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这个世界属于疯子
坎斯的地下水道里，永仓须沿着水道找到一间小屋子。
永仓须扶着房门，宫婵美士背着昏迷的五十经进来，将他放在旅行床上。宫婵美士气喘嘘嘘地说。就在刚刚，五十经突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永仓先生，你让女士去背男士，你简直是绅士界的耻辱。
宫婵小姐，坎斯的地下水道里居住着以腐肉为食的卡曼洛虫，我背五十经就腾不出手来解决卡曼洛虫，假如您想我来背五十经，自己去与卡曼洛虫搏杀，我个人是没有一点意见的。
宫婵美士无语，这样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吸引到女士的青睐。永仓须观察了一下四周，屋子里没有人长年居住的痕迹，但是有小冰箱和热水壶还有一人大小的旅行床。这里应该是检修工人在地下水道中的临时住所。
宫婵美士摸摸后背，后背上全是汗渍，不过不是她的。是五十经流的汗液，五十经从刚才开始就在不停的冒汗。身体蜷缩在床角一处。
他到底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宫婵美士说。
永仓须早就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从双肩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剂。
嗑药后的身体强反。给他来一记镇静剂就好了。永仓须扯下五十经的裤子，对着屁股就一扎。
你干嘛啊！这里还有女士脱什么裤子。
永仓须难得的露出笑容，也不是一定要扎屁股，就是这个混蛋每次自己在精心筹划的时候，悠悠闲闲地站在一旁，这样很让人不爽耶。
扎完针后，宫婵美士点燃炉子，地下水道里有点冷。两人围着炉子交谈了起来。永仓须的话今天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多。
这个小兵还会嗑药？这点宫婵美士倒是有点吃惊。不是相信五十经人格有多么坚挺，而是看他穷成这个鬼样子，能有钱买药？
永仓警官，他嗑药不应该用镇静剂吧，宫婵美士还是懂一些常识的。假如镇静剂和“药”同一成分的话，那么这样只会助长他的药瘾。
永仓须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她。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怎么会想不到。
他吸的是弃曲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份的超强上瘾性药物，假如说有镇静剂是跟弃曲因同一成分的话，瘾君子估计睡觉都能笑醒。
弃曲因！宫婵美士更加惊讶，她知道弃曲因的价格，用贵出天际来形容都不为过。而且卡斯蒂亚人在黑市上可谓是有价无市。五十经能嗑上弃曲因，宫婵美士是不敢相信的。这种价位的就连宫婵美士里学校里那些学长也嗑不上。
永仓须掏出一包万宝路，点上一根。把五十经在星舰上遇见一个人送他一包万宝路的事情告诉宫婵美士。
宫婵美士听完后说：你是怀疑那包烟中含有弃曲因。永仓须深吸一口说道：以前是怀疑，现在是肯定。我已经连续三天见到我那已经死去的外婆了。
这是宫婵美士今天最吃惊一次。
“你手上的那包香烟不会就是那包吧”。
“从证物室里偷出来的，味道还不错”。
你这样不怕从此被这个东西框住？联邦警务人员的工资一年都买不到一份弃曲因吧，怎么你有“副业”。
首先宫婵小姐，我没有副业，我以前还有在廉政署工作的经历。其次这个世界上能束缚住我的东西只有我老爹的说教。
永仓先生，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怕这些东西啊！
怕啊，怎么不怕，我在抽这包烟前也想过自己如果变成瘾君子一般的行尸走肉怎么办，但你知道侧写这种方法，身临其境是答案正确的关键，这时就鼓起胆子试一试。
永仓先生还懂侧写？
宫婵小姐您别如此讽刺我，我是个无赖的人，但不是无用的人，而且我看过你的病例，之前也嗑过药吧。
宫婵美士莞尔一笑，很久之前的事情，后来戒了。连带着喝酒的习惯一起戒的。
那宫婵小姐很有决心嘛。我不讨厌为了目标而做出努力的人。永仓须说。
以前我在一次聚会上沾的那东西，后来在学校中就完全变成疯子，兴风作雨！不过还好，父亲给的零花钱不少，可以维持就是。后来这件事情被校长知道。他为了不让父亲颜面扫地就密而不发。直到一次家访时，他才偷偷地告诉父亲。结果父亲并不生气。从此后还给我更多的钱让我放纵自己。
永仓须有点好奇，那你是为什么要戒呢。
因为父亲的那个眼神.....
眼神？
对！父亲在知道这件事后，漠不关心，他的眼神告诉我：反正你的作用就是去给达官贵人当生育工具。只要不把自己玩死一切都无所谓。之后就戒了，不过戒的途中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
哈哈哈，宫婵小姐是你这是怨怒吧，因为怨恨父亲而发怒。
宫婵美士觉得旅行床坐着太硬，她把五十经扯过来垫屁股下。
仇恨和愤怒还有嫉妒是人最强的动力来源，不是吗？只要有仇恨，愤怒和嫉妒，人就永远不会感到知足而停步，反而会一直向前。这是我的哲学老师说的。
永仓须破天荒地觉得自己应该正视眼前这个姑娘了。
世界就是如此呗，宫婵小姐的见地很有深度。
宫婵美士摆了摆手，永仓先生才是一个最有深度的人，寻常那些男人在我面前装正人君子装不过三秒，与我共处一室时早就恨不得上来吃掉我，胆子小点的不济也是动手摸。永仓先生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冷静的男人真可怕。
宫婵美士的视线微微下移，嘴角流出戏谑地笑容。
宫婵小姐说笑，事前声明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以娶妻生子的那种。其次我觉得有外人在还是要收敛一点。你说是吧！门外的老爷子！
此言一出，宫婵美士瞬间从火炉的温暖中回过神来。门外竟然有人，她一直都没有察觉。
一条机械臂推开门，一个白胡子垂地的老人站在门外。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个老人的。
永仓须摊摊手说：老爷子你的心跳声太大了，但是有种空乏无力。
老人提起拐杖，永仓须看着老人指向宫婵美士：劝老爷子不要乱动，不然要吃枪子的。
宫婵美士愣神片刻，随后朝自己身后看去。只见一只手握住手枪正对着门口的老人。
啊啊啊啊！宫婵美士猛然起身，你什么时候醒的。
五十经坐直身子，双手握住手枪瞄准老人。
从打针的时候就醒了。
装睡干嘛。
那是因为大小姐屁股很软啊，坐在我身上舒舒服服的，自然不想起。
宫婵美士难得一见的羞红了脸。小兵你最好找个地方给我安安静静的去世。
白胡子老人，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尊老爱幼几个字怎么写。他丢掉拐杖，释放一个友善的信号。
“科赛诺老先生怎么有空来地下水道中看风景”。
你认识我？那就好办了。
白云山区，印象书城啤酒馆的幕后老板，您平日里很低调，一周有三天在家，四天在王子公园里遛狗。本来我也不知道坎斯有您人，不巧的是有次在查连环杀手案中的时，那一个月我都睡在王子公园。您非常的吸引我的目光，我印象深刻。有时我也去你的酒馆中坐一坐。说来也可笑，你们酒馆中的酒保竟然从来没见过你的真面目。而你却跟王子公园的流浪汉聊自己拥有一间酒馆。
哈哈哈，那是我三年前的作息，真是了不起的记忆力，让我想想坎斯能有如此奇材的人，莫非你就是那位永仓须警长。【狂妄探长】？
科赛诺先生只要不是来找我这个逃犯的就好说。
不是不是，只是办完一件事情，恰巧路过而已。美丽的姑娘声音太过于迷人，忍不住驻足多听了片刻。
科赛诺抚了抚胡须说。
是怎么样的事情要路过地下水道？永仓须说道。
别紧张，我只有一个人，所做的事情跟你们三人无关。我也没有当赏金猎人抓逃犯的习惯，科赛诺缓步坐在离五十经两个身位的位置。
五十经感受不到科赛诺的敌意，但他不敢确定，所以一直举着枪。永仓须面色平静，他的背后绑有一柄猎刀。科赛诺有异动他就拔刀向前挥去。
你们要不要去我店里坐坐？我店中的啤酒便宜又好喝。科赛诺说。
假如你是个住在街道上的流浪汉，突然有个人邀请你去家中坐坐，你会去吗？
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时也有一千个答案。
永仓须的答案是会。因为早已经无处可去。
白云山区，拓莫慈密公爵缓慢行走在印象书城大街上。拓莫慈密公爵这种吨位级生命的五十经还是第一次见。
第二次太阳系保卫战结束，星际联邦建立过后，首先颁布的法律就是地球上不允许吨位级生命开辟居住地。人类在吨位级的面前太渺小了。人类的城市对他们来说就是幼童玩的积木。
拓莫慈密公爵行走在街道中，由钢铁和混泥土包裹的楼层就像是一只大手包裹地宝宝。可见坎斯虽然是地外空间站，却是多么高大与雄伟。
科赛诺指着远处的灯牌说那里被自己租下来，以后准备用来给酒馆的老主顾免费打广告。
科赛诺亲自上手调酒，调酒是一项既考验技巧也考验灵敏的工作。科赛诺的机械臂将调酒杯丢向空中，然后稳健又灵敏地接住。没有一丝酒液撒出，酒液倒入杯中，再放上一朵水凝结成的冰花。
美女小姐，这杯叫做转瞬即逝的美丽。科赛诺缓缓将酒推向宫婵美士。
然后倒上两杯散发着紫烟的烈酒推向唯二的男人。
“来，这是男人的酒”。
启亚人酿造的亚酒，我父亲喜欢在其中加车厘子浓缩液。宫婵美士说。
小姐，好见识，科赛诺竖起机械臂的第六根指头。正想要解释什么事亚酒。永仓须一口将酒灌下，其余三人都瞪大了双眼，亚酒的烈度突破两百，痴迷酒如科赛诺般也不会一口喝光。一口喝光不叫喝酒，是自残。
酒液入喉，永仓须的声音沙哑地说：科赛诺先生不是无缘无故请我们喝酒，请说出你的需求。
你的喉管是被虫子啃过了吗？
科赛诺扶了扶自己胡须，这是他的固有习惯。胡须能给他一种莫名的安心，提醒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想要在坎斯生活下去，有一样东西不能丢，一样东西不能有。前者是警惕，你不知道在哪条暗巷中有食人脊髓的家伙，后者是莫须有的善良，你不会理解，被你从黑帮中救下来的少女为什么会将你的地址出卖给黑帮。
做个交易吧，你帮我扳倒岸滩家。我能帮你实现你此生最大的愿望。
此言一出，五十经和宫婵美士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那没得说，永仓须拿起双肩包就要走。
科赛诺先生，您如果喝醉了就不应该谈交易。永仓须说。
岸滩家的势力之大，甚至可以说坎斯就是因为岸滩家才建立。他们是坎斯这个王国的建立者，同样也是皇帝。坎斯是说是岸滩家的私有物也不为过。至于实现愿望什么的，天方夜谭罢了。
永仓须朝外面走去，五十经和宫婵美士也起身向外走去。实现愿望什么的，妈妈的童话故事里也不屑于用这种词汇。
科赛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去岸滩家的宝库中走了一遭。
永仓须没有停步。
我从里面得到一些有意思的消息。
永仓须依旧没有停步。
永仓须，你没有跟他们告诉他们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吗？
永仓须停住步伐，转头以一种极具恐怖的冷静眼神看向科赛诺。
你..想要..说些什么！
宫婵小姐，老头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三十年前有个在歌舞伎中当头名的女人，眼见自己容貌不再，急于嫁入一户权贵家中，那个权贵不喜欢男孩，那个女人就丢下自己的儿子，带着和男孩同为龙凤胎的女儿住进了富豪家。
十天后，警察在坎斯的红灯区街头找到母女两人的尸体。警方抓捕那名权贵，但是后来法医鉴定是饮量，权贵被无罪释放。然而故事中的那个男孩从此却消失不见。
恰巧我在某处发现那名权贵的特殊癖好，喜欢用录像机录下女人死前的样子。
科赛诺拿出一块硬盘。你要不要自己看看。永仓须冲上前抢夺硬盘。但是科赛诺用机械臂铅住了硬盘。
永仓须红了眼地扑上去！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砰！一颗子弹没入天花板中，宫婵美士拔出五十经腰间的手枪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你最好冷静一点。宫婵美士说。
枪声让永仓须回到现实中，他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愤怒使他忘记了呼吸。
永仓须跪在地上，直到呼吸平稳。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我找他许久了。
那得你办完这些事情后，我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先给你定金。科赛诺递出那块硬盘。
有没有电脑。
在里面二楼。
永仓须抱着硬盘上楼，五十经和宫婵美士回到座位上来。
老爷子，再给我一杯亚酒，我要一杯美梦。
五十经抚摸着手枪，没想到这把手枪平生第一颗子弹是射进天花板里。不过也是，有永仓须在根本轮不到自己开枪的机会。
好的，科赛诺开始调酒，三人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
一间华贵的屋子里，充满母态的女人抱着自己已经断气的女儿哈哈哈大笑，手臂上全是针孔。女人被注射了神经药物，她想哭，但她什么也做不了，神经药物使她丧失了对面部的控制权，她只能在生命的最后一点时间中放肆的嘲笑，即使她的眼袋中早已被灌满泪水而肿胀起来。
后面的内容没必要再看了，永仓须抽出硬盘，用身后的猎刀将之砸碎，平静地走下楼，点上一杯亚酒，声音洪亮而慷锵有力的对科赛诺说。
我们之间的交易成交！
永仓须心中有一片不敢驻足的沙漠，沙漠之下是他埋藏已久的仇恨。
仇恨比志向更管用，它会不断地催促人类前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永仓须扶着房门，宫婵美士背着昏迷的五十经进来，将他放在旅行床上。宫婵美士气喘嘘嘘地说。就在刚刚，五十经突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永仓先生，你让女士去背男士，你简直是绅士界的耻辱。
宫婵小姐，坎斯的地下水道里居住着以腐肉为食的卡曼洛虫，我背五十经就腾不出手来解决卡曼洛虫，假如您想我来背五十经，自己去与卡曼洛虫搏杀，我个人是没有一点意见的。
宫婵美士无语，这样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吸引到女士的青睐。永仓须观察了一下四周，屋子里没有人长年居住的痕迹，但是有小冰箱和热水壶还有一人大小的旅行床。这里应该是检修工人在地下水道中的临时住所。
宫婵美士摸摸后背，后背上全是汗渍，不过不是她的。是五十经流的汗液，五十经从刚才开始就在不停的冒汗。身体蜷缩在床角一处。
他到底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宫婵美士说。
永仓须早就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从双肩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剂。
嗑药后的身体强反。给他来一记镇静剂就好了。永仓须扯下五十经的裤子，对着屁股就一扎。
你干嘛啊！这里还有女士脱什么裤子。
永仓须难得的露出笑容，也不是一定要扎屁股，就是这个混蛋每次自己在精心筹划的时候，悠悠闲闲地站在一旁，这样很让人不爽耶。
扎完针后，宫婵美士点燃炉子，地下水道里有点冷。两人围着炉子交谈了起来。永仓须的话今天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多。
这个小兵还会嗑药？这点宫婵美士倒是有点吃惊。不是相信五十经人格有多么坚挺，而是看他穷成这个鬼样子，能有钱买药？
永仓警官，他嗑药不应该用镇静剂吧，宫婵美士还是懂一些常识的。假如镇静剂和“药”同一成分的话，那么这样只会助长他的药瘾。
永仓须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她。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怎么会想不到。
他吸的是弃曲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份的超强上瘾性药物，假如说有镇静剂是跟弃曲因同一成分的话，瘾君子估计睡觉都能笑醒。
弃曲因！宫婵美士更加惊讶，她知道弃曲因的价格，用贵出天际来形容都不为过。而且卡斯蒂亚人在黑市上可谓是有价无市。五十经能嗑上弃曲因，宫婵美士是不敢相信的。这种价位的就连宫婵美士里学校里那些学长也嗑不上。
永仓须掏出一包万宝路，点上一根。把五十经在星舰上遇见一个人送他一包万宝路的事情告诉宫婵美士。
宫婵美士听完后说：你是怀疑那包烟中含有弃曲因。永仓须深吸一口说道：以前是怀疑，现在是肯定。我已经连续三天见到我那已经死去的外婆了。
这是宫婵美士今天最吃惊一次。
“你手上的那包香烟不会就是那包吧”。
“从证物室里偷出来的，味道还不错”。
你这样不怕从此被这个东西框住？联邦警务人员的工资一年都买不到一份弃曲因吧，怎么你有“副业”。
首先宫婵小姐，我没有副业，我以前还有在廉政署工作的经历。其次这个世界上能束缚住我的东西只有我老爹的说教。
永仓先生，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怕这些东西啊！
怕啊，怎么不怕，我在抽这包烟前也想过自己如果变成瘾君子一般的行尸走肉怎么办，但你知道侧写这种方法，身临其境是答案正确的关键，这时就鼓起胆子试一试。
永仓先生还懂侧写？
宫婵小姐您别如此讽刺我，我是个无赖的人，但不是无用的人，而且我看过你的病例，之前也嗑过药吧。
宫婵美士莞尔一笑，很久之前的事情，后来戒了。连带着喝酒的习惯一起戒的。
那宫婵小姐很有决心嘛。我不讨厌为了目标而做出努力的人。永仓须说。
以前我在一次聚会上沾的那东西，后来在学校中就完全变成疯子，兴风作雨！不过还好，父亲给的零花钱不少，可以维持就是。后来这件事情被校长知道。他为了不让父亲颜面扫地就密而不发。直到一次家访时，他才偷偷地告诉父亲。结果父亲并不生气。从此后还给我更多的钱让我放纵自己。
永仓须有点好奇，那你是为什么要戒呢。
因为父亲的那个眼神.....
眼神？
对！父亲在知道这件事后，漠不关心，他的眼神告诉我：反正你的作用就是去给达官贵人当生育工具。只要不把自己玩死一切都无所谓。之后就戒了，不过戒的途中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
哈哈哈，宫婵小姐是你这是怨怒吧，因为怨恨父亲而发怒。
宫婵美士觉得旅行床坐着太硬，她把五十经扯过来垫屁股下。
仇恨和愤怒还有嫉妒是人最强的动力来源，不是吗？只要有仇恨，愤怒和嫉妒，人就永远不会感到知足而停步，反而会一直向前。这是我的哲学老师说的。
永仓须破天荒地觉得自己应该正视眼前这个姑娘了。
世界就是如此呗，宫婵小姐的见地很有深度。
宫婵美士摆了摆手，永仓先生才是一个最有深度的人，寻常那些男人在我面前装正人君子装不过三秒，与我共处一室时早就恨不得上来吃掉我，胆子小点的不济也是动手摸。永仓先生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冷静的男人真可怕。
宫婵美士的视线微微下移，嘴角流出戏谑地笑容。
宫婵小姐说笑，事前声明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以娶妻生子的那种。其次我觉得有外人在还是要收敛一点。你说是吧！门外的老爷子！
此言一出，宫婵美士瞬间从火炉的温暖中回过神来。门外竟然有人，她一直都没有察觉。
一条机械臂推开门，一个白胡子垂地的老人站在门外。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个老人的。
永仓须摊摊手说：老爷子你的心跳声太大了，但是有种空乏无力。
老人提起拐杖，永仓须看着老人指向宫婵美士：劝老爷子不要乱动，不然要吃枪子的。
宫婵美士愣神片刻，随后朝自己身后看去。只见一只手握住手枪正对着门口的老人。
啊啊啊啊！宫婵美士猛然起身，你什么时候醒的。
五十经坐直身子，双手握住手枪瞄准老人。
从打针的时候就醒了。
装睡干嘛。
那是因为大小姐屁股很软啊，坐在我身上舒舒服服的，自然不想起。
宫婵美士难得一见的羞红了脸。小兵你最好找个地方给我安安静静的去世。
白胡子老人，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尊老爱幼几个字怎么写。他丢掉拐杖，释放一个友善的信号。
“科赛诺老先生怎么有空来地下水道中看风景”。
你认识我？那就好办了。
白云山区，印象书城啤酒馆的幕后老板，您平日里很低调，一周有三天在家，四天在王子公园里遛狗。本来我也不知道坎斯有您人，不巧的是有次在查连环杀手案中的时，那一个月我都睡在王子公园。您非常的吸引我的目光，我印象深刻。有时我也去你的酒馆中坐一坐。说来也可笑，你们酒馆中的酒保竟然从来没见过你的真面目。而你却跟王子公园的流浪汉聊自己拥有一间酒馆。
哈哈哈，那是我三年前的作息，真是了不起的记忆力，让我想想坎斯能有如此奇材的人，莫非你就是那位永仓须警长。【狂妄探长】？
科赛诺先生只要不是来找我这个逃犯的就好说。
不是不是，只是办完一件事情，恰巧路过而已。美丽的姑娘声音太过于迷人，忍不住驻足多听了片刻。
科赛诺抚了抚胡须说。
是怎么样的事情要路过地下水道？永仓须说道。
别紧张，我只有一个人，所做的事情跟你们三人无关。我也没有当赏金猎人抓逃犯的习惯，科赛诺缓步坐在离五十经两个身位的位置。
五十经感受不到科赛诺的敌意，但他不敢确定，所以一直举着枪。永仓须面色平静，他的背后绑有一柄猎刀。科赛诺有异动他就拔刀向前挥去。
你们要不要去我店里坐坐？我店中的啤酒便宜又好喝。科赛诺说。
假如你是个住在街道上的流浪汉，突然有个人邀请你去家中坐坐，你会去吗？
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时也有一千个答案。
永仓须的答案是会。因为早已经无处可去。
白云山区，拓莫慈密公爵缓慢行走在印象书城大街上。拓莫慈密公爵这种吨位级生命的五十经还是第一次见。
第二次太阳系保卫战结束，星际联邦建立过后，首先颁布的法律就是地球上不允许吨位级生命开辟居住地。人类在吨位级的面前太渺小了。人类的城市对他们来说就是幼童玩的积木。
拓莫慈密公爵行走在街道中，由钢铁和混泥土包裹的楼层就像是一只大手包裹地宝宝。可见坎斯虽然是地外空间站，却是多么高大与雄伟。
科赛诺指着远处的灯牌说那里被自己租下来，以后准备用来给酒馆的老主顾免费打广告。
科赛诺亲自上手调酒，调酒是一项既考验技巧也考验灵敏的工作。科赛诺的机械臂将调酒杯丢向空中，然后稳健又灵敏地接住。没有一丝酒液撒出，酒液倒入杯中，再放上一朵水凝结成的冰花。
美女小姐，这杯叫做转瞬即逝的美丽。科赛诺缓缓将酒推向宫婵美士。
然后倒上两杯散发着紫烟的烈酒推向唯二的男人。
“来，这是男人的酒”。
启亚人酿造的亚酒，我父亲喜欢在其中加车厘子浓缩液。宫婵美士说。
小姐，好见识，科赛诺竖起机械臂的第六根指头。正想要解释什么事亚酒。永仓须一口将酒灌下，其余三人都瞪大了双眼，亚酒的烈度突破两百，痴迷酒如科赛诺般也不会一口喝光。一口喝光不叫喝酒，是自残。
酒液入喉，永仓须的声音沙哑地说：科赛诺先生不是无缘无故请我们喝酒，请说出你的需求。
你的喉管是被虫子啃过了吗？
科赛诺扶了扶自己胡须，这是他的固有习惯。胡须能给他一种莫名的安心，提醒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想要在坎斯生活下去，有一样东西不能丢，一样东西不能有。前者是警惕，你不知道在哪条暗巷中有食人脊髓的家伙，后者是莫须有的善良，你不会理解，被你从黑帮中救下来的少女为什么会将你的地址出卖给黑帮。
做个交易吧，你帮我扳倒岸滩家。我能帮你实现你此生最大的愿望。
此言一出，五十经和宫婵美士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那没得说，永仓须拿起双肩包就要走。
科赛诺先生，您如果喝醉了就不应该谈交易。永仓须说。
岸滩家的势力之大，甚至可以说坎斯就是因为岸滩家才建立。他们是坎斯这个王国的建立者，同样也是皇帝。坎斯是说是岸滩家的私有物也不为过。至于实现愿望什么的，天方夜谭罢了。
永仓须朝外面走去，五十经和宫婵美士也起身向外走去。实现愿望什么的，妈妈的童话故事里也不屑于用这种词汇。
科赛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去岸滩家的宝库中走了一遭。
永仓须没有停步。
我从里面得到一些有意思的消息。
永仓须依旧没有停步。
永仓须，你没有跟他们告诉他们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吗？
永仓须停住步伐，转头以一种极具恐怖的冷静眼神看向科赛诺。
你..想要..说些什么！
宫婵小姐，老头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三十年前有个在歌舞伎中当头名的女人，眼见自己容貌不再，急于嫁入一户权贵家中，那个权贵不喜欢男孩，那个女人就丢下自己的儿子，带着和男孩同为龙凤胎的女儿住进了富豪家。
十天后，警察在坎斯的红灯区街头找到母女两人的尸体。警方抓捕那名权贵，但是后来法医鉴定是饮量，权贵被无罪释放。然而故事中的那个男孩从此却消失不见。
恰巧我在某处发现那名权贵的特殊癖好，喜欢用录像机录下女人死前的样子。
科赛诺拿出一块硬盘。你要不要自己看看。永仓须冲上前抢夺硬盘。但是科赛诺用机械臂铅住了硬盘。
永仓须红了眼地扑上去！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砰！一颗子弹没入天花板中，宫婵美士拔出五十经腰间的手枪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你最好冷静一点。宫婵美士说。
枪声让永仓须回到现实中，他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愤怒使他忘记了呼吸。
永仓须跪在地上，直到呼吸平稳。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我找他许久了。
那得你办完这些事情后，我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先给你定金。科赛诺递出那块硬盘。
有没有电脑。
在里面二楼。
永仓须抱着硬盘上楼，五十经和宫婵美士回到座位上来。
老爷子，再给我一杯亚酒，我要一杯美梦。
五十经抚摸着手枪，没想到这把手枪平生第一颗子弹是射进天花板里。不过也是，有永仓须在根本轮不到自己开枪的机会。
好的，科赛诺开始调酒，三人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
一间华贵的屋子里，充满母态的女人抱着自己已经断气的女儿哈哈哈大笑，手臂上全是针孔。女人被注射了神经药物，她想哭，但她什么也做不了，神经药物使她丧失了对面部的控制权，她只能在生命的最后一点时间中放肆的嘲笑，即使她的眼袋中早已被灌满泪水而肿胀起来。
后面的内容没必要再看了，永仓须抽出硬盘，用身后的猎刀将之砸碎，平静地走下楼，点上一杯亚酒，声音洪亮而慷锵有力的对科赛诺说。
我们之间的交易成交！
永仓须心中有一片不敢驻足的沙漠，沙漠之下是他埋藏已久的仇恨。
仇恨比志向更管用，它会不断地催促人类前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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