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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逍遥派掌门

    〔主线:初出茅庐(已完成)〕

    〔奖励:500*积分〕

    〔支线:珍珑棋局(已完成)〕

    〔奖励:1000*积分〕

    不仅支线完成,主线也是完成了第一阶段。

    王闫欣然转身离开石室到了屋外

    此时木屋外已是一片混乱,旷地上燃着大火,周围更是横七竖八倒伏着许多参天松树。

    原本其乐融融的众多高手却是夹着火墙分成两列。

    其中玄难等少林僧,以及康广陵、薛慕华等一干人以聪辩先生为首站在右侧。

    星宿老怪丁春秋则站于左首,他身后站着铁头人游坦之和星宿派群弟子。

    慕容复、王语嫣、段誉、鸠摩智、段延庆、南海鳄神等则是都站在远处观战。

    场中苏星河和丁春秋二人正在催运掌力,推动火墙向对方烧去。

    眼见火柱斜偏向右,显然是丁春秋占了上风。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对峙的二人身上,竟是连王闫从木屋中出来都没有察觉。

    眼见着火墙不住伸缩颤动,如一条大蟒张口吐舌咬向苏星河,王闫疾步上前一掌抵在苏星河后心,恰巧这时苏星河正好挥掌向外推出。

    原本苏星河这一掌的力道只是他不肯束手待毙的最后挣扎而已,可在王闫这浑厚无比且同根同源的内力加持下,这一掌推出,力道顿如排山倒海席卷而出。

    只听得呼的一声爆响,火焰化作的巨蟒轰然消散,化作惊涛骇浪倒卷着,拍到丁春秋身上,至此余势未尽,连星宿派众弟子也都被卷入滔天焰浪之中。

    霎时间锣鼓声呛咚叮当,嘈成一团,铙钹喇叭,随地乱滚。

    原本就是乌合之众只会溜须拍马的星宿派弟子们顿时做鸟兽散。

    被火焰燎掉胡须头发,甚是狼狈的丁春秋看着火焰另一边是苏星河大吃一惊,不禁仓皇失措。

    刚才那一掌他太熟悉了,那是无崖子的内力气息,莫非是被自己害死了的师父突然显灵?

    师父的鬼魂来找自己算帐了?

    想到此处,丁老怪的心神更加慌乱,一时之间内力都是凝聚不起,他只能是拉下脸面高呼,“铁头徒儿,快快出手!”

    正在犹豫要不要出手救人的游坦之闻言当即挥掌拍出,一股强劲的掌力就向火浪推去。

    只听得嗤嗤嗤声响,火浪遇到他掌风中的奇寒之气,霎时间全部熄灭,连青烟也消失得极快,地下仅余几段烧成焦炭的大松木。

    虽然得救,可丁春秋已是须眉俱焦,衣服也烧得破破烂烂,比丐帮还要丐帮,但他心中还在惧怕师傅无崖子阴魂显灵,说什么也不敢在这里逞凶,一挥破洞百出的衣袖,“走!”

    身形一晃,人已是在七八丈开外。

    游坦之和那些剩下的没死的星宿派弟子连滚带爬的跟着逃走,锣鼓喇叭,标语旗帆丢了一地,实在是把星宿派这些年来积攒的威名摔在地上,碎成了齑粉~

    因为王闫一掌拍出即退,众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都以为是聪辩先生苏星河先是示敌以弱,然后发出石破天惊的一击,令丁春秋招架不及,铩羽而去。

    玄难大师上前一步,“阿弥陀佛,苏先生神功渊深,今日将这老怪逐走,料想他这一场恶斗之后丧魂落魄,再也不敢涉足中原。”

    当事人苏星河自是知晓其中缘由,他一瞥间见到王闫左手中指上戴着的七宝指环,顿时心中又悲又喜,但在外人面前不好表露出来,又因记挂师父无崖子的安危,跟玄难、慕容复等敷衍了几句后,就直接便拉过王闫的手“小师父,请你跟我进来。”

    王闫眼望玄难大师,需要征求其意见,怎么说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少林弟子,总不能无视师伯祖的存在。

    玄难点头,“苏前辈是武林高人,如有什么吩咐,你一概遵命便是。”

    王闫等的就是这句,应了一句就跟着苏星河从破洞中再次走进木屋。

    待二人都进入木屋,苏星河随手移过一块木板,挡住了破洞。

    屋外众人都是老江湖,明白苏星河这是不想让人打扰。

    在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是谁也不会凑过去多管闲事。

    进入石室,只见无崖子端坐垂目,面容安详,嘴角甚至还挂有一丝笑意。

    让王闫进木屋,苏星河就知道今日师傅无崖子怕是要大限将尽,但此刻正在见到,仍是忍不住悲从中来,跪下连磕了几个响头,哽咽道:“师父,您终究还是舍弟子而去了!”

    看到这一幕,王闫强忍着把无崖子魂灵放出来的冲动,他担心会吓坏这个哭哭啼啼的小老头。

    好在苏星河不是磨唧的人,哭了一会便止住抽泣,扶住王闫和无崖子的尸体并肩而坐,然后突的向王闫跪倒磕头,“逍遥派不肖弟子苏星河,拜见本派新任掌门。”

    王闫连忙起身搀扶:“大师兄行此大礼,可折杀师弟了。”

    苏星河踉跄起身,面露欣喜,正色道:“师弟,你是师父的关门弟子,又是本派掌门。

    况且我这条命也是你救的,师父的心愿是你完成的,受我磕这几个头,是应该的。”

    “这……”王闫实在无言。

    见王闫没有反驳,苏星河便询问道:“师弟,师父有没有指点你去找一个人?或者给了你什么地图之类?”

    “有的。”

    王闫从怀中取出卷轴,“这便是师父临终所托。”说着他将卷轴展开。

    卷轴展开,并没有想象中的原来卷轴中的地理图形、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

    图画笔致工整,却又活泼流动,画中人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将屋外那王语嫣缩小压扁二维化后放入画中一般。

    如此写实的画作让王闫啧啧称奇,原本还以为是写意的水墨画风呢。

    而一旁的苏星河却是伸着右手手指,一笔一划的摩拟画中笔法,赞叹良久,似是察觉王闫的目光,这才突似梦中惊醒。

    “师弟,请勿见怪,小兄一见到师父的丹青妙笔,便又想跟着学了。

    唉~可惜贪多嚼不烂,我这什么都想学,可到头来却是一事无成,以至于关键时刻在丁春秋手中败得这般凄惨。”

    一面说,苏星河一面忙将卷轴卷好,交还给王闫,“师父交这卷轴给你时,如何说?”

    “师父让我凭此卷轴到大理国无量山,寻他当年隐居之所,可这怎的是一副肖像?”

    苏星河抚须摇头,“师父行事,最是难测,你到时自然明白,只需遵从师命便是!”

    王闫点头,无崖子什么意思他很清楚,只是不好为外人道。

    “师弟,玄难大师和少林派的另外几位和尚,都中了丁春秋的毒手,若不施救,恐性命不保,当今之世,也只有掌门师弟你一人能够救得他们。”

    “可我并不会医治之法,又怎能救得他们?”王闫确实不会医术,洗筋伐髓什么的他倒是在行。

    苏星河微微一笑,“掌门师弟有所不知,本门并非只以武学见长,医卜星相、琴棋书画、各家之学,包罗万有。

    你有一個师侄薛慕华,医术只懂得一点儿皮毛,江湖上居然人称‘薛神医’,得了个外号叫作‘阎王敌’,我都替他臊得慌!

    这玄难大师中的是丁春秋的‘化功大法’,那个方脸的师父是给那铁面人以‘冰蚕掌’打伤,那高高瘦瘦的师父是给丁春秋一足踢在左胁下三寸之处,伤了经脉……”

    各人的伤势和源由,苏星河不过是看了一眼都以知晓,此刻如数家珍都说了出来。

    “师兄厉害。”王闫不吝夸赞。

    苏星河摆手道:“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跟本门的上乘武学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言罢,他将如何推穴运气、消解寒毒之法,救治玄难当用何种手法,救治风波恶又须用何种手法,因人所受伤毒不同而分别施治,全部一一告知。

    王闫能过目不忘自然也能过耳不忘,他将苏星河所授的手法牢牢记在心中,结合武学造诣和人体经络穴位,虽然依旧不懂医理,但已知这些手法的功效和为什么如此。

    “掌门师弟悟性记忆极好,想必一学便会,众人的伤势不可再拖,咱们先出去吧!”

    苏星河很是认可自己这个掌门师弟,无论是样貌还是资质,不自觉的脸上出现一抹笑意。

    见他笑得颇为诡秘,王闫想起苏星河貌似也中了丁春秋的逍遥三笑散,“师兄,不知这逍遥三笑散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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