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宁蝶的遭遇
其实在外人面前，梅灵一直是个古灵精怪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阴狠毒辣的形象，不过这些在面对吴晨和南宫素的时候，自然没有了。
吴晨两世为人，智商高绝，只是醉心科研显得有些不善交际，不过这也是他不太在乎那些勾心斗角，真要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他精着呢。
南宫素更不用多说，鬼谷门人，心智近妖，说治国之才一点都不过分。
梅灵在这俩人精面前，像个乖宝宝似的。
“对了将军，今日赵刚又让人送来了您之前说的那种玻璃。”阿兰突然想起这件事。
吴晨之前确实让赵刚试着打磨玻璃镜片，已经往府里送过几次了，但是吴晨都不满意。
“拿过来我看看。”吴晨说道。
不一会，阿兰就端来一个木盒子。
吴晨打开，熟练地拿起里面的玻璃镜片，双手一个个换着组合在一起，用眼睛观看。
“嗯？这次送来的还不错，可以凑合用了！赏些钱财给他们，告诉他们继续努力，争取做出更好的。”吴晨惊喜道。
“好的。”阿兰乖巧地回应。
“阿月…姑娘怎么好几天没来一起吃饭了？”小丁突然问。
他本想说阿月姐姐，转念一想，阿月叫南宫素姐姐，南宫素和吴晨平辈，自己又是吴晨徒弟，叫阿月姐姐好像不太合适，遂改口叫阿月姑娘。
吴晨笑着说道：“天枢院现在称得上是日理万机，横山五友虽然有了新的身份和工作，但是山海府随时能让他们再变成通缉犯，更别说还有梅灵在府中，所以这些日子也是非常卖力，影卫已经发展了不少眼线在各地，重要消息不断传到阿月那边，虽然有家奴帮忙，她也是忙得很。”
“将军放心，我们横山五友分得清孰轻孰重，将军待我们不薄，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尽心尽力！”梅灵说道。
南宫素却笑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必要手段还是要有啊。”
“师父说得是！”梅灵何尝不懂这些道理，只是下意识地想帮其他人说点好话。
酒足饭饱，吴晨带着小丁来到实验室，大概测算了一下距离，做了个能伸缩的套筒，把镜片按顺序放好，再用猪皮胶做了简单的防水防潮，这个世界第一个望远镜就此诞生。
当天夜里，吴晨和南宫素跑到了屋顶上，教她用望远镜，教她调焦距。
“太神奇了！”南宫素拿着望远镜像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你看月亮上，是不是有一个个圆形的小圈圈？”吴晨躺在南宫素旁边问。
“真的唉，那是什么？”南宫素好奇道。
“其实那些都是一座座大山，只不过离我们太远了。”吴晨解释到，“大概有八十多万里。”
“八十万里…我的天啊…”南宫素惊奇道。
“其实月亮是广袤太空中距离我们最近的星球了，光只需要一秒多，像这样…这么一会就可以从我们这里到月亮上。”吴晨也越来越喜欢与南宫素说这些。
“光有那么快啊…那不是比声音快多了！”南宫素大吃一惊。
之前吴晨已经用火枪给南宫素掩饰过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速度了。
南宫素略一思索，恍然道：“怪不得雷雨天，都是先看到闪电，再听到雷声。”
这次轮到吴晨惊叹：“南宫啊，你要是在我那个世界，说不定比我还厉害！”
南宫素开心道：“真的吗…嘿嘿！”
第二天早上两人顶着黑眼圈在厨房无精打采地吃饭…
之后吴晨按例巡视了一圈重要的地方，比如玻璃厂，兵工厂，火药厂。
外人眼中，火药厂是最神秘的，从建立之初，便无论黑白都是重兵把守，这些重兵，无一例外都是身份清白，祖上三代都被查了个遍。一切物资运送都要经过严格地检查，而且火药厂中的工人活动范围严格被限制在工厂和新建的工人宿舍之间。
最后吴晨来到牛尾山。
他已经好久没来过牛尾山了，此时的香皂工厂比以前整整大了几倍，院中满是晾晒的香皂。
“大概情况就是这些了。”宁蝶汇报完了香皂厂的情况，仍然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
“很不错，香皂厂没有问题，不过，我觉得你有问题。”吴晨盯着宁蝶说道。
“将军说笑了，宁蝶一介女流，承蒙将军抬爱将我从牙房买了出来，我万万不敢对将军有二心！”宁蝶躬身朝吴晨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有心事瞒着我。”吴晨继续道。
此刻宁蝶纤弱的身体微微一颤，继续躬着身子道：“将军多心了，宁蝶很好。”
可是这宁蝶细微的反应全被吴晨看在眼里，吴晨等了一会说道：“起来吧。”
宁蝶慢慢抬起身子，低着头不敢与吴晨对视。
吴晨站了起来，冷声道：“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愿下属有事瞒着我，你如今已不是奴籍，那我们便一拍两散吧。”
说罢便朝屋外走去。
宁蝶此刻却是脸涨得通红，紧咬嘴唇。
吴晨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身后噗通一声，回头一看，却是宁蝶跪在地上。
“将军恕罪，宁蝶的确有事瞒着将军！”宁蝶此刻已经没有了那种骄傲，跪在地上眼中泪水打转。
吴晨见此，回到屋内坐下。
宁蝶跪着朝吴晨开始娓娓道来。
原来宁家是汴州一个中等家族，家中一儿一女，小女宁蝶自幼读书，聪明机敏，尤善治理之道，深得先生喜爱，自然而然身上便带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哪知后来被汴州刺史的儿子房涛碰到，便对宁蝶念念不忘，多次示爱未果，恼羞成怒，某日带府兵围住宁家，以窝藏罪犯为名叫开了门，进屋便想将宁蝶带走，宁蝶呼救中其家人哪还不明白房涛的目的，宁蝶兄长反抗中刺伤了房涛，府兵将其打了半死，又将宁蝶父母兄长全都扔进了大牢，宁蝶也被房涛带走。
之后房涛玩够了，教坊司又不收破身之人，便托人将其远卖到了幽州牙房，碰巧被牙商带到了渝关城，被山海府买下。
宁蝶多次想过寻死，每次想到牢里的家人便没了勇气，不过此后也变得心如死灰，面无表情。
吴晨听完也不禁“嘶”地一声，虽然他也知道仗势欺人在封建时代很普遍，但是像这么光明正大地进门强抢民女，他还是感觉有点离谱。
吴晨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宁蝶，也明白了为何她一直不愿说出自己的心事，遭人玷污失了贞洁，虽然错不在她，但是在这个男尊女卑年代确实难以启齿。
吴晨扶起宁蝶，歉意道：“抱歉。”
宁蝶摇了摇头：“将军不必介怀，换作是奴婢也不会对这样的下人放心，只求将军不要赶奴婢走！”
说着又要跪下。
吴晨赶紧托住她，说道：“其实我今日来找你，本意也是想让你去做别的事，不过你放心，并不是赶你走，而且我可以给你一个找到家人消息甚至可以报仇的机会。还有，你已经不是奴籍了，别总是下人下人地称呼自己。”
宁蝶抬起头，一贯平静的眼神此时多了一丝光彩，但是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将军好意，我知道将军是个好人，之前不愿说，也是怕给将军添麻烦，那汴州刺史的堂兄是朝廷大员，还是不要招惹他们了。至于将军给我安排别的事做，只要不赶我走就行。”
吴晨却轻笑一声道：“朝廷大员，呵呵，这些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你找个靠谱的人接替你在香皂厂的工作，然后明天去府上找我。”
吴晨看来，宁蝶此人确实在管理上有些本事，偌大一个香皂厂，又都是女工，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却在宁蝶管理下井井有条没有出过任何乱子，就这还是宁蝶心如死灰的情况下，足以见其能力。
出了香皂厂，跟驻守的老兵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对宁蝶放行，并且要派人护送，吴晨便回府了。
此刻京城中，某间昏暗的密室中。
“刘大人，我知道你对山海军的火器很感兴趣，其实我也很感兴趣，不过我们应以大事为重。”
“国丈放心，在下知道轻重缓急，今年东牧必然会大举进攻渝关城，吴晨我暂时不会动，而且暗中已经通过曙光商会给他送去了不少银子，我相信这小子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毕竟这江山都是您的，在下也略尽绵薄之力！”
“这件事做得很好，你放心，等渝关城战事结束，我赵家大事若是成了，刘大人算是头功。”
“国丈说笑了，令媛将李卓迷得神魂颠倒，如今国丈独揽大权，又有众多北党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没有那么简单，尤其是东宫的那位太师，年仅三十三岁便做到太子太师，你觉得能是什么简单角色？”
“那人确实难缠，也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其博学多才足智多谋又武功高强，几乎让太子对其言听计从，我等要成事，此人是一大隐患。”
“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只要我们大事一成，再把吴晨除去，山海军收为己用，那凌元青便是再有本事，也得认命！”
“国丈大人英明！那火器虽说是奇技淫巧，倒也确实厉害，收为己用再好不过，吴晨此子的确留不得，他活着，对我们是一大威胁。”
“这一切都得等东牧战事结束，目前还是先积蓄力量，顺便先给吴晨那小子点甜头。还有，告诉木雨星，事情照办，但是不可伤及吴晨性命。”
吴晨两世为人，智商高绝，只是醉心科研显得有些不善交际，不过这也是他不太在乎那些勾心斗角，真要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他精着呢。
南宫素更不用多说，鬼谷门人，心智近妖，说治国之才一点都不过分。
梅灵在这俩人精面前，像个乖宝宝似的。
“对了将军，今日赵刚又让人送来了您之前说的那种玻璃。”阿兰突然想起这件事。
吴晨之前确实让赵刚试着打磨玻璃镜片，已经往府里送过几次了，但是吴晨都不满意。
“拿过来我看看。”吴晨说道。
不一会，阿兰就端来一个木盒子。
吴晨打开，熟练地拿起里面的玻璃镜片，双手一个个换着组合在一起，用眼睛观看。
“嗯？这次送来的还不错，可以凑合用了！赏些钱财给他们，告诉他们继续努力，争取做出更好的。”吴晨惊喜道。
“好的。”阿兰乖巧地回应。
“阿月…姑娘怎么好几天没来一起吃饭了？”小丁突然问。
他本想说阿月姐姐，转念一想，阿月叫南宫素姐姐，南宫素和吴晨平辈，自己又是吴晨徒弟，叫阿月姐姐好像不太合适，遂改口叫阿月姑娘。
吴晨笑着说道：“天枢院现在称得上是日理万机，横山五友虽然有了新的身份和工作，但是山海府随时能让他们再变成通缉犯，更别说还有梅灵在府中，所以这些日子也是非常卖力，影卫已经发展了不少眼线在各地，重要消息不断传到阿月那边，虽然有家奴帮忙，她也是忙得很。”
“将军放心，我们横山五友分得清孰轻孰重，将军待我们不薄，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尽心尽力！”梅灵说道。
南宫素却笑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必要手段还是要有啊。”
“师父说得是！”梅灵何尝不懂这些道理，只是下意识地想帮其他人说点好话。
酒足饭饱，吴晨带着小丁来到实验室，大概测算了一下距离，做了个能伸缩的套筒，把镜片按顺序放好，再用猪皮胶做了简单的防水防潮，这个世界第一个望远镜就此诞生。
当天夜里，吴晨和南宫素跑到了屋顶上，教她用望远镜，教她调焦距。
“太神奇了！”南宫素拿着望远镜像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你看月亮上，是不是有一个个圆形的小圈圈？”吴晨躺在南宫素旁边问。
“真的唉，那是什么？”南宫素好奇道。
“其实那些都是一座座大山，只不过离我们太远了。”吴晨解释到，“大概有八十多万里。”
“八十万里…我的天啊…”南宫素惊奇道。
“其实月亮是广袤太空中距离我们最近的星球了，光只需要一秒多，像这样…这么一会就可以从我们这里到月亮上。”吴晨也越来越喜欢与南宫素说这些。
“光有那么快啊…那不是比声音快多了！”南宫素大吃一惊。
之前吴晨已经用火枪给南宫素掩饰过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速度了。
南宫素略一思索，恍然道：“怪不得雷雨天，都是先看到闪电，再听到雷声。”
这次轮到吴晨惊叹：“南宫啊，你要是在我那个世界，说不定比我还厉害！”
南宫素开心道：“真的吗…嘿嘿！”
第二天早上两人顶着黑眼圈在厨房无精打采地吃饭…
之后吴晨按例巡视了一圈重要的地方，比如玻璃厂，兵工厂，火药厂。
外人眼中，火药厂是最神秘的，从建立之初，便无论黑白都是重兵把守，这些重兵，无一例外都是身份清白，祖上三代都被查了个遍。一切物资运送都要经过严格地检查，而且火药厂中的工人活动范围严格被限制在工厂和新建的工人宿舍之间。
最后吴晨来到牛尾山。
他已经好久没来过牛尾山了，此时的香皂工厂比以前整整大了几倍，院中满是晾晒的香皂。
“大概情况就是这些了。”宁蝶汇报完了香皂厂的情况，仍然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
“很不错，香皂厂没有问题，不过，我觉得你有问题。”吴晨盯着宁蝶说道。
“将军说笑了，宁蝶一介女流，承蒙将军抬爱将我从牙房买了出来，我万万不敢对将军有二心！”宁蝶躬身朝吴晨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有心事瞒着我。”吴晨继续道。
此刻宁蝶纤弱的身体微微一颤，继续躬着身子道：“将军多心了，宁蝶很好。”
可是这宁蝶细微的反应全被吴晨看在眼里，吴晨等了一会说道：“起来吧。”
宁蝶慢慢抬起身子，低着头不敢与吴晨对视。
吴晨站了起来，冷声道：“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愿下属有事瞒着我，你如今已不是奴籍，那我们便一拍两散吧。”
说罢便朝屋外走去。
宁蝶此刻却是脸涨得通红，紧咬嘴唇。
吴晨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身后噗通一声，回头一看，却是宁蝶跪在地上。
“将军恕罪，宁蝶的确有事瞒着将军！”宁蝶此刻已经没有了那种骄傲，跪在地上眼中泪水打转。
吴晨见此，回到屋内坐下。
宁蝶跪着朝吴晨开始娓娓道来。
原来宁家是汴州一个中等家族，家中一儿一女，小女宁蝶自幼读书，聪明机敏，尤善治理之道，深得先生喜爱，自然而然身上便带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哪知后来被汴州刺史的儿子房涛碰到，便对宁蝶念念不忘，多次示爱未果，恼羞成怒，某日带府兵围住宁家，以窝藏罪犯为名叫开了门，进屋便想将宁蝶带走，宁蝶呼救中其家人哪还不明白房涛的目的，宁蝶兄长反抗中刺伤了房涛，府兵将其打了半死，又将宁蝶父母兄长全都扔进了大牢，宁蝶也被房涛带走。
之后房涛玩够了，教坊司又不收破身之人，便托人将其远卖到了幽州牙房，碰巧被牙商带到了渝关城，被山海府买下。
宁蝶多次想过寻死，每次想到牢里的家人便没了勇气，不过此后也变得心如死灰，面无表情。
吴晨听完也不禁“嘶”地一声，虽然他也知道仗势欺人在封建时代很普遍，但是像这么光明正大地进门强抢民女，他还是感觉有点离谱。
吴晨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宁蝶，也明白了为何她一直不愿说出自己的心事，遭人玷污失了贞洁，虽然错不在她，但是在这个男尊女卑年代确实难以启齿。
吴晨扶起宁蝶，歉意道：“抱歉。”
宁蝶摇了摇头：“将军不必介怀，换作是奴婢也不会对这样的下人放心，只求将军不要赶奴婢走！”
说着又要跪下。
吴晨赶紧托住她，说道：“其实我今日来找你，本意也是想让你去做别的事，不过你放心，并不是赶你走，而且我可以给你一个找到家人消息甚至可以报仇的机会。还有，你已经不是奴籍了，别总是下人下人地称呼自己。”
宁蝶抬起头，一贯平静的眼神此时多了一丝光彩，但是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将军好意，我知道将军是个好人，之前不愿说，也是怕给将军添麻烦，那汴州刺史的堂兄是朝廷大员，还是不要招惹他们了。至于将军给我安排别的事做，只要不赶我走就行。”
吴晨却轻笑一声道：“朝廷大员，呵呵，这些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你找个靠谱的人接替你在香皂厂的工作，然后明天去府上找我。”
吴晨看来，宁蝶此人确实在管理上有些本事，偌大一个香皂厂，又都是女工，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却在宁蝶管理下井井有条没有出过任何乱子，就这还是宁蝶心如死灰的情况下，足以见其能力。
出了香皂厂，跟驻守的老兵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对宁蝶放行，并且要派人护送，吴晨便回府了。
此刻京城中，某间昏暗的密室中。
“刘大人，我知道你对山海军的火器很感兴趣，其实我也很感兴趣，不过我们应以大事为重。”
“国丈放心，在下知道轻重缓急，今年东牧必然会大举进攻渝关城，吴晨我暂时不会动，而且暗中已经通过曙光商会给他送去了不少银子，我相信这小子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毕竟这江山都是您的，在下也略尽绵薄之力！”
“这件事做得很好，你放心，等渝关城战事结束，我赵家大事若是成了，刘大人算是头功。”
“国丈说笑了，令媛将李卓迷得神魂颠倒，如今国丈独揽大权，又有众多北党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没有那么简单，尤其是东宫的那位太师，年仅三十三岁便做到太子太师，你觉得能是什么简单角色？”
“那人确实难缠，也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其博学多才足智多谋又武功高强，几乎让太子对其言听计从，我等要成事，此人是一大隐患。”
“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只要我们大事一成，再把吴晨除去，山海军收为己用，那凌元青便是再有本事，也得认命！”
“国丈大人英明！那火器虽说是奇技淫巧，倒也确实厉害，收为己用再好不过，吴晨此子的确留不得，他活着，对我们是一大威胁。”
“这一切都得等东牧战事结束，目前还是先积蓄力量，顺便先给吴晨那小子点甜头。还有，告诉木雨星，事情照办，但是不可伤及吴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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