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惜别
宋宁心其实心里已经痛到了极致,只是她不肯露出软弱的一面。
明明是不舍风,却偏偏说出那般伤人的话。连自己听着都刺耳。
“你是不是想要分手?好!我答应。”宋宁心自顾自说,根本不给风开口解释的机会。
风叹了口气,“你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宋宁心又开始嘴硬。
忽的,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艰难的开口,“其实,你不想我去,我可以考虑不去...”
宋宁心看出风极力隐忍的痛楚,她更加绝望了。
她知道她没有办法转圜这一切了。
宋宁心凄凉的笑着说,“是吗?那我是不是还要说声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要是你爸妈知道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生吞活剥了?会不会说是我迷惑的你不想去当兵了?”
风说,“我爸妈是很开明的人,不会迁怒你。要不然我们回去赌一把,反正只是登记了,也没有体检。”
“而且,我爸妈很疼我,不会眼睁睁看着我痛苦的。”
“你放心!我不会后悔的。”这句话,风像是对自己说的,也像是对宋宁心说的。
宋宁心忍了忍心头的怒意,继续道,“你爸妈为了你四处奔走,你叔叔为你打通好了关节,你怎么可以不去?你怎么能不去?你又如何对得起他们,你是家里的独生子,是他们的希望,你必须得去。”
“况且,现在你说不后悔,万一哪天想起来后悔了。怪我恨我怎么办?我承受不了那么多,真的。我好害怕。”
“就算你真的可以为了我放弃一切,我们回去取得了你爸妈的谅解,也许,可能,我们一开始会过得很幸福。可时间长了呢?
“一年两年没什么,三年五年也可能没什么。”
“那么,十年二十年之后呢?你想起来不会怪我?怪我当初没让你去当兵。每个人都有这个梦想,如果我能去我也想去。”
宋宁心是撕心裂肺喊出来的。
她说完后默默流着眼泪,因为她已经说不下去了,只知道流泪。
她知道,她和他都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谁都不能改变。
如果只是正常登记了不去倒没什么,可是风的叔叔已经给他打通好了关节,回来就能安排工作。
俩人沉默许久,反倒是宋宁心在劝他,“二十岁和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看待爱情的定义都是不一样,现在你是可以说为了我怎么怎么样,那是因为你还年轻,你可以轻易说出口。”
“再说平贱夫妻百事哀,这不是谈恋爱,这是结婚一辈子的大事。”
“以后的生活会是柴米油盐,我会天天围着灶台转,也会被生活的琐事磨平棱角,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会慢慢变老,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而你以后也许会因为钱而发愁,可能会觉得,所有的美好事物,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美好了。”
“到时你可能就会后悔。就比如到时候你想像我姨妈一样开厂做生意,或者做别的事,没钱怎么能行。”
“现在你才二十岁,等到你三四十岁的时候想起来后悔怎么办?要是这个成了你的心病,我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我不想日后和你结婚了躺在一张床上同床异梦,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你不是说只是去走个过场吗?回来就能安排工作,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如果你真的爱我,等你回来了我们还能在一起的。而当兵就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宋宁心看出来风的痛苦纠结,也不想逼他,反而还劝他。
“我不能那么自私,毁了你的前程。我不能。”
“况且你要是因为我不去当兵。你父母肯定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你,你少骗我了,我都清楚。”
风沉默不语,因为他知道宋宁心说得全部都是事实。
如果他真的不去当兵,父母是绝对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的。
否则,他也不会用赌这个字眼。
面对宋宁心发出的一连串灵魂拷问,他一个也接不上。
除非,他骗她。
而风并不想骗宋宁心,只有沉默是金。
说到这,宋宁心顿时泄了气,疲惫道,“算了,你去吧!我知道你也想去,毕竟做服装能有什么出息,当兵不失为一条出路。”
风沉默不语,他当然也是想去的,只是他不想宋宁心觉得是他背弃了她。
她自嘲的笑了笑,“刚才是我无理取闹了,我算哪根葱那棵蒜,你只管去就好了,不用管我。”两人不欢而散。
其实,宋宁心爱惨了风,既然风有更好的发展空间,她又怎么会阻挠。
只是心好痛,想到风可能一去不复返就心里不是滋味。
四年,能改变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谁也无法保证自己能不忘初心。
俩人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又是一晚,两人很有默契不再争吵,。
对于风,宋宁心一直有着强有力的占有欲。
宋宁心说,“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个记号,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我,也让别的女人一看到你就敬而远之。
他说,“你真狠毒,要不要这么狠?”
宋宁心不高兴的说,“你一去就去四年,我见也见不着,让我怎么能安心,除非你怕这个记号让别的女的看见。”
风无奈说,“哪有别的女的,你要咬就咬吧。他一狠心,伸出了一条胳膊让宋宁心咬。”
宋宁心直接把他的胳膊拍到一边,撸着嘴说,“你以为我真会咬?我才下不了这个口,我刚才就是试一试你,现在我放心了。”
风想了一会对宋宁心说,“你把你的头发剪一缕给我,我呢带去军营,想你了就拿出来看看,这样好不好?别咬了嗯?”
“我有你的照片,你的头发,还有你送我的五角星。就算我想要忘记你,也不可能真的忘记。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风说,“有一句话叫长发绾君心,古时候男女结婚时都会把双方的头发系在一起,意预着永结同心,是个美好的祝愿。”
“我看到你的头发就想到你了,这叫见发如见人。这样就等于我的一颗心都在你这。你看这样好不好?风征询宋宁心的意见。
宋宁心想了会,觉得甚有道理。
于是就去宿舍找剪刀,碰到舍友问她要剪刀干。
宋宁心含糊不清说剪个东西,她可不好意思跟旁人说要把自己的头发剪下来给风。
古代不是有句话嘛?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宋宁心把头发用绳子系紧给风,又和他约法三章。
“到了军营要少抽烟,少喝酒,不许看别的女的一眼,一定要想我。”
风苦笑,“军营里没女孩。”
宋宁心问,“你怎么知道没女孩?你去过?”
他又说,“我没去过,但我真的不会看别的女的一眼,就算一个女的都没有,我连小卖部的半老徐娘我都不会看一眼。这样你放心了吧?”
宋宁心几乎乐的倒在地上。捧着他的脸说,“真听话。”
她说,“当完兵早点回来,知道吗?我不止要你的心,我还要你的人。我是个特别贪心的人。”
风连连点头说,“好!”
宋宁心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风无奈道,“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
宋宁心立刻委屈起来,哽咽说,“你一去就去那么久,我看也看不见,我多说两句怎么了?现在就嫌我烦了是吧?那算了,我不说了。”
风立刻说,“不是!那你继续说,这回我不打断了。”
宋宁心又想到什么,对风说,“你不是带了西装吗?你去宿舍穿戴整齐来给我看,这样我看到你穿西装的模样,以后就能想象你穿西装来娶我的样子。”
风这时候穿的黄黑色格子的体恤衫,因为是c市的秋天还比较热,农历八月份。
风赶紧下去换了一身银灰色西装上来,还打了一条暗红色领带。
宋宁心看到由衷夸张,“太帅了,要是穿上军装一定会更帅。”
宋宁心看到风穿西装的样子太帅了,有点担心会被别的女人拐跑了,忍不住叮嘱他,“哎,以后别把自己打扮的这么帅,我都有点不放心让你去当兵了。”
风自恋的说,“人长得帅有啥办法。帅也是你的,你还嫌弃。”
“你这西装不便宜吧?”宋宁心摸了摸风的西装顺口问了句。
“没多少钱,也就一千六左右。”
宋宁心本来摸着风西装的手顿时收了回来,“妈呀!这么贵?我哥哥的西装也才六七百,别给你摸坏了。”
风好笑的摇头,“没事!你放心摸,摸不坏的。”
宋宁心又问,“那你买了火车票没?”
风回答,“这不是没有告诉你,我还没买,我妈已经催过好几次了,都推迟十几天,本来早就该回去的,我舍不得你就一直拖着,也不能再拖了。”
宋宁心忍不住问,“那我要不是从林阿姨那里得知,你是不是还打算不辞而别?你要真敢那样,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哪能呢!”风马上辩解,“本来就打算这两天跟你说的。”
然后风要教宋宁心打领带,宋宁心觉得太麻烦了,不想学。
“难道你不想我当兵回来以后,每天早上我去上班你给我打领带?你想象一下,亲手给我打领带,然后目送我出门上班的样子,是不是很幸福很浪漫?”风开始诱惑。
宋宁心想象了一下,确实很幸福。
然后风解开了领带,握着宋宁心的手教她怎么打领带。
可是宋宁心觉得自己太笨了,学了两次就不想学了。
再加上俩人离得这么近,宋宁心的头刚好到风的前胸,可能是荷尔蒙发作,她有点脑袋发晕,反正学不进去。
目测风最起码有一米七五,可能有一米八。
因为她自个就有一米六,真不明白这家伙吃啥了咋长得这么高。
“哎呀太难学了,我学不会。还是等你回来后我再学吧。要是你都不回来,我给谁打?”宋宁心撒娇。
风无可奈何点了点她的头,“行吧!你啊,就是偷懒。”
风走的那一天,正是八月十六。
八月十五那天,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一群小姐妹在四楼打扑克。
这是家乡的玩法叫升级,宋宁心的爷爷很喜欢,所以她也学会了方法,只是一直不太精。
风来到楼上站在宋宁心身后,宋宁心脸一红,让他别站在她身后,弄得她都不会打牌了。
厂里一群小姐妹开玩笑,“叫你别站到她背后了,风你快站到我们背后吧。我们不嫌弃你。”
风看了眼别人没回答她们,对宋宁心说,“好好好!我不站在你身后好了吧?”然后乐呵呵跑到对面,不到半分钟又跑过来。
宋宁心有些好笑的问他,“你衣服收拾好了吗?”
风说,“没有,不着急,时间还早。”
“那你还不快下去收拾,明天都要坐火车了,衣服还没收。你先收好衣服,等她们不在了晚点我们再谈。”宋宁心催他。
“哎哟!晚上还要说啥悄悄话呢?不让我们听,我们要偷听,可不许赶我们走哦!”肖芳一群好姐妹取笑宋宁心。
宋宁心羞的脸颊通红,示意风下去先收拾衣服。
风特别特别听宋宁心的的话,没过一会便下去了。
明明是不舍风,却偏偏说出那般伤人的话。连自己听着都刺耳。
“你是不是想要分手?好!我答应。”宋宁心自顾自说,根本不给风开口解释的机会。
风叹了口气,“你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宋宁心又开始嘴硬。
忽的,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艰难的开口,“其实,你不想我去,我可以考虑不去...”
宋宁心看出风极力隐忍的痛楚,她更加绝望了。
她知道她没有办法转圜这一切了。
宋宁心凄凉的笑着说,“是吗?那我是不是还要说声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要是你爸妈知道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生吞活剥了?会不会说是我迷惑的你不想去当兵了?”
风说,“我爸妈是很开明的人,不会迁怒你。要不然我们回去赌一把,反正只是登记了,也没有体检。”
“而且,我爸妈很疼我,不会眼睁睁看着我痛苦的。”
“你放心!我不会后悔的。”这句话,风像是对自己说的,也像是对宋宁心说的。
宋宁心忍了忍心头的怒意,继续道,“你爸妈为了你四处奔走,你叔叔为你打通好了关节,你怎么可以不去?你怎么能不去?你又如何对得起他们,你是家里的独生子,是他们的希望,你必须得去。”
“况且,现在你说不后悔,万一哪天想起来后悔了。怪我恨我怎么办?我承受不了那么多,真的。我好害怕。”
“就算你真的可以为了我放弃一切,我们回去取得了你爸妈的谅解,也许,可能,我们一开始会过得很幸福。可时间长了呢?
“一年两年没什么,三年五年也可能没什么。”
“那么,十年二十年之后呢?你想起来不会怪我?怪我当初没让你去当兵。每个人都有这个梦想,如果我能去我也想去。”
宋宁心是撕心裂肺喊出来的。
她说完后默默流着眼泪,因为她已经说不下去了,只知道流泪。
她知道,她和他都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谁都不能改变。
如果只是正常登记了不去倒没什么,可是风的叔叔已经给他打通好了关节,回来就能安排工作。
俩人沉默许久,反倒是宋宁心在劝他,“二十岁和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看待爱情的定义都是不一样,现在你是可以说为了我怎么怎么样,那是因为你还年轻,你可以轻易说出口。”
“再说平贱夫妻百事哀,这不是谈恋爱,这是结婚一辈子的大事。”
“以后的生活会是柴米油盐,我会天天围着灶台转,也会被生活的琐事磨平棱角,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会慢慢变老,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而你以后也许会因为钱而发愁,可能会觉得,所有的美好事物,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美好了。”
“到时你可能就会后悔。就比如到时候你想像我姨妈一样开厂做生意,或者做别的事,没钱怎么能行。”
“现在你才二十岁,等到你三四十岁的时候想起来后悔怎么办?要是这个成了你的心病,我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我不想日后和你结婚了躺在一张床上同床异梦,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你不是说只是去走个过场吗?回来就能安排工作,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如果你真的爱我,等你回来了我们还能在一起的。而当兵就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宋宁心看出来风的痛苦纠结,也不想逼他,反而还劝他。
“我不能那么自私,毁了你的前程。我不能。”
“况且你要是因为我不去当兵。你父母肯定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你,你少骗我了,我都清楚。”
风沉默不语,因为他知道宋宁心说得全部都是事实。
如果他真的不去当兵,父母是绝对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的。
否则,他也不会用赌这个字眼。
面对宋宁心发出的一连串灵魂拷问,他一个也接不上。
除非,他骗她。
而风并不想骗宋宁心,只有沉默是金。
说到这,宋宁心顿时泄了气,疲惫道,“算了,你去吧!我知道你也想去,毕竟做服装能有什么出息,当兵不失为一条出路。”
风沉默不语,他当然也是想去的,只是他不想宋宁心觉得是他背弃了她。
她自嘲的笑了笑,“刚才是我无理取闹了,我算哪根葱那棵蒜,你只管去就好了,不用管我。”两人不欢而散。
其实,宋宁心爱惨了风,既然风有更好的发展空间,她又怎么会阻挠。
只是心好痛,想到风可能一去不复返就心里不是滋味。
四年,能改变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谁也无法保证自己能不忘初心。
俩人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又是一晚,两人很有默契不再争吵,。
对于风,宋宁心一直有着强有力的占有欲。
宋宁心说,“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个记号,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我,也让别的女人一看到你就敬而远之。
他说,“你真狠毒,要不要这么狠?”
宋宁心不高兴的说,“你一去就去四年,我见也见不着,让我怎么能安心,除非你怕这个记号让别的女的看见。”
风无奈说,“哪有别的女的,你要咬就咬吧。他一狠心,伸出了一条胳膊让宋宁心咬。”
宋宁心直接把他的胳膊拍到一边,撸着嘴说,“你以为我真会咬?我才下不了这个口,我刚才就是试一试你,现在我放心了。”
风想了一会对宋宁心说,“你把你的头发剪一缕给我,我呢带去军营,想你了就拿出来看看,这样好不好?别咬了嗯?”
“我有你的照片,你的头发,还有你送我的五角星。就算我想要忘记你,也不可能真的忘记。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风说,“有一句话叫长发绾君心,古时候男女结婚时都会把双方的头发系在一起,意预着永结同心,是个美好的祝愿。”
“我看到你的头发就想到你了,这叫见发如见人。这样就等于我的一颗心都在你这。你看这样好不好?风征询宋宁心的意见。
宋宁心想了会,觉得甚有道理。
于是就去宿舍找剪刀,碰到舍友问她要剪刀干。
宋宁心含糊不清说剪个东西,她可不好意思跟旁人说要把自己的头发剪下来给风。
古代不是有句话嘛?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宋宁心把头发用绳子系紧给风,又和他约法三章。
“到了军营要少抽烟,少喝酒,不许看别的女的一眼,一定要想我。”
风苦笑,“军营里没女孩。”
宋宁心问,“你怎么知道没女孩?你去过?”
他又说,“我没去过,但我真的不会看别的女的一眼,就算一个女的都没有,我连小卖部的半老徐娘我都不会看一眼。这样你放心了吧?”
宋宁心几乎乐的倒在地上。捧着他的脸说,“真听话。”
她说,“当完兵早点回来,知道吗?我不止要你的心,我还要你的人。我是个特别贪心的人。”
风连连点头说,“好!”
宋宁心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风无奈道,“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
宋宁心立刻委屈起来,哽咽说,“你一去就去那么久,我看也看不见,我多说两句怎么了?现在就嫌我烦了是吧?那算了,我不说了。”
风立刻说,“不是!那你继续说,这回我不打断了。”
宋宁心又想到什么,对风说,“你不是带了西装吗?你去宿舍穿戴整齐来给我看,这样我看到你穿西装的模样,以后就能想象你穿西装来娶我的样子。”
风这时候穿的黄黑色格子的体恤衫,因为是c市的秋天还比较热,农历八月份。
风赶紧下去换了一身银灰色西装上来,还打了一条暗红色领带。
宋宁心看到由衷夸张,“太帅了,要是穿上军装一定会更帅。”
宋宁心看到风穿西装的样子太帅了,有点担心会被别的女人拐跑了,忍不住叮嘱他,“哎,以后别把自己打扮的这么帅,我都有点不放心让你去当兵了。”
风自恋的说,“人长得帅有啥办法。帅也是你的,你还嫌弃。”
“你这西装不便宜吧?”宋宁心摸了摸风的西装顺口问了句。
“没多少钱,也就一千六左右。”
宋宁心本来摸着风西装的手顿时收了回来,“妈呀!这么贵?我哥哥的西装也才六七百,别给你摸坏了。”
风好笑的摇头,“没事!你放心摸,摸不坏的。”
宋宁心又问,“那你买了火车票没?”
风回答,“这不是没有告诉你,我还没买,我妈已经催过好几次了,都推迟十几天,本来早就该回去的,我舍不得你就一直拖着,也不能再拖了。”
宋宁心忍不住问,“那我要不是从林阿姨那里得知,你是不是还打算不辞而别?你要真敢那样,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哪能呢!”风马上辩解,“本来就打算这两天跟你说的。”
然后风要教宋宁心打领带,宋宁心觉得太麻烦了,不想学。
“难道你不想我当兵回来以后,每天早上我去上班你给我打领带?你想象一下,亲手给我打领带,然后目送我出门上班的样子,是不是很幸福很浪漫?”风开始诱惑。
宋宁心想象了一下,确实很幸福。
然后风解开了领带,握着宋宁心的手教她怎么打领带。
可是宋宁心觉得自己太笨了,学了两次就不想学了。
再加上俩人离得这么近,宋宁心的头刚好到风的前胸,可能是荷尔蒙发作,她有点脑袋发晕,反正学不进去。
目测风最起码有一米七五,可能有一米八。
因为她自个就有一米六,真不明白这家伙吃啥了咋长得这么高。
“哎呀太难学了,我学不会。还是等你回来后我再学吧。要是你都不回来,我给谁打?”宋宁心撒娇。
风无可奈何点了点她的头,“行吧!你啊,就是偷懒。”
风走的那一天,正是八月十六。
八月十五那天,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一群小姐妹在四楼打扑克。
这是家乡的玩法叫升级,宋宁心的爷爷很喜欢,所以她也学会了方法,只是一直不太精。
风来到楼上站在宋宁心身后,宋宁心脸一红,让他别站在她身后,弄得她都不会打牌了。
厂里一群小姐妹开玩笑,“叫你别站到她背后了,风你快站到我们背后吧。我们不嫌弃你。”
风看了眼别人没回答她们,对宋宁心说,“好好好!我不站在你身后好了吧?”然后乐呵呵跑到对面,不到半分钟又跑过来。
宋宁心有些好笑的问他,“你衣服收拾好了吗?”
风说,“没有,不着急,时间还早。”
“那你还不快下去收拾,明天都要坐火车了,衣服还没收。你先收好衣服,等她们不在了晚点我们再谈。”宋宁心催他。
“哎哟!晚上还要说啥悄悄话呢?不让我们听,我们要偷听,可不许赶我们走哦!”肖芳一群好姐妹取笑宋宁心。
宋宁心羞的脸颊通红,示意风下去先收拾衣服。
风特别特别听宋宁心的的话,没过一会便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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