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入职翠红楼二

    不过在去翠红楼之前，施十一还是要做一些准备的，他问严头，上次咱们喝的酒我看还是米酒啊，不是很烈啊，不过我在三蟒寨见过那种很烈的酒，咱们这里没有嘛。“傻小子，那种烈酒咱们怎么喝得起，贵的很，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喝的”“咱们可以自己酿啊，怕浪费粮食咱们可以不用五谷啊”。你小子会！！！严头很吃惊的看着施十一，这可是皇宫不传秘方啊，负责的是太监，干活的都是犯人，据说进了酿酒作坊干活的就没有活着出来的。“这也是挣钱的好方法啊，不过这比卖私盐还危险，卖私盐的活不少人干，这个活可全是朝廷掌控，咱先酿点，回头再找路子去卖，大不了卖到敌国去，特别是北面的，那里冷，估计需求量不少，而且走私这东西不能算通敌吧，这还能削弱对面呢”。

    “你小子又在瞎做梦了，你先整出点来我看看，不过这事情必须保密，不能让人传出去，这事大了去了”“我先酿点有用，回头就说是从南边走私过来的，别把咱们会造酒泄露出去就行”。等施十一真正开始蒸馏酒的时候，原材料好说，就用严头他们喝的现成的高粱酒来蒸就行，可是什么工具也缺，蒸酒的锅不合适，那个简单，拿竹子做个蒸笼也能用，这个冷凝管就烦人了，塑料的肯定没有，铁的吧，那管子厚的和火箭筒差不过，竹子的吧，热传导又太差了，最后酒是蒸出来了，可惜挥发浪费的太多了。当严头喝了一口正儿八经的高粱酒后，发现味道很好，而且没有以前喝过的那么上头，施十一没法解释因为蒸馏出来的酒一开始的里面甲醇含量较高，喝了会中毒，所以后世大名鼎鼎的酒叫二锅头，就是把第一次蒸出来的酒开头的倒掉，然后再蒸出来的。后世元朝那么多皇帝喝酒喝死了，估计就是因为那时候蒸馏酒的技术不成熟，甲醇中毒慢慢死了的。

    酿酒是个消耗时间的活，施十一一边酿着酒，一边和和严头在东边的山地丘陵之间勘察，发现这年头，老百姓是真的苦啊，这里粮食产量不高，离海虽然近，但这个年代他海鲜不值钱啊，而且受造船技术的限制，海运也基本没有，有点在海里的船也都是沿着海岸线走，根本不敢进去。不过这里远离朝廷中枢，特别是半岛东面这些地方，虽然是朝廷管着，也收税安民，但是因为乾朝重税重赋，百姓生活的水深火热，再加上此地崇尚武艺、民风彪悍，致使烽烟四起、山寨林立，朝廷也要和大户人家合作才能发挥作用，但是这竟然成了一种奇怪的和谐，不牵扯到核心利益互不干涉，也算相得益彰了。

    这期间施十一和严头交流了好多，严头本来也是一个练就一身本领，卖给帝王家的有志少年，只是家庭的突变改变了他的人生，流浪这些年也让他了解了底层的辛酸，对朝廷是没啥忠诚度了，不过让他造反，目前还不是很有想法，不过在有限的能力里行侠仗义、济世安民他是非常愿意的，对施十一来说这很好，先发展，天下早晚会乱的。

    除了酿酒和溜达，这段时间施十一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教学和写书了，面对一群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施十一化身小学老师，以填鸭的方式在给他们灌输知识，重点放在数学、自然和思想品德上，在给大家启蒙的基础上，也灌输一些人人平等、民族荣誉、事在人为之类的思想，希望这些孩子能生长与原先不一样的枝叶。至于写书，就是把自己觉着有用的东西写了下来，自己上学学的、当兵时学的、工作后学的，还有前世自己乱七八糟看的东西，还有自己下步的打算和要搞的建设，觉着有用还能记住的都写了出来，然后让会用毛笔的人抄下来，虽然抄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写的是啥。主要是现在没有钱，只能先落到纸上。

    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施十一酿出了不少高度的白酒，以北方农作物为主，还有一些果酒，再拿当地的低度好酒一兑，严头给予了极高的评价。施十一又专门收集了一些甲醇，用他们调了一些酒出来，稍微尝了点，还挺好喝，无语了。让严头把这些酒让人专门看好，严禁泄露，严禁偷喝，并专门交代严头，除非特殊情况，不然不准喝，特别是那些做了标记的酒，更是不能喝，会死人的，然后施十一就踏上了翠红楼之旅。

    严头说怕施十一在翠红楼受欺负，亲自送她来当小厮，说要交代一下，然后发现严头和翠红楼的刘妈好像特别熟，而且是那种超出友谊的熟。刘妈扭着她硕大的屁股，还没听严头说完话，就安排了一个貌似部门经理的人把我带了下去，自己号称要和严头好好探讨下棍法，看来严头果真有过人之处啊。

    两世为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是挺激动的，不过这个翠红楼的结构到是挺简单的，前面一个三层的木质小楼，有大厅有小间，和自己在影视剧中看的差不多，就是没那么的华丽，再加上是上午，没啥客人，冷冷清清的显得还有点朴素。后院有几个包房，条件也就那样，还不如后世KTV里的奢华，两边有一些厢房，姑娘们住一边，护院、小厮、厨子什么的住一边，简单明了。

    第二天送走眼圈发黑、印堂发暗的严头后，施十一在翠红楼的职业生涯开始了。干一行爱一行，既然来到翠红楼，咱也要争取给翠红楼做做贡献。翠红楼在这个壶州城属于垄断行业，只此一家、绝无同行，里面莺莺燕燕在看惯了后世刀工美女的施十一眼里也就那么回事，不过感觉技能强一些，真正的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啊，只能说是高矮胖瘦各不同、十八般武艺样样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