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接连的死亡
挣脱绳子、举枪、开枪，又用另一只手拿起小男孩面前的枪，当广播的声音停止的一刹那，肌肉男十分干练地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小男孩的血液喷溅到褚观身上时，褚观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也立即挣开绳子拿起了自己面前的枪，面带惊慌地看着肌肉男。
“别紧张，这半小时内我们都是安全的了。”肌肉男扔掉了手上没有子弹的枪，淡定地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家本来可以和平解决问题的！”浓妆女歇斯底里地吼道。
“得了吧，既然坐到了这里，我们就一定是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现在我们的底牌都一样，这半个小时你们还是都想想怎么自保吧。”
四周陷入了绝对的寂静，大家本来的和睦如同一节脆弱的树枝，稍微一碰便断成了两节。
褚观压下了心中的震惊，擦掉了脸上的鲜血，说道：”我建议我们先决定出谁应该死，而不是谁应该活下来。不过，我觉得就没有必要讲故事了，大家根据第一印象盲选如何？”
“这他娘的不公平！”胖子反驳道。
“马上都要见阎王了你还想要公平，你怎么这么天真！”秃顶男说道，“我同意这位小哥的说法，我们投票。”
“你们怎么还能这么天真！”肌肉男打断道，“如果真的让你们去死，你们怎么死？吞弹自尽吗？你们自己下得去手吗？”
“我们可以指定一个人开枪。开枪的人同时拿走死的人的枪，这样大家还是公平的。”兜帽男说道。
“那大家开始投票好了，觉得谁该死就指谁。”褚观说道，同时伸手指向了肌肉男。
其他人也缓缓伸出了手，不出意外地也都指向了肌肉男。肌肉男自己并没有动作，而是说道：“看来大家都觉得我该死啊，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这半个小时的命是我救的呢？”
“明明就是你杀了那个小男孩，你一个杀人犯还在这里狡辩！”浓妆女吼道。
“人说杀一人救万人者当为英雄，没想到我救了你们你们却都想让我死，希望你们别不要后悔。”肌肉男又说道。
“大家不要理他，我们来决定谁开枪。”浓妆女又说道。
“让我来，我要为那个小男孩报仇。”女高中生说道，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枪。
“砰！”
“砰！”
两声枪响，肌肉男应声而倒，与他一同倒下的还有那个女高中生。汩汩的鲜血从她的嘴里流淌出来，她的双眼瞪的老大，似乎还不肯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开枪杀她的是肌肉男，他在那个女高中生举起手枪的时候立即举手射击，子弹正中她的眉心，此刻她的脸颊已经被鲜血所覆盖。
另一枪是兜帽男开的，他看到肌肉男举枪的同时也举枪射击，但是到底还是慢了一步，让他在临死前又杀了一个人。
“你们实在是太大意了，”秃顶男说道，“当着人家的面说要杀他，他不反击才怪了。”说话的同时，他还偷偷拿走了女高中生手里的枪。尽管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这么明显的动作还是没能逃过其他人的眼睛。
剩余的四人除了没有子弹的兜帽男以外，其他三个一齐举枪对准了他，秃顶男全身猛得一抖，悻悻地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枪给这位戴帽子的小哥，你们觉得呢？”说完，他立刻把手中的枪扔给了兜帽男。
兜帽男伸手接住，并没有说话。其他人也都开始沉默，大家各怀鬼胎。
过了将近20分钟，胖子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你们到底怎么想的啊，马上到时间了，我们到底要怎么办啊！”
没有人回答他，胖子叹了口气，慢慢低下了头。这本来应该是人的习惯性动作，但是此时此刻却成为了致命的弱点。
“砰！”
枪声响起，胖子的头上血花崩现，临死前的最后几秒，胖子举起了手中的枪，也扣响了扳机。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再受伤，毕竟没有经过瞄准，他的子弹不知飞向了何处。
“我真的不想死，你们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浓妆女歇斯底里地吼道。
显而易见，开枪的人就是她，她杀了那个胖子，但是她自己的精神也崩溃了。
“现在情形明朗了许多啊，”秃顶男用左手推了推眼镜，但是他的右手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手枪的扳机。“四个人，三颗子弹。一人分一颗，剩下的那个就是赢家咯。不如我们这样吧，我们三个自杀，让那个女的活下来如何？”
褚观此时对现在的状况前所未有的清楚。自己是在一幅画里，谁死自己都不能死。其他人死了画还是画，如果自己死了，那他做的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他说道：“别开玩笑了，大家走到这一步都不容易，谁又肯轻易放弃胜利的果实呢？现在我们三个人谁先出手谁就会出局，这是我们心里都清楚的事，要我看我们不如玩点刺激的，大家把所有的枪集中到一起，我们轮番对自己开枪，这样谁死了都是命运的选择，也不会有人有怨言了，你们看怎么样？”
“我拿了枪直接朝你开枪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秃顶男冷笑道。
“那你又怎么能肯定枪里有没有子弹呢？”褚观反问道。
“我同意。”兜帽男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行，先把那个女人绑上，我们再开始。”秃顶男说道。
很快，三个人把其他五把空枪收集到了一起，浓妆女也被绑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我数三声，在我数到1的时候大家把手里的枪慢慢的放到地上，再用脚把枪踢到枪堆里。”褚观小心翼翼地说道。“3…2…1…”
褚观长出了一口气，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生任何意外。
“接下来就好办了，我们先把枪的位置打乱，再轮番拿枪对自己开枪就好了。”褚观又说道。
“谁先开始？”兜帽男问道。
“公平一点，我们石头剪刀布，输的先开始。”褚观回答。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褚观连赢两局，排在了第三个，第一个是秃顶男，兜帽男第二。
“那么我就先开始了。”秃顶男说道。他伸手拿起一支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便扣动了扳机。
“别紧张，这半小时内我们都是安全的了。”肌肉男扔掉了手上没有子弹的枪，淡定地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家本来可以和平解决问题的！”浓妆女歇斯底里地吼道。
“得了吧，既然坐到了这里，我们就一定是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现在我们的底牌都一样，这半个小时你们还是都想想怎么自保吧。”
四周陷入了绝对的寂静，大家本来的和睦如同一节脆弱的树枝，稍微一碰便断成了两节。
褚观压下了心中的震惊，擦掉了脸上的鲜血，说道：”我建议我们先决定出谁应该死，而不是谁应该活下来。不过，我觉得就没有必要讲故事了，大家根据第一印象盲选如何？”
“这他娘的不公平！”胖子反驳道。
“马上都要见阎王了你还想要公平，你怎么这么天真！”秃顶男说道，“我同意这位小哥的说法，我们投票。”
“你们怎么还能这么天真！”肌肉男打断道，“如果真的让你们去死，你们怎么死？吞弹自尽吗？你们自己下得去手吗？”
“我们可以指定一个人开枪。开枪的人同时拿走死的人的枪，这样大家还是公平的。”兜帽男说道。
“那大家开始投票好了，觉得谁该死就指谁。”褚观说道，同时伸手指向了肌肉男。
其他人也缓缓伸出了手，不出意外地也都指向了肌肉男。肌肉男自己并没有动作，而是说道：“看来大家都觉得我该死啊，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这半个小时的命是我救的呢？”
“明明就是你杀了那个小男孩，你一个杀人犯还在这里狡辩！”浓妆女吼道。
“人说杀一人救万人者当为英雄，没想到我救了你们你们却都想让我死，希望你们别不要后悔。”肌肉男又说道。
“大家不要理他，我们来决定谁开枪。”浓妆女又说道。
“让我来，我要为那个小男孩报仇。”女高中生说道，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枪。
“砰！”
“砰！”
两声枪响，肌肉男应声而倒，与他一同倒下的还有那个女高中生。汩汩的鲜血从她的嘴里流淌出来，她的双眼瞪的老大，似乎还不肯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开枪杀她的是肌肉男，他在那个女高中生举起手枪的时候立即举手射击，子弹正中她的眉心，此刻她的脸颊已经被鲜血所覆盖。
另一枪是兜帽男开的，他看到肌肉男举枪的同时也举枪射击，但是到底还是慢了一步，让他在临死前又杀了一个人。
“你们实在是太大意了，”秃顶男说道，“当着人家的面说要杀他，他不反击才怪了。”说话的同时，他还偷偷拿走了女高中生手里的枪。尽管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这么明显的动作还是没能逃过其他人的眼睛。
剩余的四人除了没有子弹的兜帽男以外，其他三个一齐举枪对准了他，秃顶男全身猛得一抖，悻悻地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枪给这位戴帽子的小哥，你们觉得呢？”说完，他立刻把手中的枪扔给了兜帽男。
兜帽男伸手接住，并没有说话。其他人也都开始沉默，大家各怀鬼胎。
过了将近20分钟，胖子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你们到底怎么想的啊，马上到时间了，我们到底要怎么办啊！”
没有人回答他，胖子叹了口气，慢慢低下了头。这本来应该是人的习惯性动作，但是此时此刻却成为了致命的弱点。
“砰！”
枪声响起，胖子的头上血花崩现，临死前的最后几秒，胖子举起了手中的枪，也扣响了扳机。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再受伤，毕竟没有经过瞄准，他的子弹不知飞向了何处。
“我真的不想死，你们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浓妆女歇斯底里地吼道。
显而易见，开枪的人就是她，她杀了那个胖子，但是她自己的精神也崩溃了。
“现在情形明朗了许多啊，”秃顶男用左手推了推眼镜，但是他的右手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手枪的扳机。“四个人，三颗子弹。一人分一颗，剩下的那个就是赢家咯。不如我们这样吧，我们三个自杀，让那个女的活下来如何？”
褚观此时对现在的状况前所未有的清楚。自己是在一幅画里，谁死自己都不能死。其他人死了画还是画，如果自己死了，那他做的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他说道：“别开玩笑了，大家走到这一步都不容易，谁又肯轻易放弃胜利的果实呢？现在我们三个人谁先出手谁就会出局，这是我们心里都清楚的事，要我看我们不如玩点刺激的，大家把所有的枪集中到一起，我们轮番对自己开枪，这样谁死了都是命运的选择，也不会有人有怨言了，你们看怎么样？”
“我拿了枪直接朝你开枪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秃顶男冷笑道。
“那你又怎么能肯定枪里有没有子弹呢？”褚观反问道。
“我同意。”兜帽男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行，先把那个女人绑上，我们再开始。”秃顶男说道。
很快，三个人把其他五把空枪收集到了一起，浓妆女也被绑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我数三声，在我数到1的时候大家把手里的枪慢慢的放到地上，再用脚把枪踢到枪堆里。”褚观小心翼翼地说道。“3…2…1…”
褚观长出了一口气，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生任何意外。
“接下来就好办了，我们先把枪的位置打乱，再轮番拿枪对自己开枪就好了。”褚观又说道。
“谁先开始？”兜帽男问道。
“公平一点，我们石头剪刀布，输的先开始。”褚观回答。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褚观连赢两局，排在了第三个，第一个是秃顶男，兜帽男第二。
“那么我就先开始了。”秃顶男说道。他伸手拿起一支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便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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