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雨季结束偷土偷狗偷杯子
伴随着福阿德家里的庄稼收割结束，淅淅沥沥下了好几个月的雨季也正式宣告结束，旱季来临，对于工程项目来说大干的时候到了，之前回国探亲的人员纷纷开始返回项目部上班。
办事处的杨哥不负赵霄凡所托，让返回的修理工孙天喜师傅带来了之前答应好的两只小狗。
葛格萨机场接人的赵霄凡，站在门口老远就看到孙师傅手里提着皮箱和装狗的笼子就往这边走来，赶忙和福阿德上前从对方手里接过行李和狗笼：“哈哈，孙师傅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来先拥抱一个，欢迎回到艾托比亚。”
孙师傅笑着给赵霄凡肩膀上一拳：“咋是你小子过来接我的，嗯，这两个月看起来壮了不少啊。”
“那是，整天吃得好睡得好，可不得长壮实点嘛，走走走，咱们老规矩先去吃顿牛排再回项目部。”
赵霄凡在车斗里，拎起狗笼打量着里面两只因为乘坐飞机，看起来有些晕机恹恹的趴在笼子底部的小狗，透过笼子的缝隙探进去手指戳了戳其中一只。被他戳到的小狗回过头看了眼赵霄凡，往里挪动一点避开赵霄凡的手指。
“还知道躲啊，起码不是只傻狗。”赵霄凡满意的把狗笼在皮卡车斗子里放好，坐上车就往葛格萨的市区里跑。
按照之前的规矩来到那家牛排店，有了上一次刘子豪血淋淋的经验教训，赵霄凡这一次学乖了，特意让店家别放那种面包树小饼。
主动问道：“休假的感觉咋样。”
孙师傅先是喝下一整杯的鲜啤，十分舒服的打了个酒嗝：“国内可不容易喝到这么好喝的啤酒，你说休假啊，就那么回事呗，回国处理处理家里的杂事，不知不觉一个半月就过去了，有时候还挺想早点回来呢。”
“再给你来一杯？”
“行。”
趁着孙师傅喝酒，赵霄凡拿了瓶牛奶和盘子里的一块面包，跑到车斗里喂狗，两只小狗闻到食物的味道挣扎着爬起来，吃了几口这才恢复了点欢快劲冲着赵霄凡直摇尾巴。
“你们还太小不能吃肉，要不然小心翻肠子。”拍拍小狗的脑袋，这次终于是不躲了反而扭过头去讨好的舔赵霄凡的手指，乐的赵霄凡很是逗弄了两个小家伙一阵，脑袋里想象着爱丽和霍华德见到两只狗子时开心的笑容。
果然如赵霄凡所想的一样，下午放学，陈大夫开车接了爱丽和霍华德回来，两人一下车就见到赵霄凡手里牵着两只小狼狗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顿时发出一声欢呼，连书包也不要的就跑了过来蹲在地上逗小狗玩。
这表现让后面的陈大夫很是不满：“你就惯吧，等爱丽和霍华德学习成绩下降了你就高兴了。”但看到姐弟俩脸上露出的那种由心底里发出的高兴笑容时，陈大夫的不满消失转而姨妈笑的上前：“小狗还没有家，跟我去库房里给它们找个木箱做家好不好。”
爱丽和霍华德更高兴了，舍不得撒手的抱着两只小狼狗就跟着陈大夫走了，留下赵霄凡在后面笑着摇头：“还说我惯呢，你不也是？”
两个孩子毕竟吃过苦，哪怕是有了心爱的小狗也是在每天上完课，回项目部干完了本职工作才去逗小狗玩，两只小狗也是争气，养了一段时间也没生啥病，健健康康的成长着。
这天赵霄凡早上起来晚了，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随便洗了把脸冲进食堂里，好在早上吃的是包子鸡蛋，嘴里塞一个手里拿一个，再抓了两个鸡蛋放兜里这就要跑出去上班。
路过厨房的时候看到何师傅正和爱丽操作豆浆机打豆浆准备做豆腐，喉咙上下蠕动艰难的把嘴里的包子往下咽，结果一不小心噎住了，也不去喝水，赵霄凡往胸口上捶打几下强行让抵达胃里。“何师傅，爱丽我走了哈。”
“唉，赵霄凡你等一会儿。”何师傅放下手上的黄豆喊住赵霄凡：“最近我想在食堂门口的空地上种上点萝卜，土和肥料不够，你要有空的话在工地上给我搞点黑土回来，再让工人弄袋子牛粪羊粪。”
“黑土和牛羊粪是吧，我知道了。”赵霄凡看工人已经在皮卡车那里等着自己了，赶忙挥手：“我早上还有不少活，我就先走了啊。”
“慢点！”何师傅看着赵霄凡直接飞奔着穿过门口的草地，忍不住摇头：“这小子一天冒冒失失，啥时候才能长大成熟稳重一点啊。”
风风火火的离开项目部一溜烟的跑到周师傅负责的大桥边上，吩咐工人：“GPS架好，复合桥面的各个坐标点。”工人忙活起来，他则是跑到指挥工人绑桥面钢筋的周师傅边上，掏出鸡蛋递给对方一个：“早上刚从食堂里拿的，一人一个。”
周师傅看待子侄一般宠溺的在赵霄凡的头上揉了一把：“你小子就会借花献佛，拿着公家的鸡蛋跑来收买我来了。”
“嘻嘻”赵霄凡嬉皮笑脸：“你不吃啊，那两个鸡蛋我全都吃了啊。”
“吃吧吃吧，年轻人长身体呢多吃一点没事。”
吃完鸡蛋，赵霄凡看了看桥面钢筋铺设进度，便问道：“全部绑完还得一个月吧。”“那可不，就这还得是材料设备全都供应的上的情况下，你看乙炔和氧气还有切割机上的锯片都快用完了，材料库里也没有，我现在只能先紧着别的地方干。”
“还缺啥，晚上我去找张总汇报一下，争取早点买回来早点用。”
“嗯，我过去再检查一下。”周师傅带领着赵霄凡走到堆放材料的地方开始检查，不一会儿就列出了一张紧缺物资清单，赵霄凡拿上看了一遍：“行，我就按照清单里的提交了。”
看到堆放钢制模板的空地旁边有之前推土机推上来的树林表层黑土，赵霄凡想起何大厨拜托他的事情：“唉，周师傅，让你工人帮忙装几袋子黑土放我车上呗。”
周建国诧异：“你要土干嘛。”
赵霄凡解释：“何师傅早上找到我，让我给他拉点黑土回去，他要在院子里开一片地种萝卜。”
“行，我给你喊人装。”
很快，五六袋黑土就装好放在皮卡车后斗里了，周师傅手下的工人还准备继续装，赵霄凡看着比之前压低了不少的皮卡车身，害怕拉的太多回去的时候把车胎给压爆，连忙阻止：“够了够了，谢了啊，你们回去干活吧。”
在大桥上忙活了一早上，总算是把所有的点位测完了，确认没有差错赵霄凡放心的收工下班。
皮卡车后斗拉了不少的黑土，车重增加了不少，在土路上开起来速度也就上不去，好在跑到土路上着实是稳重了不少。等赵霄凡和司机换人开车返回到项目部的时候，已经开饭了，中间有两个鸡蛋打底垫胃，赵霄凡也不觉得有多饿。
把车开到食堂门口的草地边上，打开后斗门，一袋接一袋的把黑土扔到地头方便到时候何师傅种萝卜的时候用。
回屋拿碗，赵霄凡嘴里哼着小曲的跑进食堂吃饭，路过厨房的时候见到何师傅正在那和帮厨一起搬来石头压豆腐，冲他喊道：“何师傅，黑土给你拉回来了，五大袋子全在地头上呢，够不够。”
“够了够了，赶快去吃饭吧小赵子，今天中午有回锅肉。”
“好嘞。”听到有喜欢吃的菜，赵霄凡跑起来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三步并两步的冲进食堂，向着前方打第二碗饭的几人开玩笑的喊道：“各位叔叔大爷们，手下留情啊，给年轻人留点机会！”
“臭小子，都吃一半了你怎么才来！快点过来，今天的菜不错。”前方的孙师傅笑骂几句，招呼赵霄凡过去，舀起一勺回锅肉放进赵霄凡的碗里：“就知道你小子喜欢吃这菜。”
“嘿嘿，谢谢孙师傅，还是我孙师傅疼我。”
跑到田玉几人的桌子，赵霄凡先是在祁鹏程的石膏腿子上一敲：“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准备啥时候拆啊。”“你小心点，别又给我敲出事了。”祁鹏程把腿赶紧挪开点免得受二次伤害：“明天吧，明天陈大夫去葛格萨买菜我跟着去一趟医院，拆完再让医生检查一下。”
“那也行，就提前祝你康复快乐。”嘴里塞着一大口米饭和回锅肉，赵霄凡含糊不清的说道。回来的时候不饿，搬完五大袋黑土直接给赵霄凡搬饿了，大口大口的吃完一碗饭，再去打碗热汤下肚，这才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
“赵霄凡，你给我带回来的土呢！”不等赵霄凡歇一会儿，何大厨匆匆忙忙跑进食堂冲他说道：“你不是说在地头扔着呢吗？我刚刚去看了，没有啊。”
“不可能，我亲自扔到地头的，五大袋呢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找不到。”赵霄凡起身和何大厨一起出门去查看，指着还停在原地的皮卡车：“那不就是嘛……窝草，土呢！”地头上只有白色的皮卡车还停在那里，丝毫不见刚刚卸下来的五袋土的踪影。
赵霄凡彻底傻眼，跑到皮卡车四周仔仔细细的找寻了一遍，就是不见那五袋土，搞得何师傅皱起眉头：“小赵子，你该不会是没给我拿回来，逗我玩呢吧。”
蹲在刚刚放土的地方，赵霄凡指着地上还残留的黑土以及皮卡车斗子运输途中从袋子里漏出的黑土，说道：“土我肯定是带回来了，足足五袋子呢，今天出怪事了，土还能长翅膀飞了？长腿子跑了不成？算了，下午我再去给你拉几袋回来。”
于是，赵霄凡下午下班的时候又拉了五袋子黑土回来，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他学聪明了，直接喊来何师傅，和他一起打开袋子把土倒在除完草即将变成菜地的空地上。费劲跑了两趟才把黑土的问题解决，牛羊粪赵霄凡让手下的工人回家里去拿了。
休息了一晚上，起床出门，赵霄凡赫然发现昨天不翼而飞的那五袋黑土居然回来了，还是昨天堆放黑土的位置，何师傅这会儿正站在袋子边上挠着头。
“小赵子，你看看是不是你昨天中午拿回来的黑土。”何师傅见赵霄凡出来了，挥手喊道。赵霄凡走过去一看，的的确确是昨天的黑土，袋子上装土时被铁锹不小心划出的口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黑土还会跑，昨天不翼而飞今天又回来了。”心里对此已经有了猜测的赵霄凡拍拍何大厨的肩膀，凑到对方耳朵边上小声:“项目部院子里有内贼，回头你去找陈大夫说一下，让他把门口的几个保卫换一下，别到时候院子里丢了什么贵重物品，咱们后悔都来不及。”
何师傅深以为意的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正要出门上班，就看到爱丽和霍华德养的那两只狗子正在办公室前面停放的沥青摊铺机旁边玩耍，赵霄凡刚好也不想吃手里剩下的包子了，冲两个狗子喊一声。两只狗子闻声看过来，见到是赵霄凡在喊它们，二傻子一般的耷拉着舌头又蹦又跳的向赵霄凡跑来，围着赵霄凡的裤腿就是一通又蹭又轻咬的想让赵霄凡陪它们玩耍。
蹲下在两只狗子的狗头上由揉又捏的很是享受了一番撸狗的快乐，赵霄凡这才把手里的半个包子分成两半，一狗一半的让两只狗子在自己的手心吃完，享受小舔狗清理干净手掌上的油渍。
“招财和进宝啊，等你们两个长大就能给我看家护院了，一定要多吃多睡长快点，知道不。”也不管两只狗子听不听的懂，赵霄凡起身用脚在它们身上轻轻踢一下，让它们去边上玩，自己则是准备跑到领工员营地领油漆去了。
门口的一个保卫见赵霄凡过来了，立马脸上带着谄媚笑容的来回搓手凑上前去打听：“老板，你是从哪里搞来的招财进宝啊。”斜瞥一眼对方，赵霄凡回答：“让人从首都搞来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办事处的杨哥不负赵霄凡所托，让返回的修理工孙天喜师傅带来了之前答应好的两只小狗。
葛格萨机场接人的赵霄凡，站在门口老远就看到孙师傅手里提着皮箱和装狗的笼子就往这边走来，赶忙和福阿德上前从对方手里接过行李和狗笼：“哈哈，孙师傅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来先拥抱一个，欢迎回到艾托比亚。”
孙师傅笑着给赵霄凡肩膀上一拳：“咋是你小子过来接我的，嗯，这两个月看起来壮了不少啊。”
“那是，整天吃得好睡得好，可不得长壮实点嘛，走走走，咱们老规矩先去吃顿牛排再回项目部。”
赵霄凡在车斗里，拎起狗笼打量着里面两只因为乘坐飞机，看起来有些晕机恹恹的趴在笼子底部的小狗，透过笼子的缝隙探进去手指戳了戳其中一只。被他戳到的小狗回过头看了眼赵霄凡，往里挪动一点避开赵霄凡的手指。
“还知道躲啊，起码不是只傻狗。”赵霄凡满意的把狗笼在皮卡车斗子里放好，坐上车就往葛格萨的市区里跑。
按照之前的规矩来到那家牛排店，有了上一次刘子豪血淋淋的经验教训，赵霄凡这一次学乖了，特意让店家别放那种面包树小饼。
主动问道：“休假的感觉咋样。”
孙师傅先是喝下一整杯的鲜啤，十分舒服的打了个酒嗝：“国内可不容易喝到这么好喝的啤酒，你说休假啊，就那么回事呗，回国处理处理家里的杂事，不知不觉一个半月就过去了，有时候还挺想早点回来呢。”
“再给你来一杯？”
“行。”
趁着孙师傅喝酒，赵霄凡拿了瓶牛奶和盘子里的一块面包，跑到车斗里喂狗，两只小狗闻到食物的味道挣扎着爬起来，吃了几口这才恢复了点欢快劲冲着赵霄凡直摇尾巴。
“你们还太小不能吃肉，要不然小心翻肠子。”拍拍小狗的脑袋，这次终于是不躲了反而扭过头去讨好的舔赵霄凡的手指，乐的赵霄凡很是逗弄了两个小家伙一阵，脑袋里想象着爱丽和霍华德见到两只狗子时开心的笑容。
果然如赵霄凡所想的一样，下午放学，陈大夫开车接了爱丽和霍华德回来，两人一下车就见到赵霄凡手里牵着两只小狼狗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顿时发出一声欢呼，连书包也不要的就跑了过来蹲在地上逗小狗玩。
这表现让后面的陈大夫很是不满：“你就惯吧，等爱丽和霍华德学习成绩下降了你就高兴了。”但看到姐弟俩脸上露出的那种由心底里发出的高兴笑容时，陈大夫的不满消失转而姨妈笑的上前：“小狗还没有家，跟我去库房里给它们找个木箱做家好不好。”
爱丽和霍华德更高兴了，舍不得撒手的抱着两只小狼狗就跟着陈大夫走了，留下赵霄凡在后面笑着摇头：“还说我惯呢，你不也是？”
两个孩子毕竟吃过苦，哪怕是有了心爱的小狗也是在每天上完课，回项目部干完了本职工作才去逗小狗玩，两只小狗也是争气，养了一段时间也没生啥病，健健康康的成长着。
这天赵霄凡早上起来晚了，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随便洗了把脸冲进食堂里，好在早上吃的是包子鸡蛋，嘴里塞一个手里拿一个，再抓了两个鸡蛋放兜里这就要跑出去上班。
路过厨房的时候看到何师傅正和爱丽操作豆浆机打豆浆准备做豆腐，喉咙上下蠕动艰难的把嘴里的包子往下咽，结果一不小心噎住了，也不去喝水，赵霄凡往胸口上捶打几下强行让抵达胃里。“何师傅，爱丽我走了哈。”
“唉，赵霄凡你等一会儿。”何师傅放下手上的黄豆喊住赵霄凡：“最近我想在食堂门口的空地上种上点萝卜，土和肥料不够，你要有空的话在工地上给我搞点黑土回来，再让工人弄袋子牛粪羊粪。”
“黑土和牛羊粪是吧，我知道了。”赵霄凡看工人已经在皮卡车那里等着自己了，赶忙挥手：“我早上还有不少活，我就先走了啊。”
“慢点！”何师傅看着赵霄凡直接飞奔着穿过门口的草地，忍不住摇头：“这小子一天冒冒失失，啥时候才能长大成熟稳重一点啊。”
风风火火的离开项目部一溜烟的跑到周师傅负责的大桥边上，吩咐工人：“GPS架好，复合桥面的各个坐标点。”工人忙活起来，他则是跑到指挥工人绑桥面钢筋的周师傅边上，掏出鸡蛋递给对方一个：“早上刚从食堂里拿的，一人一个。”
周师傅看待子侄一般宠溺的在赵霄凡的头上揉了一把：“你小子就会借花献佛，拿着公家的鸡蛋跑来收买我来了。”
“嘻嘻”赵霄凡嬉皮笑脸：“你不吃啊，那两个鸡蛋我全都吃了啊。”
“吃吧吃吧，年轻人长身体呢多吃一点没事。”
吃完鸡蛋，赵霄凡看了看桥面钢筋铺设进度，便问道：“全部绑完还得一个月吧。”“那可不，就这还得是材料设备全都供应的上的情况下，你看乙炔和氧气还有切割机上的锯片都快用完了，材料库里也没有，我现在只能先紧着别的地方干。”
“还缺啥，晚上我去找张总汇报一下，争取早点买回来早点用。”
“嗯，我过去再检查一下。”周师傅带领着赵霄凡走到堆放材料的地方开始检查，不一会儿就列出了一张紧缺物资清单，赵霄凡拿上看了一遍：“行，我就按照清单里的提交了。”
看到堆放钢制模板的空地旁边有之前推土机推上来的树林表层黑土，赵霄凡想起何大厨拜托他的事情：“唉，周师傅，让你工人帮忙装几袋子黑土放我车上呗。”
周建国诧异：“你要土干嘛。”
赵霄凡解释：“何师傅早上找到我，让我给他拉点黑土回去，他要在院子里开一片地种萝卜。”
“行，我给你喊人装。”
很快，五六袋黑土就装好放在皮卡车后斗里了，周师傅手下的工人还准备继续装，赵霄凡看着比之前压低了不少的皮卡车身，害怕拉的太多回去的时候把车胎给压爆，连忙阻止：“够了够了，谢了啊，你们回去干活吧。”
在大桥上忙活了一早上，总算是把所有的点位测完了，确认没有差错赵霄凡放心的收工下班。
皮卡车后斗拉了不少的黑土，车重增加了不少，在土路上开起来速度也就上不去，好在跑到土路上着实是稳重了不少。等赵霄凡和司机换人开车返回到项目部的时候，已经开饭了，中间有两个鸡蛋打底垫胃，赵霄凡也不觉得有多饿。
把车开到食堂门口的草地边上，打开后斗门，一袋接一袋的把黑土扔到地头方便到时候何师傅种萝卜的时候用。
回屋拿碗，赵霄凡嘴里哼着小曲的跑进食堂吃饭，路过厨房的时候见到何师傅正在那和帮厨一起搬来石头压豆腐，冲他喊道：“何师傅，黑土给你拉回来了，五大袋子全在地头上呢，够不够。”
“够了够了，赶快去吃饭吧小赵子，今天中午有回锅肉。”
“好嘞。”听到有喜欢吃的菜，赵霄凡跑起来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三步并两步的冲进食堂，向着前方打第二碗饭的几人开玩笑的喊道：“各位叔叔大爷们，手下留情啊，给年轻人留点机会！”
“臭小子，都吃一半了你怎么才来！快点过来，今天的菜不错。”前方的孙师傅笑骂几句，招呼赵霄凡过去，舀起一勺回锅肉放进赵霄凡的碗里：“就知道你小子喜欢吃这菜。”
“嘿嘿，谢谢孙师傅，还是我孙师傅疼我。”
跑到田玉几人的桌子，赵霄凡先是在祁鹏程的石膏腿子上一敲：“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准备啥时候拆啊。”“你小心点，别又给我敲出事了。”祁鹏程把腿赶紧挪开点免得受二次伤害：“明天吧，明天陈大夫去葛格萨买菜我跟着去一趟医院，拆完再让医生检查一下。”
“那也行，就提前祝你康复快乐。”嘴里塞着一大口米饭和回锅肉，赵霄凡含糊不清的说道。回来的时候不饿，搬完五大袋黑土直接给赵霄凡搬饿了，大口大口的吃完一碗饭，再去打碗热汤下肚，这才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
“赵霄凡，你给我带回来的土呢！”不等赵霄凡歇一会儿，何大厨匆匆忙忙跑进食堂冲他说道：“你不是说在地头扔着呢吗？我刚刚去看了，没有啊。”
“不可能，我亲自扔到地头的，五大袋呢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找不到。”赵霄凡起身和何大厨一起出门去查看，指着还停在原地的皮卡车：“那不就是嘛……窝草，土呢！”地头上只有白色的皮卡车还停在那里，丝毫不见刚刚卸下来的五袋土的踪影。
赵霄凡彻底傻眼，跑到皮卡车四周仔仔细细的找寻了一遍，就是不见那五袋土，搞得何师傅皱起眉头：“小赵子，你该不会是没给我拿回来，逗我玩呢吧。”
蹲在刚刚放土的地方，赵霄凡指着地上还残留的黑土以及皮卡车斗子运输途中从袋子里漏出的黑土，说道：“土我肯定是带回来了，足足五袋子呢，今天出怪事了，土还能长翅膀飞了？长腿子跑了不成？算了，下午我再去给你拉几袋回来。”
于是，赵霄凡下午下班的时候又拉了五袋子黑土回来，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他学聪明了，直接喊来何师傅，和他一起打开袋子把土倒在除完草即将变成菜地的空地上。费劲跑了两趟才把黑土的问题解决，牛羊粪赵霄凡让手下的工人回家里去拿了。
休息了一晚上，起床出门，赵霄凡赫然发现昨天不翼而飞的那五袋黑土居然回来了，还是昨天堆放黑土的位置，何师傅这会儿正站在袋子边上挠着头。
“小赵子，你看看是不是你昨天中午拿回来的黑土。”何师傅见赵霄凡出来了，挥手喊道。赵霄凡走过去一看，的的确确是昨天的黑土，袋子上装土时被铁锹不小心划出的口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黑土还会跑，昨天不翼而飞今天又回来了。”心里对此已经有了猜测的赵霄凡拍拍何大厨的肩膀，凑到对方耳朵边上小声:“项目部院子里有内贼，回头你去找陈大夫说一下，让他把门口的几个保卫换一下，别到时候院子里丢了什么贵重物品，咱们后悔都来不及。”
何师傅深以为意的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正要出门上班，就看到爱丽和霍华德养的那两只狗子正在办公室前面停放的沥青摊铺机旁边玩耍，赵霄凡刚好也不想吃手里剩下的包子了，冲两个狗子喊一声。两只狗子闻声看过来，见到是赵霄凡在喊它们，二傻子一般的耷拉着舌头又蹦又跳的向赵霄凡跑来，围着赵霄凡的裤腿就是一通又蹭又轻咬的想让赵霄凡陪它们玩耍。
蹲下在两只狗子的狗头上由揉又捏的很是享受了一番撸狗的快乐，赵霄凡这才把手里的半个包子分成两半，一狗一半的让两只狗子在自己的手心吃完，享受小舔狗清理干净手掌上的油渍。
“招财和进宝啊，等你们两个长大就能给我看家护院了，一定要多吃多睡长快点，知道不。”也不管两只狗子听不听的懂，赵霄凡起身用脚在它们身上轻轻踢一下，让它们去边上玩，自己则是准备跑到领工员营地领油漆去了。
门口的一个保卫见赵霄凡过来了，立马脸上带着谄媚笑容的来回搓手凑上前去打听：“老板，你是从哪里搞来的招财进宝啊。”斜瞥一眼对方，赵霄凡回答：“让人从首都搞来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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