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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冲动的代价)

    道教里金木水火土,对应了五仙家里的狐黄白柳灰!“狐属金,黄属火,柳属水,白属木,灰属土!”

    五家各有所长,能力也有所不同。狐属金,一般象征性财运,多为有钱人供奉。黄属火,擅长药理,能除病消灾。

    柳家属水,不过柳家还有一脉,被称为常家,古典中善于打斗,一般武行供奉得比较多。

    白家属木,手艺人和匠人供奉的比较多。最后一个变是灰家,灰家的原型是老鼠,名声不是太好听,一般都是混迹江湖的偷到之士才会供奉。而偷盗的手艺被人们所不齿,灰家势头不好家道衰落!

    其实随着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好,大家也慢慢开始不在信奉这些东西,而五仙家也开始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虽然五大仙家没有了人们的供奉,但他们的日子随着人类的日子越来越好,他们也越来越滋润,不在有乱世时的艰难,因为人们不在伤害动物,它们也被保护了起来,不过老鼠除外!

    黄灿灿和我说了一些,不过听得我快打瞌睡了,见我没啥兴趣,她双手交叉在胸前:“喂!你有没有听啊?”

    我醉意朦胧的点点头,然后实在抵挡不住困意:“明天再说吧!我想睡觉了。”

    她白了我一眼,然后有些无语的和我说道:“那你总得让我恢复原样啊!”

    我迷迷糊糊,随口将蜡烛吹灭后倒在床上就睡!

    随着那天晚上过去,黄灿灿把握的房间当成了她的家,我问她为什么不走,她的意思是她在自己责任范围内,在哪儿都一样。我看她蛮喜欢我们家,我也没在多说什么。我把她当成了我们家的宠物,她也没有拒绝。反而调侃我:“你看这样多好,你要知道东北那边请我们当保家仙可是没到初一十五都要供奉。姐姐我都不需要你供奉啥的,还能帮你看家,你就美吧!”

    我心想可拉到吧,我要是被别人知道我居然能和妖怪沟通,那我可就成了一个异类了,如果被我父母知道,我一个人在房间神神叨叨的说话,他们肯定要带我去医院挂脑科的号!

    随着和黄灿灿相处的越来越多,从开始的有些恐惧慢慢的变成了习惯,发现其实他们妖怪和我们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而最初我们家里人看我在哪里找了只保护动物当宠物是有些不允许,好在黄灿灿虽然原型呆萌呆萌的。但妖精始终是妖精,很快便逗得我们家里人的欢喜,感觉这宠物比我们家的拉布拉多派大星还要聪明很多。

    我们家的派大星似乎也非常喜欢黄灿灿,而且黄灿灿终归是兽类,她可以和派大星这个大肥狗沟通没有障碍。所以经常使唤派大星,而派大星虽然也比较聪明,但属于那种老老实实的狗,那里斗得过黄灿灿。最终派大星变成了正儿八经的狗腿!

    在家的假期很快就结束,我又即将迎来新的一年学习生活,可能是一个人在学校习惯了没有家人的日子。我没有了当初上大一时的那种孤独和迷茫,反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向往。虽然我的成绩一如既往的差,但我对生活的态度发生了改变,也许是人有了积极的心理状态,慢慢的好运也渐渐随之而来。

    我不知道是我二爷那个老家伙卜卦算准了还是啥的,我居然真正的遇到了老头所谓的爱情!

    开学了,大学生活没有太多的约束,更何况我们是一个不起眼的鸡毛大学,我问了问寝室的三大金刚,李权和李鹏明天就要返校,孟嘉鸿从遥远的东北过来,还有几天的车程。我在家待的实在无聊,于是我就提前一天去了学校。

    天气慢慢开始回温,虽然湿气还是那么重,有那么一点冷。好在天气比较晴朗,我坐在去学校的客车上,看着窗外有些柔和的阳光将万物映照出一层金色的朦胧。光秃的树杆枝头冒出了显眼的绿芽以及粉红的花苞。

    我的精神有些昏沉,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天气太好使得人感觉到有一丝困倦。我强忍着困意到达学校大门对面的公交站,下车后和彭国富老大爷续了叙旧,聊天时才知道,这大爷每天都上班,过年都在学校保安室过的。

    听他说没回家过年,我有些不理解:“咋个不回家过年呢?”

    彭国富手里拿着保温杯,对着瓶口吹了几口气,喝了一口叶叶茶的茶水后说道:“哎!现在的年越来越没啥年味了,大家也都不缺啥了,有些东西没等到过年就已经实现了,这节自然也没太多气氛。而且大爷我都这把岁数了,我还是呆在我这小保安室里看看电视剧来的清闲!”

    其实他这段话我最初不是太理解,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慢慢懂的彭国富这老大爷的心里是怎么看待这件事,不过这都是很久很久以后得想法,已经经历过了人间的各种磨难。

    我回到了宿舍,将床收拾好,在床上一躺就不想起床。可能迷茫的年轻人和我此时是一样的状态,虽然怀揣着很多梦想很多想法,想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来证明自己活着的价值。可床上躺着太他大爷有魔力了,什么狗屁理想还是别影响小爷我看手机!于是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吃着过年没吃完带到寝室的零食。

    缩卷在被窝里的我感觉自己好像就不像个人,就像一只猫冬的老鼠,床头的垃圾袋里已经被我装满了零食袋。

    我看着手机里无趣的短视频,和百无聊赖的打着游戏,一个人单排一边骂骂咧咧的熬了一晚上,待到第二天天色放亮,哥们我翻身下床放水。可能是躺的太久,他大爷的,我差点没直接载到在地上!

    起床抵抗着满心的睡意,我出校门买早点。回学校时又看到了保安室彭国富他四十多岁的老弟彭国强在和他吵架。吵着吵着彭国强就对他老哥说道:“好!好!你不帮我算了!我不稀罕。”

    随后瘦不拉几的老脸笑的像朵菊花,我看着他对我笑,我在一旁莫名的打了个哆嗦,我就跟看到瘟神一样!比我们宿管大妈还要恐怖。我立马装作没有看见准备开溜进学校,可彭国强这老家伙快步向前跑到我的身边,拉住我的手腕:“老弟!蒲老弟!”

    我看着他,故作一脸茫然困惑的问他:“咋了大爷,有啥事啊?”

    彭国强对我笑咧咧的:“老弟,我有个买卖,想和你讨论讨论。”

    我想婉言谢绝,可这老家伙跟狗皮膏药一样,最后他以让我投资的名义找我借了两百块钱!我本来很不情愿,可我哪里是这老江湖的对手。最终只好以两百块钱的代价换来了一片清净!在加上哥们儿我已经困得不行,恨不得倒地就睡。

    彭国富在一旁训斥他老弟彭国强不要老脸,好意思开口问我这个都不太熟悉的晚辈借钱。而彭国强卵都没有卵他一旁脸都要气绿了的老大哥,反而还调侃道:“看到没老家伙,你不借我照样有人帮我!”

    彭国富懒得搭理他,而是对我说道:“小蒲,你把钱借给他,他都不会还你。以后千万不要在借给他了。”

    我只好很不情愿的尴尬笑了笑,我何尝不清楚他说的事实,可我又能怎么样,摆了摆手装作没事人离开。

    我强忍着困意,天虽然已经亮了,可周围雾很大,我迷迷糊糊的差点走进女生宿舍。就在我踏步迈进女生宿舍大门时,我居然看到了我们班一个学车机电脑程序的女同学,她长得非常漂亮也很高条,出了胸有点点小,哪儿都好!

    只听她惊讶的问我道:“哟!蒲正清,找你女朋友啊?”

    我被她这一声娇叹给唤醒,突然回过神来!一看她不是别人,而是我们班仅有的几个女生中的一个,名叫殷雨虹。

    我手上拧着一袋包子和米线,既懵逼又尴尬的看着她,还好每天跟着我们寝室的三大金刚待在一起,虽然有些害羞,但却故作镇定,没皮没脸的回了一句:“你咋知道,我看上你好久了,特意给你买的早餐,你信不?”

    我本无心戏流水,流水潺潺起浪花!只见她居然有些害羞,然后和我说道:“哦,是吗?”

    随后就将我的米线和包子接了过去,然后扭头谢都没谢我就走了!

    我一个人懵逼的楞在了原地,这啥意思?梅开二度,刚才强行被彭国强那老货明坑,这一下又被自己的一句话给坑了自己的早饭,哥们我真无语了我!可无语归无语,我又出学校买了一份!

    走到宿舍门口,看了看不远处的女生宿舍楼大门口,幻想着还能看到殷雨虹那妹子,可门口走出来几个其他专业的费妹儿,我怕她们误会我挑战女生们独有的隐私权威,只好灰溜溜的扭头就往男生宿舍走。

    回到宿舍,我和李权他们两兄弟打视频,说了彭国强这老家伙的事,他两直夸我二逼,我看着屏幕里两货幸灾乐祸的样子,我真想脑袋钻进屏幕里掐死他们。

    他们看我没睡,说他们中午十二点左右就到,让我好好睡一觉,说中午请我吃饭。我也没和这两损货多说啥就挂了电话,吃完早点我就躺床上睡觉。

    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四十左右,我被拧着大包小包的李权李鹏两兄弟给弄醒。他们将东西丢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就扒拉着我下床去吃饭。

    到了学校门口的一家小店,吃了饭,喝了一箱啤酒,我酒量不如他们,喝的差不多我就往一边躲,他们死活要去下一个地方喝个痛快。我最后只好强拉硬拽得打消他们这个念头,最后选择了最经济实惠的网吧打了一下午游戏。

    李权李鹏将哥们一喝酒打游戏就没控制住,一个没收手两人把一个月的生活费全砸游戏里了。我对他们非常无语,觉得他们这个月只能吃土和喝西北风了!

    因为他们把手机的钱花得差不多了,留下了仅有的两三百块口粮,晚上有些懊悔的买了两瓶白酒偷偷的回到宿舍。一边吃一边又分析了下午玩游戏为什么要那么冲动,我为什么不劝他们。

    一边后悔一边想着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随后便和孟嘉鸿打电话,和孟嘉鸿说了今天下午发生的冲动事时,孟嘉鸿就问他两需不需要钱,不知道是出于面子问题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这哥们两没有要。孟嘉鸿听着一根筋的两兄弟不要,不知道在哪儿听了点小道消息。

    孟嘉鸿和我们说了一个可以赚钱的事情:“你们知不知道学校开学后有一个技术工人的文艺比赛,前三名都有奖金,第三名都有三千块!就在一周以后,好多学生去年半学期都报名排练了,要不你们去试一试?”

    李权和李鹏有些懵,然后李鹏里的问孟嘉鸿道:“卧槽了,还有这事?老孟,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孟嘉鸿有些无语:“大哥!你们嫂子就是老师,肯定是她告诉我的,她说正好她组织的几个人最近闹情绪分道扬镳了,搞得她都没办法教学校派给她的任务,要不我帮你们争取一下?”

    李鹏带着点醉意激动道:“好啊!”

    我在一旁和李权一口同声的说道:“好个屁!”

    李权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对着李鹏说道:“你有表演的功底么,就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还表演,在学校上实体课连打螺丝都打不明白!让你回答问题你都能跟看毛片一样嗯半天没有个结果,你还表演呢你!”

    孟嘉鸿有些自嘲的对我们说道:“这还能难道我们几个?老蒲不是有一门祖传的东西吗?我们就用老蒲那个东西整点有新鲜感的东西出来,总比学校那些娘们跳蹦叉叉(跳舞),和那群当小丑逗人笑的有意思?”

    蹦叉叉,这老孟越来越像个四川人了,他哪里是北方人,连这词语都知道。不过我们几人谋划了一样,仔细一想好像也真是这样,那些哥们女生不是唱歌就是跳舞,不是小品就是相声。我们给他们整点新奇的东西,不说拿个第一名,至少前三应该没有问题。

    但几人讨论了一会后又想到一个有些不不妥的地方,这会不会让人觉得是宣扬封建米易,要知道学校是对这些东西很敏感。

    孟嘉鸿也觉得这里面会有矛盾,于是就说道:“要不我让我媳妇儿去表演办问问?哎!我还是去问问再说吧,等我明天到了再给你们恢复,哥们儿我太困了,下次再也不做动车过来了,太吵了!”

    孟嘉鸿给我们埋了个坑,让我们期待他来学校给我们确定答案。其实我们三个土鳖挺着急的,我到不是真着急,我是看着两中年干着急,因为距离表演会还有十来天的时间,我们几个都没啥表演的经验。

    第二天去网吧打了一上午游戏,差点就把孟嘉鸿头一天晚上给我们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知道老孟打电话,哥们儿我们几个才回过了神。

    我们下机匆匆回到了寝室,老孟坐在宿舍自己的床上,如同一个领导发现自己下属出了什么差错一样的看着我们几个。我倒不以为然,李鹏和李权两人就跟皇协军头子一样,一副典型的汉奸模样。

    谄媚讨好的对孟嘉鸿说道:“老孟,孟哥!您可算是回来了,我们想您啊!吃饭了没?大莽,去给孟哥拿点吃的,把烟也拿过来给我们孟哥点上!”

    老孟接过李鹏递过来的烟,点上后吸了一口:“这个事有点难搞啊!”

    见孟嘉鸿叹息,两兄弟心凉了半截,见两人有些暗自伤神,孟嘉鸿又继续说道:“不过经过我给你们两说了一些好话,这事情成了!”

    李权李鹏两人看着一旁憋笑的老孟,一口同声的说道:“去你大爷的!”

    然后就要上前掐死这货,见两人要上手,孟嘉鸿急忙说道:“唉唉唉!别急着蹦跶,可没你们想象这么简单,我们四个人可不够,必须五个!我媳妇说了,最好还要找个女生!”

    两人听说要找一个女生,顿时就软了气了,因为大老爷们儿我们还可以在班上骗一个。老孟也不看看这什么年代,我们这辈人本来就赶到了一个男多女少的局面。俗话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为何要来学校找,本来学校草就少,何况她们脾气还不小!好像不对,我记得最后一句好像是草质还不好!管它呢,反正就是这句话!

    老孟看着我们:“那能咋办?这是举办方的意思,必须要有女生参与,而且大家还得快点,因为我表演还得排练,没你们几个想的那么简单,所以抓紧想办法吧!”

    李权李鹏两兄弟估计是没啥办法了,因为这两兄弟每天在学校除了吃喝就是游戏跟睡觉,女的对他们没兴趣,他们励志以后要当五保户,做个六根清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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