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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国服第一神级辅助一大妈

    跟王守壮死磕……易中海想起这个事儿,就头皮发麻。

    谁都能去指责人家王守壮,唯独他易中海不行——他收人钱了,还不止一次!

    这种情况下,易中海本来就生怕王守壮那人,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该说不该说的,啥都往外瞎嚷嚷……

    易某人这么些年,积攒下来的名声啊,难道注定要晚节不保?

    易中海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天!

    聋老太太却在这个时候,不长眼的继续在旁边催促,“中海啊,你还有啥好犹豫的?事到如今,为了你自己的将来也好,为了给那个小瘸子一个交代也罢,我们只能把那家伙,给舍弃掉啦……”

    “当然了,不能用那个‘谋财害命’的说法,容易把你自己牵扯进去!说起来,你们认识能有二十多年了吧?你手里……就没啥他别的把柄?老太太我可是知道,那人不是啥好玩意儿!”

    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易中海苦笑。

    王守壮的把柄,他当然有,还特么有不少!问题是,没一个,是足以致命的啊……

    而且,自己手里,有人家的把柄,那人家王守壮手里,同样有自己的“黑历史”啊!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他易某人年轻的时候,同样不是啥好玩意儿啊!所以,真要跟人家王守壮死磕,那都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了,极有可能“自损两千”呐……

    咋整?

    易中海只能沉默!

    聋老太太终于回过味儿来了——合着,不是你们哥儿俩“兄弟情深”,而是人家手里,有你的把柄啊?

    “中海!你,你糊涂哇!你,说说吧,人家手里,攥着你什么把柄呢?”聋老太太气的直哆嗦。

    说实话,这个老棺材瓤子,最少目前还真就没有,放弃易中海的想法。

    易中海面红耳赤,“不知道……”

    “你……你到底,干过多少荒唐事儿?”聋老太太气炸了!

    易中海继续沉默!

    他确实不记得了啊……谁没事儿干,老记着自己做过的,那些缺德事儿?别人做过的还差不多,记下来,还能留着以后去威胁人家!

    “有没有要命的事儿?”聋老太太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没有!”易中海回答得斩钉截铁!

    主要,有也不能说啊!就聋老太太那个尿性,只要他易某人敢说有,那个老棺材瓤子,就绝对敢把他当成“弃子”……

    到时候,没有人家那个恐怖人脉的帮衬,他易某人不得哭死?

    “当家的,你好好想想,那王守壮的那些把柄……真就没有,能坑死他的?”一大妈突然开口。

    易中海沉吟良久,最终颓然摇头。

    病房里,彻底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豆腐嘴刀子心的一大妈,又一次突然开口,“当家的,你还记不记得,桂英?”

    桂英?当然记得!长得老特么带劲了,那叫一个白,而且还又大又圆……不对!自家那个“老坛酸菜”,这个时候,提人家桂英干啥?

    易中海突然惊觉,自己那多年以来心如止水,仿佛古井无波般的心境,就在刚刚,居然又泛起了阵阵涟漪,身体的某个不可言说的“小揪揪”,也有些压抑不住怒火……

    可问题是,桂英她,死了啊!还死了,好多年了啊。

    尤记得当年,那仿佛巫山神女般的可人儿,倒在自己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无助、彷徨,又是多么的悲愤欲绝!

    只是这个事儿,自家那个“老坛酸菜”,她应该不知道才对啊?所以……麻痹的都特么“火上房梁”了,你吃醋也不看个时候!

    不对,那个傻老娘们儿,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那她想干啥?

    总不至于,是看他易某人穷途末路了,就抓紧时间,想跟他再大吵一架吧?积攒了千百年的旧恨新仇,她要今朝彻底算个总账?

    呵呵,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女人,果然特么没一个靠得住的!

    易中海怔怔的看着一大妈,目光中满是悲凉!

    一大妈却并没有去看易中海,只是神情冷漠的,仿佛在陈述一件,跟她毫不相关的事情,“没记错的话,那个桂英,她和当年红膏药那帮人,有着极深的联系……”

    “你给我闭嘴!你再提她一个字儿试试!那个年代,她一个弱女子……她,她有什么办法?况且,你有什么资格说她……你就那么干净?”易中海突然暴怒!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污蔑自己心中那道“白月光”,谁也不行!

    “当家的!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了一个死了那么久的人,这么说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当年那件事,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一大妈同样激动了起来。

    两行浊泪,也顺着一大妈的脸庞,慢慢留下……

    是啊,若不是为了救自己,自家这个“老坛酸菜”,也不会……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若不是那一次,自己现在早就当爹了,怎么会跟现在似的,整天去算计别人家孩子?

    易中海悲从中来,只能语无伦次的安慰着自己婆娘,“媳妇儿……这事儿,怪我!我,我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还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桂英死了?”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她要不是死了,你怎么可能,会突然变得那么老实!你别忘了,以前你一个月,才肯留在我身边几天?”一大妈声泪俱下!

    易中海果断沉默——这个事儿,就没法儿细说。咋说,都是他易某人不占理!

    旁边的聋老太太,端起已经冷了不知道多久的茶杯,“吱儿喽”就是一口……

    老棺材瓤子,看热闹儿看得很舒坦是吧?你特么倒是帮老子说句话啊!易中海气呼呼的,斜了一眼聋老太太,心中越发的不耐。

    他几乎已经确认了,那个老东西,完全就是嘴上说的热闹,实际上不动半点儿真格的!就她那个计划,说白了,无论他易某人,怎么去跟王守壮死磕,甚至谁输谁赢,人家都不会有任何损失!

    也对,连傻柱,那个老棺材瓤子都没太上心,何况是他易某人?

    可问题是,现在照样,不用您付出任何代价啊!你特么帮我劝劝,旁边这个疯婆子啊!眼下,还不是闹内讧的时候啊……老子,还能挽救一下哒!

    易中海疯狂用眼神,示意聋老太太赶紧出马!

    聋老太太端了会儿架子,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老易家的,老太太我呢,知道你这么些年,过得有些委屈……但是,有一说七,咱干什么事儿,都得凭良心!你确实对得起中海,可人家中海这么些年,也不算亏待你吧?”

    “老太太,我没说他亏待我,但是,但是我就是委屈啊!您听见他都说什么了吧?他居然嫌我不干净!”一大妈嚎啕大哭!

    聋老太太拿起自己那根龙头拐杖,“这事儿是中海不对!老太太我啊,帮你教训教训他!”

    “诶,诶,老太太,干娘!您悠着点儿,我这,我这肋条板儿,可是断了好几根儿呢!”易中海大惊!

    这可不是装的,他可是知道,那老棺材瓤子一棍子下来,到底有多重!

    聋老太太顺势停手,然后就是语重心长的开始数落,“中海啊,你说说你,你提那事儿干啥?”

    “你自己讲话儿了——那~个~年~代!你说你媳妇儿,她一个弱女子,她有什么办法?更何况,还不是因为你!”

    “你说说你,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们也都这个岁数儿了,还老琢磨这点事儿干啥!有啥过不去的?往后不许再提了啊,不然,老太太我跟你急!”

    “多大点事儿?不怕你们笑话,当年八个联军闹京师,老太太我,也曾经大战过十好几个红毛鬼子!那要是老记着这个事儿,老太太我还活不活了?也跟别人似的,找个井沿儿蹦进去?”

    聋老太太怪眼一翻,满脸傲然!

    你特么这是在劝人么?你还不如啥也别说!一大妈眼泪汪汪的,瞅了一眼聋老太太,忍着气,把脸扭向了别处。

    易中海的脸,也有些黑。一些不堪入目的往事,也越发在心头浮现……

    他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不提了,不提了,这不是今天话儿说、话儿赶,也不知道咋就……对了,媳妇儿,你既然知道,桂英已经死了,那你今天,你提她干啥?这么些年,我对你可是,情比金坚呐!”

    “呵呵,情比金坚?懒得跟你说这些!我今天想起桂英,是因为……老易,你知道王守壮的那个媳妇儿,她小名儿叫啥么?”一大妈冷笑。

    “叫啥?”易中海满脸茫然。

    他认识王守壮,又不是因为那家伙的婆娘!他怎么知道,那个满脸横肉的娘们儿,小名儿叫啥?

    话说回来,那位王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得去嘴的!晚上不怕做噩梦么?真是佩服!佩服!

    一大妈悠悠说道,“我无意间听人说,那女人曾经有个小名儿,也叫桂英!后来不知道为啥,再没人那么叫她了……”

    易中海脑瓜子“嗡”一声!

    “你是说,王守壮的媳妇儿,就是以前,跟中海有一腿儿的那个?”聋老太太同样大吃一惊!

    这是个什么情况儿?那个王守壮的媳妇儿,长成那样儿……中海的口味,不能那么独特吧?还是说,那个娘们儿遭逢什么大变,改头换面了?

    聋老太太咧了咧嘴,又端起了茶杯。

    呕!易中海却是被恶心的不轻。

    谁特么跟那个女人有一腿儿?老太太你,你特么越来越过分了哈!

    呕!一大妈同样被恶心的不轻!

    被老太太那么一提醒,她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家爷们儿,跟王守壮的媳妇儿,俩人纠缠在一起,会是一个什么模样……

    哪怕心里面,知道没那么回事儿,但是,画面感太强了啊!

    看见俩人是这么个反应,聋老太太当然也知道,自己可能……闹了什么误会?

    果然,易中海平复了一下心情,就急不可耐的看向了一大妈,“你是说,我们可以,把桂英做过的那些事情,栽到王守壮的媳妇儿头上?”

    一大妈沉默不语。

    聋老太太眼睛亮了,“那个桂英,她都干过些啥?”

    易中海沉默了……

    那个桂英,确实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按照现行律法,那就是个函件!还是那种足以大火翻炒两小时的……那种半大不小的函件!

    那个女人,不仅跟红膏药那帮人,有着极深的渊源,有时候,还会主动地替他们办事儿!

    最关键的是,她跟王守壮的媳妇儿,都姓姜!而且,虽然他们俩,外貌相差极大,但是年龄却是相差无几……

    另外,她的死,知道的人也没几个,甚至极有可能,就根本没有外人知道。

    而那些对她有印象的人,当时认为……她不过是,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失了踪!

    这很正常啊,那个年代,一个漂亮的女人,有的是原因,会让她突然消失。比如被人包养,比如被谁家大房沉了井,比如……

    所以……

    “所以,只要王守壮的媳妇儿,没办法证明自己不是桂英……她就完蛋了!”

    “呵,如今这个年代,各种户籍资料……她注定解释不清!也就是说,那个王守壮,最起码也是函件家属——他说的任何话,都不会有人信!”

    易中海喃喃自语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坐了起来……

    嗷~~疼啊!真特么的疼!医生~~救命啊!快来人呐!

    好一阵手忙脚乱!被一群白大褂儿,好好儿的拾掇了一顿的易中海,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马上让一大妈,去衙门通知了捕快大人!

    这个时候的衙门,已经有了新的掌门人。

    倒霉的马所长,周三左右,各类手续就都能办妥,即将赴任保城……接替他的,是已经走马上任了两天的陈所长!

    老实说,陈所长跟马所长,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矛盾。甚至同为衙门人员,他对马所长的遭遇,还异常同情!

    主要,这马所长这么一走,那个烂摊子,就特么落他头上了啊……没人比陈所长更清楚,那个烂摊子,究竟是咋回事儿!

    他上任之前,可是被人三令五申,指着鼻子吩咐——绝对不能,继续扩大影响!能压下去,就压下去!能多快结案,就多快结案!哪怕因此,委屈了某些人!

    大不了以后,做出一定的补偿嘛……眼下,绝对不能出乱子!

    同样曾经在战场上面,出生入死过的陈所长,也同样厌恶这种“构壁倒灶”的事情,可他有什么办法?

    军人,本就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啊!

    然后上任两天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人,整天在陈所长的耳朵边上呱噪。而他真正想要接触的,也就是所谓的案件另一方……

    反正三大巨头,没一个愿意搭理他的!

    对于自己被三巨头误解成,那些蝇营狗苟之辈的“代言人”,陈所长有苦难言。

    换他,他也会这么想啊!可问题是,他真就不是那种人啊!陈所长仰天长叹!

    而且,这误会一旦解不开,以后的日子……

    那个马所长,反正就要调走了,不出意外的话,以后都不见得还能碰着,所以,这误会解不解的,其实也无所谓了。

    那个冯部长,就算他不调走,以后打交道的机会,实际上也不是很多,所以,同样无所谓了。

    但是,那个王主任……那家伙名声在外不说,自己以后的好多工作,可是需要,人家街道办的紧密配合!

    这尼玛可咋整?这人一旦心中有了成见,哪怕人家王主任一心为公……双方这个配合,也特么不可能亲密无间啊!

    所以,老子以后这个工作,究竟应该怎么开展?

    陈所长一筹莫展!

    当然了,那些还都是他以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眼下,他还得……尽快解决手上这个,异常棘手的案件。

    话说,那个此次案件当中,最最重要的当事人,到底啥时候才能苏醒?

    陈所长盼星星、盼月亮的……没有盼来陆三七苏醒的消息,却等来了一大妈。

    而一大妈嘴里说出的话,更是直接让陈所长原地爆炸——什么玩意儿就“函件”?哪个又是“前朝DT”!

    你这个女同志,你可千万不要信口开河啊……你一定要善良啊!

    你不能因为,有人说你们是什么“XXX山”,你就反过来污蔑别人啊!

    新社会什么玩意儿最重要?和谐!

    再说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是特么你们的人提出来的么?

    咋?想反悔?要不要脸!你们是不是以为老子好欺负!

    陈所长跳着脚儿的听完一大妈的话,发现……

    呃~~那个所谓的“函件”,居然不是此次案件,另一方的那个当事人陆三七,而是一大妈他们这一方的人!

    这特么又是什么情况儿?内讧?还是戴罪立功?

    陈所长满脸黑线。

    主要,上面三令五申,不能再继续扩大影响了啊……你们这是想干啥?

    任何事情,一旦跟“函件”挂上钩儿,还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姥姥!这特么就绝对小不了!

    问题来了,现在咋整?这事儿,究竟管还是不管?

    陈所长含着眼泪儿,亲自出马——他所接受的教育,就不允许他对这样的事情,视而不见!

    所以,死就死吧!大不了也去保城,跟那个马所长做伴儿去!陈所长一路疾行,“突突突突”的……就见到了病房里的易中海。

    易中海非常热情,看见了陈所长,简直比见了他的亲爹都要亲!

    然后,轻微社恐的陈所长,就满脸尴尬的听了一大堆,经过易中海仔细加工过的,所谓真相。

    首先,他易某人绝对是个好同志!他追求真理、不怕牺牲,是绝对值得信任,也是经得起任何考验的,新时代工人!

    其次,他易某人对郭嘉,是忠诚的;对人民,是热爱的!他坚决的拥护那个谁的领导,并矢志不渝的,维护郭嘉的统一!

    然后,他易某人深入群众,并时刻不忘警惕,坚决不受“糖衣炮弹”的侵蚀!在与个别群众的,正常交往过程中,他敏锐的发现了,隐藏的极深的不良分子——王守壮!

    王守壮此人,道德素质极其低下,个人觉悟几乎没有,思想意识偏离当前的,社会主流价值观,绝对属于隐藏在,那啥内部的“害群之马”……这一点,有多人可以证实!

    再然后,他易某人引蛇出洞,伺机接近王守壮一家,趁其麻痹大意之际,终于取得了,极其辉煌的战果——王守壮的妻子,疑似建国前,某个名为桂英的“函件”!

    最后,就是那个桂英,究竟曾经做过如何如何、巴拉巴拉……等一系列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的恶劣行径!

    当然了,他易某人成绩是有的,但是过程,也是曲折的。比如,夹杂在中间的陆三七小同志,就不可避免地遭受了……些许委屈。

    另外,他易某人之所以,迟迟未将桂英的情况上报,便是想要尽可能多的,收集一些此人的不法证据!

    为此,他易某人不怕自己流血,更不怕自己,被别人所误解!

    总之……

    易中海眼含热泪的,将他心目中的那道“白月光”,桂英做过的某些邪恶事件,跟王守壮妻子的一些早年个人经历,稍微加工,就给搅合在了一起。

    而在他的描述中,他易某人也立刻化身成了——活在黑夜里,却不被黑暗所吞噬;活在阳光下,却不能沐浴温暖。

    不记得自己是“易中海”,只知道自己是“一大爷”的正面人物!

    他不计较个人得失、也不畏艰难险阻,为了正府赋予自己的,维护全院和谐稳定的光荣使命,不惜以身犯险、深入虎穴,与隐藏于那啥内部的,邪恶力量斗智斗勇!

    随着自己的叙述,易中海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最后终于,说的他自己都信了——对啊,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啊!

    他易某人这么做,全都是为了郭嘉的发展啊,全都是为了社会的稳定啊,全都是为了人民的安居乐业啊!

    他易某人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那个该死的小瘸子,还有什么理由,死抓着他的一丢丢过失,就得理不饶人?

    没道理嘛!他易某人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大菊考虑啊!

    他易某人所造成的任何损失,那也都是必不可少的……牺牲啊!

    一时之间,易中海满脸坚定!再配合着那副忠厚老实的面相,道貌岸然的气度……

    反正陈所长,还真就分辨不出来,眼前的易中海,到底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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