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7章 我就是疑犯
如果是之前，武凡还不清楚大理寺丞，具体是个什么职务。
但通过官斗，武凡知道大理寺丞是正六品，大理寺有六个大理寺丞。
与大理寺丞同品级的，则是大理寺司直，同样也是六人。
往下则是大理寺主簿，正七品，两人。
大理寺评事八人，从八品。
大理寺狱丞二人，从九品。
往上则是，大理寺正二人，从五品。
大理寺少卿，正四品。
最高的则是大理寺卿！
现在自己是从六品的试百户，大理寺派个正六品的过来，也算是合情合理。
“本官怀疑凶手乃是锦衣卫试百户武凡。
你把他带走吧。”李尚书直接吩咐了一句。
武凡啥也没解释，直接伸出握拳的双手，示意晏浦把自己锁走。
毕竟真要解释，也不用等大理寺的人过来，一开始跟李尚书解释，也就完事了。
“咳……武百户不用如此。”晏浦无动于衷的干咳一声道。
然后对李尚书行了一礼：“回禀李尚书。
卑职之所以来这么晚，是因为先去锦衣卫进行了调查询问。
在卑职看来，此时武百户定然无法与外人串通好一切，故而这时候去询问的消息，一般不会有假。
而根据卑职了解到的消息，昨夜酉时二刻，武百户与麾下小旗一同在膳堂用膳。
随后有锦衣卫看到武百户与麾下力士，进入了飞虎堂。
再根据守卫坎所的锦衣卫描述，昨夜没看到武百户离开卫所。
故而杀人者，肯定不是武百户！”
这些信息，就是他之前从锦衣卫问来的。
虽然可能存在一些出入，或者存在武百户没有走正门离开卫所的可能。
但那关他何事？
只要明面上说的过去，这事就这样下定论就行了。
否则还真把武百户关进大理寺大牢，然后由大理寺来蹚这趟浑水吗？
真要有人愿意蹚这浑水，也不会派他过来了！
“就这？”武凡一脸蔑视的问道。
虽说他昨夜确实是这么个行程，但这不能说明自己没有离开卫所。
毕竟自己好歹也是千军境的炼体修士，想离开坎所大门，除了走正门离开之外，翻墙也是一样可以离开的。
当然，正常情况下，锦衣卫也不可能真翻墙离开。
但杀人不属于正常情况！
“这还不够吗？”晏浦有些郁闷的询问道。
因为这里的情况，与他想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他之前的想法，是武百户得罪了李尚书，所以李尚书怀疑武百户杀了他儿子。
加上这里是武百户的宅院，这个怀疑没问题。
而武百户应该会进行辩解，只是李尚书不相信，所以才会让大理寺派人过来。
但从现在的结果来看，武百户估计是想要撂挑子不干，巴不得有人过来接手这案子，所以一副等着被抓走的模样。
否则在他帮武百户洗脱嫌疑后，武百户又何必主动表达不满……
“当然不够！
我去飞虎堂做了什么？你有没有调查？
我什么时候离开飞虎堂的？你知不知道？
我离开飞虎堂去了哪里，你又知不知道？
另外，我好歹也是千军境修为，我没从卫所正门离开，我就不能翻墙出去吗？
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所以李尚书说的对，我就是疑犯！”武凡一口气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而每一个问题，都是有空隙的，有空隙就有做文章的地方。
“这个好调查。
稍后找武百户麾下一问便知。
至于武百户有没有翻墙离开卫所，这个也不难调查，花点时间从坎所内就能查出来。”晏浦擦了擦额头细汗，然后语速过快的回答道。
毕竟刑部尚书还在眼前，这一系列的问题，都表明他任务完成的不够仔细。
而要是刑部尚书对他的能力表示怀疑，然后在大理寺卿耳边随便说几句什么话，他的前途可能就毁了。
随后又看向李尚书补充了一句：“卑职这不是怕李尚书久等，所以提前来汇报嘛。”
武百户的看法，不足为虑。
至少几年内都不足为虑。
但李尚书就不一样了，李尚书要是对他不满，他立刻就可以被革职。
哪怕李尚书不是大理寺的官员，但人家是六部尚书之一！
“先把人带走，然后你再慢慢调查。
免得疑犯与他们通气。”李尚书平静的回了一句。
既然武凡想去大理寺大牢坐坐，那就送武凡进去坐坐好了。
另外此举不但能拖延几天时间，还把大理寺也拖下了水，对他是有好处的。
因为一个案子处理的部门越多，最终结案就越麻烦。
如果案子是由锦衣卫武凡专门负责，那么最终要如何结案，只要武凡拿出一系列的证据，那基本都是武凡说了算。
至于那些证据是不是真正的证据，就看武凡想不想查出真正的案情。
但从武凡现在的表现来看，显然武凡是不怎么想的。
所以让大理寺涉足进来，到时候就需要大理寺与武凡达成一致，这案子才算了结。
比如武凡怕麻烦，直接接受了背后搅局之人或者兵部尚书送上门的证据，认为杀害费建业的凶手就是李元杰。
但大理寺认为凶手不是李元杰，那么双方就需要继续调查。
反过来也是一样。
当然，此举的缺点也有。
如果是武凡一个人调查出凶手就是李元杰，他可以不认可这个结论，要求继续派人调查。
可如果武凡和大理寺都认为凶手是李元杰，那么李元杰就没得救了。
不过这个缺点对兵部尚书也是一样。
如果兵部尚书不认可李元杰不是凶手的结论，兵部尚书也一样可以要求继续派人调查。
所以这一招也是有好有坏，但对于拖延时间来说，是肯定有好处的。
至于李元杰‘已死’的幌子，短时间用来误导背后之人尚可，最终肯定不能真死。
否则以后怎么让自家儿子步入仕途？
当然，如果案子对李元杰有利，那就可以抛出死的只是替身，是用来迷惑某些人的。
“诺！”晏浦对李尚书行了一礼道。
甭管他调查的如何，现在李尚书吩咐了，他就得照办。
但通过官斗，武凡知道大理寺丞是正六品，大理寺有六个大理寺丞。
与大理寺丞同品级的，则是大理寺司直，同样也是六人。
往下则是大理寺主簿，正七品，两人。
大理寺评事八人，从八品。
大理寺狱丞二人，从九品。
往上则是，大理寺正二人，从五品。
大理寺少卿，正四品。
最高的则是大理寺卿！
现在自己是从六品的试百户，大理寺派个正六品的过来，也算是合情合理。
“本官怀疑凶手乃是锦衣卫试百户武凡。
你把他带走吧。”李尚书直接吩咐了一句。
武凡啥也没解释，直接伸出握拳的双手，示意晏浦把自己锁走。
毕竟真要解释，也不用等大理寺的人过来，一开始跟李尚书解释，也就完事了。
“咳……武百户不用如此。”晏浦无动于衷的干咳一声道。
然后对李尚书行了一礼：“回禀李尚书。
卑职之所以来这么晚，是因为先去锦衣卫进行了调查询问。
在卑职看来，此时武百户定然无法与外人串通好一切，故而这时候去询问的消息，一般不会有假。
而根据卑职了解到的消息，昨夜酉时二刻，武百户与麾下小旗一同在膳堂用膳。
随后有锦衣卫看到武百户与麾下力士，进入了飞虎堂。
再根据守卫坎所的锦衣卫描述，昨夜没看到武百户离开卫所。
故而杀人者，肯定不是武百户！”
这些信息，就是他之前从锦衣卫问来的。
虽然可能存在一些出入，或者存在武百户没有走正门离开卫所的可能。
但那关他何事？
只要明面上说的过去，这事就这样下定论就行了。
否则还真把武百户关进大理寺大牢，然后由大理寺来蹚这趟浑水吗？
真要有人愿意蹚这浑水，也不会派他过来了！
“就这？”武凡一脸蔑视的问道。
虽说他昨夜确实是这么个行程，但这不能说明自己没有离开卫所。
毕竟自己好歹也是千军境的炼体修士，想离开坎所大门，除了走正门离开之外，翻墙也是一样可以离开的。
当然，正常情况下，锦衣卫也不可能真翻墙离开。
但杀人不属于正常情况！
“这还不够吗？”晏浦有些郁闷的询问道。
因为这里的情况，与他想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他之前的想法，是武百户得罪了李尚书，所以李尚书怀疑武百户杀了他儿子。
加上这里是武百户的宅院，这个怀疑没问题。
而武百户应该会进行辩解，只是李尚书不相信，所以才会让大理寺派人过来。
但从现在的结果来看，武百户估计是想要撂挑子不干，巴不得有人过来接手这案子，所以一副等着被抓走的模样。
否则在他帮武百户洗脱嫌疑后，武百户又何必主动表达不满……
“当然不够！
我去飞虎堂做了什么？你有没有调查？
我什么时候离开飞虎堂的？你知不知道？
我离开飞虎堂去了哪里，你又知不知道？
另外，我好歹也是千军境修为，我没从卫所正门离开，我就不能翻墙出去吗？
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所以李尚书说的对，我就是疑犯！”武凡一口气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而每一个问题，都是有空隙的，有空隙就有做文章的地方。
“这个好调查。
稍后找武百户麾下一问便知。
至于武百户有没有翻墙离开卫所，这个也不难调查，花点时间从坎所内就能查出来。”晏浦擦了擦额头细汗，然后语速过快的回答道。
毕竟刑部尚书还在眼前，这一系列的问题，都表明他任务完成的不够仔细。
而要是刑部尚书对他的能力表示怀疑，然后在大理寺卿耳边随便说几句什么话，他的前途可能就毁了。
随后又看向李尚书补充了一句：“卑职这不是怕李尚书久等，所以提前来汇报嘛。”
武百户的看法，不足为虑。
至少几年内都不足为虑。
但李尚书就不一样了，李尚书要是对他不满，他立刻就可以被革职。
哪怕李尚书不是大理寺的官员，但人家是六部尚书之一！
“先把人带走，然后你再慢慢调查。
免得疑犯与他们通气。”李尚书平静的回了一句。
既然武凡想去大理寺大牢坐坐，那就送武凡进去坐坐好了。
另外此举不但能拖延几天时间，还把大理寺也拖下了水，对他是有好处的。
因为一个案子处理的部门越多，最终结案就越麻烦。
如果案子是由锦衣卫武凡专门负责，那么最终要如何结案，只要武凡拿出一系列的证据，那基本都是武凡说了算。
至于那些证据是不是真正的证据，就看武凡想不想查出真正的案情。
但从武凡现在的表现来看，显然武凡是不怎么想的。
所以让大理寺涉足进来，到时候就需要大理寺与武凡达成一致，这案子才算了结。
比如武凡怕麻烦，直接接受了背后搅局之人或者兵部尚书送上门的证据，认为杀害费建业的凶手就是李元杰。
但大理寺认为凶手不是李元杰，那么双方就需要继续调查。
反过来也是一样。
当然，此举的缺点也有。
如果是武凡一个人调查出凶手就是李元杰，他可以不认可这个结论，要求继续派人调查。
可如果武凡和大理寺都认为凶手是李元杰，那么李元杰就没得救了。
不过这个缺点对兵部尚书也是一样。
如果兵部尚书不认可李元杰不是凶手的结论，兵部尚书也一样可以要求继续派人调查。
所以这一招也是有好有坏，但对于拖延时间来说，是肯定有好处的。
至于李元杰‘已死’的幌子，短时间用来误导背后之人尚可，最终肯定不能真死。
否则以后怎么让自家儿子步入仕途？
当然，如果案子对李元杰有利，那就可以抛出死的只是替身，是用来迷惑某些人的。
“诺！”晏浦对李尚书行了一礼道。
甭管他调查的如何，现在李尚书吩咐了，他就得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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