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冰火两极天
感觉从遥远的冰原回到温暖的家，火焰的温度慢慢浸润，胃里的那碗菜汤像神泉的圣水，很快化作一股奇异的火蛇，流经牧羽全身。
“奶奶你吃吧，你不吃没有力气捡东西，我晚上不吃东西也不饿，我还很小，不用吃那么多东西的。”
薇娅稚嫩的声音传进牧羽的耳朵，像是妹妹的声音。
眼泪从牧羽的眼角流进耳朵里，为什么同样是人，那些坏蛋们过着锦衣玉食、花天酒地的生活，还在贪得无厌的争夺，可是这对善良的祖孙却再谦让着一碗稀薄的菜汤？
为什么那些坏蛋生活在城市的富人区，自己和亲人却被从家乡抓来，当作兽奴在市场上与牲畜一起售卖？
这世界不是有神在守护么，难道神只守护有钱的人么？
“啊，大哥哥醒了，你怎么哭了？”
薇娅蹲在牧羽身边，脏脏的小手轻轻为牧羽拭泪，纯真的大眼睛眨呀眨，满脸的关切。
蓦然，身体的内似乎一条条火蛇在四处乱窜，最后都汇聚在牧羽小腹中心位置，针扎般的疼痛。
“哼~~”
牧羽顶不住这疼痛，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来。
老妇人蹒跚的走来，抚摸着牧羽的额头，发觉牧羽额头滚烫，似乎比得上炉火的温度。
缩回手掌，老妇人满是皱纹的脸上愁容更盛。
“薇娅，去把那碗菜汤端过来。”
薇娅乖巧的将那碗祖孙俩都舍不得吃的菜汤端了过来。
老妇人用那个酒杯盛了菜汤，小心翼翼的喂到牧羽的嘴里。
薇娅在一旁吞了一下口水。
每一酒杯的菜汤都在进入牧羽体内之后转化成火蛇在身体内乱窜，最后窜进小腹，融合在以前的火蛇之间。
火蛇凝聚处似有一个火球在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无穷无尽的热量，牧羽的体温也越来越热，皮肤还是红肿，想呻吟却又发不出声音，流下的眼泪也很快蒸干气化。
老妇人慌了神，薇娅更是着急的哭泣起来。
病急乱施为，老妇人提来一桶水，沾湿毛巾不停给牧羽擦拭身体。
一桶水都用掉了，牧羽的体温依旧在持续的升高。
老妇人似乎闻到了头发烧焦的味道。
老妇人再次拎来一桶水，再次擦拭，而薇娅则用小手掬了一捧水淋在牧羽的头上。
“滋~~”
淋上去的水珠瞬间蒸腾，现在牧羽的身体像是一块烧热了的石头，滚烫的温度快赶上火盆内的火焰传来的热量，让人觉得炙烤。
“奶奶，怎么办，大哥哥快要烧着了……”
薇娅吓坏了，在地上不停的跺着小脚。
老妇人活了几十年也从未见过如此情景，抬眼看到跺脚的薇娅，忽然心头想起了什么。
“薇娅，快把你捡到的那块铁牌取过来！”
薇娅愣了愣，一时之间想不起奶奶说的什么铁牌。
“快去呀，薇娅，就是夏天捡到那块很冰很冰的铁牌！”
薇娅忽然想起了，夏天去基洛山采野果时捡到的，放在水桶可以将水结成冰的那块铁牌。
小跑着来到破败的院子里，靠近门边的石头下，薇娅隔着衣袖捡起一块黑黢黢的铁牌，直接用手拿会非常的冰，夏天用来冻一些冰消暑最好不过了，可惜现在是深秋，马上就要入冬，把这东西放在屋子里会特别的冷。
薇娅将铁牌递给奶奶。
老妇人也隔着衣袖拿着这块小小的铁牌，嘴里喃喃的替牧羽祈祷。
“万能的神啊，请您保佑这个可怜的年轻人吧，他还这么年轻，没做作恶，不该受到这样残酷的刑罚，救救他，如果有什么灾祸就让我来背负，不要为难他了……”
牧羽的泪水还没有流出眼眶就被蒸发。
牧羽的头发开始冒烟的时候，老妇人的祈祷才结束，珍而重之的将铁牌放在牧羽赤裸的胸口。
“滋~~滋~~”
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在这个破败的小木屋内，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
牧羽感到自己马上就要被体内的火蛇烧死的时候，忽然胸口传来了曾经在冰原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的冰凉。
刚开始冰的非常舒服，那一股股在身体内四处乱串的火蛇似乎被压制了下去，渐渐都退回到小腹的中心位置。
但是紧接着身体就开始受不了这种越来越冰的寒冷，慢慢的体内原本就不多的血液似乎也变冷，流动速度似乎都下降了。
老妇人让薇娅和自己一起为牧羽祈祷，两人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牧羽却快要被冻僵了，睫毛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小腹的那团火蛇越来越凝实，同时也越变越小。
“咔！”
一声轻响，轻的只有牧羽感受到了，祖孙俩依旧沉浸在祈祷之中。
体内的火团凝聚成一颗比米粒还小的淡黄色晶体，随着冰气的在全身的肆虐，晶体还在不断的变小，颜色也越来越淡。
当牧羽的头发和眉毛开始结冰的时候，祖孙俩的祈祷才告一段落。
睁眼看到牧羽的情况，老妇人慌里慌张的把那块小铁牌捏起来，然后忙不迭的扔在地上，因为忘记了隔着衣袖。
看着像是已经冻成冰人的牧羽，薇娅大眼睛转了转。
“奶奶，要不要给大哥哥喂点热水啊！”
牧羽潜意识里想喊，可是现在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任祖孙两人胡乱的施为。
老妇人早已慌了神，颤巍巍的拿起青铜酒杯盛了水桶里的水，给牧羽喂到了嘴里。
火蛇游走，将冰气逼退，退走的冰气也到了小腹之中。
随着老妇人的不断喂水，火蛇越来越肆虐，冰气从全身渐渐都退回到小腹，并且凝聚成一团冰雾，冰雾不断的被火蛇围剿，最后压缩的越来越小。
“咔！”
再次传来轻响，冰雾凝成一粒小冰晶，冰晶越来越小。
牧羽感觉刚好的时候，想提醒老妇人好了，可是苦于无法开口，心头急成一团，却无济于事。
那种烧着了的感觉再次来临，等老妇人发掘有异时，牧羽已经浑身通红。
其实这也怪不得老妇人，毕竟那一口口的水化作火蛇的肆虐，时需要一点时间的，等到牧羽的表皮发现异样的时候，体内早已被火蛇稍的苦不堪言了。
小铁牌无疑又成了救急之道。
一直折腾到天亮，牧羽都在这种冰火两极天的煎熬中度过，知道后来，火蛇进入体内不再肆虐而是直接汇入小腹的淡黄色晶体，而冰气也不再布满全身也汇进小腹的冰晶才算是结束。
牧羽进入一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身体经过一夜的折腾，伤口居然开始肉眼可见的恢复。
祖孙俩也因为一夜的奔忙伏在牧羽的身上睡着了。
“奶奶你吃吧，你不吃没有力气捡东西，我晚上不吃东西也不饿，我还很小，不用吃那么多东西的。”
薇娅稚嫩的声音传进牧羽的耳朵，像是妹妹的声音。
眼泪从牧羽的眼角流进耳朵里，为什么同样是人，那些坏蛋们过着锦衣玉食、花天酒地的生活，还在贪得无厌的争夺，可是这对善良的祖孙却再谦让着一碗稀薄的菜汤？
为什么那些坏蛋生活在城市的富人区，自己和亲人却被从家乡抓来，当作兽奴在市场上与牲畜一起售卖？
这世界不是有神在守护么，难道神只守护有钱的人么？
“啊，大哥哥醒了，你怎么哭了？”
薇娅蹲在牧羽身边，脏脏的小手轻轻为牧羽拭泪，纯真的大眼睛眨呀眨，满脸的关切。
蓦然，身体的内似乎一条条火蛇在四处乱窜，最后都汇聚在牧羽小腹中心位置，针扎般的疼痛。
“哼~~”
牧羽顶不住这疼痛，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来。
老妇人蹒跚的走来，抚摸着牧羽的额头，发觉牧羽额头滚烫，似乎比得上炉火的温度。
缩回手掌，老妇人满是皱纹的脸上愁容更盛。
“薇娅，去把那碗菜汤端过来。”
薇娅乖巧的将那碗祖孙俩都舍不得吃的菜汤端了过来。
老妇人用那个酒杯盛了菜汤，小心翼翼的喂到牧羽的嘴里。
薇娅在一旁吞了一下口水。
每一酒杯的菜汤都在进入牧羽体内之后转化成火蛇在身体内乱窜，最后窜进小腹，融合在以前的火蛇之间。
火蛇凝聚处似有一个火球在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无穷无尽的热量，牧羽的体温也越来越热，皮肤还是红肿，想呻吟却又发不出声音，流下的眼泪也很快蒸干气化。
老妇人慌了神，薇娅更是着急的哭泣起来。
病急乱施为，老妇人提来一桶水，沾湿毛巾不停给牧羽擦拭身体。
一桶水都用掉了，牧羽的体温依旧在持续的升高。
老妇人似乎闻到了头发烧焦的味道。
老妇人再次拎来一桶水，再次擦拭，而薇娅则用小手掬了一捧水淋在牧羽的头上。
“滋~~”
淋上去的水珠瞬间蒸腾，现在牧羽的身体像是一块烧热了的石头，滚烫的温度快赶上火盆内的火焰传来的热量，让人觉得炙烤。
“奶奶，怎么办，大哥哥快要烧着了……”
薇娅吓坏了，在地上不停的跺着小脚。
老妇人活了几十年也从未见过如此情景，抬眼看到跺脚的薇娅，忽然心头想起了什么。
“薇娅，快把你捡到的那块铁牌取过来！”
薇娅愣了愣，一时之间想不起奶奶说的什么铁牌。
“快去呀，薇娅，就是夏天捡到那块很冰很冰的铁牌！”
薇娅忽然想起了，夏天去基洛山采野果时捡到的，放在水桶可以将水结成冰的那块铁牌。
小跑着来到破败的院子里，靠近门边的石头下，薇娅隔着衣袖捡起一块黑黢黢的铁牌，直接用手拿会非常的冰，夏天用来冻一些冰消暑最好不过了，可惜现在是深秋，马上就要入冬，把这东西放在屋子里会特别的冷。
薇娅将铁牌递给奶奶。
老妇人也隔着衣袖拿着这块小小的铁牌，嘴里喃喃的替牧羽祈祷。
“万能的神啊，请您保佑这个可怜的年轻人吧，他还这么年轻，没做作恶，不该受到这样残酷的刑罚，救救他，如果有什么灾祸就让我来背负，不要为难他了……”
牧羽的泪水还没有流出眼眶就被蒸发。
牧羽的头发开始冒烟的时候，老妇人的祈祷才结束，珍而重之的将铁牌放在牧羽赤裸的胸口。
“滋~~滋~~”
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在这个破败的小木屋内，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
牧羽感到自己马上就要被体内的火蛇烧死的时候，忽然胸口传来了曾经在冰原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的冰凉。
刚开始冰的非常舒服，那一股股在身体内四处乱串的火蛇似乎被压制了下去，渐渐都退回到小腹的中心位置。
但是紧接着身体就开始受不了这种越来越冰的寒冷，慢慢的体内原本就不多的血液似乎也变冷，流动速度似乎都下降了。
老妇人让薇娅和自己一起为牧羽祈祷，两人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牧羽却快要被冻僵了，睫毛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小腹的那团火蛇越来越凝实，同时也越变越小。
“咔！”
一声轻响，轻的只有牧羽感受到了，祖孙俩依旧沉浸在祈祷之中。
体内的火团凝聚成一颗比米粒还小的淡黄色晶体，随着冰气的在全身的肆虐，晶体还在不断的变小，颜色也越来越淡。
当牧羽的头发和眉毛开始结冰的时候，祖孙俩的祈祷才告一段落。
睁眼看到牧羽的情况，老妇人慌里慌张的把那块小铁牌捏起来，然后忙不迭的扔在地上，因为忘记了隔着衣袖。
看着像是已经冻成冰人的牧羽，薇娅大眼睛转了转。
“奶奶，要不要给大哥哥喂点热水啊！”
牧羽潜意识里想喊，可是现在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任祖孙两人胡乱的施为。
老妇人早已慌了神，颤巍巍的拿起青铜酒杯盛了水桶里的水，给牧羽喂到了嘴里。
火蛇游走，将冰气逼退，退走的冰气也到了小腹之中。
随着老妇人的不断喂水，火蛇越来越肆虐，冰气从全身渐渐都退回到小腹，并且凝聚成一团冰雾，冰雾不断的被火蛇围剿，最后压缩的越来越小。
“咔！”
再次传来轻响，冰雾凝成一粒小冰晶，冰晶越来越小。
牧羽感觉刚好的时候，想提醒老妇人好了，可是苦于无法开口，心头急成一团，却无济于事。
那种烧着了的感觉再次来临，等老妇人发掘有异时，牧羽已经浑身通红。
其实这也怪不得老妇人，毕竟那一口口的水化作火蛇的肆虐，时需要一点时间的，等到牧羽的表皮发现异样的时候，体内早已被火蛇稍的苦不堪言了。
小铁牌无疑又成了救急之道。
一直折腾到天亮，牧羽都在这种冰火两极天的煎熬中度过，知道后来，火蛇进入体内不再肆虐而是直接汇入小腹的淡黄色晶体，而冰气也不再布满全身也汇进小腹的冰晶才算是结束。
牧羽进入一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身体经过一夜的折腾，伤口居然开始肉眼可见的恢复。
祖孙俩也因为一夜的奔忙伏在牧羽的身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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