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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一步少和半步多)

    话说人太年轻总会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当我还在想着自己怎么成为以后班级里的故事大王时,可随之而来的命运也在悄悄改变。我单纯的以为它只是一本故事合集时,而它却慢慢的将我的人生向着原本不应该发展的方向引导。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后悔的机会!

    第二天开学,依然是我老爹送我去的学校,因为是高中,我们家虽然说不是很远,但因为晚上要上课,所以还是选择了住寝室。老师安排好以后,我和我老爹下午就风风火火的回家搬东西,但他最后只能给我送到寝室楼下的大门口,因为一个长得有些猥琐的老大爷不让他进,宿舍只能学生出入。

    我老爹看着我:“这可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这下要你自己拿进去。”

    然后给我掏了两百块钱后就开车跑了。我看着他离开的车屁股,心里一阵无语,然后又转身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心里一阵孤独。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如今已是中午,自己要慢慢一个人开始面对新的学习旅程了。

    其实如今回头想想,这其实也是人生开始慢慢蜕变的时候,虽然最后我没考上什么好大学,当了大学里的混子,但是回头想想当时的时间和命运给了我们很多的机会,可我们都从来没有好好尊重过它们俩,直到后来回头想明白才发现,那样日子永远都不会在有了。未来只会想着怎么去赚钱,怎么让自己过的比别人好,根本就没有能让你停下来休息的机会!

    书归正题,我对着自己的寝室走去,一楼的办公室里躺着个又黑又胖的肥婆,烫着一头泡面卷的发型,还画着非常浓的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你好老师,你知道088寝室在哪儿吗?”

    这肥婆虽然长得挺丑,但人却很热情,只见她见我问她,于是立马走过来问我:“小同学,你是今年的新生吧,我是管宿舍的,我带你去!”

    随后示意我跟着她,她在前面给我带路。肥婆不但妆画得丑,而且人还喷了很浓的香水,但即使这样也没能掩盖住她身上的狐臭。身后的我只好默默的承受着,也许这就是寝室生活的第一道熏陶把。

    走了没一会,到了一个门口,她将门打开后告诉我:“就是这了!”

    可能我来的比较早,寝室里一个人都还没有,可也没有人收拾。打眼望去,眼前的寝室里已经有了些许灰尘,我找了一个上铺的位置。因为我不怎么喜欢下铺的床位,因为下铺床位大家经常走动,隐私性不是很好。

    我也没有其他要求,反正就将就着过吧!铺好自己的床,然后摆好自己的东西后就拿出我二爷给我的书看了起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门口的走廊上有人对着我们寝室门口走来,因为我并没有关门,于是我躺在床上透过打开的门缝看去。

    宿管大妈走在前面,和开始带领我一样又带了两个人走了过来。见有人走过来了,于是我放下手里的书,而这两个人果然和我是一个寝室。宿管交代了后便离开,两个哥们和我打了声招呼后就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中学时候的宿舍人比较多,一个宿舍里住了八个人,这便导致了一个人会影响一堆人的局面,要不被极个别的优秀生把成绩带好,要不就被一个成绩差的全部带偏。而当时我们高中宿舍里都是一些乌合之众,八个人里面有七个都不是啥好东西,我以为我能逃过一劫,但最后还是被这群坑货给带偏了,其实这样也好,至少我不在有那么孤僻和腼腆的性格。

    夜晚……可能是十点快十一点的原因,原本安静的宿舍楼开始热闹了起来,说话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们寝室的所有人也都慢慢到齐,也许是因为才开学,大家都还有些陌生,所以都很客气。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都不是啥好人,只是看谁先暴露原型而已。

    我也没啥兴趣,于是就拿着手机看我前几天在家下载好的电视,还好哥们我有先见之明,知道这破学校没无线网,在家提前把电视下载好了。

    时间很快,除了刚开学新鲜了几天,后面全是日复一日的学习,比起小学初中,高中学校的压力就好比工厂上下班一样。一个是为了每个月工厂的钱,而另外一个是为了将来不用进厂或者去工地打工。其实有时候让人感到非常迷惑,进厂或者上工地似乎成为了一种贬低的词语,可人们似乎又不能脱离这两种职业。

    那时候哪里会去想这些,或者明白这些东西,成天只想着怎么好玩去了。

    每日在学校教室里总是那么枯燥,唯一让人期待的就是中午饭点,晚上放学,以及周末放假!

    经过了两年的苦苦煎熬,哥们我终于倒下了,在一次大病了一场,让我在医院躺了差不多两个星期。而且中途发生一件很怪的事情,确切的来说不是一件事情,是我的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2014年七月中旬,当时是高二的下半学期,当时接近考试,而我恰巧不巧的就生病了,直接错过当时的考试。我记得当时是一个下午非常热,我和寝室里的几个哥们没去上晚自习,去操场打了几个小时篮球,结果回去后就发现头痛的厉害,人的身体也很沉重。全身的肌肉跟散了架一样,好似被车撞了,没有不酸不疼的地方。

    寝室的哥们李强见我情况不对,还好及时送我去了医院,后来他跟我讲起这件事的时候还很激动:“你小子当时真吓人,说抽过去就抽过去,我还以为你嘎了!”

    我开始只记得李强送我去医院的路上我感觉头特别昏,然后控制不住的就没有了意识,可当我有意识的醒来以后,我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周围的所有事物既模糊又清晰,清晰的是周围的景物,而模糊的是我看不清周围人的脸。即使我不管怎么去认真观察,但脸的模样我始终看不清,能看到的只有依稀的轮廓。

    我身处一座古老的城墙外,周围有好多来往的行人跟卖货的小摊贩,各种叫卖讨论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回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我面前是一座很高很老的城墙楼,而楼上的牌匾写着三个大字我不怎么认识,而我身后是一条很长很宽的桥,桥上还有很多来往的人。

    我感觉这里的环境有些奇怪,天上没有太阳,却有晚霞的霞光,云也不是白色,而且一种泼墨画般的墨黑色。要是在仔细一点看,天空好似假的一样,根本就不像真正的天空,而像一副画,有些不怎么灵动的抽象涂鸦。可奇怪的是,即使这样周围也没见得天黑,周围的事物自然看的很清晰,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正在因为周围的环境事物感到不合理的时候,我身边突然有人拍了拍我,我扭头向他望了过去。这哥们个头和我差不多,一米七八的样子,一脸堆笑的和我打招呼道:“蒲正清,终于找…找到你了!”

    我看着这哥们一脸黑得出奇,就跟灶坑里刨出来的一样,而且还有点结巴,于是我有些迷茫的问道:“你怎么认识我,这是什么地方?”

    大黑脸自我介绍道:“我叫范彪。前面是一步少,桥对面叫半步多。”

    呃~这地名真牛,还不如不取,我看着范彪这五大三粗的大黑个儿,于是就问他:“这里离川南有多远?”

    他见我问他,看了看灰蒙蒙的天,思索了一会后回答我道:“嗯,你说川南啊,有点远。要过桥,然后要过几个村子到半步多主城区,然后在过三岔口才能走出现在这个地方,回到川南周围。”

    听范彪这哥们儿这么一说,顿时感觉还有好远,而且这个地方居然连一个交通工具也没有,这周围似乎是什么景区。但自己却又有很明显的感觉,自己像是在梦境之中,可自己却为什么醒不了。我对范彪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准备过桥,看看能不能像他说的那样走回去,反正都是做梦。

    见我要走,范彪急忙上前:“嘿兄弟,你先别着急,你来都来到这了,你对这个地方难道就不好奇?”

    其实我挺好奇,但我更想离开这个地方,范彪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你别上头,你应该感觉到这是你得梦,既然是梦怎么能急着回去,我给你当导游,带你在这个地方玩玩!”

    额……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自己能感觉到自己在做梦,而且连梦见陌生的人都知道自己在做梦,可自己就是不能从这个梦里醒过来。于是就有些好奇的问范彪:“你知道我这是在梦里,那我要怎么才能从梦中回到现实?”

    范彪看着我傻愣愣的憨笑:“我当然知道你怎么醒过去,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我的,或者说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我看着眼前这货年龄和我估计相差不大,于是有些勉强的说道:“既然这是梦,我可以相信你,但你可别害我。”

    只见范彪一点也不认生,勾搭着我的肩膀和我说道:“瞧你这话说的,这对我有啥好处。我是来帮你的,以后你你就知道了,现在的你还不认识我,以后你会认识我的。”

    范彪带我向城门里走了进去,我看着周围来往的人,但却就是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和模样,我感觉非常的奇怪,于是我就问范彪:“我为什么看不到周围人的长相和模样?我们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范彪带着我进了城门楼后面,里面的建筑自然不像梦外的世界,到处都是一些古代建筑,而且还很老旧,一条古老的石道两边全是摆摊的摊贩。范彪一路带着我,也没在意周围的摊贩,一直向前走,一直走到快到尽头时才停下脚步,来到了街角的一个小摊位旁边。

    只见摊位摆了一张小破木桌,桌后面一个道士打扮的白发长胡子老头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打着瞌睡。范彪走到小破桌前,也没在意打瞌睡的老头,在破木头桌上翻找着什么东西。

    随后只见他居然从一个插满挂签的竹筒里拿出一包烟,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香烟,他放在嘴里居然凭空就吸着了,然后递给我一支,我摇头示意我不会。见我不会,然后将烟放了回去,连烟带盒直接丢进了竹筒里,随后敲了敲破烂的木头桌。

    听到有动静,老头一下就惊醒了过来,揉了揉满是眼屎的浑浊老眼,虚眯的望向我和范彪,其实我也感觉有些奇怪,周围其他的人我都看不清脸。这老头我居然能看清楚,而这老头的表现居然像是认识我和范彪,因为我听见他叫范彪为范爷,而且叫我谢爷。我除了傻不拉几的站着以外就剩心里极其懵逼,这扯的都是啥呢?

    范彪看着眼前的老头,然后开口说道:“老李,最近有没有遇到啥有意思的事情?”

    被范彪叫老李的老头叫李净平,不过他的名字是我后来很久以后才知道的,而且这个李净平的一生也充满了传奇,不过这些都是很久后的事情。

    老李看着我俩,眼睛转了转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想了一会后就和我跟范彪说道:“要说有意思的事情这么久了到真没有发现,不过前段时间有一个外面来的人大闹了半步多,听说那边的部门最近排查比较严。”

    范彪听李净平这么一说,然后私下和我嘀咕道:“呃,这下可能麻烦了,居然有人闯这里。要不我们去看看,反正刚好要路过半步多,看能不能碰巧遇见!”

    我还没有弄清楚,我看着眼前的李净平,还没来的急多说两句,顺便问问其他的东西,还有现在所在地方的情况,一旁的范彪就拉着我往一个方向走:“兄弟,咱们走吧,我知道你很想弄清楚一些东西,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回去的路上我在慢慢和你解释。”

    范彪刚拉着我走开,身后的李净平就喊着对我俩问道:“谢爷,范爷大闹半步多的是一个小伙子,短头发!北方口音,应该是东北一带的人。我等你们回来,二位爷慢走!”

    我被这李净平的话整得有点懵,一边走一边问身边的范彪:“这老爷子怎么对我俩这么客气,”

    我跟在范彪的身后,他带我对着通向半步多的大桥,一边走一边和我介绍脚底下经过的大桥。范彪告诉我,脚下的桥北称为“平生桥”。而平生桥下的河被称为“度魂河”,是半步多和一步少的分界处。

    平生桥上有着不少来来回回的人影,而桥两边有着好多卖货的商贩,不过他们卖的东西和他们的样貌一样,我似乎看不清楚,我对这一情况感到非常不解,于是我就问范彪,范彪不以为意,黑黢黢的大脸笑着和我说道:“看不到不正好,我还不想看清楚。”

    听他这么说我就觉得更好奇了,于是就停下脚步:“哎…等一下,这么说你能看清楚这些人,你是咋弄得,帮我也弄一下,至少证明这不是我做梦才看不清楚,我也想知道周围的人都长啥样!”

    范彪一脸诧异的看着,然后很严肃的问我道:“你居然说周围这些人?”

    我看着范彪这一脸如同看猴子一样的表情,然后我自己心里也有些犯嘀咕,难道说从我们身边来回以及这些卖货的都不是人?

    范彪既然说他们都不是人,那眼前这哥们儿范彪是啥呢?范彪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忧虑,然后勾着我的肩,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我和你是一路人,也不会害你。而至于你说的周围的人,其实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不由得一颤,一脸错愕的看着他,他见我脸都吓绿了,有些讽刺的笑了笑:“对,你应该想到了,他们都不是人,不过你别怕,他们和我们正常生活的人没有什么区别,因为来到这个地方也是有专门管理的部门。而且如今我们两的状态和他们一样没有太大的差别!”

    范彪说我和身边这些家伙一样,那自己岂不是自己死了?难道现在我这种状态并不是做梦,而是因为我真的已经死了,那开始范彪说去半步多能找到回去的路,这又是什么原因。

    想到这我不由的心里感觉特别混乱,这到底是我自己已经死了,还是我在做一个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梦境。如果说我死了,可范彪说能带我回去,也就是从这个梦境中醒过来。但我如今身处的地方太过真实,而范彪又说周围都不是人,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是梦还是我如今身处在一个真实的地方,只不过不是在人们所意识到的人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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