了修行的门外。这主要依靠的是天赋，这种天赋是与生俱来的，后天难以逆转。”
“师姐，感气一般需要多久能够成功？”李文宣问道。
“这个因人而异，快的人数天，慢的人则数年乃至一生都无法成功。”徐秋雪说道这，下巴微不可见地抬起。
“我们逍遥门最快的感气纪录是七天，你如果能打破纪录的话，还能得到山门奖励的一百灵石，虽然奖励不多，但好呆也是一笔收入。”
“等到你感气成功后，随着灵气的吸纳入体，身体不断增强，数日后便能正式进入修行的起点，也就是练气期。”
“好了，先来试一试开合导引决中提到的感气方法，像我一样盘坐好，放空大脑，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按照口诀调整气息，一直到进入冥想状态。”
“什么是冥想状态？”李文宣问道，昨天他也一直在尝试开合导引决中的感气之法，但对这个冥想状态很疑惑。
“简单来说就是物我两忘，化身成为大自然的一部分。”
“在冥想状态中尝试感知天地中的灵气，这非常消耗心神，每天能持续得时间很短，最好挑选在清晨或是深夜，此时天地灵气随着日升月落变得更加活跃。”
“今天清晨的最佳感气时间已过，你先记住要领，后面自己多加尝试，有问题再找我就好，现在先跟我来，我带你去做一个简单的测试。”徐秋雪莲步轻移，想着竹林外走去。
李文宣跟在师姐后面，心中闪过很多念头，他感气会花多长时间？
“师姐，是什么测试？”
“别担心，这是入门的资质测试，但是你已经通过了师父的考验，想来资质如何师父已经有底，资质测试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影响，不知师父为何要多此一举。”
李文宣跟着师姐一路来到鱼香山，行人不时投来复杂的目光。
两人最终停在一条蜿蜒的小河前，小河旁站有一位老者，负责看守此地。
他身着褐色麻布衣，不苟言笑的脸上在看到徐秋雪后，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道，“小徐啊，这里可不是随便进出之地，你是知道的。”
“我带师弟来做入门测试，这是我师父的信物。”徐秋雪递给老者一枚玉简。
老者只是目光一扫，便让开路来，“原来是张真人又收了个徒弟，可喜可贺。”
此时听到动静的行人都靠了过来，其中就包括之前李文宣遇见过的小胖子。
入门测试这种事，大家一般都不会错过旁观。
徐秋雪对围观而来的群众，并不在意，对着自己师弟解释道。
“这个测试很简单，你进到河里，尽可能多的抓鱼就好，鱼儿的色彩越鲜艳越好，但不用强求，色彩越鲜艳也越难抓，时间只有一刻钟。”
李文宣闻言信心满满，摸鱼嘛，这个他可擅长了！
脚刚入水，一股寒意便涌上心头，这河里的水异常寒冷，他仅仅是走动，体力都在快速消耗。
环顾一周，河里的鱼儿非常多，他觉得自己随手一抓都能摸上一条来。
其中有一条五彩斑斓的小鱼，游动的速度最快，色彩稍微暗淡一些的就多了好几条，数量最多的则是暗淡无光的黑鱼。
李文宣没管那条五彩斑斓的小鱼，它游动速度太快，几乎不可能被他抓到，他首先把目标放在了稍微次一档的几条金色鱼儿身上。
他走到河里中间站定，静静观察着金色小鱼的游动路线。
围观的人群中，那小胖子见状，瘪瘪嘴道，“我猜这小哥最后只能抓到几条青色大鱼。”
“这人要么是天才，要么是个傻蛋，难道连从简单的开始摸，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吗？我看他最后多半是两手空空。”
小胖子旁边一个英气少年说道。
静静等待一会儿后，李文宣看到了一个机会，一条金色小鱼慢悠悠地向他游了过来，他猫着腰伸出双手，对着金色小鱼的下方，猛地抓去。
碰到了，李文宣双手合围抓住金色小鱼，正要抬出水面时，金色小鱼尾巴一弹竟滑走了。
徐秋雪见状也皱了皱眉头，却不能开口。
李文宣没有沮丧，又尝试了两次，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在他观察中，那些金色小鱼似乎并不怕他，挣脱以后就和无事发生一样，自顾自地游动着，不时地还会游向他。
在多次失败后，李文宣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在站定中央等待，开始四处走动，这些鱼儿果然照常游动，没有四散跑开。
他将目标换到一种淡黄色的鱼身上，它比起金色的小鱼要大上不少，游动得也很慢，李文宣很轻松便抓到，但在抬出水面时，和之前一样，鱼儿一弹便滑走了。
这一次，李文宣没有继续去抓淡黄色鱼儿，他把目标又往下调了调，如此循环，直到数量第二多的青色大鱼，他伸手一探一抬，青色鱼儿竟然也滑走了。
见此围观群众纷纷大笑起来，其中笑得最开心的便是那个小胖子。
他仍是穿着无袖上衣，两只小肉手环抱在胸前，嘴巴笑得合不拢，还不忘记挤出一句话，“走后门的小哥，就这？”
徐秋雪漂亮的眉头皱得更深，师弟是通过师父考核的，资质怎么会这般差，师父不可能看错。
数量第二多的青色鱼儿居然也能滑走，李文宣尽管没有气馁，但总归是不太开心。
按照师姐的说法，色彩越鲜艳越难抓，他连第二好抓的青鱼也抓不到，意味着他的资质很差。
这下没得选择了，只能把目标放在“满大街”的黑鱼身上，他忿忿出手，瞄准一条大黑鱼。
尽管这是最低档次的鱼儿，但在抬出水面的那一刻，他还是不免有些紧张，就好像在等待鱼儿审判自己的命运。
它会不会也如之前的那些鱼儿一般，在出水面时滑走？
黑鱼没有滑走，它静静躺在李文宣的手上，这让他缓缓舒了一口气，总算不至于一无所获。
尽管黑鱼没有滑走，可周围传来的笑声更甚，李文宣看到前夜里的小胖子，笑得前仰后合的坐在地上。
难道抓到黑鱼更丢人吗？李文宣满腹疑惑，没有在意周围的笑声，时间剩得不多了，他要尽可能地多抓几条。
他把黑鱼扔到渔网里，继续抓新的黑鱼。
“时间已到。”褐衣老者轻声道，然后表情奇怪地看向徐秋雪。“结果你自己和你师弟说吧。”
李文宣走上岸，把渔网中的七条黑鱼递给褐衣老者，却没想到老者摇了摇头，笑道。
“凡是参加入门资质考核，并能通过测试的弟子，考核中抓到的然鱼，我逍遥门都当作见面礼赠予弟子，不会回收，你...这些然鱼也赠予你了。”
看着老者最后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文宣看向师姐，只见她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并示意先离开。
李文宣只好提着几条黑鱼跟上师姐，离开小河边上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师姐，这些是什么鱼，它们和平常的鱼很不一样，另外我的资质...有多差呢？”
“这是南方特有的然鱼，和凡间普通的鱼大不一样，它们能够吸纳天地灵气，只出现在灵气浓郁之地，寿命远比一般的鱼要久。它们用途极为广泛，因为富含灵气，可以作为炼丹的辅料，也可以炖汤喝下用于修炼。”
“但是它最大的用处，在于测试修道者的灵气亲和力，它们非常大胆，不惧怕人类，面对灵气亲和力高的人，甚至还会表现出亲昵之感，具体表现就是，你抓到它们后，若它们不挣脱，就表明认可你的灵气亲和力，你被色彩越是明艳的然鱼认可，那么你的灵气亲和力就越高。”
徐秋雪把资质测试的方法解释后，便沉默了下来，说道这里，师弟的资质也就不言而喻。
“原来是这样，那只有黑鱼认可的我，灵气亲和力就是最低的一档，这样的资质放到逍遥门内能占据几层比例？”李文宣淡淡道。
“几乎没有，逍遥门招收弟子统一考核时，最低标准是能抓到青色的鱼，只能抓到黑鱼的人，山门是不会招收的。”
徐秋雪顿了顿后接着说道，“虽然这有些残忍，但是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只能抓到黑鱼的资质，大概率跨不过感气这道坎，即使熬过了，也会因灵气亲和力太低，修为进展缓慢，最终止步于练气。”
“没关系，还是有感气机会的嘛，师姐你当时入门时，抓到了哪些鱼，有没有抓到金色的小鱼？”
李文宣做为前名牌大学的肄业生，心态非常好，他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不是绝路，总能找到办法加快进度的，若是找不到办法，说明办法超出了认知。
“师父没让我去测试，我有一次偷偷跑去，被师父逮住训斥了一顿......”徐秋雪回忆着往事，也有些不解。
“来得挺早嘛，昨天你已经看过开合导引决，想必有不少问题。”
“首先，我们能修行的前提，是天地之间存在着灵气，灵气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修士通过吸纳灵气来改造身体，同时也将它们存储在体内，并在战斗时使用它们。”
徐秋雪伸手将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想着该如何往下教，虽然她早已熟知这些基础知识，可她是头一次当师姐。
“而要想吸纳灵气，除了需要功法，更为关键的是，修行者能够感知到天地灵气，这也就是玉简中所说的感气。”
听到这里，李文宣点了点头，心中的一个疑惑得到了解答。
“感气作为修行的第一步，就将世间绝大多数人给挡在了修行的门外。这主要依靠的是天赋，这种天赋是与生俱来的，后天难以逆转。”
“师姐，感气一般需要多久能够成功？”李文宣问道。
“这个因人而异，快的人数天，慢的人则数年乃至一生都无法成功。”徐秋雪说道这，下巴微不可见地抬起。
“我们逍遥门最快的感气纪录是七天，你如果能打破纪录的话，还能得到山门奖励的一百灵石，虽然奖励不多，但好呆也是一笔收入。”
“等到你感气成功后，随着灵气的吸纳入体，身体不断增强，数日后便能正式进入修行的起点，也就是练气期。”
“好了，先来试一试开合导引决中提到的感气方法，像我一样盘坐好，放空大脑，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按照口诀调整气息，一直到进入冥想状态。”
“什么是冥想状态？”李文宣问道，昨天他也一直在尝试开合导引决中的感气之法，但对这个冥想状态很疑惑。
“简单来说就是物我两忘，化身成为大自然的一部分。”
“在冥想状态中尝试感知天地中的灵气，这非常消耗心神，每天能持续得时间很短，最好挑选在清晨或是深夜，此时天地灵气随着日升月落变得更加活跃。”
“今天清晨的最佳感气时间已过，你先记住要领，后面自己多加尝试，有问题再找我就好，现在先跟我来，我带你去做一个简单的测试。”徐秋雪莲步轻移，想着竹林外走去。
李文宣跟在师姐后面，心中闪过很多念头，他感气会花多长时间？
“师姐，是什么测试？”
“别担心，这是入门的资质测试，但是你已经通过了师父的考验，想来资质如何师父已经有底，资质测试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影响，不知师父为何要多此一举。”
李文宣跟着师姐一路来到鱼香山，行人不时投来复杂的目光。
两人最终停在一条蜿蜒的小河前，小河旁站有一位老者，负责看守此地。
他身着褐色麻布衣，不苟言笑的脸上在看到徐秋雪后，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道，“小徐啊，这里可不是随便进出之地，你是知道的。”
“我带师弟来做入门测试，这是我师父的信物。”徐秋雪递给老者一枚玉简。
老者只是目光一扫，便让开路来，“原来是张真人又收了个徒弟，可喜可贺。”
此时听到动静的行人都靠了过来，其中就包括之前李文宣遇见过的小胖子。
入门测试这种事，大家一般都不会错过旁观。
徐秋雪对围观而来的群众，并不在意，对着自己师弟解释道。
“这个测试很简单，你进到河里，尽可能多的抓鱼就好，鱼儿的色彩越鲜艳越好，但不用强求，色彩越鲜艳也越难抓，时间只有一刻钟。”
李文宣闻言信心满满，摸鱼嘛，这个他可擅长了！
脚刚入水，一股寒意便涌上心头，这河里的水异常寒冷，他仅仅是走动，体力都在快速消耗。
环顾一周，河里的鱼儿非常多，他觉得自己随手一抓都能摸上一条来。
其中有一条五彩斑斓的小鱼，游动的速度最快，色彩稍微暗淡一些的就多了好几条，数量最多的则是暗淡无光的黑鱼。
李文宣没管那条五彩斑斓的小鱼，它游动速度太快，几乎不可能被他抓到，他首先把目标放在了稍微次一档的几条金色鱼儿身上。
他走到河里中间站定，静静观察着金色小鱼的游动路线。
围观的人群中，那小胖子见状，瘪瘪嘴道，“我猜这小哥最后只能抓到几条青色大鱼。”
“这人要么是天才，要么是个傻蛋，难道连从简单的开始摸，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吗？我看他最后多半是两手空空。”
小胖子旁边一个英气少年说道。
静静等待一会儿后，李文宣看到了一个机会，一条金色小鱼慢悠悠地向他游了过来，他猫着腰伸出双手，对着金色小鱼的下方，猛地抓去。
碰到了，李文宣双手合围抓住金色小鱼，正要抬出水面时，金色小鱼尾巴一弹竟滑走了。
徐秋雪见状也皱了皱眉头，却不能开口。
李文宣没有沮丧，又尝试了两次，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在他观察中，那些金色小鱼似乎并不怕他，挣脱以后就和无事发生一样，自顾自地游动着，不时地还会游向他。
在多次失败后，李文宣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在站定中央等待，开始四处走动，这些鱼儿果然照常游动，没有四散跑开。
他将目标换到一种淡黄色的鱼身上，它比起金色的小鱼要大上不少，游动得也很慢，李文宣很轻松便抓到，但在抬出水面时，和之前一样，鱼儿一弹便滑走了。
这一次，李文宣没有继续去抓淡黄色鱼儿，他把目标又往下调了调，如此循环，直到数量第二多的青色大鱼，他伸手一探一抬，青色鱼儿竟然也滑走了。
见此围观群众纷纷大笑起来，其中笑得最开心的便是那个小胖子。
他仍是穿着无袖上衣，两只小肉手环抱在胸前，嘴巴笑得合不拢，还不忘记挤出一句话，“走后门的小哥，就这？”
徐秋雪漂亮的眉头皱得更深，师弟是通过师父考核的，资质怎么会这般差，师父不可能看错。
数量第二多的青色鱼儿居然也能滑走，李文宣尽管没有气馁，但总归是不太开心。
按照师姐的说法，色彩越鲜艳越难抓，他连第二好抓的青鱼也抓不到，意味着他的资质很差。
这下没得选择了，只能把目标放在“满大街”的黑鱼身上，他忿忿出手，瞄准一条大黑鱼。
尽管这是最低档次的鱼儿，但在抬出水面的那一刻，他还是不免有些紧张，就好像在等待鱼儿审判自己的命运。
它会不会也如之前的那些鱼儿一般，在出水面时滑走？
黑鱼没有滑走，它静静躺在李文宣的手上，这让他缓缓舒了一口气，总算不至于一无所获。
尽管黑鱼没有滑走，可周围传来的笑声更甚，李文宣看到前夜里的小胖子，笑得前仰后合的坐在地上。
难道抓到黑鱼更丢人吗？李文宣满腹疑惑，没有在意周围的笑声，时间剩得不多了，他要尽可能地多抓几条。
他把黑鱼扔到渔网里，继续抓新的黑鱼。
“时间已到。”褐衣老者轻声道，然后表情奇怪地看向徐秋雪。“结果你自己和你师弟说吧。”
李文宣走上岸，把渔网中的七条黑鱼递给褐衣老者，却没想到老者摇了摇头，笑道。
“凡是参加入门资质考核，并能通过测试的弟子，考核中抓到的然鱼，我逍遥门都当作见面礼赠予弟子，不会回收，你...这些然鱼也赠予你了。”
看着老者最后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文宣看向师姐，只见她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并示意先离开。
李文宣只好提着几条黑鱼跟上师姐，离开小河边上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师姐，这些是什么鱼，它们和平常的鱼很不一样，另外我的资质...有多差呢？”
“这是南方特有的然鱼，和凡间普通的鱼大不一样，它们能够吸纳天地灵气，只出现在灵气浓郁之地，寿命远比一般的鱼要久。它们用途极为广泛，因为富含灵气，可以作为炼丹的辅料，也可以炖汤喝下用于修炼。”
“但是它最大的用处，在于测试修道者的灵气亲和力，它们非常大胆，不惧怕人类，面对灵气亲和力高的人，甚至还会表现出亲昵之感，具体表现就是，你抓到它们后，若它们不挣脱，就表明认可你的灵气亲和力，你被色彩越是明艳的然鱼认可，那么你的灵气亲和力就越高。”
徐秋雪把资质测试的方法解释后，便沉默了下来，说道这里，师弟的资质也就不言而喻。
“原来是这样，那只有黑鱼认可的我，灵气亲和力就是最低的一档，这样的资质放到逍遥门内能占据几层比例？”李文宣淡淡道。
“几乎没有，逍遥门招收弟子统一考核时，最低标准是能抓到青色的鱼，只能抓到黑鱼的人，山门是不会招收的。”
徐秋雪顿了顿后接着说道，“虽然这有些残忍，但是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只能抓到黑鱼的资质，大概率跨不过感气这道坎，即使熬过了，也会因灵气亲和力太低，修为进展缓慢，最终止步于练气。”
“没关系，还是有感气机会的嘛，师姐你当时入门时，抓到了哪些鱼，有没有抓到金色的小鱼？”
李文宣做为前名牌大学的肄业生，心态非常好，他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不是绝路，总能找到办法加快进度的，若是找不到办法，说明办法超出了认知。
“师父没让我去测试，我有一次偷偷跑去，被师父逮住训斥了一顿......”徐秋雪回忆着往事，也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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