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尝试取款

    现在呤游诗人最经常说的故事,无疑是痴情平民男艾伯特·泰德,追求贵族少女芭芭拉·古恩希尔德的新闻了。

    艾伯特·泰德出身低微,家庭贫困,但他出海稻妻后,靠倒卖从稻妻运来的清酒,发了一笔大财。

    而芭芭拉·古恩希尔德出身高贵,乃是骑士团代理团长琴的妹妹,而且还有水系神之眼!擅长治疗法术,医术精湛。

    同时她也是西风教会中重要的祈礼牧师,有着美妙的歌喉和甜美的面容,人气极高,追求者众多。

    在一堆富家少爷和贵族公子组成的追求者队伍里,最起眼的却是平平无奇的艾伯特。

    他爱得痴情,爱得疯狂,穷尽各种手段追求(骚扰)芭芭拉小姐。

    他大半夜在芭芭拉住的屋子下弹竖琴,还唱起古老的情歌。

    初时芭芭拉不以为意,还以为外面有猫头鹰在叫,后来才发现原来是艾伯特在楼下弹唱。

    这还只是普通的手段,艾伯特还坚持每天送芭芭拉小姐一束花,无论风吹雨打都不停歇。

    除此以外,什么拉横幅、生日蛋糕、送礼物、跟踪尾随、在教堂堵门的事都干过不少,甚至还给自己捅了一刀去求芭芭拉治疗。

    当然了,不是致命伤,但也已经非常疯狂了。

    所幸芭芭拉的姐姐,是严肃正经的代理团长琴·古恩希尔德,她犹如一个坚实的盾墙,牢牢挡在狂热的艾伯特面前。

    每当艾伯特行为过火的时候,琴就会出面逮住他,以骚扰平民的罪名,罚他二三十摩拉,把他送去禁闭室关押几天。

    对于痴情男艾伯特来说,不过就关押几天而已,根本不痛不痒。

    但据说下一次市民大会,琴已经打算提出一个议案,要修改蒙德的法律,加重对骚扰罪的惩罚。

    如果议案投签通过,到时候艾伯特再敢搞事,就能直接把他送进监狱了,关几个月甚至一两年都有可能。

    蒙德作为自由散漫之地,法律非常简陋原始,包含大量血酬法则,小罪行普遍定罪很轻,只要不涉及到谋杀,刑罚都不重。

    艾伯特如此狂热的求爱,而且还发明了独特的口号“芭芭拉冲呀”,让他成为呤游诗人最爱聊的素材,也赢得了“蒙德第一深情”的绰号。

    ……

    中午时分,秦瑞背一个鼓囊囊的布袋,站在梅丽娜酒馆的门口。

    望着精致的烫金招牌,他的目光瞟了四周一圈,怀着紧张又期待的心情走进酒馆。

    梅丽娜酒馆是高档酒馆,正值中午,没什么顾客。

    酒馆内装饰典雅华贵,地上铺有名贵的羊绒地毯,各色名酒在柜台上整齐排列。

    装修考究,每一件摆设都是由名家设计的精致艺术品。宽敞的大厅内,古典的长桌椅以及精致的瓷器餐具,衬托出高贵的气质。

    天花板下悬挂的并非烛台,而是昂贵的镶金火元素灯。

    角落里有一位打瞌睡的呤游诗人,被秦瑞的脚步声惊醒,揉了揉眼眶开始拉小提琴,发出锯木头一样的声音。

    穿女仆裙装的服务员迎了上来,露出亲切笑容:“您要点什么呢?”

    她的目光在秦瑞的衣装、遮脸的面巾、背后巨大的麻线布袋上打量,怀疑这位顾客能不能承受这里的高价酒。

    “我要和一个合作伙伴在这里谈谈生意。”秦瑞说出事先准备好的措辞,“有什么隐私性好一点的位置吗?”

    “您看那个位置怎么样?”服务员指了指墙角的一张檀木圆桌。听这位客人的声音,像是外地来的,并非蒙德主城人。

    “哦……我再看看。”

    秦瑞假装在酒馆中四处走动,来回踱步,实际上在观察二楼的包厢。

    服务员走回吧台后,目光紧盯着秦瑞,望见他脚上旧皮靴踩过之处,都给擦得锃光瓦亮的木地板上印了一个浅鞋印,不由得深深皱起眉头,说道:

    “这位先生,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位置,请你去别的酒馆吧,街角的金麦穗酒馆很不错。”

    秦瑞回到吧台前,问:“包厢有空位吗?”

    “包厢的价格也许不适合你。”服务员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你只需要回答问题就可以了。”秦瑞的手按上柜台,挪开之后,5枚金灿灿的摩拉闪耀光芒。

    “抱歉,除了2号包厢,其他包厢都没有客人。”服务员鼻尖渗出冷汗,连连对秦瑞鞠躬。

    她要是得罪了一位潜在的外地豪客,怕不是要被老板开除。

    “价钱怎么算?”

    “一个小时一摩拉,酒水另算。”

    “8号包厢,我待2个小时。一瓶晨曦酒庄的干红葡萄酒,两个杯子。要是有人来找一个叫‘张日天’的人,你就让他到8号包厢来。”秦瑞吩咐道,“剩下的算你小费。记住了,不要让其他人来打扰我!”

    “遵命。”服务员赶紧点头,态度恭敬无比。

    秦瑞来到8号包厢,坐进柔软的皮质靠椅里,等到服务员送来酒后,他谨慎地四顾探查一番,拉上了窗帘。

    他掏出一个流转着多种光芒的水晶灯,这是一个买来的元素力探测器,能够检查周围有没有元素力。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检查了一圈,确定没有元素力的存在。

    他的目光望向了那副雅致的风景水彩画,雕花木框里,绘制着银装素裹的雪山景象。

    秦瑞把椅子搬到画下,站上椅子,拿水晶灯在水彩画上摩擦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元素力在流动。

    掰了掰画框,掰不动,似乎钉死了。

    一不做二不休,秦瑞手上凝出冰刃,开始小心翼翼地拆画框。

    十分钟后,他将画框挪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沉沉的墙洞,里面果真有个铜皮箱子。

    他在指尖燃起一串火苗,照亮墙洞,确定里面没有什么机关后,小心地拽出箱子。

    箱子非常沉,有足够的份量,也上了锁。

    秦瑞把自己带来的鼓囊囊布包打开,里面是蓬松干枯的麦草。他不敢在原地检查,直接把箱子放进去。

    用胶水把画框沾回去后,他赶紧背起布包,大踏步走出包厢,离开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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