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黔驴技穷
到了此时，张武等人的脸上都不禁露出了笑容，他们的计划终于得逞，这一次就算李青山有天大的能耐，也别想翻身。
面对县太爷的质问，李青山没有慌张，沮丧的说道：“草民无话可说，可是草民仍然坚持所开药方无误，至于为什么男人也会怀孕，草民真的不知道，如果县太爷不信，也可以找县城的其他大夫来诊治，如果其他大夫给出的结果和草民不一样，草民也甘愿承受一切的责罚。”
“既然你不怕出丑，本官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啊，去把城内的大夫都给本官请到这里来，本官也想看一看，这男人是不是真的能怀孕！”
不到一个时辰，就有十几个大夫被请到了县衙，其中就有严大夫，当这些大夫站到大堂的时候，大堂里突然传出一声猫叫，可是当众人循声望去，并没有发现猫在哪里，除了李青山没人知道小黑早已经隐藏在县衙的屋梁之上，小黑的这一声叫，是告诉他幕后主使就在大堂之上。
“今天把各位大夫请到县衙，是想请各位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怀孕。”县太爷伸出手指着张玉水说道。
当县太爷说完，李青山突然说道：“大人，草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大人答应。”
“你说吧。”
“我想让县衙外的百姓进来一同观看，也算是给草民做一个见证。”
县太爷鄙夷的瞅了瞅李青山，然后大声的喝道：“无耻刁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今天本官就全答应你，也让城中百姓看清你的真面目。”
“来人啊，打开大门让外面的百姓都进来。”县太爷大声地说道。
当外面的百姓进来之后，第一位大夫才坐在准备好的桌子旁，张玉水把自己的芊芊玉手放在脉枕上，那位大夫显然也是被张玉水的美貌惊艳到了，好久才伸手去号脉。
过了一会，第一位大夫起身说道：“回禀大人，这位夫人的确已有身孕，从脉象来看应该在三个月左右。”
“你，你再说一遍？”县太爷以为听错了，竟然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胡说！男人怎么能怀孕？”不等那位大夫回答，张武就已经冲了过去，对着他大声的吼道。
“男人？”“她是男人？”“这么美，怎么可能是男人？”……
当张武说出这话的时候，大堂上的大夫和大堂外的百姓，就炸锅了，因为张玉水可没当着他们的面脱掉裤子，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张玉水其实是男人，而且他们实在是无法接受如此美貌的人是个男人的说法。
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张玉水又脱掉了裤子，将下身向所有人展示了一遍，自此再也没人敢怀疑。
于是第一位大夫又重新坐了回去，再给张玉水诊断，可是没过多久，他号脉的手都开始禁不住抖动起来，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滴，最后他直接松开张玉水的手，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
“求大人饶命，草民实在看不出这位夫人，不不不，是这位公子得的什么病。”
听他这么一说，县太爷怎么能猜不到什么结果，但现在有这么多人在看着呢，必须得有个结果，于是他说道：“你不要害怕，今天无论对错，都不用承担责任。”
“是怀孕。”那位大夫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县太爷果然没有说什么，而是让其他的大夫一个接一个的上前为张玉水号脉，得知张玉水是男人后，所有大夫都变的非常谨慎，可得到的结果一样，就是怀孕三个月左右，甚至医术高点的大夫还发现张玉水腹中胎儿有小产的迹象，并给出保胎建议。
终于轮到了严大夫，虽然他还不太相信张玉水是个男人，但他能确定张玉水肯定没有怀孕。可是当他把手搭在张玉水的手腕上，就发现这确实是怀孕三个多月的脉象，而且小产的征兆非常明显。此刻他终于明白李青山为什么要给张玉水喝那碗药了，正是那碗药导致张玉水出现了怀孕的脉象，虽然他想明白了，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一旦说出来，李青山就会有危险。所以他给出的答案也是怀孕。
最后一个诊断的是刘掌柜的，当刘掌柜坐下的时候，大堂又传出来一声猫叫，可是这个时候谁会在意猫叫呢，刘掌柜的脸色越变越难看，他怎么也不相信张玉水真的怀孕，因为他早就知道张玉水是男人，男人怀孕，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然而脉象确实就是怀孕，而且还是怀孕三个月，明知道不可能，但他却无力反驳，只能给出和其他大夫一样的诊断结果。
到了此时，李青山这才笑着说道：“大人，草民的诊断应该没错吧？这张玉水的的确确是怀孕，即便是我看错了，总不能所有大夫都看错吧？男人怀孕，草民也从未听说，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大人总不能推翻大家的诊断吧？”
县太爷无力的坐了回去，本来是想以此为借口，帮陈仁礼把李青山赶出平沙县城，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而且事到如今，该怎么收场？莫非这男人真的可以怀孕不成？
“各位都是平沙县城中最有名的大夫，我想问问各位，这男人真的能怀孕吗？如果是真的，那他怎么把孩子生出来呢？”县太爷问道。
这可把所有大夫问蒙了，他们可没见过男人怀孕？怎么把孩子生出来？谁能说明白？
李青山笑了笑说道：“大人，男人怀孕，亘古没有过，我觉得以现在的医术水平也很难解释的清楚，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做一个大胆的预测，这孩子肯定是在肚子里面，不生下来呢，大人孩子都得死，倒不如等孩子足月，用利刃剖开张玉水的肚子，或许还有一点希望把孩子保住，到时候我们有家医馆愿意出一千两买下张玉水尸体，一来是抚慰张玉水的家人，二来是想好好研究一下为什么男人能怀孕，希望能为以后的医学发展做点贡献。刘掌柜的你干嘛这么看我，你要是想要的话，我肯定不会跟你抢。”
“不，我不想死。”张玉水被李青山的话彻底吓坏了，本来是要陷害李青山，怎么突然自己就要死了？
看了看张玉水，李青山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看向县太爷和其他大夫，“各位，我是真没办法保住张玉水的命，你们想想还有什么办法，我也很希望看到她们母子，说错了，应该是父子平安。”
大堂上的所有大夫，包括大堂外的百姓都开始议论起来，可是谁都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张玉水在知道自己不久后就会死掉的时候，哪还有之前的得意，连滚带爬的抱住李青山的大腿，哽咽的说道：“李大夫，求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害你了。”
“你害我？”李青山故作疑惑的问道。
“是，是刘掌柜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来加害你的，我说的全都是真的，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为了能活下去，张玉水立刻就出卖了刘掌柜。
“你这妖人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可能给你钱，再说我与李大夫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加害他？”刘掌柜大声吼道。
李青山看着张玉水说道：“我觉得你说的没有道理，正如刘掌柜所说的，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恩怨，他也确实没必要害我，而且即便像你说的那样，我认为刘掌柜也没有能力让你怀孕，这就是一个意外，要不你等我师父回来，或许他能想到什么办法，但是我也没办法向你保证什么，只能是听天由命。”
“多谢李大夫明察，否则今天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死人妖坏事做尽，这就是你的报应！”
说完，刘掌柜一甩衣袖，就气愤的走了，在他离开的时候，一道黑影也出了大堂，只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青山和张玉水的身上，谁都没有在意。
县太爷也没了办法，目的没达成，反而成就了李青山，而他也只能当堂命人解开李青山的镣铐，宣布李青山无罪，至于张玉水说是刘掌柜出钱收买一事，他也没有追究，草草就把案子结了，李青山当然心知肚明，而且他敢确定，刘掌柜不是主谋，帮刘掌柜开脱，就是为了钓出他背后的大鱼。
出了县衙，刘掌柜就直奔陈仁礼府上，但他没有想到，一道黑影一直跟在后面，而且跟着他一起进入了陈仁礼的住处。
“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差点就被他们咬出来。”陈仁礼有些怒气。
“谁能想到男人真的能怀孕？要不是李青山不相信我能让男人怀孕，说不定今天我就回不来了。”刘掌柜的脸上有些怒色。
陈仁礼站起来，走到刘掌柜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老刘，这次真的是委屈你了，我也不是责怪你，就是有点着急，你说这男人真的能怀孕吗？”
“你是没看到，每个大夫诊断完的那个表情，都跟见了鬼似的，本来我也不相信，可是那脉象，肯定就是怀孕，绝对错不了的，就算是我诊断错了，总不能所有人的诊断都错了吧？而且严守礼那个老东西也去了，他的诊断结果竟然也是怀孕，你说这还能有假？”
刘掌柜的话让陈仁礼陷入了沉默，如果说在这平沙县城还有一个人的医术可能胜过李青山师徒二人，就是严守礼，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把严守礼牵扯进来的原因，本来是想在李青山抵赖的时候，让这个老东西出来作证，可没想到李青山直接就在大堂上承认了，更可恨的是，这男人还真的怀孕了。
“接下来怎么办？本以为老家伙走了，一个小的不能有什么能耐，看来这小子的医术也不简单，现在咱们毒药也用了，这么刁钻的招数也使了，还有什么办法能把他赶走？”
听到这话，陈仁礼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眼中露出一股狠色，“今天晚上你就上山，告诉刘瞎子，就说我说的，明天就派人进城把李青山给宰了，现在就算他想走，我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我要让他知道，马王爷是有三只眼的。”
“早就应该这么办，我现在就去找刘瞎子，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说完，刘掌柜就立即出了门，骑着快马就朝城外飞驰而去。
面对县太爷的质问，李青山没有慌张，沮丧的说道：“草民无话可说，可是草民仍然坚持所开药方无误，至于为什么男人也会怀孕，草民真的不知道，如果县太爷不信，也可以找县城的其他大夫来诊治，如果其他大夫给出的结果和草民不一样，草民也甘愿承受一切的责罚。”
“既然你不怕出丑，本官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啊，去把城内的大夫都给本官请到这里来，本官也想看一看，这男人是不是真的能怀孕！”
不到一个时辰，就有十几个大夫被请到了县衙，其中就有严大夫，当这些大夫站到大堂的时候，大堂里突然传出一声猫叫，可是当众人循声望去，并没有发现猫在哪里，除了李青山没人知道小黑早已经隐藏在县衙的屋梁之上，小黑的这一声叫，是告诉他幕后主使就在大堂之上。
“今天把各位大夫请到县衙，是想请各位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怀孕。”县太爷伸出手指着张玉水说道。
当县太爷说完，李青山突然说道：“大人，草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大人答应。”
“你说吧。”
“我想让县衙外的百姓进来一同观看，也算是给草民做一个见证。”
县太爷鄙夷的瞅了瞅李青山，然后大声的喝道：“无耻刁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今天本官就全答应你，也让城中百姓看清你的真面目。”
“来人啊，打开大门让外面的百姓都进来。”县太爷大声地说道。
当外面的百姓进来之后，第一位大夫才坐在准备好的桌子旁，张玉水把自己的芊芊玉手放在脉枕上，那位大夫显然也是被张玉水的美貌惊艳到了，好久才伸手去号脉。
过了一会，第一位大夫起身说道：“回禀大人，这位夫人的确已有身孕，从脉象来看应该在三个月左右。”
“你，你再说一遍？”县太爷以为听错了，竟然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胡说！男人怎么能怀孕？”不等那位大夫回答，张武就已经冲了过去，对着他大声的吼道。
“男人？”“她是男人？”“这么美，怎么可能是男人？”……
当张武说出这话的时候，大堂上的大夫和大堂外的百姓，就炸锅了，因为张玉水可没当着他们的面脱掉裤子，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张玉水其实是男人，而且他们实在是无法接受如此美貌的人是个男人的说法。
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张玉水又脱掉了裤子，将下身向所有人展示了一遍，自此再也没人敢怀疑。
于是第一位大夫又重新坐了回去，再给张玉水诊断，可是没过多久，他号脉的手都开始禁不住抖动起来，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滴，最后他直接松开张玉水的手，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
“求大人饶命，草民实在看不出这位夫人，不不不，是这位公子得的什么病。”
听他这么一说，县太爷怎么能猜不到什么结果，但现在有这么多人在看着呢，必须得有个结果，于是他说道：“你不要害怕，今天无论对错，都不用承担责任。”
“是怀孕。”那位大夫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县太爷果然没有说什么，而是让其他的大夫一个接一个的上前为张玉水号脉，得知张玉水是男人后，所有大夫都变的非常谨慎，可得到的结果一样，就是怀孕三个月左右，甚至医术高点的大夫还发现张玉水腹中胎儿有小产的迹象，并给出保胎建议。
终于轮到了严大夫，虽然他还不太相信张玉水是个男人，但他能确定张玉水肯定没有怀孕。可是当他把手搭在张玉水的手腕上，就发现这确实是怀孕三个多月的脉象，而且小产的征兆非常明显。此刻他终于明白李青山为什么要给张玉水喝那碗药了，正是那碗药导致张玉水出现了怀孕的脉象，虽然他想明白了，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一旦说出来，李青山就会有危险。所以他给出的答案也是怀孕。
最后一个诊断的是刘掌柜的，当刘掌柜坐下的时候，大堂又传出来一声猫叫，可是这个时候谁会在意猫叫呢，刘掌柜的脸色越变越难看，他怎么也不相信张玉水真的怀孕，因为他早就知道张玉水是男人，男人怀孕，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然而脉象确实就是怀孕，而且还是怀孕三个月，明知道不可能，但他却无力反驳，只能给出和其他大夫一样的诊断结果。
到了此时，李青山这才笑着说道：“大人，草民的诊断应该没错吧？这张玉水的的确确是怀孕，即便是我看错了，总不能所有大夫都看错吧？男人怀孕，草民也从未听说，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大人总不能推翻大家的诊断吧？”
县太爷无力的坐了回去，本来是想以此为借口，帮陈仁礼把李青山赶出平沙县城，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而且事到如今，该怎么收场？莫非这男人真的可以怀孕不成？
“各位都是平沙县城中最有名的大夫，我想问问各位，这男人真的能怀孕吗？如果是真的，那他怎么把孩子生出来呢？”县太爷问道。
这可把所有大夫问蒙了，他们可没见过男人怀孕？怎么把孩子生出来？谁能说明白？
李青山笑了笑说道：“大人，男人怀孕，亘古没有过，我觉得以现在的医术水平也很难解释的清楚，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做一个大胆的预测，这孩子肯定是在肚子里面，不生下来呢，大人孩子都得死，倒不如等孩子足月，用利刃剖开张玉水的肚子，或许还有一点希望把孩子保住，到时候我们有家医馆愿意出一千两买下张玉水尸体，一来是抚慰张玉水的家人，二来是想好好研究一下为什么男人能怀孕，希望能为以后的医学发展做点贡献。刘掌柜的你干嘛这么看我，你要是想要的话，我肯定不会跟你抢。”
“不，我不想死。”张玉水被李青山的话彻底吓坏了，本来是要陷害李青山，怎么突然自己就要死了？
看了看张玉水，李青山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看向县太爷和其他大夫，“各位，我是真没办法保住张玉水的命，你们想想还有什么办法，我也很希望看到她们母子，说错了，应该是父子平安。”
大堂上的所有大夫，包括大堂外的百姓都开始议论起来，可是谁都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张玉水在知道自己不久后就会死掉的时候，哪还有之前的得意，连滚带爬的抱住李青山的大腿，哽咽的说道：“李大夫，求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害你了。”
“你害我？”李青山故作疑惑的问道。
“是，是刘掌柜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来加害你的，我说的全都是真的，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为了能活下去，张玉水立刻就出卖了刘掌柜。
“你这妖人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可能给你钱，再说我与李大夫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加害他？”刘掌柜大声吼道。
李青山看着张玉水说道：“我觉得你说的没有道理，正如刘掌柜所说的，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恩怨，他也确实没必要害我，而且即便像你说的那样，我认为刘掌柜也没有能力让你怀孕，这就是一个意外，要不你等我师父回来，或许他能想到什么办法，但是我也没办法向你保证什么，只能是听天由命。”
“多谢李大夫明察，否则今天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死人妖坏事做尽，这就是你的报应！”
说完，刘掌柜一甩衣袖，就气愤的走了，在他离开的时候，一道黑影也出了大堂，只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青山和张玉水的身上，谁都没有在意。
县太爷也没了办法，目的没达成，反而成就了李青山，而他也只能当堂命人解开李青山的镣铐，宣布李青山无罪，至于张玉水说是刘掌柜出钱收买一事，他也没有追究，草草就把案子结了，李青山当然心知肚明，而且他敢确定，刘掌柜不是主谋，帮刘掌柜开脱，就是为了钓出他背后的大鱼。
出了县衙，刘掌柜就直奔陈仁礼府上，但他没有想到，一道黑影一直跟在后面，而且跟着他一起进入了陈仁礼的住处。
“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差点就被他们咬出来。”陈仁礼有些怒气。
“谁能想到男人真的能怀孕？要不是李青山不相信我能让男人怀孕，说不定今天我就回不来了。”刘掌柜的脸上有些怒色。
陈仁礼站起来，走到刘掌柜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老刘，这次真的是委屈你了，我也不是责怪你，就是有点着急，你说这男人真的能怀孕吗？”
“你是没看到，每个大夫诊断完的那个表情，都跟见了鬼似的，本来我也不相信，可是那脉象，肯定就是怀孕，绝对错不了的，就算是我诊断错了，总不能所有人的诊断都错了吧？而且严守礼那个老东西也去了，他的诊断结果竟然也是怀孕，你说这还能有假？”
刘掌柜的话让陈仁礼陷入了沉默，如果说在这平沙县城还有一个人的医术可能胜过李青山师徒二人，就是严守礼，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把严守礼牵扯进来的原因，本来是想在李青山抵赖的时候，让这个老东西出来作证，可没想到李青山直接就在大堂上承认了，更可恨的是，这男人还真的怀孕了。
“接下来怎么办？本以为老家伙走了，一个小的不能有什么能耐，看来这小子的医术也不简单，现在咱们毒药也用了，这么刁钻的招数也使了，还有什么办法能把他赶走？”
听到这话，陈仁礼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眼中露出一股狠色，“今天晚上你就上山，告诉刘瞎子，就说我说的，明天就派人进城把李青山给宰了，现在就算他想走，我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我要让他知道，马王爷是有三只眼的。”
“早就应该这么办，我现在就去找刘瞎子，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说完，刘掌柜就立即出了门，骑着快马就朝城外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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