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律师速成
秦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额头渗出一丝冷汗。
而罗尔夫·劳伦斯则信心满满，瞥了秦瑞一眼，露出玩味的笑意。
白发苍苍的审判长接过鉴定报告，细细读了一遍，轻轻颔首，朗声道：
“风神在上，秦瑞的冰系神之眼是真的。”
“什么？！”罗尔夫·劳伦斯瞪大了眼睛，“这不可能！”
“这是蔷薇魔女亲自鉴定的结果，没有什么不可能。”审判长将报告放在一边，“希望你能拿出更确凿的证据。”
“这……”罗尔夫简直不敢相信，他可以亲眼见过舒伯特把玩秦瑞的心脏，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
也许冰神赐给了他一枚真正的神之眼……罗尔夫咬牙切齿想到，凭什么？凭什么这种连人都不是的怪物能得到神之眼？！
他大声道：“愿风神倾听真言，‘浪花骑士’优菈·劳伦斯，将以圣名骑士的荣耀，和劳伦斯家族的名誉做担保，向风神起誓，她见过秦瑞的心脏在体外！秦瑞是一个坎瑞亚怪物！”
“请优菈·劳伦斯入席，向风神起誓。”审判长说道。
对风神起誓不是随便什么人两嘴一张就行的，而是非常隆重的仪式，必须在教会的主持下进行。
首先发誓人要有足够高贵的身份，其次需要发誓人沐浴之后，手捧风晶蝶，面对风神雕像，单膝下跪，诚心念出誓言。
如果发誓人说的是真话，风晶蝶将会停留在他/她的手上，轻轻振翼但不会离开。
如果发誓人说的是假话，风晶蝶会以最快的速度逃走。
此时，几名教会执事已经共同抬着一尊洁白的风神像，小心翼翼地摆在裁决广场中央。
另一名执事手中捧有一个玻璃笼，里面是一只翩翩起舞的美丽风晶蝶。
优菈·劳伦斯赌上了以圣名骑士的荣耀，和家族的名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起誓失败，她也没有脸在骑士团待下去了。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等待那位美丽高贵的女骑士来指证秦瑞。
一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六分钟过去了……
“请优菈·劳伦斯入席，对风神起誓。”审判长再次说了一遍。
但仍然无人回应。
罗尔夫忍不住了，他命令周围的人：“优菈在哪里？去把她叫过来！昨天说好了的，让她来指控秦瑞！她也答应了，今天怎么不出现，难道她不想给她叔父报仇了吗？”
劳伦斯家族的仆人们纷纷四散开来，去各处寻找优菈。
罗尔夫掏出丝帕，擦了擦额角的一滴冷汗，对审判长赔笑道：“抱歉，也许优菈被一些事情耽误了，她作为一名全心全意为蒙德效力的西风骑士，平常很忙。”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仆人们累的气喘吁吁，陆陆续续回来报告情况，带来的消息都是找不到优菈，罗尔夫的脸色一点点难看起来。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围观群众们都已经不耐烦了，散去了大半。
审判长也不想等了，他都去上了一次厕所了，优菈还没来。
他敲了敲槌子：“风神在上，优菈·劳伦斯逾期出席，视为放弃指控，不再具备法典效力。”
罗尔夫脸色铁青，拳头握得紧紧的，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优菈会不出现。
而劳伦斯家族的其他人，则开始担心优菈是不是出事了，遭遇了什么不测，有人已经去冒险家协会发布了寻人启事。
秦瑞坐在囚笼中闭目沉思，他也不知道优菈为什么会不出席，不管怎么样，现在暂时安全了。
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找到破局之策。
围观群众已经散去了大半，但还有不少人在坚持等待。
秦瑞目光一扫，瞥见了联合社酒馆的所有员工，除了温迪以外，他们居然都在这里。
迪奥娜、沃尔冈、格特、弗兰、海蒂……他们都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脸上写满了担忧。
秦瑞有些感动，他回想起听来的那些蒙德事迹，举手喊道：“我能要一本蒙德法典吗？”
“当然可以，你有权依据法典为自己辩护。”一名教会执事送来一本只有2个指节厚的法律书籍——《蒙德法典》。
秦瑞迫不及待地翻了起来，要现学现卖。
在蒙德，没有璃月那样广泛的律法咨询师职业，大家都相信风神注视之下教会的裁决。而且民风淳朴，很少有纠缠不清的复杂案子。
蒙德法典中订立的条款也很简单，并不复杂。
如果被告想要为自己辩护，需要自己懂法律条文。
他也可以请其他懂法律的文化人为他辩护，例如炼金术士、教会学校的教师、骑士团的文书，他们都很乐意在工作之余赚点外快。
如果是穷人请不起助手，教会也会指派一名执事，给他普及法典条款。
秦瑞双目如电，手指哗啦啦翻动《蒙德法典》，仔细阅读这些粗糙的法律条文，试图自学成才。
渐渐的，他心中有了主意。
“沃尔冈！”秦瑞对那几个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员工挥手，“你们能去集体保释我吗？大概要交70摩拉的保释金。”
之所以不叫迪奥娜，是因为她还只是一个小孩，尚未成年。
沃尔冈等人很快就跑回联合社酒馆，凑齐了钱，去找教会恳求保释秦瑞。
此时审判已经处于僵持状态了，以罗尔夫为代表的劳伦斯家族，再度发起了进攻，但都是老调重弹，拿不出新的证据。
而秦瑞则有理有据地为自己辩护，辩称自己没有杀害舒伯特，一切都是巧合，一切都是污蔑。
他当时只是想去风起镇收购农作物做生意，因为不熟悉路，才误入了劳伦斯乡下庄园，谁让他们庄园地盘太大了呢。
审判长见实在没什么进展，答应了保释的请求。
这段时间秦瑞不能离开蒙德主城，而且拥有火系神之眼的骑士安柏，会一直跟着他，监视他活动。
到了下一次开庭，他必须出席。
等到下次开庭，劳伦斯家族必定找到了新的证据，到那时，就是真正决出胜负的时刻了。
秦瑞必须抓住这短短的几天时间，找到破局的策略。
随着审判长宣布休庭，几名骑士过来解开秦瑞的囚笼。安柏一手执弓，身后背着箭壶，已经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了。
罗尔夫·劳伦斯故意走过秦瑞身边，他脸色阴沉，低声道：“秦瑞，不要以为你侥幸逃过了，下一次开庭就判你死刑！劳伦斯家族有仇必报！有恩必偿。”
“我非常期待。”秦瑞针锋相对。
“哼！不知死活。”罗尔夫冷哼一声，领着神情愤恨的族人们离开了。
……
骑士团总部大殿，三层楼上，代理团长琴·古恩希尔德的办公室中。
“喝杯茶吧，这可是产自须弥的嫩茶，随着须弥禁止外人进出，喝一点少一点了。”
腰佩笼手长剑的琴团长，拎起青花瓷茶壶，将热乎乎的茶水倒入骨瓷茶杯中，用镊子夹入一块方糖。
再从冰雾壶中倒入些许新鲜冰牛奶，增加牛奶风味的同时，降低了茶水的温度。
她用小瓷勺轻轻搅拌，将托在碟子上的茶杯，递给身穿劲装的蓝灰短发女骑士——优菈·劳伦斯。
优菈坐在沙发中，腰背挺得笔直。她手捧茶杯，却满脸忧愁，丝毫没有喝茶的心思。
在审判即将开始的时候，琴团长把她叫进了办公室，然后将秦瑞是蒙德间谍的事告诉了她，不许她离开办公室一步。
这相当于是变相软禁了她，迫使她无法去审判庭上作证，难怪劳伦斯家族的人到处找不到她。
“包庇秦瑞这样的怪物，当真不违背骑士的守则吗？”优菈叹息道。
“你并没有在审判庭上撒谎，只是拒绝出席而已。”琴安慰她，“我知道你内心很纠结，但我们所做的一切，终究都是为了守护蒙德民众。-
“-现在，秦瑞还不能死，我们需要他提供情报。等到我们战胜坎瑞亚复国军，挫败了他们的阴谋，到那时，你再复仇也不迟。”
而罗尔夫·劳伦斯则信心满满，瞥了秦瑞一眼，露出玩味的笑意。
白发苍苍的审判长接过鉴定报告，细细读了一遍，轻轻颔首，朗声道：
“风神在上，秦瑞的冰系神之眼是真的。”
“什么？！”罗尔夫·劳伦斯瞪大了眼睛，“这不可能！”
“这是蔷薇魔女亲自鉴定的结果，没有什么不可能。”审判长将报告放在一边，“希望你能拿出更确凿的证据。”
“这……”罗尔夫简直不敢相信，他可以亲眼见过舒伯特把玩秦瑞的心脏，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
也许冰神赐给了他一枚真正的神之眼……罗尔夫咬牙切齿想到，凭什么？凭什么这种连人都不是的怪物能得到神之眼？！
他大声道：“愿风神倾听真言，‘浪花骑士’优菈·劳伦斯，将以圣名骑士的荣耀，和劳伦斯家族的名誉做担保，向风神起誓，她见过秦瑞的心脏在体外！秦瑞是一个坎瑞亚怪物！”
“请优菈·劳伦斯入席，向风神起誓。”审判长说道。
对风神起誓不是随便什么人两嘴一张就行的，而是非常隆重的仪式，必须在教会的主持下进行。
首先发誓人要有足够高贵的身份，其次需要发誓人沐浴之后，手捧风晶蝶，面对风神雕像，单膝下跪，诚心念出誓言。
如果发誓人说的是真话，风晶蝶将会停留在他/她的手上，轻轻振翼但不会离开。
如果发誓人说的是假话，风晶蝶会以最快的速度逃走。
此时，几名教会执事已经共同抬着一尊洁白的风神像，小心翼翼地摆在裁决广场中央。
另一名执事手中捧有一个玻璃笼，里面是一只翩翩起舞的美丽风晶蝶。
优菈·劳伦斯赌上了以圣名骑士的荣耀，和家族的名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起誓失败，她也没有脸在骑士团待下去了。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等待那位美丽高贵的女骑士来指证秦瑞。
一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六分钟过去了……
“请优菈·劳伦斯入席，对风神起誓。”审判长再次说了一遍。
但仍然无人回应。
罗尔夫忍不住了，他命令周围的人：“优菈在哪里？去把她叫过来！昨天说好了的，让她来指控秦瑞！她也答应了，今天怎么不出现，难道她不想给她叔父报仇了吗？”
劳伦斯家族的仆人们纷纷四散开来，去各处寻找优菈。
罗尔夫掏出丝帕，擦了擦额角的一滴冷汗，对审判长赔笑道：“抱歉，也许优菈被一些事情耽误了，她作为一名全心全意为蒙德效力的西风骑士，平常很忙。”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仆人们累的气喘吁吁，陆陆续续回来报告情况，带来的消息都是找不到优菈，罗尔夫的脸色一点点难看起来。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围观群众们都已经不耐烦了，散去了大半。
审判长也不想等了，他都去上了一次厕所了，优菈还没来。
他敲了敲槌子：“风神在上，优菈·劳伦斯逾期出席，视为放弃指控，不再具备法典效力。”
罗尔夫脸色铁青，拳头握得紧紧的，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优菈会不出现。
而劳伦斯家族的其他人，则开始担心优菈是不是出事了，遭遇了什么不测，有人已经去冒险家协会发布了寻人启事。
秦瑞坐在囚笼中闭目沉思，他也不知道优菈为什么会不出席，不管怎么样，现在暂时安全了。
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找到破局之策。
围观群众已经散去了大半，但还有不少人在坚持等待。
秦瑞目光一扫，瞥见了联合社酒馆的所有员工，除了温迪以外，他们居然都在这里。
迪奥娜、沃尔冈、格特、弗兰、海蒂……他们都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脸上写满了担忧。
秦瑞有些感动，他回想起听来的那些蒙德事迹，举手喊道：“我能要一本蒙德法典吗？”
“当然可以，你有权依据法典为自己辩护。”一名教会执事送来一本只有2个指节厚的法律书籍——《蒙德法典》。
秦瑞迫不及待地翻了起来，要现学现卖。
在蒙德，没有璃月那样广泛的律法咨询师职业，大家都相信风神注视之下教会的裁决。而且民风淳朴，很少有纠缠不清的复杂案子。
蒙德法典中订立的条款也很简单，并不复杂。
如果被告想要为自己辩护，需要自己懂法律条文。
他也可以请其他懂法律的文化人为他辩护，例如炼金术士、教会学校的教师、骑士团的文书，他们都很乐意在工作之余赚点外快。
如果是穷人请不起助手，教会也会指派一名执事，给他普及法典条款。
秦瑞双目如电，手指哗啦啦翻动《蒙德法典》，仔细阅读这些粗糙的法律条文，试图自学成才。
渐渐的，他心中有了主意。
“沃尔冈！”秦瑞对那几个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员工挥手，“你们能去集体保释我吗？大概要交70摩拉的保释金。”
之所以不叫迪奥娜，是因为她还只是一个小孩，尚未成年。
沃尔冈等人很快就跑回联合社酒馆，凑齐了钱，去找教会恳求保释秦瑞。
此时审判已经处于僵持状态了，以罗尔夫为代表的劳伦斯家族，再度发起了进攻，但都是老调重弹，拿不出新的证据。
而秦瑞则有理有据地为自己辩护，辩称自己没有杀害舒伯特，一切都是巧合，一切都是污蔑。
他当时只是想去风起镇收购农作物做生意，因为不熟悉路，才误入了劳伦斯乡下庄园，谁让他们庄园地盘太大了呢。
审判长见实在没什么进展，答应了保释的请求。
这段时间秦瑞不能离开蒙德主城，而且拥有火系神之眼的骑士安柏，会一直跟着他，监视他活动。
到了下一次开庭，他必须出席。
等到下次开庭，劳伦斯家族必定找到了新的证据，到那时，就是真正决出胜负的时刻了。
秦瑞必须抓住这短短的几天时间，找到破局的策略。
随着审判长宣布休庭，几名骑士过来解开秦瑞的囚笼。安柏一手执弓，身后背着箭壶，已经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了。
罗尔夫·劳伦斯故意走过秦瑞身边，他脸色阴沉，低声道：“秦瑞，不要以为你侥幸逃过了，下一次开庭就判你死刑！劳伦斯家族有仇必报！有恩必偿。”
“我非常期待。”秦瑞针锋相对。
“哼！不知死活。”罗尔夫冷哼一声，领着神情愤恨的族人们离开了。
……
骑士团总部大殿，三层楼上，代理团长琴·古恩希尔德的办公室中。
“喝杯茶吧，这可是产自须弥的嫩茶，随着须弥禁止外人进出，喝一点少一点了。”
腰佩笼手长剑的琴团长，拎起青花瓷茶壶，将热乎乎的茶水倒入骨瓷茶杯中，用镊子夹入一块方糖。
再从冰雾壶中倒入些许新鲜冰牛奶，增加牛奶风味的同时，降低了茶水的温度。
她用小瓷勺轻轻搅拌，将托在碟子上的茶杯，递给身穿劲装的蓝灰短发女骑士——优菈·劳伦斯。
优菈坐在沙发中，腰背挺得笔直。她手捧茶杯，却满脸忧愁，丝毫没有喝茶的心思。
在审判即将开始的时候，琴团长把她叫进了办公室，然后将秦瑞是蒙德间谍的事告诉了她，不许她离开办公室一步。
这相当于是变相软禁了她，迫使她无法去审判庭上作证，难怪劳伦斯家族的人到处找不到她。
“包庇秦瑞这样的怪物，当真不违背骑士的守则吗？”优菈叹息道。
“你并没有在审判庭上撒谎，只是拒绝出席而已。”琴安慰她，“我知道你内心很纠结，但我们所做的一切，终究都是为了守护蒙德民众。-
“-现在，秦瑞还不能死，我们需要他提供情报。等到我们战胜坎瑞亚复国军，挫败了他们的阴谋，到那时，你再复仇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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