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偏心，被逼嫁人
有了顾红叶的救治，道路很快就通了。
可饶是如此，到了相府也已是日薄西山了。
一下马车，顾红叶便看到了站在门口被众星捧月的外室秀娘。
饶是她是个美人，岁月也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刻痕，大抵是本就出身风尘的缘故，这使得年长的她多了几分老鸨子味儿。
“红叶回来了，这些年，我真的无时无刻的不在想你呢。”秀娘说着，伸手拉住了顾红叶的手，亲昵的就好像当初不是她把人赶出府似的。
顾红叶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从秀娘手中抽出，客客气气的说道：“是啊，这些年我也不无时无刻的记挂着姨娘的头风病呢，我听说好多得这种病的人都无缘无故的暴毙而亡了，姨娘你也要当心啊。”
“顾红叶，你什么意思！你诅咒我娘！还有，我娘是爹明媒正娶的当家主母，你说话客气点！”
秀娘还没开口，她的女儿顾怜儿先说话了。
看到顾怜儿的那一刻，顾红叶笑了。
“你笑什么！”顾怜儿恶狠狠的说道。
“我只是笑你的眼睛，单眼皮，很漂亮。”顾红叶这话是对顾怜儿说的，眼睛却落在了秀娘身上。
秀娘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传神的很，双眼皮大眼睛，年轻的时候她那个渣爹就是跌进了那一汪他自以为是清泉的眼睛里。
而她的渣爹，相貌堂堂，也是双眼皮，偏偏他们孩子的眼睛是单眼皮。
这怎么可能呢？
虽然她没有学过生物遗传，但初中的生物课她还是上了的。
这个顾怜儿，十有八九不是顾相的孩子。
因此，她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秀娘，说到眼睛的时候，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是自然，我这眼睛是独一无二的，你是羡慕不来的！”顾怜儿浑然不觉，洋洋得意的模样让顾红叶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反倒是秀娘反应了过来，当即呵斥了自己的女儿，随后跟顾红叶道歉：“红叶，你妹妹她被惯怀了，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姨娘说笑了，我娘可没给我多生一个妹妹。”说完，顾红叶抬脚进了相府。
“阿娘！您怎么这般惯着她，明明是养在乡下的野丫头，现在都要骑在咱们头上了！”顾怜儿看着顾红叶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怜儿，你跟她较什么劲？现在咱们先让着她，等她代替你嫁给四皇子做妾后，咱们有的是办法折腾她。”秀娘拉着自己的爱女的手，安慰道：“等年底，你弟弟从边关回来，到时候别说是四皇子不敢动你了，就连陛下也得给你三分薄面。”
顾怜儿虽然不甘心，但阿娘都这么说了，便只得点头认下。
顾红叶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之前住的院子。
这院子她离开的时候破败的很，如今回来，倒是被修整的过分华丽了。
“姑娘，咱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吗？”忍冬一脸欢喜，她还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院子。
“是暂住。”顾红叶纠正了忍冬的话，“不过未来，我们会住比这更好的院子。”
简单收拾了东西后，她便和忍冬歇下来。
第二日一早，顾红叶给了忍冬一些银钱和治疗风寒的草药，让她在府上打点一下。
不求这些人对她们恭恭敬敬，只要不刻意为难便好。
忍冬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姑娘，奴婢一定给您办好。”
顾红叶点了点头，她还是很放心忍冬的，这丫头胆大心思，这些年也帮了她不少忙。
送走忍冬，府里的下人来报，说是丞相大人让她去前厅用早膳。
顾红叶点了点头，跟着下人去了前厅。
彼时，顾相一家都已经坐好了，最末空出的位置便是给她的。
顾怜儿用那那双小眼睛恶狠狠的瞪了顾红叶一眼，秀娘则朝“友善”的笑了笑。
顾相比她记忆里老了不少，两鬓斑白，眉淡稀疏，脸色发黄，头发松散，一看就是纵情声色过度，身体亏空。
真是个老色鬼，年纪这么大了还没有节制！
落座后，顾相假惺惺的询问道：“红叶，该说的信上都已经说了，你……你没什么怨言吧。”
“我有啊，爹，家里不是只我一个女儿，为什么非要让我给四皇子当妾？”顾红叶反问。
顾相微微一愣，有些诧异的看向身侧的秀娘，他记得秀娘同他讲过，红叶在庄上唯唯诺诺，是个乖顺的好孩子，怎么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啊！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相府嫡女，怎么能嫁给四皇子做妾！”顾怜儿放下筷子，一脸恼火。
“你个孽障！住口！”顾相呵斥了顾怜儿一句，随即看向顾红叶，笑道：“你是长姐，你若是不嫁人，怜儿如何嫁人？红叶，这亲事是四皇子指名道姓要的，为父也是没有办法。”
“上门求的？还指名道姓！”顾红叶挑眉，她在外面自报家门的时候，外头的人可不知道顾家还有一个顾红叶。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陡然一凉：“爹，该不会是顾怜儿惹了四皇子的眼，您拉我出去顶包吧。”
一句话，满座寂然。
顾红叶撂下手里的筷子，冷笑道：“我当你这做爹的怎么突然想起了庄子上还有一个我，原来搁这儿等着我呢？”
话已经说开了，顾相也就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了。
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冷声道：“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瞒着你了，这些日子你在家老老实实呆着，等着吉时一到替你妹妹过去，若是你敢跑，我饶不了你。”
顾红叶闻言，轻笑道：“放心吧爹，我不会跑的，只是这个亲，我注定成不了。”
语毕，顾红叶抬手掀翻了桌子，转身离开了花厅。
既然她吃不了饭，那大家都不要吃了！
回到院子，顾红叶看到了哭成泪人的忍冬。
她有些担心的上前询问：“忍冬，你这是怎么了？”
“姑娘，您……您也太惨了！”忍冬哭得更大声了，“明明是那个顾怜儿出言不逊惹恼了四皇子，为什么到头来是你去顶罪！”
可饶是如此，到了相府也已是日薄西山了。
一下马车，顾红叶便看到了站在门口被众星捧月的外室秀娘。
饶是她是个美人，岁月也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刻痕，大抵是本就出身风尘的缘故，这使得年长的她多了几分老鸨子味儿。
“红叶回来了，这些年，我真的无时无刻的不在想你呢。”秀娘说着，伸手拉住了顾红叶的手，亲昵的就好像当初不是她把人赶出府似的。
顾红叶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从秀娘手中抽出，客客气气的说道：“是啊，这些年我也不无时无刻的记挂着姨娘的头风病呢，我听说好多得这种病的人都无缘无故的暴毙而亡了，姨娘你也要当心啊。”
“顾红叶，你什么意思！你诅咒我娘！还有，我娘是爹明媒正娶的当家主母，你说话客气点！”
秀娘还没开口，她的女儿顾怜儿先说话了。
看到顾怜儿的那一刻，顾红叶笑了。
“你笑什么！”顾怜儿恶狠狠的说道。
“我只是笑你的眼睛，单眼皮，很漂亮。”顾红叶这话是对顾怜儿说的，眼睛却落在了秀娘身上。
秀娘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传神的很，双眼皮大眼睛，年轻的时候她那个渣爹就是跌进了那一汪他自以为是清泉的眼睛里。
而她的渣爹，相貌堂堂，也是双眼皮，偏偏他们孩子的眼睛是单眼皮。
这怎么可能呢？
虽然她没有学过生物遗传，但初中的生物课她还是上了的。
这个顾怜儿，十有八九不是顾相的孩子。
因此，她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秀娘，说到眼睛的时候，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是自然，我这眼睛是独一无二的，你是羡慕不来的！”顾怜儿浑然不觉，洋洋得意的模样让顾红叶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反倒是秀娘反应了过来，当即呵斥了自己的女儿，随后跟顾红叶道歉：“红叶，你妹妹她被惯怀了，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姨娘说笑了，我娘可没给我多生一个妹妹。”说完，顾红叶抬脚进了相府。
“阿娘！您怎么这般惯着她，明明是养在乡下的野丫头，现在都要骑在咱们头上了！”顾怜儿看着顾红叶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怜儿，你跟她较什么劲？现在咱们先让着她，等她代替你嫁给四皇子做妾后，咱们有的是办法折腾她。”秀娘拉着自己的爱女的手，安慰道：“等年底，你弟弟从边关回来，到时候别说是四皇子不敢动你了，就连陛下也得给你三分薄面。”
顾怜儿虽然不甘心，但阿娘都这么说了，便只得点头认下。
顾红叶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之前住的院子。
这院子她离开的时候破败的很，如今回来，倒是被修整的过分华丽了。
“姑娘，咱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吗？”忍冬一脸欢喜，她还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院子。
“是暂住。”顾红叶纠正了忍冬的话，“不过未来，我们会住比这更好的院子。”
简单收拾了东西后，她便和忍冬歇下来。
第二日一早，顾红叶给了忍冬一些银钱和治疗风寒的草药，让她在府上打点一下。
不求这些人对她们恭恭敬敬，只要不刻意为难便好。
忍冬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姑娘，奴婢一定给您办好。”
顾红叶点了点头，她还是很放心忍冬的，这丫头胆大心思，这些年也帮了她不少忙。
送走忍冬，府里的下人来报，说是丞相大人让她去前厅用早膳。
顾红叶点了点头，跟着下人去了前厅。
彼时，顾相一家都已经坐好了，最末空出的位置便是给她的。
顾怜儿用那那双小眼睛恶狠狠的瞪了顾红叶一眼，秀娘则朝“友善”的笑了笑。
顾相比她记忆里老了不少，两鬓斑白，眉淡稀疏，脸色发黄，头发松散，一看就是纵情声色过度，身体亏空。
真是个老色鬼，年纪这么大了还没有节制！
落座后，顾相假惺惺的询问道：“红叶，该说的信上都已经说了，你……你没什么怨言吧。”
“我有啊，爹，家里不是只我一个女儿，为什么非要让我给四皇子当妾？”顾红叶反问。
顾相微微一愣，有些诧异的看向身侧的秀娘，他记得秀娘同他讲过，红叶在庄上唯唯诺诺，是个乖顺的好孩子，怎么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啊！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相府嫡女，怎么能嫁给四皇子做妾！”顾怜儿放下筷子，一脸恼火。
“你个孽障！住口！”顾相呵斥了顾怜儿一句，随即看向顾红叶，笑道：“你是长姐，你若是不嫁人，怜儿如何嫁人？红叶，这亲事是四皇子指名道姓要的，为父也是没有办法。”
“上门求的？还指名道姓！”顾红叶挑眉，她在外面自报家门的时候，外头的人可不知道顾家还有一个顾红叶。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陡然一凉：“爹，该不会是顾怜儿惹了四皇子的眼，您拉我出去顶包吧。”
一句话，满座寂然。
顾红叶撂下手里的筷子，冷笑道：“我当你这做爹的怎么突然想起了庄子上还有一个我，原来搁这儿等着我呢？”
话已经说开了，顾相也就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了。
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冷声道：“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瞒着你了，这些日子你在家老老实实呆着，等着吉时一到替你妹妹过去，若是你敢跑，我饶不了你。”
顾红叶闻言，轻笑道：“放心吧爹，我不会跑的，只是这个亲，我注定成不了。”
语毕，顾红叶抬手掀翻了桌子，转身离开了花厅。
既然她吃不了饭，那大家都不要吃了！
回到院子，顾红叶看到了哭成泪人的忍冬。
她有些担心的上前询问：“忍冬，你这是怎么了？”
“姑娘，您……您也太惨了！”忍冬哭得更大声了，“明明是那个顾怜儿出言不逊惹恼了四皇子，为什么到头来是你去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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