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鸡爪写的字
这是李麒第一次在蒋圆家里见到本人。上次来的时候蒋圆没在家，只见到了蒋夫人。时隔几日，因着考试这事儿，怎么也得来拜访一下他了。
其实蒋圆给自己的感觉像一位和蔼的长辈多过像一名封疆大吏。虽然只是在一个中型州任知州，但是也算一方大员了，更遑论蒋圆是从朝廷下来的官员。
不过这会儿蒋圆一脸的怒容，李麒局促着憋屈的脸色发红，还不好说什么。究其原因还是李麒考试用的铅笔的原因。
“你说说你，文章写得不错，这首山坡羊-潼关怀古更是难得的嘉词。怎么就写这么一手字！你老师平常都是怎么教你的？难道你就没有练过字吗？”此时的蒋圆气的都要将手中的茶杯扔了。
“当时看你的考卷，本来怎么也能进个前几名，就是你这字实在奇怪。我等几人思索了许久也没看出来你是用什么写得。”
“虽说你这字体倒是也没啥问题，原以为你只是特立独行。看看你这写得几个字，跟鸡爪划拉的一样。”蒋圆指着李麒刚才用毛笔写得几个字说道。
“这倒是小子的不是了，小的时候确实也练习过时日，可小的吃不了苦，后来有了其他的笔用起来也就没有再练习了。所以这些年以来小子一直都是用这钢笔来书写的。”说着李麒将手中的钢笔双手递给蒋圆。
拿过钢笔，蒋圆本来要扔出去的，不过看着精巧的样子又没舍得。拿起来看了看，没法书写啊？李麒赶忙说道，“这笔是用精钢打造，您看这是笔帽，打开就能进行书写了。等用完墨水再拧开后面这里就能再添墨了。”
听着李麒的讲解，蒋圆拿过一张纸，照着李麒的样子试着在纸上写了写字。虽然用着不习惯，但是写着一手好字的人很容易就能适应，天道酬勤，四个钢筋有力的大字一气呵成。
“不过你这笔倒是不错，也不知是什么七窍玲珑心才能想出这种构造。”读书人就这点毛病，拿着笔就忘了训斥李麒的事了。
“其实这笔构造倒是简单，只是打造起来费劲，您看这笔头，是百炼钢打造的。不仅坚硬无比，最重要的是有韧性，写字才能更顺畅。还有后面装墨水的构造，是用一种叫橡胶的东西打造的，比之这笔身和笔尖又难了无数倍。”李麒详细的给蒋圆介绍到。
“不错，这笔盖起来就能方便的带着，拿开就能顺畅的书写，确实是个极好的书写工具。”蒋圆说着便要把钢笔还给李麒。
李麒从袖子里又拿出来一支笔双手递给蒋圆道。“承蒙大人照佛，这次才能侥幸得中，这钢笔与这只铅笔就当学生的一点小小心意，希望大人收下。”
蒋圆哈哈笑着接过铅笔，在纸上写了一下试试。咦？没想到铅笔写起来更是顺畅。“这笔名为铅笔，比如其名，外面木头包裹着的是铅与土的粘合物，是西城妇人们制作的。这笔虽比不上钢笔珍贵，但好在制作方便，取得容易。而且写字也很方便。”
说着拿起刚才写字的纸给蒋圆看一下。“您家这纸与我们秋闱考试用纸是同类纸，纸质细腻，所以写起来更显顺畅。但是如果是平民百姓家的纸则没有这么好，用钢笔写出来就不如这铅笔了。”
听着李麒说完，蒋圆又取出了一张普通纸，写了一下，果然，因为纸质粗糙，钢笔墨水太少，成字效果就不如铅笔了。
“你不是我的学生，就不要自称什么学生了。朝廷规定我们不能认作门生，就是避免出现朋党。要说学生也只能是天子门生。”
“不过虽然并没有规定必须用毛笔写字，但是如果以后遇上一个顽固的，说不定就得在这方面吃大亏。今后你还是要多注意。”蒋圆停下写字，对李麒认真的说道。
“既然你的文章自成一脉，我也不过多评价了。明年的省试你怎么考虑的？可有把握？”
李麒有些为难，要说这乡试，自己也只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才上的。要说自己能考中蒋圆没有防水，自己肯定是不行的。虽然不知道他为啥莫名其妙就帮助自己，自己与他相识说到底也就没几天，能这样帮助自己无论如何是需要一个理由的。
“这倒是没有考虑，没遇到您之前，我从来也没想过会参与朝廷的考试，说不定就在这天下间游荡一番，像我师傅一样，最后葬身在这大地上，谁也不知道我们曾经来过。这次能考中，要不是您帮忙，恐怕也是不可能。”
望着李麒，蒋圆好像要看出李麒背后隐藏的故事一般。“你师傅应该也是方外人士吧，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些惊才艳艳的人士总是不愿意为朝廷做事呢？我在京城也遇到这么一位高人，他说的话也无不一一应验。”
背着手，把两支笔握在掌中。蒋圆说到，“你我相逢便是有缘，好好准备一下，你的策论写得不错，诗文想来也可以，就是文章方便需要加强一下。如何学习，想来你老师也有自己的方法，我就不班门弄斧了。你回去多考虑吧。”
李麒双手一拱，说道小子告辞，便走了。
望着李麒的背影，蒋圆小声的说道，“难道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奇怪的事？难道这世上还真有神人不成？”
蒋夫人轻轻走到蒋圆身后，看着蒋圆望着李麒的背影出神。“上次八月十五您没在，这年轻人就来过一次，带了盒点心，说是自己做的月饼。这回又给您带来啥了？这怎么还巴望着呢？”
将手中的两支笔在蒋夫人眼前晃了晃，“带了两支笔。”
“哟，这别人送礼又是金又是银的，到您这怎么除了点心就是笔啊。看样啊，您真是不受待见了。”蒋夫人打趣道。
“你别说，上次的月饼挺好吃。这次的笔也不错，在奇巧方面可以说登峰造极了。金银我们可收不得，不过这笔嘛，我就大方收下了。”说完再纸上写写画画，然后递给蒋夫人看。
“大不了就是两支笔罢了。没啥大不了的。不过这小子看着不错，您要是觉得喜欢，收来当个弟子也行。”
“人家已有师承，不一定看的上我这老朽。而且，你没觉得这小子从里到外的透着古怪吗？记得当时在京城我跟你说过的那事吗？”望着外面，蒋圆有些忧郁的说道。
蒋夫人一脸惊讶的说道，“真人说的应验了？这人便是应劫之人？”
“不可说，不可说啊。”蒋圆一脸沧桑的走向后堂。蒋夫人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夫君。老头子一辈子潇洒，还是头一回见他这样。
李麒从蒋圆哪里出来，望着大太阳，有些发愁。自己哪里来的师傅啊。后世的各种老师都是自己的老师，包括那万能的互联网。自己的诗词那是盗用的人家的，策论那是自己用一个个夜晚苦练出来的，各种政府报告可功不可没。
但是自己真的没有师承啊，这文章你说我知道怎么去研究？那可就见鬼了。
到了街角，却看着程秀荣站在这里。
“不是让你先回去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多不安全。”
程秀荣有些奇怪的看着李麒，“这城里面，又是青天白日的还能有贼人不成。”
李麒没说自己前几天就是在白天被人下药麻翻了，虽说是城里，说不定有多少恶人藏匿呢。“没有贼人，要是碰上色狼把你拐跑了那不可惜了了。”
“那有啥可惜的，也没人会可惜吧。你会觉得可惜吗？”秀荣一脸羞赧的说道。
“厄，那当然，少了个养眼了美女，当然可惜了。”
程秀荣微红着脸，还想说什么。李麒赶忙打住，“我看你字儿写的不错啊，回头教教我写毛笔字儿。还是有必要练练的。”
看着李麒一脸认真的样子，程秀荣有些纳闷。这家伙这两天有些奇怪，总是拉着自己写字。还以为对自己有那个意思呢，没成想是想让自己教他写字。
“你这都成举人了，还不会写字？”秀荣奇怪的问到。
“被人骂了一顿，不过我想想也对，想要在官场混，一手好字还是必要的，尤其是毛笔字。硬笔字还行，可我的毛笔字那就要命了。”
“那你以前都用啥写字？总不能是用铅笔吧？”
李麒当然没法告诉她自己一直用的都是圆珠笔，钢笔也常用，至于铅笔也时不时的拿来涂改东西。
“让你教你就教呗，问东问西的，哼。”这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女子似的。说生气就生气了？”
“大男人怎么了？我就生气了。”说完李麒一抱膀子在前面走着。
秀荣小碎步跑着，“写字可以教你，但是你说的拜师那事怎么办？蒋大人啥意思？”
原本李麒也只是想着试探一下看能不能拜蒋圆为师，不过既然蒋圆说不好，便算了。哪还找不到个师傅啊。
不过想了想，北宋的大儒自己都没有机会遇上啊。两宋之交的那些牛逼人物现在也一个也没有冒出来。京城倒是肯定有些名宿，可自己又怎么能认识呢？
看了看旁边小跑的小女生，哎？对啊。“李清照士你认识吗？之前听你说过，又看你抄录她的诗词，你们见过吗？”
“啊？易安居士虽说也是个大家，可毕竟是女子，难道你想拜她为师？”
“那有啥？孔老夫子曾经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他可从来没说过这女子不能当老师的。再说，达者为先，我拜女子为师这事有古圣先贤背书的。”李麒想着，后世女子老师多了去了。这时代能让自己记住名字的本就不多，这有个出了名的大家正好与自己同处一个时代，怎么也得见见吧？要是能拜个师，说不定以后历史上就有自己的名字了呢。
“你到底认不认识啊？不认识的话我就自己去找。你说她就在青州？”
“倒是见过几面，想来应该还记得我。”秀荣说道。
“那好，咱们收拾收拾，你陪我一起去。”
“啊？我？就咱俩吗？”
“对啊，就咱俩。”
其实蒋圆给自己的感觉像一位和蔼的长辈多过像一名封疆大吏。虽然只是在一个中型州任知州，但是也算一方大员了，更遑论蒋圆是从朝廷下来的官员。
不过这会儿蒋圆一脸的怒容，李麒局促着憋屈的脸色发红，还不好说什么。究其原因还是李麒考试用的铅笔的原因。
“你说说你，文章写得不错，这首山坡羊-潼关怀古更是难得的嘉词。怎么就写这么一手字！你老师平常都是怎么教你的？难道你就没有练过字吗？”此时的蒋圆气的都要将手中的茶杯扔了。
“当时看你的考卷，本来怎么也能进个前几名，就是你这字实在奇怪。我等几人思索了许久也没看出来你是用什么写得。”
“虽说你这字体倒是也没啥问题，原以为你只是特立独行。看看你这写得几个字，跟鸡爪划拉的一样。”蒋圆指着李麒刚才用毛笔写得几个字说道。
“这倒是小子的不是了，小的时候确实也练习过时日，可小的吃不了苦，后来有了其他的笔用起来也就没有再练习了。所以这些年以来小子一直都是用这钢笔来书写的。”说着李麒将手中的钢笔双手递给蒋圆。
拿过钢笔，蒋圆本来要扔出去的，不过看着精巧的样子又没舍得。拿起来看了看，没法书写啊？李麒赶忙说道，“这笔是用精钢打造，您看这是笔帽，打开就能进行书写了。等用完墨水再拧开后面这里就能再添墨了。”
听着李麒的讲解，蒋圆拿过一张纸，照着李麒的样子试着在纸上写了写字。虽然用着不习惯，但是写着一手好字的人很容易就能适应，天道酬勤，四个钢筋有力的大字一气呵成。
“不过你这笔倒是不错，也不知是什么七窍玲珑心才能想出这种构造。”读书人就这点毛病，拿着笔就忘了训斥李麒的事了。
“其实这笔构造倒是简单，只是打造起来费劲，您看这笔头，是百炼钢打造的。不仅坚硬无比，最重要的是有韧性，写字才能更顺畅。还有后面装墨水的构造，是用一种叫橡胶的东西打造的，比之这笔身和笔尖又难了无数倍。”李麒详细的给蒋圆介绍到。
“不错，这笔盖起来就能方便的带着，拿开就能顺畅的书写，确实是个极好的书写工具。”蒋圆说着便要把钢笔还给李麒。
李麒从袖子里又拿出来一支笔双手递给蒋圆道。“承蒙大人照佛，这次才能侥幸得中，这钢笔与这只铅笔就当学生的一点小小心意，希望大人收下。”
蒋圆哈哈笑着接过铅笔，在纸上写了一下试试。咦？没想到铅笔写起来更是顺畅。“这笔名为铅笔，比如其名，外面木头包裹着的是铅与土的粘合物，是西城妇人们制作的。这笔虽比不上钢笔珍贵，但好在制作方便，取得容易。而且写字也很方便。”
说着拿起刚才写字的纸给蒋圆看一下。“您家这纸与我们秋闱考试用纸是同类纸，纸质细腻，所以写起来更显顺畅。但是如果是平民百姓家的纸则没有这么好，用钢笔写出来就不如这铅笔了。”
听着李麒说完，蒋圆又取出了一张普通纸，写了一下，果然，因为纸质粗糙，钢笔墨水太少，成字效果就不如铅笔了。
“你不是我的学生，就不要自称什么学生了。朝廷规定我们不能认作门生，就是避免出现朋党。要说学生也只能是天子门生。”
“不过虽然并没有规定必须用毛笔写字，但是如果以后遇上一个顽固的，说不定就得在这方面吃大亏。今后你还是要多注意。”蒋圆停下写字，对李麒认真的说道。
“既然你的文章自成一脉，我也不过多评价了。明年的省试你怎么考虑的？可有把握？”
李麒有些为难，要说这乡试，自己也只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才上的。要说自己能考中蒋圆没有防水，自己肯定是不行的。虽然不知道他为啥莫名其妙就帮助自己，自己与他相识说到底也就没几天，能这样帮助自己无论如何是需要一个理由的。
“这倒是没有考虑，没遇到您之前，我从来也没想过会参与朝廷的考试，说不定就在这天下间游荡一番，像我师傅一样，最后葬身在这大地上，谁也不知道我们曾经来过。这次能考中，要不是您帮忙，恐怕也是不可能。”
望着李麒，蒋圆好像要看出李麒背后隐藏的故事一般。“你师傅应该也是方外人士吧，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些惊才艳艳的人士总是不愿意为朝廷做事呢？我在京城也遇到这么一位高人，他说的话也无不一一应验。”
背着手，把两支笔握在掌中。蒋圆说到，“你我相逢便是有缘，好好准备一下，你的策论写得不错，诗文想来也可以，就是文章方便需要加强一下。如何学习，想来你老师也有自己的方法，我就不班门弄斧了。你回去多考虑吧。”
李麒双手一拱，说道小子告辞，便走了。
望着李麒的背影，蒋圆小声的说道，“难道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奇怪的事？难道这世上还真有神人不成？”
蒋夫人轻轻走到蒋圆身后，看着蒋圆望着李麒的背影出神。“上次八月十五您没在，这年轻人就来过一次，带了盒点心，说是自己做的月饼。这回又给您带来啥了？这怎么还巴望着呢？”
将手中的两支笔在蒋夫人眼前晃了晃，“带了两支笔。”
“哟，这别人送礼又是金又是银的，到您这怎么除了点心就是笔啊。看样啊，您真是不受待见了。”蒋夫人打趣道。
“你别说，上次的月饼挺好吃。这次的笔也不错，在奇巧方面可以说登峰造极了。金银我们可收不得，不过这笔嘛，我就大方收下了。”说完再纸上写写画画，然后递给蒋夫人看。
“大不了就是两支笔罢了。没啥大不了的。不过这小子看着不错，您要是觉得喜欢，收来当个弟子也行。”
“人家已有师承，不一定看的上我这老朽。而且，你没觉得这小子从里到外的透着古怪吗？记得当时在京城我跟你说过的那事吗？”望着外面，蒋圆有些忧郁的说道。
蒋夫人一脸惊讶的说道，“真人说的应验了？这人便是应劫之人？”
“不可说，不可说啊。”蒋圆一脸沧桑的走向后堂。蒋夫人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夫君。老头子一辈子潇洒，还是头一回见他这样。
李麒从蒋圆哪里出来，望着大太阳，有些发愁。自己哪里来的师傅啊。后世的各种老师都是自己的老师，包括那万能的互联网。自己的诗词那是盗用的人家的，策论那是自己用一个个夜晚苦练出来的，各种政府报告可功不可没。
但是自己真的没有师承啊，这文章你说我知道怎么去研究？那可就见鬼了。
到了街角，却看着程秀荣站在这里。
“不是让你先回去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多不安全。”
程秀荣有些奇怪的看着李麒，“这城里面，又是青天白日的还能有贼人不成。”
李麒没说自己前几天就是在白天被人下药麻翻了，虽说是城里，说不定有多少恶人藏匿呢。“没有贼人，要是碰上色狼把你拐跑了那不可惜了了。”
“那有啥可惜的，也没人会可惜吧。你会觉得可惜吗？”秀荣一脸羞赧的说道。
“厄，那当然，少了个养眼了美女，当然可惜了。”
程秀荣微红着脸，还想说什么。李麒赶忙打住，“我看你字儿写的不错啊，回头教教我写毛笔字儿。还是有必要练练的。”
看着李麒一脸认真的样子，程秀荣有些纳闷。这家伙这两天有些奇怪，总是拉着自己写字。还以为对自己有那个意思呢，没成想是想让自己教他写字。
“你这都成举人了，还不会写字？”秀荣奇怪的问到。
“被人骂了一顿，不过我想想也对，想要在官场混，一手好字还是必要的，尤其是毛笔字。硬笔字还行，可我的毛笔字那就要命了。”
“那你以前都用啥写字？总不能是用铅笔吧？”
李麒当然没法告诉她自己一直用的都是圆珠笔，钢笔也常用，至于铅笔也时不时的拿来涂改东西。
“让你教你就教呗，问东问西的，哼。”这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女子似的。说生气就生气了？”
“大男人怎么了？我就生气了。”说完李麒一抱膀子在前面走着。
秀荣小碎步跑着，“写字可以教你，但是你说的拜师那事怎么办？蒋大人啥意思？”
原本李麒也只是想着试探一下看能不能拜蒋圆为师，不过既然蒋圆说不好，便算了。哪还找不到个师傅啊。
不过想了想，北宋的大儒自己都没有机会遇上啊。两宋之交的那些牛逼人物现在也一个也没有冒出来。京城倒是肯定有些名宿，可自己又怎么能认识呢？
看了看旁边小跑的小女生，哎？对啊。“李清照士你认识吗？之前听你说过，又看你抄录她的诗词，你们见过吗？”
“啊？易安居士虽说也是个大家，可毕竟是女子，难道你想拜她为师？”
“那有啥？孔老夫子曾经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他可从来没说过这女子不能当老师的。再说，达者为先，我拜女子为师这事有古圣先贤背书的。”李麒想着，后世女子老师多了去了。这时代能让自己记住名字的本就不多，这有个出了名的大家正好与自己同处一个时代，怎么也得见见吧？要是能拜个师，说不定以后历史上就有自己的名字了呢。
“你到底认不认识啊？不认识的话我就自己去找。你说她就在青州？”
“倒是见过几面，想来应该还记得我。”秀荣说道。
“那好，咱们收拾收拾，你陪我一起去。”
“啊？我？就咱俩吗？”
“对啊，就咱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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