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养猪
赵霄凡安慰着修理工让他不要担心装载机损坏的问题：“你救了我的命，还拯救了大桥免收损失，区区一个装载机铲斗又算得上什么，回头我会向张总给你申请额外的奖金的，看你胳膊受伤了，先不要干活了，待会儿救护车来了一起去医院做检查，费用项目部会出的。”
最先抵达事故现场的居然不是警车和救护车，而是项目部的陆地巡洋舰，车还没有在路边停稳，车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满脸惊慌的张总和提着药箱的陈大夫率先从车里跑出来。
“霄凡，你没受伤吧，现场有没有人受伤。”张总冲到赵霄凡身边，便和陈大夫一起对着赵霄凡上上下下做着身体检查，见赵霄凡只是身上沾满了尘土，脸上全是泥印，顿时一路上悬着的心落了地。
赵霄凡指指一脸忐忑不安的修理工和后面那两个已经苏醒，在其他工人搀扶下正往这边走来的工人：“除了肇事翻斗车的司机以外，就只有他们三个受伤了，那个还有件事”赵霄凡带着张伟业来到受损的装载机旁帮工人解释道：“刚才要不是修理工冒死开着装载机拦了一下翻斗车，后果不堪设想，就是装载机的铲斗被撞出了一个口子，您看？”
张伟业不以为意的挥挥手：“人没事就行，装载机又不是报废了，回头找人焊接块铁板上去照样能用，救你的那个修理工在哪儿？”
赵霄凡喊过修理工，见对方局促不安的站在自己和张总面前，笑着安慰：“紧张个啥，张总又不是要吃你。”张伟业上前先是询问了修理工的受伤情况，随后拍着他的肩膀：“这几天就在医院里养伤，好好给你检查检查，等出院了记得去Mr赵那拿奖金，这是你应得的。”
见修理工傻傻的愣在原地不说话，赵霄凡笑着冲他喊：“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谢谢张总。”修理工这才反应过来：“谢……谢谢张总。”
确认了现场工人都没什么大碍，张伟业和赵霄凡一起检查了一遍受到撞击的大桥，见失控的翻斗车只是把外侧的几根钢管撞击的发生了位移，两人齐齐松了口气。这时候大桥上方响起警车和救护车发出的警铃声，张伟业要上去和警察沟通，临走前特意嘱咐赵霄凡：“回头让各班组注意一下，以后干活的时候多设几道减速带，还有下午让监理过来看看，要不然等后面他们知道这事又要逼逼赖赖了。”
“嗯知道。”
警察带走吃恰特草吃到昏迷的司机，两个警察架起他用拳头猛地在对方肚子上就是两拳，只听得司机嘴里哇的一声，吃下去的恰特草连带未消化的午饭一起吐了出来，那味道简直熏死个人。这货终于醒了，见到自己闯下这么大的祸，双腿发软到无法走路，只能任由警察把他拖拽上警车带回警察局看押。
……
大桥出了事故监理要求重新核查受过撞击的脚手架强度，在结果出来之前，大桥停止施工，周师傅这边没了活计，把工人分给其他的工作组，自己则是在家开始休息。
在非洲上班，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一闲下来也没啥娱乐活动，就只能把精力全集中在吃喝上了，可项目部里除了牛肉和鸡肉以外，就只剩下从首都搞来的猪肉了。周师傅本来想着做盘粉蒸肉，从冰箱里拿出猪肉一闻顿时直摇头：“谁搞来的猪肉，这猪估计没有骟满是骚臭味儿，做出来也不好吃。”
旁边忙活的何师傅吐槽：“当地人养猪就不知道骟了再养，料下少了根本就吃不下去，老周你想做粉蒸肉肯定是没戏了，要不试试牛肉菜？”
“整天吃牛肉，早吃腻了，咱们华夏人还是喜欢吃猪肉。”周师傅摇摇头就要放下那块猪肉，转而伸手去拿另一侧冻着的鸡肉时，就见赵霄凡从外面拎着个袋子走了进来。
“何师傅，你要的活鸡我给你买回来了，周师傅也在啊，忙活啥呢？”好奇的凑上去见对方正在拿肉：“晚上准备做什么好吃的，做好了喊我啊。”
周建国揉揉赵霄凡的脑袋瓜：“臭小子，脸皮还挺厚的，行，晚上粉蒸牛肉，来不。”旁边检查活鸡的何师傅顺口：“你周师傅刚才还说做点猪肉菜呢，结果首都买来的肉味道太大，做不了只能拿牛肉试试手。”
从何师傅那里接过买鸡时垫的钱，赵霄凡随口：“那自己养不得了，前段时间我在葛格萨见到过有人养猪，从他们那买几只拉回来养，光项目部一天的剩饭剩菜差不多就能养几头的，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没惹你们吧？”
没好气的上前给了赵霄凡一个脑壳蹦，何师傅：“葛格萨有养猪的，你怎么不早说，知不知道我为了搞那点猪肉费了多大劲不，还放在冰柜里不敢动，逢年过节才敢拿出来。”周师傅也气：“就是，不知道早点说，要不然这会儿第一栏猪都养出来了。”
“嘶”赵霄凡捂住自己的脑袋：“你们也没问过我啊，再说了我哪儿知道项目部的猪肉是从首都买的，我还以为是陈大夫去葛格萨出差的时候带回来的。”
“行了”何师傅解下做饭的围裙交给旁边的帮厨吩咐今天的午饭由她们来做：“带路吧，争取早点去早点回来。”
“去哪儿啊？”赵霄凡蒙了。
周师傅白了他一眼：“还能去哪儿，就你在葛格萨看到有养猪的那里，咱们买猪去。”“不是，我下午还得上班呢，中午饭还没吃呢……”于是赵霄凡就这样被两个老头抓了壮丁，饭都没吃的带着两辆车赶往葛格萨买猪。
车辆在葛格萨的城市道路里左拐右穿的，眼看着越跑越远已经是郊区了，后面的何师傅问道：“还没到吗？小赵，你是不是忘了路线了。”赵霄凡指挥司机又拐进一个小巷子：“就是这条路，跑到前面那个仙人掌的院子那就到了。”
好不容易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何师傅站在院子外面看司机上前去敲门喊人，同时听到院子里传来猪叫声，佩服：“养猪场这么偏，也亏你能找得到，看起来你最近没少偷偷往葛格萨跑来摸鱼。”
被揭穿的赵霄凡不好意思的挠头：“没有没有，也就前几天和祁鹏程一起来这喝果汁买零食的时候撞上的。”何师傅也不去深究，见养猪场的主人从里面打开了门，和对方打过招呼便一马当先的进入养猪场参观起来。
这家养猪场算不上正规，也就是本地人在自家的院子里用木棍和茅草搭建了几个用来养猪的棚子而已，何师傅和周师傅对养猪有经验，站在棚子旁边对里面的猪仔评头论足了一番，终于确定了其中的几只身体上有着黑色斑点的小猪。
喊来养猪场老板：“你们家的那几头猪怎么卖的，我要四头小猪。”不料对方在听说了华夏人是要买小猪以后，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死活也不卖，同时还看起来有些生气。
赵霄凡奇怪，这送上门来的生意咋还不做，喊来司机给自己翻译，福阿德小声：“老板，刚刚养猪场的老板说，你们买小猪回去是为了吃小猪肉，杀动物幼崽吃肉太残忍，他要是卖给你们，上帝肯定会惩罚他的。”
头疼的捂住脑门，赵霄凡知道自己这又是遇见一个对华夏人有刻板印象的当地人了，告诉福阿德：“你去给他说，我们买猪崽子回去是为了养殖的，而且第一批猪得做种猪，养大了下小崽，等第二批猪养大了才会宰了吃肉。”
福阿德翻译给养猪场老板听，可看他脸上的表情，赵霄凡知道对方还是不肯相信自己，又问福阿德：“你问问怎么样他才能相信我们。”养猪场老板对着福阿德说了几句话，福阿德脸都变成黑红的酱色憋着笑回来：“老板，他说让你向上帝发誓，保证不会杀小猪仔吃肉才能卖给你。”
在福阿德看来，发这个誓对不信教的赵霄凡来说没有任何约束，养猪场老板肯定以为赵霄凡是教徒。赵霄凡也想笑，不过一想对方有自己的坚持不应该被人嘲笑，便上前当着养猪场老板的面发誓，这次老板脸上的表情慢慢缓和，主动帮助赵霄凡几人抓住挑选出来的四只小猪并装上车，临走的时候，对方还很认真的对赵霄凡说道：“过段时间我有空了，我会去你们项目部检查小猪的情况，希望你遵守你的誓言。”
透过皮卡后视镜，赵霄凡见到养猪场老板还站在原地目送自己离开，打开安全带探出窗户向他大喊道：“放心吧，我一定会遵守誓言的！”
回到项目部，有了小猪自然就需要养猪的猪圈，不过这对于主职工作就是干工程的工程队来说小菜一碟。在听说项目部要自己养猪了，以后不用再吃腥臭味十足的当地猪肉之后，几个现场干活的领工员立马给项目部送回几个手艺高超的泥瓦工和木工，交由周师傅带领，也不用去买什么材料，直接就在项目部找寻到废弃的材料和水泥，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搭建好一座能够容纳十头成年猪的猪圈雏形。
周师傅一边带领工人干活，一边给赵霄凡解释：“第一窝猪仔留够做种猪的，剩下全部阉割掉养起来，咱们按照一个月一到两头猪的出栏标准，十头猪的猪圈就够用了。”
赵霄凡看着在外面占据了招财进宝两兄弟狗笼，直接被吃醋的两兄弟敌视，不住在外面冲着叫的四头半大猪仔，满脸期待：“那咱们啥时候才能吃上猪肉啊。”
周师傅哈哈一笑：“你小子就记了个吃，还早着呢慢慢等吧，最少都得八九个月才行，嗯，等你休假回来再过上几个月吧，到时候说不定咱们都换新项目了。”
“这么长时间啊。”赵霄凡顿时没了兴致，转头去忙活他的事情去了。留下周师傅在后面摇摇头：“年轻人就是心急。”
最先抵达事故现场的居然不是警车和救护车，而是项目部的陆地巡洋舰，车还没有在路边停稳，车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满脸惊慌的张总和提着药箱的陈大夫率先从车里跑出来。
“霄凡，你没受伤吧，现场有没有人受伤。”张总冲到赵霄凡身边，便和陈大夫一起对着赵霄凡上上下下做着身体检查，见赵霄凡只是身上沾满了尘土，脸上全是泥印，顿时一路上悬着的心落了地。
赵霄凡指指一脸忐忑不安的修理工和后面那两个已经苏醒，在其他工人搀扶下正往这边走来的工人：“除了肇事翻斗车的司机以外，就只有他们三个受伤了，那个还有件事”赵霄凡带着张伟业来到受损的装载机旁帮工人解释道：“刚才要不是修理工冒死开着装载机拦了一下翻斗车，后果不堪设想，就是装载机的铲斗被撞出了一个口子，您看？”
张伟业不以为意的挥挥手：“人没事就行，装载机又不是报废了，回头找人焊接块铁板上去照样能用，救你的那个修理工在哪儿？”
赵霄凡喊过修理工，见对方局促不安的站在自己和张总面前，笑着安慰：“紧张个啥，张总又不是要吃你。”张伟业上前先是询问了修理工的受伤情况，随后拍着他的肩膀：“这几天就在医院里养伤，好好给你检查检查，等出院了记得去Mr赵那拿奖金，这是你应得的。”
见修理工傻傻的愣在原地不说话，赵霄凡笑着冲他喊：“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谢谢张总。”修理工这才反应过来：“谢……谢谢张总。”
确认了现场工人都没什么大碍，张伟业和赵霄凡一起检查了一遍受到撞击的大桥，见失控的翻斗车只是把外侧的几根钢管撞击的发生了位移，两人齐齐松了口气。这时候大桥上方响起警车和救护车发出的警铃声，张伟业要上去和警察沟通，临走前特意嘱咐赵霄凡：“回头让各班组注意一下，以后干活的时候多设几道减速带，还有下午让监理过来看看，要不然等后面他们知道这事又要逼逼赖赖了。”
“嗯知道。”
警察带走吃恰特草吃到昏迷的司机，两个警察架起他用拳头猛地在对方肚子上就是两拳，只听得司机嘴里哇的一声，吃下去的恰特草连带未消化的午饭一起吐了出来，那味道简直熏死个人。这货终于醒了，见到自己闯下这么大的祸，双腿发软到无法走路，只能任由警察把他拖拽上警车带回警察局看押。
……
大桥出了事故监理要求重新核查受过撞击的脚手架强度，在结果出来之前，大桥停止施工，周师傅这边没了活计，把工人分给其他的工作组，自己则是在家开始休息。
在非洲上班，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一闲下来也没啥娱乐活动，就只能把精力全集中在吃喝上了，可项目部里除了牛肉和鸡肉以外，就只剩下从首都搞来的猪肉了。周师傅本来想着做盘粉蒸肉，从冰箱里拿出猪肉一闻顿时直摇头：“谁搞来的猪肉，这猪估计没有骟满是骚臭味儿，做出来也不好吃。”
旁边忙活的何师傅吐槽：“当地人养猪就不知道骟了再养，料下少了根本就吃不下去，老周你想做粉蒸肉肯定是没戏了，要不试试牛肉菜？”
“整天吃牛肉，早吃腻了，咱们华夏人还是喜欢吃猪肉。”周师傅摇摇头就要放下那块猪肉，转而伸手去拿另一侧冻着的鸡肉时，就见赵霄凡从外面拎着个袋子走了进来。
“何师傅，你要的活鸡我给你买回来了，周师傅也在啊，忙活啥呢？”好奇的凑上去见对方正在拿肉：“晚上准备做什么好吃的，做好了喊我啊。”
周建国揉揉赵霄凡的脑袋瓜：“臭小子，脸皮还挺厚的，行，晚上粉蒸牛肉，来不。”旁边检查活鸡的何师傅顺口：“你周师傅刚才还说做点猪肉菜呢，结果首都买来的肉味道太大，做不了只能拿牛肉试试手。”
从何师傅那里接过买鸡时垫的钱，赵霄凡随口：“那自己养不得了，前段时间我在葛格萨见到过有人养猪，从他们那买几只拉回来养，光项目部一天的剩饭剩菜差不多就能养几头的，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没惹你们吧？”
没好气的上前给了赵霄凡一个脑壳蹦，何师傅：“葛格萨有养猪的，你怎么不早说，知不知道我为了搞那点猪肉费了多大劲不，还放在冰柜里不敢动，逢年过节才敢拿出来。”周师傅也气：“就是，不知道早点说，要不然这会儿第一栏猪都养出来了。”
“嘶”赵霄凡捂住自己的脑袋：“你们也没问过我啊，再说了我哪儿知道项目部的猪肉是从首都买的，我还以为是陈大夫去葛格萨出差的时候带回来的。”
“行了”何师傅解下做饭的围裙交给旁边的帮厨吩咐今天的午饭由她们来做：“带路吧，争取早点去早点回来。”
“去哪儿啊？”赵霄凡蒙了。
周师傅白了他一眼：“还能去哪儿，就你在葛格萨看到有养猪的那里，咱们买猪去。”“不是，我下午还得上班呢，中午饭还没吃呢……”于是赵霄凡就这样被两个老头抓了壮丁，饭都没吃的带着两辆车赶往葛格萨买猪。
车辆在葛格萨的城市道路里左拐右穿的，眼看着越跑越远已经是郊区了，后面的何师傅问道：“还没到吗？小赵，你是不是忘了路线了。”赵霄凡指挥司机又拐进一个小巷子：“就是这条路，跑到前面那个仙人掌的院子那就到了。”
好不容易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何师傅站在院子外面看司机上前去敲门喊人，同时听到院子里传来猪叫声，佩服：“养猪场这么偏，也亏你能找得到，看起来你最近没少偷偷往葛格萨跑来摸鱼。”
被揭穿的赵霄凡不好意思的挠头：“没有没有，也就前几天和祁鹏程一起来这喝果汁买零食的时候撞上的。”何师傅也不去深究，见养猪场的主人从里面打开了门，和对方打过招呼便一马当先的进入养猪场参观起来。
这家养猪场算不上正规，也就是本地人在自家的院子里用木棍和茅草搭建了几个用来养猪的棚子而已，何师傅和周师傅对养猪有经验，站在棚子旁边对里面的猪仔评头论足了一番，终于确定了其中的几只身体上有着黑色斑点的小猪。
喊来养猪场老板：“你们家的那几头猪怎么卖的，我要四头小猪。”不料对方在听说了华夏人是要买小猪以后，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死活也不卖，同时还看起来有些生气。
赵霄凡奇怪，这送上门来的生意咋还不做，喊来司机给自己翻译，福阿德小声：“老板，刚刚养猪场的老板说，你们买小猪回去是为了吃小猪肉，杀动物幼崽吃肉太残忍，他要是卖给你们，上帝肯定会惩罚他的。”
头疼的捂住脑门，赵霄凡知道自己这又是遇见一个对华夏人有刻板印象的当地人了，告诉福阿德：“你去给他说，我们买猪崽子回去是为了养殖的，而且第一批猪得做种猪，养大了下小崽，等第二批猪养大了才会宰了吃肉。”
福阿德翻译给养猪场老板听，可看他脸上的表情，赵霄凡知道对方还是不肯相信自己，又问福阿德：“你问问怎么样他才能相信我们。”养猪场老板对着福阿德说了几句话，福阿德脸都变成黑红的酱色憋着笑回来：“老板，他说让你向上帝发誓，保证不会杀小猪仔吃肉才能卖给你。”
在福阿德看来，发这个誓对不信教的赵霄凡来说没有任何约束，养猪场老板肯定以为赵霄凡是教徒。赵霄凡也想笑，不过一想对方有自己的坚持不应该被人嘲笑，便上前当着养猪场老板的面发誓，这次老板脸上的表情慢慢缓和，主动帮助赵霄凡几人抓住挑选出来的四只小猪并装上车，临走的时候，对方还很认真的对赵霄凡说道：“过段时间我有空了，我会去你们项目部检查小猪的情况，希望你遵守你的誓言。”
透过皮卡后视镜，赵霄凡见到养猪场老板还站在原地目送自己离开，打开安全带探出窗户向他大喊道：“放心吧，我一定会遵守誓言的！”
回到项目部，有了小猪自然就需要养猪的猪圈，不过这对于主职工作就是干工程的工程队来说小菜一碟。在听说项目部要自己养猪了，以后不用再吃腥臭味十足的当地猪肉之后，几个现场干活的领工员立马给项目部送回几个手艺高超的泥瓦工和木工，交由周师傅带领，也不用去买什么材料，直接就在项目部找寻到废弃的材料和水泥，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搭建好一座能够容纳十头成年猪的猪圈雏形。
周师傅一边带领工人干活，一边给赵霄凡解释：“第一窝猪仔留够做种猪的，剩下全部阉割掉养起来，咱们按照一个月一到两头猪的出栏标准，十头猪的猪圈就够用了。”
赵霄凡看着在外面占据了招财进宝两兄弟狗笼，直接被吃醋的两兄弟敌视，不住在外面冲着叫的四头半大猪仔，满脸期待：“那咱们啥时候才能吃上猪肉啊。”
周师傅哈哈一笑：“你小子就记了个吃，还早着呢慢慢等吧，最少都得八九个月才行，嗯，等你休假回来再过上几个月吧，到时候说不定咱们都换新项目了。”
“这么长时间啊。”赵霄凡顿时没了兴致，转头去忙活他的事情去了。留下周师傅在后面摇摇头：“年轻人就是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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